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來,我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能夠像其他的同修一樣每天在中國使館和旅遊景點面對面地向中國代表團講真相。可是由於要上班,所以總是沒有很多時間去使館和旅遊景點。渥太華的學員不多,看著同修們(其中包括很多六七十歲的老媽媽)不論嚴寒酷暑都堅持在使館和國會山,我心裏真的很著急,也非常想能和他們一起講真相、發正念。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講清真象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象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去年九月底,我受到所在公司大裁員的影響,失去了工作。這時,我首先想到的是渥太華的國會山不論冬夏總是有來自全球的遊人,其中也包括很多中國代表團和旅遊團。可是,由於人力有限,週一到週五的上午都沒有學員去那裏,從此,我很高興地承擔起每天上午去國會講真相的責任。
由於國內不實宣傳的影響,從中國來的遊客和代表團和我們總是有一些隔閡。有的時候,不但不接我們的材料還故意躲著我們。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還講到:「為了在中國這個地方傳法,又不能叫一般的人去聽法,就集中了許許多多各個世界的王,和很高層次的生命在中土轉生,其中包括許多歷史上我一直在管著的。當然管著和不管著的在今天得法是一樣對待的。所以那裏的人,更應該去挽救。」我就總是在想,我怎麼能消除這個隔閡,把真相講給這些可貴的中國人呢?講真相的事情看似簡單,其實不然。要講好真相要用心,用我們全身心的慈悲和智慧去做。我們做甚麼事情都要為別人考慮,講真相的事情更是這樣。有了這個為別人著想的心,我們可以為中國來的遊客做很多事情。一次,有一個代表團來得很早,我還沒有來得及擺好展板。我發現當我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很願意和我說話。當然了,在海外遇見中國同胞自然感覺很親切。在我們簡短的問候和聊天後,他們就很快解除了戒備心理,不僅願意接受我們的資料,而且還會提出很多問題,而這些問題正是我要跟他們澄清的。這樣,為了更好地和中國代表們講真相,每當看到有中國代表團來的時候,我儘量把真相材料放在地上,自己離開展板一段距離,讓他們放鬆地看板子。然後再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簡短的問候之後,我從容地拿起真相材料送給他們。這時候,他們的戒心多半會解除,即使不拿資料也會來問幾個問題。
在國會講真相,也是我自己修煉的過程。對於國會山的遊客,我總是笑容可掬,彬彬有禮地向他們介紹著大法,講清迫害的真相。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心裏很清楚,不管他們甚麼態度,那都不是他們的錯,因為他們是被矇蔽的,但是,心裏總是有一些有求之心,那就是希望他們能夠接受我們的資料。可是越做越發現我們可貴的同胞身上的善念。在國會山,我們的許可是在象徵加拿大統一的水火交融的火炬旁邊,那是遊客們去國會參觀和留影的必經之路。對大部份遊客,我會有一去一回兩次機會接觸他們。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裏面,很多中國的遊客和我簡單的交流後,走的時候我們都快成了朋友。他們來的時候,我總是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問問他們是從哪裏來?天氣是否適應等問題,而且,一邊說一邊送給他們真相材料,並且回答他們的問題。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我遠遠地朝他們招手,他們大部份人也會友好的和我招手,氣氛非常融洽。去年十月以後,渥太華的天氣漸漸冷了起來,很多人就會問我,你不冷嗎?我跟他們講你們不冷嗎?同樣是血肉之軀我也會冷的,可是,我覺得人活著不能只為了自己的吃喝玩樂,還要有正義的追求,法輪功被誣陷和迫害,作為身心受益的我,在這裏澄清事實是應該的。這樣,儘管有些人不能馬上改變他們的觀念,可是態度就會有很大的轉變。他們有些人來的時候還說了很多不接受大法的話,可走的時候,當我熱情地和他們道別的時候,他們很多人會說注意身體啊等等。我真的感覺到,他們對大法的誤解在我們善的一言一行中融化。
