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舊勢力的安排和對一體的理解(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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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26日】前不久,我在修煉中實現了一個重大的突破。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許多缺點以及一些重大的漏洞和變異。當我悟到時,它們已經看起來很大。我可以在事後看到自己在前一階段的修煉情況。我無法忍受看到自己的諸多缺點以及因此而導致的一些問題,我的心像被攪動一般感到非常憤怒。我嘗試著發正念,清理內在邪惡的憤怒感,幫助自己平靜下來。

我離開家去辦一些事情。我獨自駕著車並開始下意識地反省。我不斷地看到自己的缺點和它們在不同方面導致的問題,我的心又一次像被撕裂一般。我知道自己是在突破又一個層次,有這樣的感覺很自然,但是這並沒有減輕我的痛苦,因為大部份導致痛苦的原因是因為我深深痛悔讓舊勢力利用我的執著從而干擾師父正法。

我只是看到了我修煉的某個部份,我把它看作是我修煉中的一個周期。我把它叫做一個周期是因為我感覺我曾經經歷過很多次。這個周期是我一次次經歷某個修煉狀態的過程。在周期開始時,我的執著很強烈,他們慢慢變弱,最終消失。在周期結束時我總是能實現一個突破,悟到一些東西。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感覺我又回到了周期的開始,又要重來一次。

開車時我突然看到我過去的許多周期,我受傷的心又變得憤怒起來。一切是那麼清楚和令人沮喪,因為我可以看到舊勢力多次利用我在過程中的所有缺點來干擾。這不僅令我心碎,令我哭泣,而且令我極度憤怒,我開始猛擊方向盤來減輕這種痛楚和沮喪。我覺得自己像是舊勢力的一個池塘。這讓我在情感上難以承受並發現自己走向極端。雖然我冷靜了下來,能夠用更平衡的角度來看待事情,但是我仍然覺得這個周期超越我的控制範圍。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還走不出這個狀態,我感到十分灰心。我曾經把這個周期當作我的「修煉成神的過程」,但我不能再這樣認識下去了。我們修好的一面和我們人的一面是隔開的。但是我們人的一面是用來給我們留在這裏參與正法和救度眾生所用的,不是被舊勢力利用來製造干擾用的。

我以前曾多次和舊勢力對話,他們幾乎都大同小異。每次當我注意到他們時,我告訴他們不應該干擾,然後他們就給我一些理由,幾乎欺騙了我幾次。後來我記憶起我們是在建立未來宇宙和眾生的未來,學員存在缺點永遠不能成為受到舊勢力干擾的藉口。再後來就聽不到他們的任何回答。他們激怒了我,因為舊勢力利用學員修煉過程中沒修好的部份或人的成分來干擾正法。

師父說,「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做。任何生命,別說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從本質上、生命的本源上、構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糾正過來,去掉不純,改變過來。」師父告訴過他們這個,他們卻故意不聽,所以每次我看到這些時,我對舊勢力都非常生氣,我直接告訴他們我不承認你們的安排。但是不接受他們的干擾或安排還不夠。師父在費城講法中說的是不承認他們,「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

四個月前當我在為另一個交流會準備發言稿時,我曾停下打字,閉上眼,對舊勢力說我根本不承認他們。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處於無的狀態。我有點害怕。我問自己我該信甚麼?在短時間的不適後,我想到了師父,然後變得更害怕了。我很快地告訴師父我完全相信他,其他甚麼也不相信。在這時,我覺得功衝出我的身體,無的空間被閃閃發光的功所充滿,我看到天目裏一個閃亮的漢字。我仔細觀察了它並把它寫下來,因為我不認識這個字。後來一些學員告訴我那是「生」字,代表著生命和出生。這是我的一個新開端。

意識到自己需要信師父,這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修了四年的學員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該說的話。在完全不承認舊勢力後,我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無的境界裏,老實說是因為一開始不知道該信甚麼,我有點害怕。在發掘內心後,我找到了原因。我的信一直以來都不夠純正。當我一開始讀法和看師父九講錄像的時候,一切對我來說都那麼有道理。我根本不需要去信。我總是告訴別人即使我不相信,它也是宇宙的法。即使我不相信,它也是真理。師父就在這個世間,他的書就在我的手裏,一切都那麼有道理。

