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農曆正月初十得法的。緣份已到。得法前我是個甚麼佛、道、神、氣功啊等等全不信的人。後來才知道我就是來得大法的。我出生在一個小知識分子家庭裏,從小父母教育我們不要坑害人,對人要有禮貌,要愛惜別人的一針一線,做事得講良心等等。從小到大我都是本著這個原則去做的。
在婚後,逐漸地我對人世間的事情越來越覺得厭倦了。在當今社會裏做個好人都覺得很難。家庭的瑣事、負擔、壓力使我覺得真得不想活了。弄得一天活得很苦很累,搞的一身糟,身體沉沉的,一年到頭連口涼水都不敢喝,家庭也不和睦。就這樣,在痛苦煎熬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去朋友家串門,她說:「我現在煉功了。」我說甚麼功,她說法輪功。我說怎麼個煉法,她說有書、錄音帶,不過要求不罵人、不打麻將。我說我才不幹呢,我留嘴就得罵,用手還得玩呢!就這樣,她覺得我和她沒有甚麼共同的語言,我看出她不愛理我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孩子邊走邊想:完了,又失去了一個朋友。我過去很愛交朋友,這下朋友也遠離了我,心裏真是痛苦極了。回家後翻來翻去睡不著覺,越想越不是滋味。就這樣,第二天又去她家,我說你把書拿來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給她樂的夠嗆,馬上讓我煉。我說等我看完書再說吧!我拿著書回去後,一個星期看完三遍,當時真得覺得一生當中不得其解的問題在《轉法輪》裏全都看到了。三遍讀下來,我就覺得身上輕飄飄的,過去走幾步就累,可這一星期下來身體以前的病態竟然全沒有了,真是感到了身體沒有病是啥滋味了,這大法太神奇了。就這樣,從此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在大法洪傳的那個年代裏,我一上來就是直線上升,真是後悔得法已晚,好在我得法後非常精進,從此心靈得到了淨化,身體得到了健康,思想得到了昇華,過去連個苞米薦子都刨不動,可得法後幹起活來一點不累。就這樣每天除了幹活外,對家人都好了,心情也舒暢了,在洪法上也做了大量的工作,給同修請書、磁帶,騎自行車每天得走來回百八十里的路也不覺得累。不管是嚴寒酷暑,還是大雨傾盆,只要洪法起來,甚麼疲勞也沒有了。最難忘的是有一次我和輔導員,還有幾個同修到外地,是一個大山溝去洪法,騎自行車來回得十多個小時,到那裏看到他們一個個病痛纏身,家境貧寒,也沒錢去醫治,看到她們一個個痛苦的樣子,我們幾個人心裏酸溜溜的。這時,我們也顧不得旅途的疲勞,開始忙活起來,教動作、放錄像、做宣傳,當時去了很多人。他們看完錄像後,說太好了。到了中午,老百姓讓我們在家吃飯,我們卻沒喝他們一口水,到小店買點汽水、麵包簡單的吃點就完事了。接著再給他們介紹法輪大法的好處等,忙忙活活一整天。在我們將要起程的時候,老百姓和我們同時灑下了熱淚,戀戀不捨的送出去很遠,臨走時她們握著我們的手流著眼淚說:你們這些人太好了,我們多少年沒有看見這樣的人了。一個老年人說,多少年沒看見了,今天在你們身上讓我們又看到了,真是太好了。那些純樸善良的話深深地留在我的心底,至今也沒有忘懷。等等許多故事在這裏我就不一一說了,這些都是我們偉大的師尊給予我們的,如果我們不得這個大法,我們也將走向毀滅的一步,想想太可怕了。
可是,就在我們都能按照師尊所要求的真善忍去做好人、更好的人,處處事事都能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時候,萬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地迫害億萬修煉大法的好人。在這三年多的日子裏,我和所有同修一樣,在壓力面前從不屈服,認定師尊傳給我們的是正法大道,是讓我們返本歸真,返回我們最美好的地方去,難到說這還有錯嗎?正像師尊說的「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
記得99年7月20日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那個地區簡直太邪惡了,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待我們,連小孩都不理解我們,一夜之間,我們這些比雷鋒還好的人一個個都被誹謗成了走火入魔、精神病、自殺剖腹的瘋子,當時情況真是邪惡極了,中央電視台一言堂的謊言不知迷惑了多少人。在當時,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也開始準備去北京證實大法,車已備好,正準備起程,我們從央視裏知道全國的道路已封死,就這樣,我們在去不了的情況下,我們在壓力面前沒有退卻,我們十幾人一起開了一個法會,共同切磋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坐在家裏,不能看到我們偉大的師父被污衊,大法被破壞,絕不能做猶大,我們應該站出來去維護大法,證實法,討回公道,還我們師父的清白。
