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常人能看得住神嗎?
被監禁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發正念,清除邪惡,背經文和《洪吟》,每天都找機會走脫。常人做事,絕對是有漏的,常人能看得住神嗎?後來覺得可以從廁所跑。為避免有善心的同事受連累,我就動了一念:要是XX看著就好了,最好中午是個大熱天。第二天果然如此,師父太慈悲了!而且快中午時有兩個我教過的學生來看望我,臨走時給我買了不少吃的。心想這一定不是偶然的,吃好了也有力氣了。
吃完後我要求去廁所,出去一看單位大門關得緊緊的,天出奇的悶熱。於是動念:看著我的人離廁所遠點兒。不一會他果真到一邊乘涼去了。我翻牆而出,跑進了附近一個村子,累得倒在了地上,又咬牙跑出了村子,藏到了路邊的荊樹叢中。
剛藏不到一刻鐘,就有不少人出來滿街找我,當時就從頭旁邊走過,我一動不動。那個賈建民估計我走不多遠,派人把周邊各路口都把守了,晚上下班後十幾輛摩托車瘋狂搜村,幾次從我頭旁飛馳而過。天越來越暗,荊樹叢中老鼠、蚊子、刺蝟甚麼都有,全身叮了很多包,這時我想起了岳飛,「莫須有」的罪名、那麼大的迫害,都未能動搖他的赤膽忠心、浩然正氣,我這點苦算甚麼?!於是不停地背《洪吟》。
天完全暗了,但邪惡之徒並未罷休,讓買來十幾個手提式電筒每人一個搜村,幾個老師在荊樹叢旁說:就這兒沒找,沒準藏在這樹叢裏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跳得很厲害。知道是怕心出來了,於是一遍遍默念師尊正法口訣,心漸漸平穩了:我是神,常人看不見我。後來手電都照到了身上,他們也沒有發現。他們走過去後我走出了樹叢,遠遠看見村裏村外的路上、麥田裏十幾個「探照燈」在晃動,我順小路直奔功友家,心裏非常輕鬆,可沒走多遠,看到前邊也有光來回照,告誡自己不能掉以輕心。躲了一會兒,心裏更坦然了:他們絕對不會發現我的。默念著正法口訣看著他們遠去,覺得這些人真是挺可憐的。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用正念闖出了層層重圍,不足4公里的路整整走了一夜,天亮前到了功友家,見到了師父法像,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當著近十名看守面兒走了出去
幾名留在北京做大法工作的外地大法學員在住地被當地叛徒出賣,叛徒帶領當地派出所趕到住地欲強行抓捕。敲門時外屋的大法學員打開了大門,公安一擁而進,裏屋的大法學員覺得事情不對就立即鎖上裏屋門,很快收拾好大法資料及大法書籍後,從窗外扔出,落在了一樓的雨棚上。這時公安撞開門,卻甚麼也沒發現,抓走了兩名大法學員。邪惡之徒仍不罷休,蹲點又抓了幾名大法學員,其中被抓的有一名是北京當地的大法學員春梅(化名),他們被帶到某聯防隊。
外地大法學員很著急,擔心春梅會受牽連。春梅堅定地說:「我一定能出去!」當時有近十名看守,其中四、五個是當地派出所的,剩下的是北京聯防員。
晚上9點多鐘非法提審時,春梅被帶到另一間屋子裏提審,回來後,她坐下與其他學員交流,外地學員告訴了她大法資料及大法書在雨棚上,讓她有機會轉移走。通過交流更堅定了她出去的信心。過了一會兒,春梅突然站起來,當著近十名看守面兒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看守回過神來,問其他學員春梅去哪兒了,學員回答不知道。北京聯防隊問當地派出所:那不是你們的人嗎?為甚麼不看著?當地派出所說「不是我們的人,以為她去廁所了。」一下子近十名看守傻了眼,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出門找時,春梅早沒影了。 就這樣大法弟子憑著正念在眾多看守的眼前堂堂正正穿過兩道大門走了出來,又匯入正法洪流。出去後春梅立即通知北京當地其他學員發生的情況,減少了大法工作的損失。
「你們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兩同修一直在外面證實大法,但是心裏卻惦記著要對鄉里人講清真象。一次他們到農村去,給一老人講了很多大法的真象。老人恭恭敬敬地接過大法的資料,腿彎曲著,差點跪了下來,連說:「你們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他們走了很遠,回頭一看,那老人還在那站著,目送著他們。
鑿聲慢慢減弱,原來大家在看真相
一日,兩同修到山裏去講大法的真象。聽到鑿聲,知道這山上有好多人在開採石頭。他們循著聲音,挨個挨個地發大法的資料。於是,鑿聲慢慢減弱,最後完全停了下來。原來大家都坐下來認真地看著資料,小聲地交談著。大法弟子發完資料後欣然離去。
小妹,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一大法弟子趁著鄉里趕集的時候去發真象資料,大家爭先恐後地要著。一五十多歲的老人看見材料後,非要把該大法弟子送往派出所。該大法弟子也不慌忙,說你也別著急,先仔細看完一遍再說,等我把資料發完後再跟你走。於是老人坐了下來,認真地看著,大法弟子就在旁邊發資料。最後老人站了起來,緊緊地握著大法弟子的手說:「小妹,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並叮囑她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