隨著我和中國遊客和代表們的更多接觸,我覺得我的心也和他們在一起,越來越感覺到,和他們講真相、講清真相、清除他們被灌輸的不好的觀念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每次見到他們,我真的覺得他們就是我的親朋好友,生生世世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因緣。隨之而來的是智慧的開啟,我漸漸了解到,他們在出國前有很多都是經過了出國前的所謂「思想教育」,有很多代表團還有領隊負責監督。如果走在前面的領隊拒絕我的真相材料,後面的人也不敢接。所以有時我故意讓前面的領隊先走過去,我在隊伍中間開始發資料,講真相。一次,我追上了一個代表團,一邊聊天一邊發資料,很多人拿了小冊子和光碟,這時前面的領隊突然回過頭來喊:把東西還給她,海關會查的。大家都把剛剛拿到手裏的材料還給了我,我沒有說甚麼,還是笑著和他們一起走。這時,有一個人忽然回過頭來說,你給我,我把真相材料遞給他並跟他說我真佩服你的勇氣,他說沒甚麼,其他的人也紛紛把剛還給我的材料拿了回去。我笑著跟他們道別,心裏非常的感動。
人們,尤其是中國被矇蔽的人們在等著知道真相,可是邪惡勢力卻死死地控制著他們,即使出國,也嚴格限制他們知道真相。我忽然意識到,我們有責任也有能力幫助他們,師父也講:「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好呢?新年前後的一段時間,其它地區來的遊客很少,可是中國代表團卻總是每天不斷,有一段時間,我發現講真相發資料都變得很難,有時,即使有人接了我的資料,在領隊的大聲呵斥下也慌忙丟掉。看著這樣的情況我非常著急,心想,一定要找到突破的辦法。有一天,我忽然悟到,師父不是教我們發正念嗎?師父還講過:「一個常人在修煉人面前他是非常脆弱」,他們也許沒有能力突破邪惡勢力給他們知道真相設置的障礙,可是我們有能力啊。從此,就更注重了發正念清除控制他們的邪惡。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會碰到一些態度非常不好的人來和我們爭辯,我覺得這正是我們講真相的好機會。一次,來了整整一大車代表團,剛好那天來接班的學員提前到了,一些人來找我們爭辯,我們兩個人不斷地回答他們的問題,忙的不亦樂乎,一直到送他們上車為止。他們走後我和另外一位學員馬上交流了我們下次怎麼能講得更好。是呀,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找到對方的執著和障礙,並且能把真相有力地講給他們真是對我們是否理解好法的一個考驗。其實,最難的不是遇到爭辯的,而是遇到完全不和我們交流的人。有時候,有的代表團所有的人都不和我們講話,我真的不忍心看到這些人甚麼真相也沒聽到沒看到就走了。我心裏想我一定要突破它,有了這個心,智慧也隨之而來。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會禮貌地和他們講,我好多年沒有回國了,能問您一個問題嗎?他們大部份人都認真的說,好啊,甚麼問題呀?我說,中國政府雖然在不遺餘力地誣陷和迫害法輪功,可是我很想知道普通的百姓是怎麼想的?他們大部份人會告訴我,祛病健身當然很好,可是……隨之而來的是電視裏面宣傳的觀點和他們自己對法輪功的不解。這正是我要跟他們講的啊!於是,我翻開小冊子裏面自焚的漏洞百出的圖片給他們講解,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樣的交流真是太棒了!一次,有一個十多人的代表團,他們開始也是一言不發,後來我通過提問題的方式和他們交談起來,結果差不多每個人都有很多問題來問我,我站在他們中間,大聲地盡可能透徹地回答他們的問題,清除他們的誤解。他們的問題都是我想要和他們講的真相。我覺得我好像在做一場演講,我的聽眾在積極地響應和提問。其中一個人提出,你在這裏是不是有人付錢,我說,不僅沒有人付錢,而且,這些材料都是我們學員從工資裏面省下的錢印製的,內容也是我們自己做的。我反問他們,這麼冷的天,給你多少錢你會來這裏呢?這時這個團裏的唯一的女士問我,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我沒有錢回家,你送給我一千美金好嗎?我跟她也跟大家講,如果這位女士有一千美金她可能會拿去買漂亮的衣服,可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卻會拿它去做真相資料。有一天也許你會知道,我要送給你的這些真相資料比一千美金要珍貴很多。
在國會山,每天都有感人的故事。從我去國會山起短短的幾個星期,我的《轉法輪》就被人要走兩本。有一次,我和一個天津來的代表講真相,他靜靜地聽我講,我看出來他被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的境界所感動,默默地思考了一會兒他問我,你有《轉法輪》嗎?我拿出隨身帶的《轉法輪》送給他,並跟他說,這本書不貴,但是很珍貴,我送給你希望你能珍惜。我看到了他眼睛裏的感激,也在心裏為他高興和祝福。還有一次,一個旅遊團的大部份遊客都拿了我的小冊子,他們在合影的時候都沒有看鏡頭,而是在低頭看小冊子,直到攝影的遊客招呼了好幾遍,大家才抬起頭看鏡頭。戰爭紀念日那天,國會山非常熱鬧,也有很多中國代表團。天下著雨,我沒有雨衣也沒有傘,把真相材料放在夾克裏面發。這時,我發現有一個三十多人的代表團去街對面的信息中心避雨,我於是也到了哪裏。在大廳裏面,代表們正在四處參觀,我禮貌地拿著真相材料遞給他們,這是代表團的領隊過來試圖趕我走,我沒有說甚麼,只是笑著站在樓梯的旁邊,手裏拿著真相材料。