就這樣,在極其邪惡的壓迫下,我們一邊鼓勵剛得法不久弟子要一定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邊合計怎麼證實法。去不了北京,我們也得走出去,就這樣,我們十幾個同修一起走出了家門,步行50多里來到了市公園以前煉功點煉功。當警察帶我們到派出所問我們:你們為甚麼還出來煉,這不是犯法嗎?我們的回答是因為法輪功是正法,師父叫我們走的是正路,按真善忍做事,所以我們是最正的。當時我們就跟他們講了我們從得法後的巨大變化,身心得到了健康,思想得到了提高,怎樣做好人等等。他們經我們講也知道大法好,但他們說:知道好在家偷偷煉就得了,偏偏還走出來。我們說我們為甚麼要苟且偷生?師父讓我們走的光明大道,我們必須堂堂正正的做,我們行的是天理,誰違背了必遭惡報。就這樣我們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裏。同我們關在一起的是幾個販毒、吸毒、坐台小姐,我們向她們洪法。從我們身上,她們確實感到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好人。她們說等我們出去後也煉法輪功。在那裏她們和我們一起背經文、《洪吟》。她們覺得奇怪,大法弟子洗涼水澡身上還冒熱氣,可她們連涼水都不敢喝。我們幫著洗衣服、打掃衛生、洗碗等所有的活我們全包。一有時間就給她們講大法的事,叫她們怎樣做人的道理等等。記得有一位吸毒小姐,剛進去時傲氣十足,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半月後完全變了,她說我從來都不服人,我服了你們啦,法輪功大姨個個是好樣的。她說出去後我也上北京證實法,沒錢走著去,再也不吸毒了。那兩位涉世不深的坐台小姐,臨走時流著淚,在牆上刻下了一封悔恨書,她倆說:是法輪功大姨救了我們,從此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做人,謝謝大姨們!我們說不用謝,要謝就謝我們的師父吧等等。
第二次,2000年3月份,我在聯名上訪信上第一個簽了名,因為國家的信訪辦就是為老百姓服務的。做為一個師父的弟子,從大法中受益匪淺,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我悟到簽名就像認師父一樣。我們必須得信師父,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決不後悔,為大法、為師尊討回公道這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應該做的。就這樣,我們地區有很多弟子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不慎惡人在暗地裏通風報信後,又將我們一個個綁架到派出所,我們再一次向他們洪法、講真相,但還是把我和兩位同修又一次投入看守所,剩餘人員每人逼迫交納1000元做抵押後送回了家。在看守所裏,我們絕食抗議,看守警察打電話給我們當地派出所,所長提審我時,問:你為甚麼不吃飯,想死嗎?我回答:「不,我不吃飯是要求無罪釋放,我們做好人沒罪。」後來所長被一個人叫走了,剩下一個,我還是跟他洪法,一會兒所長回來後問:她跟你說甚麼了?他回答說:向我洪法呢。這時所長笑了。從他們身上我再一次體會了大法的威力,當時有一種不是他們在審我,而是我在審他們的感覺。
一個月後我們三人被釋放,所長去接我們,拉回派出所,我丈夫、妹妹、大伯哥等開車去接我,他們讓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所長拿電棍在我面前嚇唬我,我理也不理他,他說:哎呀不怕死?我說:死算甚麼,為真理而死,死而無憾。他說:又一個劉胡蘭。我當時想:他把自己當國民黨了。他看動硬的不行又來軟的,軟的不行,就讓我妹妹來恐嚇我,妹妹哭著喊著說:姐,你寫不寫,你要不寫的話,我馬上打電話叫咱爸、媽跪在你面前死給你看。我說:我沒錯,不寫。她當時氣得像瘋了一樣,當時我覺得她是那麼可憐,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他們一個個來勸我寫,我就是不寫。最後,丈夫說:我問你,你想不想回家,我流著眼淚說怎麼不想,都是他們害的。他說:你不寫他們肯定不能放你回去。看著他們一個個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的心好痛啊!我說這麼辦吧,你問問所長,只要寫個字就行的話我就寫。他問了一下說行,我拿起筆來沒有寫甚麼「保證書」,而是給他們寫了一封短信,大概內容是:派出所全體幹警您們好!我們應該怎樣做人等等等等。所長接到後,我讓他拿出來念念給我丈夫他們聽聽,他看完後根本就不念,說這也不是甚麼保證書啊。他讓我家人看了看之後說,水平還挺高的呢!我說當然了,這都是大法給的,別看妹妹是大學生,我學的東西比她學的更高。他當時又笑了,一看實在沒招,算了,回去吧!跟我丈夫要了1000元錢,說是做押金用的。
