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八月份。因為幫忙,我去了一趟外地。那是一幢剛剛被同修租下來的平房。剛到的那天下午,據在那裏工作的同修告訴我,房東大姐是一個很好的人,很支持大法。正說話間,我們聽到院子外邊有女人的說話聲,同修說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未落,還沒見人影,卻見到一隻白色小狗飛快的跑了進來。讓我感到吃驚的是,這隻狗進屋後竟拐著彎兒穿過兩道門,徑直朝我撲來,動作之快讓我來不及反應和閃躲。然而更讓我吃驚的是,它撲上來並沒有咬也沒有吠,而是圍著我不停的嗅,接著便將兩隻前爪立起來搭到我的膝蓋上(當時我和同修正蹲在地上說話),伸長脖子使足了勁兒想用舌頭來舔我的臉,還一邊不停的嚶嚶地低吟。
小的時候我的家中是養過狗的,所以我知道這種聲音和舉動的含義,一般都是在狗與主人久別重逢時才發出來的,那聲音代表著想念歡喜和親近。所以當時我很詫異,我初次來到這個地方,它怎麼會有這種表現呢?這時房東大姐才走進屋來,見到她家的狗對我這種超乎尋常的親近表現,也是大惑不解,嘖嘖稱奇。此時小狗仍然在一邊嚶叫著一邊努力的向上爬,試圖進到我懷裏。我忽然想到這狗是不是與我有甚麼緣呢?於是我便用雙手握住它的兩隻前爪對它說:」不管你以前的生命是甚麼,但今世投胎為狗,我師父說動物是不能聽法的,所以我不能跟你講法,但既然做了狗,你就應該做好狗應該做的,為你的主人看好家,護好院,不許咬好人,將來好有一個好去處。」房東大姐在旁邊聽了我的這番話連聲說對。更讓我暗自吃驚的是,我說這番話的從頭至尾,這只可憐的小傢伙不但靜靜的立在那裏,抬頭盯著我聽,而且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它那雙大大的眼睛裏竟然湧動著淚!直到我講完話,它依然那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似乎還想聽我講下去。但我當時不知道還應該再說些甚麼,於是就放下它,輕輕地拍拍它的脊背,說你去吧,便站起身和房東大姐說話,不再理它,小狗這才戀戀不捨的走出屋去。
還有一次,同樣是因為大法的工作我來到了另一座偏遠而又陌生的城市。剛到那的第二天,同修帶我出去辦事。我們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可遲遲沒有空車過來,於是同修讓我在路邊兒看著點兒,她到別處去打電話了。就在這時,我看見一駕馬車從遠處趕來,趕車的是個中年男人,他坐在車前抱著馬鞭,悠閒的左顧右盼。拉車的馬很高大,昂首闊步,走的很快,幾乎是小跑。沒想到的是,當馬車來到我面前要從我旁邊經過時,那匹高頭大馬竟嘎然止步,定定的站在了我的前面,一步也不往前邁了。趕車人猝不及防,差點兒被悠下來,等他回過神兒來,便開始重新驅趕,可是不管他怎麼吆喝,且奮力揮鞭,那匹馬就是紋絲不動。最後,這位面紅耳赤的中年人跳下車,來到馬前,一邊揮鞭抽打,一邊用另一隻手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去拽馬龍套,累得他直喘粗氣,可是那匹馬卻依然不為之所動,倔強地昂著頭,站在那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心中忽然想:哎呀,這馬是不是與我有緣分吶?如果是因為這個,那你現在就走吧。我剛想到這兒,就見那匹馬像聽到了我心裏的話一樣,抬腿便向前走了。
這兩件事給我的印象極深,在今天的世間,在正法的今天,「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師父經文《正念》)「大法弟子碰到的事情都是非常大的。」(《北美巡迴講法》)就連許多動物都來的那麼不簡單,何況我們眼前的每一個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