當時我身上唯一沒有淋濕的就是手裏的真相材料。代表團的人們開始陸續地到樓上參觀,很多人經過我的時候都主動的伸出手來拿真相資料,我微笑的看著他們,把真相材料遞給他們甚麼也沒有說。直到他們全部上樓,我才隔著樓梯旁邊的玻璃隔板和他們揮手告別,我看到他們中的大部份人也都笑著和我招手。在那一刻,我的心裏非常地感動和震撼。我真的覺得我能有機會做這件事是我最大的幸福和榮耀,每天上午在國會山的時候也是我一天中最快樂幸福的時刻。加拿大的國會山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坐落在渥太華河畔的山坡,四週是古典的歐式建築。每天當我拉著裝著展板和資料的行李車走上國會山的時候,心裏都充滿了幸福和驕傲。放好展板,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正念,然後煉功講真相,忙的不亦樂乎。不論是天寒地凍、大雪紛飛還是天高雲淡、晴空萬里,在國會山,我心中感覺到的都是一樣的快樂和寧靜。無論天氣怎樣不好,來國會山的遊客和代表團總是不斷。渥太華冬天的天氣很惡劣,可是不論是零下40幾度的嚴寒,還是鵝毛大雪,國會山總是有有緣的中國人來,所以我和同修們也總是堅持在那裏。
值得一提的是同修間的鼓勵。師父在《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中提到:「因為我們的修煉環境、我們的學法環境,學員在一起所討論的事情、所講出的話都是高尚的,都是一個難得的最純淨的環境。」在我開始去國會的時候,我和渥太華做板子的學員要了幾塊展板。這位學員一聽說我要每天去國會,就告訴我要給我做一套新的板子。幾天後,這位學員打電話平靜地告訴我板子做好了,你來拿吧。我去拿板子的時候才發現,這位同修已經幾天沒有睡覺,為我趕製了30幾塊中英文展板。而且,她第二天就要趕飛機回台灣,行李都還沒有整理。望著學員疲憊的臉和沒有整理的凌亂的家,我真的感動的不知道說甚麼才好。在國會山,也有人問我我們的展板是哪裏來的,我會告訴他們,是我們學員自己編輯製作的,也經常把做展板學員的感人故事告訴他們。有一次我在國會遇到的一個中國老大媽說,法輪功就是有這麼一股讓人佩服的勁兒。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們從費城法會回來,到渥太華已經是凌晨5點了,我心裏在嘀咕著今天還要不要去國會山。剛好,我送一名新學員回家,她告訴我,今天是她去使館值班的日子。由於這名學員要坐公共汽車去使館,她說她就不睡覺了,回家整理一下直接去使館。聽到這些,我真的很感動,去不去國會的問題也立刻有了答案。是啊,我和我的同修們就是這樣在正法這條路上互相鼓勵互相幫助的走著。
我們是一個整體。講真相也是一樣。有很多時候,很多遊客和代表告訴我,他們已經在多倫多或溫哥華拿過了我們的材料。還有一次,一個代表團的人都不是很願意接我的真相材料,這時他們的導遊說,你給我,我來幫你發。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來自多倫多的導遊,我當時想,多倫多的學員做得真好啊。從此,我也更注重了跟導遊講真相,因為他們和中國的遊客和代表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而且遊客和代表也最信任他們。有很多時候,他們不跟遊客一起參觀國會,而是等在外邊,這個時間成了我講真相的最好時間。後來,一些導遊和我都成了朋友,一來了遠遠的和我打招呼,還介紹他們的遊客來看我們的展板。
去國會講真相的半年多的時間裏面,也碰見過方方面面的干擾,包括和警察之間的一些誤解、身體上病業的承受和家人的不理解。可是我把這些都看成是我修煉的一部份,這些也都在大法的指導下走過來了。師父在《正法與修煉》經文中講:「但是,我們還在修煉中,還有最後的常人之心。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我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常人也佩服我們。通過講真相,對我有誤解的警察消除了誤解,還有很多警察經常過來跟我聊天,告訴我天氣冷穿暖和點。我的家人也轉變了擔心和不解的態度。天氣開始變冷的時候,我的先生很為我擔心,偷偷地跟我媽媽說,她白天在外面凍著,晚上不睡覺身體說不定那天就徹底完了。我用最淺顯的道理跟他們講我為甚麼去那裏,也儘量把家裏的事情安排好。慢慢的,他們的不解變成了欽佩。我真的覺得這半年多去國會山講真相是我最大的榮幸,能在大法中修煉是如此的幸運。聽了師父四月二十日在紐約的講法,我更覺得要放棄所有的執著,在正法修煉的最後的路上走得更好。
最後,用師父的詩和同修們共勉。
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2003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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