師父講完法後,我就把法理運用在現實生活中並看到它的威力。如果我還不能理解,那我就等到我能理解的那一天。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那種盲信,因為我從來沒有感覺到看不見。但是當我坐在無的空間裏時,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使我對正信師父有一點遲疑。有了這個經歷後,我得到了新生。

看起來,從根本上我對自己融於法中充滿了信心。我就像舊勢力一樣,在這個時期利用師父的偉大壯舉來圓容我想要的東西。然而我竭盡全力還是不夠。當我漂浮在無的狀態裏時,我對此看得最清楚,儘管我可以作出正確的決定來反對舊勢力,那也只是我,那也只是空空的我。然而抱著對師父毫無條件的信,我得到了新生。

從此以後,我對突破舊勢力控制有了另一種認識。在修煉中我曾犯過一些不該犯的錯誤。第二天清晨我醒來後開始加強學法。我知道在跌倒後要立刻爬起來。讀書的過程非常不舒服,但我沒有停下來。我咬緊牙關堅持閱讀。在學的過程中我不斷受到干擾。法展現出導致我跌倒的缺點也同時刺傷我的心。忍著疼痛和不適,我緊緊地攥著書堅持著讀了下去。我知道沒有過好關是舊勢力利用我沒有修好的漏的結果。我堅持用正念來面對我的執著。我承認了我的錯誤,並承諾要提高上來。這樣我追溯到了沒有過好關的根源,看到了問題的根源。

當面對要放棄一個我想緊抱不放的東西時,我會抑制它的表面現象,然後告訴師父我想要的是真善忍。這在當時解決了問題,但是這無法改變我心中緊抱執著的那一部份。雖然我可以告訴自己不要有色心,告誡自己是一名學員,告誡自己不能有這種執著,但我心中緊抱執著的那一部份只剩下了表面現象。現在我可以看到清除心中變異物質是多麼地至關重要,而僅僅抑制表面現象就像「換湯不換藥」。

這對我十分重要,因為它再次幫助我在修煉中邁出堅實的步伐。我對舊勢力讓我看到我的修煉狀態感到溫暖和感激。這一念瞬間閃過時,我立刻意識到這是錯誤的。我困惑地坐下來,悟到法理對我來說是很珍貴的,但這是舊勢力是通過干擾我來讓我看到這一點的。他們甚至在對我笑,他們在為我高興。

我後來想到了師父,我知道我的師父是李洪志大師,他才是我追隨的人。我不想對舊勢力心存感激,所以我告訴師父我要追隨的是他,並將正念導向心中對舊勢力存有感激的那部份,把它作為該換的「藥」。我全身的肌肉都極度緊張起來,身體往前衝,頭被推向右邊以至耳朵都碰到了肩膀,我聽到並感覺到脖子裏一個很響的爆裂的聲音。

當我的身體放鬆後,我坐下來重新開始閱讀,我看到一些舊勢力很困惑和氣憤地互相討論,他們對我十分沮喪。我看到師父在他們的肩膀上在觀察並微笑著。我真的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心痛,他們真的覺得是在幫助我,然而我摧毀了對他們的感激。他們看到一個修煉者如此對待他們這些神。他們如果不信師父他們怎麼可以接受這一切呢?他們接受不了。雖然我看到了這個情形,但我並沒有把他們當作眾生想太多,我也不為他們擔心,因為他們只不過是某種干擾。另外,我更高興看到師父對我微笑。

還有一次事發生在我去見一位學員前將要發正念的時候。在那之前的三天裏我學法很少甚至沒有學法。這是我從沒試過的事情。當我試圖閉上眼清理自己時,根本就無法做到。我的腦子裏有太多常人的想法,我的思想左突右奔找不到方向。到發正念的時間也無法發正念。我知道這正是因為我學法不夠,我知道考驗和干擾都是為了我修煉,而發正念是為了正法。任何事都比不上正法重要。

