爸爸:
您好嗎?
離別又是半年有餘,甚是想念,不知您身體可好?未能參加哥的婚禮,對我來講真的是一種莫大的遺憾,親朋好友們是否還是別來無恙?我真的好想他們。
離別真是一種無名的痛,有家不能回的感覺更是一種無形的煎熬。女兒心中有太多的話想對您說,可又不知應從何說起。「非典」想必是如今最值得關注的一個話題,我們就讓它來作為我們談話的開端吧。
「非典」的降臨對人來講真的有些突然,而它無情的肆虐更讓人們感到不安,它不僅衝擊著中國的經濟、旅遊和生活,它更在直接的將每一個人推向生與死的邊緣。然而,您知道嗎?就是這樣一件人命關天、命繫十三億人的事情,卻被江氏集團為了所謂政治的穩定而被掩蓋了五個多月的時間,在迫於國際壓力的情況下,才漸漸地揭示出事實真相的冰山一角。
其實早在去年的11月,廣東就有居民感染上所謂的「非典」並導致死亡。在官方強力掩蓋下,人們很難知道「非典」在悄悄的傳播和蔓延,更沒有任何的防範意識。隨著病情的持續發展,有人通過手機發出短消息:「廣州爆發致命流感。」媒體卻一再否認此事,因為廣交會要開了。
直到廣東醫院的一名叫劉建倫的醫生(一直在醫治非典病人,身邊已有十幾位同事被奪去了生命)在2月下旬到香港去參加姪兒的婚禮,當他在酒店登記時,劉醫生已經在發高燒和乾咳。他在等候電梯的時候至少傳染了其他七個人。第二天他住進了醫院,當他告訴了嚇得目瞪口呆的醫生們這種病的簡史,然後就徹底病倒。他的姐夫在隨後不久就成為香港的第六個死亡案例。「非典」病也因其他七人很快被傳播到全世界。意大利籍傳染病專家卡洛-厄巴尼大夫在研究這種病毒的時候不幸病逝,這才使得國際社會猛然對「中國非典」的危害性有了極高的警惕性。中國的所謂「非典」也被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命名為「薩斯」(SARS),全稱譯為「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其實真正的「非典」(非典型性肺炎)是可以醫治的,而「薩斯」在目前來講無藥可治。在大陸的這種混淆概念的做法是為了掩蓋這個烈性傳染病的真相,而這個掩蓋卻使得海外的觀察家對廣東的流行病放鬆了警惕。江氏集團的這種藐視生命的做法引起了海外的強烈譴責。在得不到中國關於「薩斯」病例任何數據的情況下,國際衛生組織發出了罕見的全球性警報,不要到香港、廣州、北京旅遊。
就在中共衛生部長公然說謊,稱全北京只有十二個病例、三人死亡之際,北京解放軍301醫院退休軍醫蔣彥永基於做人的勇氣和醫生的責任感,頂著各方面的壓力將事實告知海外媒體,他說城內光是各軍醫院,就可能有上百名患這種嚴重肺病的病人,他上星期四看到衛生部長在電視上宣布全市只有十二個病例,三人死亡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正在中國安裝現代化的實驗室的傳染病專家、馬裏蘭州的國際健康顧問公司總裁斯蒂文.坎寧安(Stephen Cunnion)博士說,「如果他們早一點承認『薩斯』病,並且當此病在中國南方剛出現時我們就能發現該病毒的話,我們或許會在病毒失控之前就將其隔絕。但他們卻完全將其隱瞞。他們隱瞞一切,人們連歷次地震死了多少人都不得而知。」
當世衛專家抵達北京醫院視察時,有關負責人竟然將「非典」病人轉移到車裏在市區兜圈或轉移到賓館從而欺騙世衛組織,這是多麼的荒唐和令人氣憤。對江氏集團來講,人民的生命其實根本不重要。他們為了自己的權力、地位、利益,不惜拿著十幾億中國人乃至七十億人世界人民的生命開玩笑。
爸爸,或許您也看到了「薩斯」病的傳播是可怕的,難道您不覺得謊言比「薩斯」更具毒害性嗎?如果說「薩斯」是天災,那麼撒謊、隱瞞事實就是人禍。很多傳染病專家痛心地稱,我們失去了早期控制這種流行病的機會。那麼是誰讓我們失去了這個機會呢?
