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8年7月份喜得大法,剛得法就在風風雨雨中洗禮,考驗中不斷的由感性認識向理性昇華,幾乎一天一個新變化,有時在夢中都感覺自己立著向上沖。這其中溶入多少師尊心血與呵護。
99年4.25進京護法回來後,我就被當地派出所、街道監控,我抓住一切有利時機向他們弘法。7.20的凌晨他們強行把我帶進派出所,由一名官員做我工作,他說:「你一定要進京,汽車、火車封鎖了怎麼辦?」我說就是走我也要走進京證實大法。又一警察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我們××黨發展了四五十年了才六千多萬,你們一下子發展了一億多,想超過××黨啊。」我說:「這上億人的身心在大法中都得到昇華了,難道你們還怕好人多嗎?」為此對我實施24小時非法扣押,又轉到洗腦班,最後又轉街道繼續監控。而我則繼續弘法,講清真相。
99年10月15日聽說江氏集團要對法輪功進行所謂「定性」(江集團如此下流邪惡,那裏配給一個善良群體「定性」!),我與眾學員毅然再次進京護法,臨行時我對兒子說:媽媽生生世世就為證實法而來,現在宇宙大法在這裏遭到迫害,媽媽是大法弟子,你是大法弟子的兒子,你要理解媽媽,媽媽知道現在是你考學的緊要關頭,媽媽應該在你身邊,不應該讓你一個人承受這麼大的事,你知道,媽媽非常重視你的考學情況,但大法與我個人利益衝突時我會選擇大法。註﹕(丈夫在外地工作,本地沒親屬)。我又鼓勵兒子說你一定能行,兒子哭著說:「我理解你!」所有證實法的歷程中,這次母子情使我捨得剜心透骨。出門沒走幾步又回來看看我一手帶大的兒子。這次進京上訪,回來被非法拘留15天。在監獄我們大聲背法、煉功、弘法爭取環境,使佛光普照了這最黑暗的角落。
2000年11月未,為帶動沒走出去的學員進京證實法,毅然三次進京,到天安門看到全國大法弟子聚集北京,有採用氫氣球或用和平鴿帶橫幅升空的,最使我感動的是有位女同修,放下懷裏的孩子,振臂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引開眾警察,她的丈夫打開橫幅,邊跑邊高呼向眾人弘揚正法橫幅。這一幕使我淚流滿面,為他們無私無我的行為而自豪。
我在天安門廣場,繼續尋找著後動身進京的同修,每走一步都默念:「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洪吟》)。在嚴密的盤查中,有的同修相繼護法,也有的被家人認回,我剛與一同修分開就看到她也被查問,我決定證實大法,這時我看到兩個外國人胸前挎著相機,我快步上前與他們打招呼,便立即從袖口抽出正法橫幅,大聲說:請把我們的事報導到國際上去,讓更多人認識這場迫害,然後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遠處跑來一巡警用專訓的招把我按倒在地,一隻腳踩著我的頭,兩手搶我手中的橫幅,我依然高呼,只覺得聲音響徹雲霄,一生中都沒有這麼亮的嗓子。我知道是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眾人裏三層外三層圍觀著,我多麼希望眾人群中能有人發出正念被救度啊!
北京的警察把進京的同修分兩部份,把不說地址的全關進一個二十多平米的鐵籠子裏,同修們大聲齊背「論語」、「洪吟」「窒息邪惡」大大震懾了邪惡,有開天目的同修說:師父來了,看護我們二十多分鐘。大家都熱淚盈眶。有在棚頂寫下「法正人間」,有的把沒來得及打出的橫幅掛上,橫幅飄飄就像各世界裏的彩旗。傍晚惡警用專車把我們送往一個郊區,盤問後,編上號,分別送往監室,監室的環境非常惡劣,同修們不分晝夜的學法、煉功、切磋交流,交流得知許多同修遭迫害,他們把點燃的煙放入同修鼻子裏薰。我在車裏為安慰第一次出來心不穩的同修挨了警察一重拳,這一拳就像把兩隻耳朵穿透了一樣嗡嗡響,但我心裏很平靜,男同修遭受的折磨比我們更重。有一個同修貼身帶進去半本《轉法輪》,大家你一段她一段大聲念誦,天南海北的口音都有,有一長春的同修為大家買了幾條棉被禦寒。關押到第五天陸續都放了。大家都意識到是師父洪恩浩蕩,同時又賦予我們使命,我提議回去告訴本地區學員走出來。
由於不成熟,安排完一些事後,我就給當地派出所掛了電話說我回來了,因為監控我的民警經常對我說:你千萬別再進京啦,否則我的工作就丟了。現在回頭從法理認識:我當時是主動被邪惡帶走,辜負了師尊的呵護。
這一次我與幾十位同修被關進看守所,與殺人、吸毒、搶劫的犯人關在一起。大法弟子在個人得失上從不與她們計較,慢慢地她們被我們言行感化。一殺人犯說:早要聽到真、善、忍三個字,我也不會殺人。我們看到:大法法理喚醒了他們的良知。
在本地監獄關押28天,在一次提審中惡警三天三夜沒讓我睡覺,後把我與一些同修送往馬三家勞教所。被分配的那個分隊,非常容易使人迷惑,表面氣氛比較和氣,無論城鄉,有沒有錢,日用品在一塊公用,假善假象使一些學員相繼放鬆了戒心,隨後那些邪悟者採取各種手段散布自欺欺人的謊言。
環境閉塞全憑悟,心一不正就會悟偏,是師父慈悲,又給了我們返回來的機會。由新學員帶進去師父的經文,大家傳看,大多數學員都認識到錯了,都想返回來。我毅然決定重新修煉,臨睡時有個無限慈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給你們一次機會叫做『再生』」。我迅速寫了「嚴正聲明」,師父馬上給我灌頂,我感動、悔恨交織在一起,蒙頭痛哭。
我的聲明對分隊震動很大,惡警隊長馬上找來第一批叛徒,輪換著找我談,我告訴她們:「大法弟子放下生死救度眾生,才是無私的表現。」
我們都認清了要走的路,先後有多名學員發表「聲明」。有一次排隊去食堂吃飯,我看到前幾天剛來的學員哭的滿臉是淚,我知道她要向邪惡妥協了,我決心阻止。此後每次有新學員進來,我都寫上「共同精進,前程光明」的紙條,幫助學員堅定信念,也改善了分隊的氣氛和環境。
一次院裏請來一個所謂的氣功師,我與一部份同修毅然走出會場,被隊長警告加期,並針對我進行「討論」。從此我們每次都在考試答卷上堂堂正正洪揚大法。環境被我們開闢的越來越寬鬆,同時傳來使我心慰的消息,我兒子考上了全國有名的大學。我知道是師父洪大慈悲呵護與大法威力。有的同修說:你看把心放下了,大法帶來多大的福份。
由於在裏面長期學不到法,當時對發正念沒有明確認識,另外對師父後期講法有很多話理解不透,有的關沒過好。回家後靜下心看法才明白了一些問題,師父說「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我明白後馬上投身師尊講的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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