我告訴舊勢力,雖然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學法而我沒學好是不對的,但這不能成為他們的藉口。雖然我沒有按照師父要求的做是錯誤的,但他們這樣做是一個更大的錯誤。我告訴他們,我根本不接受他們。就在此時,我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向我壓下來。我只能如此描述:它像一股直接的壓力,從四面八方以迅速增加的密度向我襲來。在一秒鐘之內,這股壓力增加到了我無法承受的程度,我在心裏大聲呼喊師父。瞬間,我又可以承受得住了,我保持平靜,反對著舊勢力並在發正念的剩下時間裏保持非常純正強大的正念。

結束後我感覺像換了個人。談起來輕鬆,可是真正感受起來卻是非常受傷的。在來回踱步等待那位同修的過程中,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心裏也充滿了悲傷。感受著師父的慈悲我的眼裏噙滿了淚水。真正令我傷心的是這一切都是不必要發生的。我覺得如果我好好地學了法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如果我在過去修煉得更好,這些干擾就不該發生,而那些出來干擾的生命也就不會毀了自己的未來。雖然這一念是對舊勢力的慈悲一念,但這還是錯誤的,因為這承認了舊勢力以及他們用藉口來迫害大法學員。

我還是為那些將被消滅的生命而難過。我不再想那麼多了,但是我不再恨舊勢力這一點是對的,但是我也不該對他們感覺親近。我就應該不承認他們和他們安排的一切。

我覺得這些經歷幫助我更好地理解了我們和舊勢力的關係,並開始理解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然而這都和我個人有關。和同修協調不好仍然是我修煉中一個顯著的難題。

我和幾個同修有機會向我們政府的一個委員會做一個演示,我自願來協調這個演示。但是到最後一天我們的議程完全改變了,根據小組的決定整個演示都要做改變。雖然我們有幾個星期的時間來準備,可是在那之前一晚我們開了一個超過子夜的電話會議來決定如何最好地處理這個變化。現在當我回頭看時,我發現這是一個機會讓我們看到我們協調事情的方式還沒有達到法的標準。

雖然開會的每個人都沒有堅持個人認為應該如何做的強烈願望,每個人都盡力對第二天的活動負責,但是我們中大多數人都像在完成一項任務一樣,而不是出自真心。我們每做一次安排都會有一個方面沒有得到解決,然後我們又得重新安排,然後又有一個問題。這種事情發生了幾次直到我們找到了一個解決方法,但是這有賴於一位學員站出來,可是這位學員卻沒有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和另一位學員一起攻擊了這位學員。我們告訴他,他沒有做到他需要做的事情的唯一原因是他承認不想證實法。這顯然傷害了他的心。我們感到疲憊、沮喪開始操縱他。其他學員很快過來糾正了局面。我和另一位學員立刻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向我們的同修做了道歉。

我們最終確定了演示的議程。我被確定來為主講人準備幻燈片。當他們將文稿發給我時,我就開始在電腦上為他們的簡短發言準備幻燈片。第二天一早我終於準備完畢並開始拷貝到CD上。但是當CD拷貝完畢後卻讀不出任何東西。為了做完文件我毀了我的最後兩張CD。我沒有時間洗澡、刮鬍子或吃飯,所以我出門前匆匆帶上我的刮鬍器具,決定如果有時間我就在地下室的洗手間裏刮鬍子。我不想鬍子拉喳地和政府官員見面,因為這不能正確地代表大法形像。