1992年法輪功的傳出,是本次人類最大的福祉,但江××出於小人的妒忌,一意孤行地要實施迫害。在持續了四年的迫害,就如同「薩斯」問題一樣,完全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如此不公的對待下,我們法輪功學員沒有採取暴力,也沒有屈服於邪惡者的淫威。我們用最純善的心和平、理性地訴說著一個個真實的故事,只想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為了揭穿謊言;為了世人不被謊言所毒害;為了使善良的人們能夠避免、遠離災難與瘟疫;為了喚醒人們沉睡的良知,從而使有緣人不錯失這萬古難逢的機緣,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拋家捨業、捨生忘死的將真相傳播。面對暴力與辱罵,我們依然微笑;面對鄙夷和嘲諷,我們依然真誠。這堅定的信仰或許來自生命的深處,古久的誓言神聖不可撼動,無怨無悔,與生俱來。我們強大,因為我們是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們堅韌,是因為真善忍將我們重新鑄成,我們無敵,是因為正法正覺的慈悲寬懷。
我們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政府,更不想要誰手中的權力。我們對世間的一切別無他求。我們只是在按照「真、善、忍」在修煉。我們在修煉的過程依然有諸多的不足,但是我們在不斷的修正自己,我們不會向任何人去索取甚麼,但是我們會無條件的發自內心的去提高自己。我想這就是法輪大法的威力和他的博大與精深之處吧。如果大法在世間遭受到任何的迫害與不公,我想每一個從法中受益的人都不會無動於衷,袖手旁觀,熟視無睹。如果沒有這場殘酷的鎮壓與迫害,我們根本不需要向誰講甚麼真相。或許我可以像同齡人一樣擁有美滿的家庭、舒適的工作,過著溫馨幸福的生活。然而這一切都被江氏集團無情的剝奪了。剝奪的原因只因我堅持維護自己的信仰。
試問:如果一個國家、一個政府連真、善、忍都容忍不了,那他還能接納甚麼呢?
爸爸,我們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只是在這種大是大非的真相與謊言面前,我們真的可以做到默不做聲、無動於衷嗎?試想一下:如果不是那位劉醫生不經意將「薩斯」傳向世界,從而威脅到七十億人的生命;如果不是那位憑著良心、頂著壓力說出事實的老軍醫蔣彥永;如果不是迫於國際社會的壓力與譴責;如果不是世界衛生組織發出了有史以來罕見的全球警報。我想或許直到現在人們都不一定能夠知道「薩斯」在中國傳播。其實直到現在,國際衛生組織與海外許多觀察家對中國官方關於「薩斯」的報導仍然持懷疑態度。他們覺得「SARS」的杜絕完全取決於中國,而中國卻仍然在掩蓋真相。爸爸,您知道嗎?我的心好痛,我真的不敢想像「薩斯」繼續掩蓋下去的後果會怎樣?
爸爸,您是相信有神的人,「薩斯」的爆發絕非偶然。有因才有果。我們師父在很早以前就寫出了人類的出路:「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法正》)
讓我們一起來回顧一段歷史吧。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間,強大的羅馬帝國,無人可以征服,但卻被神懲罰:四次大瘟疫。而遭天譴的原因是甚麼呢?據羅馬史學家塔西圖的記述,古羅馬皇帝尼祿(Nero)為嫁禍於基督徒,故意在羅馬城縱火,然後以此為藉口還是迫害基督教。後來,蓋勒流也採取同樣手段,十五天內在尼科米底亞皇宮製造了兩起火災並誣蔑為基督徒所為,迫使當時的皇帝戴克里先下狠心迫害基督徒。為了煽動民眾的反基督教情緒,古羅馬的一些理論家編造了不少針對基督徒的謠言,諸如基督徒在拜神時要殺死嬰兒並喝其血、吃其肉,還說基督徒狂飲、亂倫等等,所有古羅馬社會的惡行都被強加在基督徒身上。 當年,尼祿曾命令將基督徒投進競技場中,羅馬權貴們在大笑中看著這些人被猛獸活生生地撕裂咬死。他甚至吩咐人把基督徒與乾草捆在一起,製成火把並排列在花園中,然後在入夜時點燃,照亮皇帝的園遊會。奧熱流皇帝對基督徒的迫害也非常殘暴。根據史學家沙夫的描述,「殉道者的屍首,滿布街頭;那些屍首被肢解後焚燒,餘下的骨灰則散入河中,以免他們所謂的『神的仇敵』玷污大地。」
公元250年,僭主德修斯發出敕令,命令基督徒必須在選定的反悔日放棄自己的信仰,否則將受到地方總督的審判。身為基督徒的政府官吏或被罰為奴隸,或被沒收家產;最堅定者被處死。至於平民,處境更是悲慘至極。 公元303年,戴克里先皇帝又發出敕令,開始了「羅馬帝國政府發動的最大一場宗教迫害」,眾多摧毀教會、收繳聖經和屠殺教士的暴行發生了。 歷史上,對女基督徒的迫害是駭人聽聞的。一些史書敘述了發生在公元209年至210之間的一些事件,「據說那些視死如歸的虔誠的婦女往往被迫受到嚴峻的考驗,要她們決定,在她們看來宗教信仰和自己的貞潔究竟何者為重要。」
