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1999年4.25以後,我們的修煉環境就開始受到江氏集團的干擾,早晨煉功電源被掐斷,還安上高音喇叭進行干擾。看我們還煉就指使打手將我們抬起來扔到大路上,把我們的坐墊扔到路上。我被它們抬到六七十米遠,有一隻腳掉下來襪子被磨出一個大洞。警察把學員當皮球打,你推給我我推給你。這樣還不行,還用噴水車噴我們,將地上澆上水,不讓我們坐。公然剝奪我們自由鍛煉身體的權利。
從這以後對我們的迫害越來越厲害,7.20後我們幾個人到北京上訪,一路上被盤查幾次,到天安門廣場我們被便衣叫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就被抓到一間正在檢修的又髒又亂的房子裏。那裏已有五六個大法弟子,這時已是早上9點多,無水無飯也無地方方便,天氣很熱。一直等到下午2點多把我們拉到體育場曬,直到下午6點多我們才被送到一個不營業的地下飯店,那裏有很多的大法弟子。又開始登記後不准我們出去,像看管犯人一樣,晚上8點多我們被叫上車拉回當地。從北京回來後我就成了它們眼中的重點人物,24小時被監控,白天被強制洗腦,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我想不通它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只想做好人的人。同年10月我又上了北京,在車站遇到幾個同修,說是25號要非法審判大法學員,我們下了車就打聽地點,不想在路口又被特務抓住,又被關了四五個小時。快下午一點我們被送到駐京辦事處,六個人給四張床。其中四個人被每兩個人用一個手銬銬著。第二天我被居委拉回送到派出所,呆了一夜後又被押到看守所。就這樣我被當成犯人關起來,一張小土炕上白天坐20多個人,晚上根本躺不下。我們在放風的時候煉功,被執勤的看到了,叫我們趴在地上每人打我們20皮帶,那皮帶是6條合捆在一起的。打完後還給我們戴上銬子,將我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既不能站又不能躺。所以我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
有一天我聽見外面嘩啦啦的響,抬頭一看原來是男大法弟子小宋被惡警強制著「跑鐐」(就是將雙手從一條腿穿過去,再用手銬銬在腳鐐上,腰只能躬著,走起路來只能一步一挪)。那是11月份天很冷,小宋被強迫光著腳戴著18斤重的大鐐,也是手和腳銬在一起,沉重的腳鐐一會就將人的雙腳磨得淌血,小宋被折磨著,走不動就被它們打。這幫惡警真是人性全無。
我被關了一個月後,家裏交了3000塊錢把我領回家。2000年3月份兩會期間,我又被關進居委一間屋裏,還有4個人,其中有兩個60多歲的老年人。我們又被關將近一個月,開始我們睡在屋裏的桌上和椅子上,後來它們把甚麼都弄走了,我們就只好睡在水泥地上。姓王的書記還叫在地上放上水。
2000年9月份因我拿出一些錢來印資料,惡人對我又抄家又將我關進看守所,一個月後家裏交了5000元保證金,才將我放回家。我的兒子被嚇得失眠,有病不能正常工作將近一年。
到現在610不法人員還時常騷擾我,我就是不跟他們走,不上當。
迫害三年多來,許許多多的同修經受了非常殘酷的迫害。像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小孩才8-9歲,可憐的孩子那麼小就要承受失去母愛的痛苦。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昏死後又弄醒來接著打,還有的被用蛇咬,被用蠍子蜇。許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