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次比較大的「消病業」中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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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16日】我是2001年10月被邪惡勢力綁架的,在看守所非法拘留5個多月後非法判我2年勞教,因身體的原因所外執行,放我回家。回到單位後,單位領導不斷給施加精神上、經濟上的壓力,加上個人心性上有漏一直在思想上沒有衝破邪惡勢力的束縛,處於逆來順受狀態,而「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經文「道法」)身體上的不適一直沒斷。直到最近通過不斷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加上同修的交流鼓勵,結合看明慧文章,才徹底找出「消病業」的根源,是自己的根本執著求名求利心在作怪,加之在常人中形成的爭鬥心、顯示心、求安逸心,對法不堅定的心被邪惡勢力鑽了空子,差點成了舊勢力冠冕堂皇下「淘汰那些不配作大法弟子」的其中的一個。我走了很大的彎路,說出來讓和我有同感的同修借鑑。

接踵而來的身體不適

最長的一次頭痛近半年。厲害時雙手緊抓頭皮,咬著牙,眼眶和眼珠扯得生疼。半年的時間才慢慢好了起來,接著又脖子疼,頭向一側歪。有常人告訴說正是開始犯骨質增生的時候,我知道是自己心性有問題,但一時找不出來,仍是消極地承受。以後又出現肝區痛和脹肚子。發正念有時竟中途疼得中止進行不下去,談著話疼上來就彎著腰甚至蹲著、半跪在地上。晚上很難入睡,入睡後又疼醒,在屋裏亂轉,趴不得,躺不得,掐著脖子滿地翻滾。強打精神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勢力對我的干擾迫害,有時會好一點。有一次疼起來手又不自覺地捂上了肚子,就聽一個聲音「放下來」。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替心性沒跟上來的我著急,在點化我。從那以後,再疼我也不用手去摸了。這時明慧文章也在討論「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沒有病業」。自己的認識有了很大提高,加上同修們幫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因素,自己主意識也堅強了起來,很快恢復了。但我仍沒有找出來自己的漏和邪惡鑽空子的根,以至於在剛剛恢復一個多月以後,又一次陷入新一輪邪惡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左肋痛,牽扯到整個左邊肚子,像熱水燙了一樣,裏邊絲絲拉拉的疼,並壓迫心臟,一走路就喘,面色蒼白、消瘦。明知是邪惡勢力的干擾迫害,它鑽了自己的漏,而影響到正法:講真相、發正念、學法和煉功,已有20多天。近幾天,認識越來越明,清除的邪惡越來越多,疼痛越來越輕,今天我徹底認識上去了,今天就徹底恢復。

從自己的漏中識破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大法弟子的交流和明慧週刊都充份分析了這些問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沒有病業。偉大的師父早已經把7.20以前的大法弟子都推到位了。「出世間法修煉就是最純淨的羅漢體修煉了,就沒有病業了,但世間法以外修煉沒有圓滿還在往高層次修的,那麼他還會有苦有難,為提高層次而過關的事,但都是人與人、人與事心性上的矛盾,和執著心的再去,沒有身體的病業了。」(《精進要旨》)師父還提到,他自99年7.20以後就沒有再給弟子設過甚麼難。因為全面到了正法修煉時期,師父一直要求弟子必須做的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決不會讓弟子躺在病床上去消磨時間。很明顯是舊的勢力在搞破壞。師父還講:「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舊勢力是根本不把人當回事的,它只執著於它們要幹的。而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有師父的法身保護,還有宇宙中的一切正神,我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如果你們表面人的一面執著心不去,師父與護法神就不好辦。如果正念強,師父與護法神甚麼都可為你們做。」(《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然而我一次次的大的身體不適中,並沒有找出自己根本的漏,致使邪惡一直鑽我心性和行為的空子。後來我發現自己是求「得病」,內心深處是想求得單位領導及同事的同情,求得勞教期滿後順利恢復工作、工資,求得過常人的安逸生活。這整個是和正法相背離的。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正法修煉出來的偉大的神,完全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這不但承認了舊勢力,承認了它的安排,整個都在它的操控之中,再發正念你也觸及不著它,它還樂你呢!只有徹底否定舊勢力及其本身,堅定地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真正起到發正念窒息邪惡的作用。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還提出「這麼一部大法,這麼多大法修煉出來的偉大的未來的神,偉大的大法弟子,怎麼能把希望寄託於常人的甚麼人呢?這不是對我們自己的侮辱嗎?人類能左右神嗎?」師父還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也不應該把希望寄託於所謂的自然變化、外在的變化、常人社會的變化,或者是誰給我們的恩賜。你們就是神,你們就是未來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說起來我好慚愧,然而我卻為了個人的名利,為了過常人生活去求得常人的同情。即使單位領導也是可憐的被矇蔽者,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而充當了江氏集團的幫兇,也有的是從內心深處存心給我經濟生活精神上施加壓力,逼迫我妥協放棄修煉,進而攻擊大法,他再在他的上司面前把我推出去,進入洗腦班當猶大,他自己從中獲得「成就感」(這是他自己說的),從中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註﹕我跟單位領導面對面正法多次,他們也都知道大法好,真善忍沒錯,修大法的都是好人,可藉口這是中國的國家形式,跟外國不一樣,是政治任務,哪怕過幾年以後再平反。可見已沒有自我,沒有良心道德可言,整個淪為舊勢力利用的可悲的生命)。而我卻想求得他對我的憐憫,結果造成兩年來的惡性循環。甚麼勞教、解教,這一切我都應該不承認,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而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逆來順受,暗藏求得個人安逸的私心,結果加重了對我的迫害。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當初等於是從地獄把你們撈起來的。(鼓掌)我真的替你們承擔了你們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這樣,我因此還要把你們度成神。在這過程中,我對你們費盡了苦心,同時呢,因為你們要成為那麼高的神,我就要給予你們那麼高神的榮耀和你們那麼高層次上所具備的一切福分。」而我卻滋生了過常人生活的心。