見證了第一次瘟疫的《聖徒傳》的作者兼歷史學家約翰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後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不勝數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份,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後的世界的剩餘歲月裏,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歷史是重複的,又是那樣驚人的相似,而且相似的令人心碎。
在災難不斷接踵而來的今天,人們除了驚惶失措與怨天尤人之外,為甚麼不駐足思考片刻呢?在正義與邪惡面前,每個人都扮演了怎樣的角色,為甚麼不捫心自問,是否做到問心無愧呢?當然,正義一詞在當今的社會可能僅僅成為了一種代名詞。人性的冷漠和良知的麻木無疑的助長了邪惡的囂張,所以才使得「薩斯」可以隱瞞5個月的時間以至於爆發,並導致其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的結局。我們師父在經文《再造人類》中這樣講過:「人的自私、貪婪、愚昧、無知和人善良的本性交織在一起,無知地造就著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正在吞噬著社會。世界上各種社會問題百出,危機四伏,人類不知從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敗壞後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總是愚蠢地從社會的表現上找出路。這樣一來,人怎麼也想不到人給自己製造的一切所謂出路,正是人類在封閉自己,由此而更無出路,隨之帶來的新問題會更糟。這樣很難地又找到一點空間,隨之採取新的措施,又從新封閉了所剩的這一點空間,久而復始,達到了飽和,再也沒有出路,看不到封閉以外的真象了。人開始承受自己所製造的一切。這正是宇宙對生命最終的淘汰方式。」
爸爸,人自己做了壞事就得自己還,這是絕對的,就像欠債要還一樣。善惡有報也是天理。而天理又是絕對的公平與無私。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與殘酷鎮壓,其實是在摧毀著人類最本質的道德與善良,「因為打擊善的就一定是邪惡的。」(經文《理性》)他們邪惡的謊言以及今天對「薩斯」疫情的隱瞞,真的將善良的人們推向一種萬劫不復之地。為了喚醒被矇蔽的世人,為了阻止這場「瘟疫」與各種災難的發生,為了人類的明天更加美好,我們在不停地向人們揭露著這場迫害的真相。您可知道,數十萬人被關進勞改營遭受著嚴重的酷刑與折磨;您可知道,數千人被送進醫院、精神病院強行輸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您可知道,多少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們可都是與您、我一樣有著血肉之軀鮮活的生命啊!
四年的時間,您可知道我們為此在承受著無名的苦難;四年的時間,您可知道我們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四年的時間,您可知道我們在邪惡至極的打壓中艱難的走過;四年的時間,我們用血與淚譜寫著一段悲壯的歷史。這聲聲的呼喚,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還不足以使您認清孰正孰邪、孰是孰非嗎?爸爸,我不想強加給您任何的觀點,也不想強為您去相信甚麼。在不斷的修煉中,讓我學會了更多的寬容與理解別人,我只是想告訴您一個真實。或許您還無法想像那漫漫長路我是怎樣艱難的走過。但我希望您能夠冷靜、理智、客觀、全面的去思考問題,請不要斷章取義、鑽牛角尖。當然,您如果總是站在眼前的既得利益的角度去衡量問題,那我也無話可說。
法輪功真的沒有錯,修煉法輪功也沒有錯,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去講清真相更沒有錯,那是一種無私的行為,大善的義舉。
爸爸,我無悔地走在正法的路上。腳下的路,崎嶇不平,很長,很難;我沒有退路,因為真理不可以被扭曲;我只希望後人可以在我踏平坎坷成就的光明大道上幸福的走著腳下的路。我不知道前方的路還有多長,但我知道,路總有盡頭。我只希望生命能夠與法同在,讓真、善、忍的宇宙之光照亮我義無反顧的路。面對殘存的邪惡,我將把無堅不摧的善良更堅實的編織密布在世間行的每一點空間。如果您願意,請為女兒祝福,好嗎?
讓薄薄的信紙捎去女兒無盡的牽掛,帶去女兒誠摯的祝福,願您能從字裏行間體會女兒那份久違了的心意,相信在您真正明白正與邪的剎那,我想您已經具備了抵抗「薩斯」的免疫力。
真誠的祝福所有愛我的和我愛的人都能夠在這一偉大的歷史時刻,了解大法的真相,不被謊言所傷害,為自己的生命做出明智的選擇,從而獲得抵抗「薩斯」的免疫力。
順祝大家:身體安康、工作順利、幸福快樂!
女兒敬上
2003年5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