在看守所裏,惡警還騙我父親說要給我判刑,又勒索1000元。回家後,名義上釋放,可暗地裏監視,天天騷擾,搞的家裏不安寧。丈夫從此也變了,整天泡在麻將桌上,家裏的活我全包,孩子上學等一切他全不負責任。特別到了敏感日,惡警就蹲坑蹲點來騷擾。我在它們面前從來沒有配合過,見面就是講大法怎麼怎麼好。記得有一次,片警到我家和丈夫一起來對付我,我當時給他們講了半天,最後那片警說我:你真是一個老頑固。我說:別說你,就是江××在這我也這樣。最後,他笑著說了我一句:你可真犟。臨走時,我送出家門,他說你好好煉吧!我說謝謝,從此後他再也沒來我家。背地裏聽別人告訴我說他們所裏挺佩服我的。我想這就是因為我們走的太正的原因。
2002年快到敏感日的時候,他們怕我上北京,又開始天天騷擾我。在他們面前,我從來都沒在乎過。可我丈夫卻怕的要命,有一次竟然打電話告訴我的妹妹不要我了,讓妹妹將我接回娘家去。當時去了兩個妹妹到我家哭著喊著要把我接走,她們說你要是再煉法輪功,他甚麼也不幹了,他還說要必須和同修斷絕來往等等。我說不可能,人說話都得講良心,人家幫咱家幹了不少的活,我現在學好了,他還覺得不舒服了,這正常嗎?他幹不幹是他的事,功我就一煉到底了。她們沒法只好走了。妹妹走後,我尋思這樣也不行啊!丈夫老是這樣那怎麼辦呢?孩子上學需要錢,想來想去,最後決定我該去找工作了。因此,找到了一個適合我工作的服裝廠上班,我們在這世上必須還得生活呀。上班後,惡警還不放過我,到處找我去辦洗腦班,因為我在市局是掛了號的,他們就到我家讓丈夫去我,我丈夫說不知道我去哪了,又過幾天他們找到我在區政府工作的大伯哥,告訴他如找不我,就通報下通緝令。沒辦法,他打電話問我妹妹我在哪裏,妹妹又打了電話問我怎麼辦?我告訴她沒事,我直接找派出所,這時打電話給他們一值班員接過電話後,我通了一下我的姓名,讓他找片警,他接到電話後還開玩笑說:老人家,我終於找到你了。我說:你們幹甚麼老是來騷擾我們家,咋的不想讓人活了?我出門工作還犯法嗎?他說:不是,不是,上面點名要你辦學習班的。我說:我不去。他說:上面要問起我怎麼辦?我說:你就告訴不知道哪去了,就這樣,他說:好好好,就照你的辦。從那裏起再也沒有找我了。
幹了三個月後,我的修煉的路上又一個魔難來了。在去年的十月份,孩子在學校舉辦的冬運會長跑時,不幸覺得胃難受,漸漸停下來了,最後連扶著她的同學一起倒在地上,當送到醫院時,搶救無效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人間。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下,我又經歷了一個嚴酷的考驗。在醫院七天裏,我幾乎是沒吃沒喝,時時守候在她的身旁,孩子從小到大特別懂事,在學校是優秀的好學生,家庭中人人都愛她,她對人知冷知熱,處處體貼人,從小到大從沒跟誰索取一點東西,那個忍耐力我到現在也做不到她那麼好,是凡認識她的人沒有一個不喜歡的。這樣的孩子突然離開了我們,在那幾天裏我真的有些守不住了。但每當我想起師父說的:「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等等,心情漸漸地平靜了下來。說真話,如果要是沒得師父的這個大法,我真得不知怎樣了,也許真像師父說的「簡直下半生要追他去了」。
在孩子走後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有時覺得日子很難熬。在前一段有一陣子反應出來特別難過的時候,無意中拿起了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歷史上的一些恩恩怨怨,那都得了結,那你現在的緣不也得給你了結嗎?有許多女士們,對親生骨肉……,真是在影響你修煉。放下心,只管去修。其實一個人,你再捨不得他,到你百年之後,你捨不得也得捨得。也許你們有的人生命沒有那麼長了,到哪天就沒了,不捨也不行啦。你要能修煉圓滿,你想要度誰,師父也都知道。但是,你不要把它作為一種執著,又變相地去執著。」看完這段後,我的淚水止不住流下來了,是師父再一次提醒我,點化我,師父時時處處都在看護著我,呵護著我,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當時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在這裏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甚麼,千言萬語歸為一句話:只有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堅定修煉,直到邪惡全部滅盡。再次用師父的話與同修們共勉:「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容法」)讓我們在最後的這段正法過程中,共同走好我們的每一步,助師正法,共同精進,整體昇華,向著我們回歸的路奮勇前進吧!
我就寫到此,和同修相比差得很遠很遠,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