我在路上碰上了塞車,並開始為整晚的工作白忙一場以致今天沒有東西演示而沮喪。當我發掘內心的時候,我看到對自己成就的執著,為自己出名而不是真正為證實大法負責。

結果我趕到會議地點時遲到了。我看見一位學員在大廳裏等,所以我估計我還能趕快刮刮鬍子。我下到地下室的洗手間去刮鬍子,可是在我結束的時候卻用刀片把手指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我開始流血,止也止不住。我還把血沾在褲子上。我累極了,我試圖儘量不心煩意亂,但是事情卻偏偏越來越糟。我看到褲子上的血時我立刻把它弄乾淨了但是又把血沾到了一個更顯眼的地方。我對自己說,「現在看看我是甚麼樣子。」然後我又意識到我關心自己的外表和名譽超過我關心大法和大法學員的名譽。

在師父的「不政治」一文中說道,「而且搞政治的人本身就是為了名利的慾望而加入其中的。」

我現在是一名修煉者,但是在做正法的事情時看起來我還沒有完全溶於法中,因為我還帶有為自己求名的慾望和隱藏著自私的求利之心。在做大法工作的時候,我還有很多時候是緊緊抱著自己想要的東西。當我讀到師父在洛杉磯講法片段時感到非常慚愧,「可是舊勢力不是這樣幹的,它們是把它們的選擇作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為為它們所要的那一切圓容,整個反過來了。」

我現在看到每當我堅持我認為對的事情或帶著執著做事時,常常是因為我想要甚麼和我不願放棄。當我看得更深時,我看到我其實是在用這個環境,用正法,來得到我所想要得到的,這就像舊勢力一樣。有時我可以放棄我想要的,悄悄地補上漏洞,可是下一分鐘我又堅持我想要的或試圖滿足一個執著,從而試圖圓容我所想要的。

我看到了這一點,發誓要進一步清除我不正確的觀念。我快速地纏了一些紙巾在手指上,然後走上樓去。我的疲勞和消耗盡的耐心開始征服我的自信,但是在我上樓梯的時候,我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我個人修煉要解決的問題,但是和正法比起來他們甚麼也不是。早上的這些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全力進行全天的活動。師父和我在一起,我要全心全意支持我的同修,並發出純正強大的正念。當我到達會議室那一層時,我的心被感動了,而且去除了執著。

我想起了作為一個整體和適當協調的重要性。光真心修煉還是不夠的,我們還必須通過協調形成一個圓容的大法整體。我不是完全理解這一點,但是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同修分享一些想法。一段時間以來,真正圓容協調的問題一直在我心裏佔有很重的分量。

在師父的文章「不政治」裏說,「……從政治的出現就是骯髒的。」然而在我們今天的社會裏政治無處不在。這是如何治理國家,人們在工作場合也在討論政治,學校和宗教裏都有政治,甚至家庭和朋友間也有政治,它無處不在並成為人們生活的方式。一個在任何場合裏常用的說法就是,「那都是政治。」

但是我們大法裏沒有政治。師父說過我們走的是「大道無形」。師父還說過,「我們不講甚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師父還在給一位學員文章的批注中說過,「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

當我想起這些句子時,他們都包含有很深刻的意義,並賦予了我一些理解。但是實現這些理解是非常難的。我只能理解它的重要性。

生命如何互動、合作和成就事情成了這一層次生命的一個很重要的特性,這也是法在這一層次的一個主要因素。那麼我們為未來眾生奠定如何協調的基礎就對這一層次的生命,他們如何合作,以及這一層次永久持續的存在非常重要。人類和宇宙中掉下來的眾生能夠重新修成神和真正回家都要在這一層次中發生。師父在洛杉磯解法中說,「你們知道今天大法弟子這個修煉形式如何重要嗎?未來在人這兒,人成神已經不是神話了。」

如果不打好基礎,就將對未來需要修煉返回他們世界的生命製造更大的問題。那就不是這一層次的問題,而是他們需要返回的許多層次的問題了。

這只是從未來的角度來理解。就像政治組成了我們這一層次生命所處環境的重要部份一樣,我們之間是否能協調好就將決定著我們今天和未來的大法整體。

我想引用師父在洛杉磯解法的片段來結束我的發言。師父說,「如何能夠像剛才提條子的這個學員說的,我們如何能夠互相之間配合好、協調好,這是正法對大法弟子最需要的。」

(2003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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