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背幾遍「道法」經文後我豁然明瞭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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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21日】一、我於2002年3月2日被鄉派出所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同時抄走了多盒講法錄音帶,一本《轉法輪》,手寫大法真相底稿,師父掛像和真相材料等。政保科追問真相材料的來由,我拒絕回答。

幾天後,政保科要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和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就寫了法輪功如何好,我如何受益,造謠媒體宣傳的與我接觸到的事實如何不符,等等,希望他們深明大義,要求早日釋放我。十五天後,他們把我轉到洗腦班強行洗腦。在班上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憑正念,在師父的加持和外面功友的正念配合下,我於3月23日越牆走出洗腦班。

二、在7月20日,我再次遭綁架。錄口供時,工作人員說是因為我在洗腦班的不辭而別,導致了洗腦班的解體,激怒了負責官員,又因為我是掛了號的人,說我附近村散發的傳單、貼的正法標語等與我有直接關係,因此要非法勞教我。

自得到勞教我的消息那時起,我就發正念否定它、排除它。關進看守所,我絕食抵制,把握機會清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三天後的早晨,兩個武警將我帶走,同上了一個封閉的車,兩個送我「勞教」辦理手續的人坐在了車的前邊,其中一人開車。車彎彎轉轉的開向市外,我的身體不由得左右搖擺,但我的心緒十分清晰,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決不能任由邪惡擺布、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下去。我立即清除干擾與思想雜念純淨自己,然後開始發正念。

隨著車輛前行,我開始和兩個年輕的武警聊天。在閒談中我把話題引到了法輪功上來,他們問起了「天安門自焚」,我給他們作了分析和解答,並告訴了他們其他的一些真相,他們聽了都點頭。一個說,官說官有理,你說你有理,一切有待於時間的檢驗,我相信將來會水落石出的。我說為了對自己負責任,希望你們能夠親自閱讀一下《轉法輪》,真正了解一下法輪功。在這之前還希望你們不要做傷害法輪大法和煉功人的事,以免後悔,他們說:「我們沒有那個心,只是奉命行事。」(註﹕任何人只要參與了迫害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即便「奉命行事」也不能作為逃避罪責的藉口。)

押送我的車,全速跑在通往勞教所的路上。兩個警察睏倦了。當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用正念徹底破除邪惡舊勢力對我勞教的安排,擺脫邪惡的控制,回到正法隊伍中去。我首先清除了操控車前邊兩個人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然後我對他們發出一念:我的一切我師父說了算,任何人和舊勢力都不配插手,不配在我面前如何如何,你們把我拉到勞教所那裏,你們必須當日把我拉回來,這是你們的唯一出路,別無選擇。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想他們明白的一面會感應到而起作用的。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邪惡。

車開到勞教所院子裏,我被帶到辦公室,送我來的人前去答話。辦公室的人說必須體檢合格才能收留。當我走到一名醫生面前接受檢查時,心裏一直發正念,在做心電圖時我感到心跳奇快。做完後結果顯示心率過速,極不正常。送我來的人說是我心情激動的結果,要求重做,醫生答應了他們。第二次心電圖出來後,結果與第一次相同,兩個女醫生拿起聽診器對我的心臟聽了一番說:「現在已過下班時間了,你們下午再來吧。」

離開醫院後,他們氣急敗壞的踢了我一腳,說我不配合,使他們難以交差,並給我戴上了腳鐐,我心中默默對他們說,你們想勞教我,你們不配。中午,他們找了一個飯店,又是酒又是肉的吃喝了一頓,連嚇唬帶勸的要我吃飯,給我夾肉,讓我喝湯,我一一拒絕,決不配合。

下午三點多鐘,拉著我的車停在了醫院門外,一人到醫院找醫生。車上太悶熱,兩個武警和司機下車透風去了,我自己留在車上。我立即單手立掌向醫院醫生發出正念,再次清除給我體檢的醫生背後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加念說,你們一定要抵制邪惡,決不能違背良心。然後我又心裏對司機說:「今天你決不能再把車開進勞教所,必須今日把我送回去。」不一會兒,辦手續的人招呼我去醫院。我早知道他們不把我送進去不死心,我邊走邊發正念。

