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看我堅持不跟他們走,就像土匪一樣地強行抬我上車。我想我決不能配合他們,他們把我從這個門抬進去,我就從另一個門下去。家裏人和鄰居又把我抬回屋,這時,八十多歲的老公公沒見過這陣勢,又氣又急,暈了過去。他們一看有些害怕,又打電話召來了一大幫幫兇,其中還有三個局長,同時又開始讓我跟他們走。這時我老公公甦醒了,氣憤地告訴他們不能抬我走,惡警王某寫了一個能讓我活著回來的保證書,卻不知在甚麼時候那張紙又被他們偷走了。
這時胡同裏站滿了人,鄰居也議論紛紛:「太殘忍了,嫂子這麼好的人抓了幹啥呀?」又一小伙子說:「啥事兒呀,大白天的隨便抓人,也太不像話了」,因這一句公道話,惡警竟然給他戴上手銬子裝上車,非法關押了一個上午,簡直無法無天。我使勁拖延時間,不配合他們,讓他們的醜行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又折騰了幾個來回,最後他們還是強行把我抬到車上,把我押到鄉里一個強制洗腦班(所謂的法制學校)。
我想這兒不是我呆的地方,於是我和同修們齊發正念,掰彎了鐵欄杆,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地闖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