整點發正念我也一直在做,可沒有一次真正能靜下來五分鐘,尤其在長期的身體不適時,發正念鏟除邪惡勢力及其操控的一切邪惡因素對我的干擾迫害,求求師父幫助我除惡,當時肚子馬上不疼了,一動念心想感覺一下還疼嗎,疼馬上就上來。這就是對「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堅信,也表現了對師父的不堅信,那舊勢力就引導你,長時間拖著你難受,讓你懈怠,再讓你懷疑,直到最後把你引向毀滅。再有我每次的身體不適我都是用抄法和反覆讀《轉法輪》來求得疼痛的緩解,這出發點就不對,是有求而學法,尤其只求數量不求質量,再加上走神,這樣的學法等於白學,也是對大法、對師父的不敬。那舊勢力就更抓住了迫害自己的把柄。

有時自己想,反正堅修大法的原則不能妥協,實在生活不下去我就自己另闢生活途徑,憑自己的技術和雙手還吃不上飯嗎?這仍沒有站在法上去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是強烈的名利心指使下的爭鬥心、顯示心。這都是邪惡鑽空子的漏。

總之,舊勢力的迫害就是針對自己的漏下手的,因為它們冠冕堂皇的是利用註定被淘汰的邪惡生命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行惡,「從而使大法弟子所謂的鍛煉成熟,淘汰那些不配做大法弟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更何況到了正法的最後,舊的邪惡勢力也看到了自己將被淘汰的下場,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在直接參與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

交流是師父給留下的修煉形式,也能使大法弟子整體提高

在仍有邪惡恐怖籠罩著的大陸,大法弟子看明慧文章,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開小型法會交流,是很必要的。尤其在正法修煉時期,大法弟子發正念、講真相當中要互相配合,形成強大的正念之場,才能發揮更好的震邪作用,也是使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更加成熟的保障。明慧文章能夠幫助大家認清講清真相、證實大法的方向,同時指出各地普遍存在的問題。

我通過和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大膽提出自己的不足,其他大法弟子幫助我從心性上提高,並發正念加持我的正念,幫助我除惡。就其他大法弟子的一句話「就不承認它、清除它」,就可馬上增強我自己的正念,身體上的疼痛就馬上緩解。在其間我又找到了自己的漏,整體意識仍差。只想著自己的身體,而讀到其他大法弟子的被抓、被迫害時淡漠,對干擾大法資料點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發正念清除時流於形式,這仍是為私為我的表現,長此下去,又會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

堅定地走正法修煉道路

當身體不適時,當被人間的邪惡之徒迫害時,認為是關和磨難,就已經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存在和它的邪惡安排了,接下來必然是沒完沒了,消極承受。我們這時就應該首先想到的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及其舊勢力本身,堅定地走師父給安排的正法修煉道路。因為大法弟子的威德不是從承受邪惡的迫害中建立的,而是在破除邪惡舊勢力的束縛,在慈悲救度眾生中建立的。大法弟子的偉大就是因為大法弟子和正法時期同在。

有的大法弟子做得很好。當身體感到不適或在正法中有阻礙時,馬上就意識到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心想,我找你還很困難,這回你自己送到門上來了,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把邪惡消除在萌芽之初。

幾次比較大的身體不適的經歷之後,我更感覺大法的神聖、威嚴,師父的慈悲、偉大,更加堅定了我緊跟師父正法修煉的信心,同時也感到正法時間的緊迫。在堅持做到每個整點發正念的同時,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救眾生,並堅持天天靜心學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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