我進了屋裏,要我做第三次心電圖。我一看,還是上午的兩個醫生。這時感到我的心臟在快速的跳動。心電圖做完了,結果與前兩次大致相同,醫生拿著心電圖自言自語:這個不行啊,便走出了醫務室,送我來的人大罵出口。一會兒兩個醫生回來了,拿起聽診器對我的心臟聽了一番,聽一陣,然後對照對照心電圖,最後說:「沒辦法,你們帶回去吧。」「他平時身體好著呢,幹活壯著呢,」送我來的人忙著說。醫生強調說:「心電圖在這擺著呢,我們得負責呀,帶走吧。」

他們敗興地帶我走出醫院。讓我上了車,他們把門一關,對我說:「你得了,你算達到目的了,我們送你回去。」我沒有理他們,心中卻說:你們勞教我,你們不配,我師父說了算。車跑在了返回的路上。我心中想著這一過程,一切都是按照所發的正念發生著,邪惡不配勞教我,並必須當日將我送回,心中非常高興,但想到事情還沒有最後結束,更不能產生歡喜心,我趕緊純淨自己,隨車一路發正念。

三、他們把我拉回後,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我想以前也有過我這種情況的,回來後關了三天,就放了,我這個關幾天也得放,所以回來後我沒有絕食。誰知三天過去了,五天過去了,他們並沒有放我。我心想,我天天發正念清除邪惡,按理說應該沒問題,也許等到十五天刑期才放呢,等等看吧。接著,所裏讓我幫著管號。一天晚上,我躺在炕上煩躁不安,睡不著覺。十五天過去了、十八天也過去了,他們對我的事既不追也不問,也沒有釋放我的一點跡象。我心生一念:背經文。我將師父2000年以後發表的經文在心中背了一遍,又背了《論語》、《真修》等,我突然想起《道法》,當背到「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來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時,心中猛然一驚。接著我又往下背,「……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他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開始明白了。我把《道法》這篇經文連背了幾遍,心中豁然明白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怎麼能消極等待舊勢力給我甚麼「恩賜」呢?自己沒有正的行為,邪惡能放過你嗎?(後來聽說,邪惡之徒們已經準備第二次送我去勞教,只是因為我主動破除邪惡在先,使之無法實施而已)。

我想起了一個功友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又被送去勞教的事,也許同我的情況類似吧,由於自己的放任滋養了邪魔,而使自己長期處於魔難之中。這樣長期被關押下去,又怎麼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自己肩負的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怎麼完成?這樣不是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嗎?平時一再講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讓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出現紕漏,讓邪惡鑽了空子呢?根本原因還是法學的不深不透,不能溶於法中。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被邪惡所左右,我感到十分慚愧。

我決不能繼續放任邪惡,消極等待下去了。我必須主動破除邪惡。於是我開始絕食,每天我儘量純淨自己,發正念鏟除邪惡的迫害。

八月十八日,絕食五天後的一個早晨,我發完正念,又對負責我這事的辦案人發念說:「你們只有放棄對我的關押,儘快無條件釋放我回家,才能減輕你們的罪,你們必須無條件儘快釋放我,別無選擇。」然後我又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決定主動出擊,把心放到法對我現在的要求,在人這個層次面上迫使邪惡罷手,使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去履行我的歷史責任,望師父慈悲成全。

人們早飯吃過後,我突然出現一個不正常狀態。他們急忙把我送往市醫院。二十四小時後,血壓、心跳仍然不正常,我依然昏睡不醒。政保、610、法制科和看守所的負責人見狀,急忙通知鄉派出所,並催促我的家人來接人。我家人來醫院後,他們急忙辦理交人手續,然後迅速離去。就這樣,我被無條件釋放。

四、通過這次的經歷,我深深的體會到溶於法中的重要,明白了師父每次講法都要我們把學法放在第一位的原因。作為大法弟子,只有時刻溶於法中,才能走好修煉的路,我更深刻地理解了師父的「挖根」經文:「……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的嚴肅性,證實了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邪惡」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我體會到,任何不合乎法理的事物,在大法面前,那負的一面都會暴露出來。作為大法弟子必須多學法,當出現問題時,用法對照自己,向內找,就會發現出問題的原因所在和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大法弟子如果頭腦中充滿法,始終正念正行,那麼邪惡就不會再存在,舊的勢力就會以徹底的失敗而告終,法正人間的日子就會早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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