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Α同修、Β同修經常在一起做大法的工作,配合得非常好,日常生活中和常人的關係也很好。2001年,我被邪惡迫害,非法勞教1年,由於不想被邪惡騷擾,出來後就搬家了,和很熟的同修也沒有了聯繫。春節前的一天,我在街上偶然碰到Α同修,驚喜之餘,我們談了很久,最後,我問到了Β同修,才知Β已被邪惡迫害,非法關押半年之久。Β是我們公認修得非常好的大法弟子。說到Β的迫害,我和Α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就是要讓Β回家,不允許邪惡再繼續迫害。
在此之前,Α和其他同修就一直努力在做,找Β的父母親做工作,讓家屬起來共同抵制邪惡。春節前的一個月,邪惡把Β送進洗腦班,後來就沒音信了。我和Α想到的就是讓家屬到公安局要人,並託付給Α同修聯繫。(因Α知其家電話和住址,其實這也是我的一種依賴心。)
春節前夕,Α同修的生意很忙,而我呢,也忙於常人中的事,這個事就耽擱下來。一天,我無意中從一個同修那兒得知,Β在春節前和他在一個洗腦班,因為Β拒絕轉化,遭酷刑,八天八夜不讓其睡覺,Β同修寧死不屈,又送回看守所,我得此消息馬上通知Α。
過了幾天,Α講:Β父親說,春節前的一天晚上有人打電話要他去接Β回家,並帶500元錢,但問打電話人的具體情況時,對方一概不講,只說去接人,其父親疑恐是歹徒打的電話,天黑路遠又年邁,又找不到伴,所以就沒去。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大年三十,又有人打電話,問為甚麼不去接Β?其父親問他是誰,哪個單位的,那人不說就掛了。Β同修的母親有病臥床不起,父親迷在麻將館,其他親朋好友怕惹麻煩,對Β的事一概不問不管。我聽後,脫口而出:那打電話的一定是邪惡。Α沒說甚麼,但我們都想到找熟悉的同修針對Β被關押這件事發正念。
又過了幾天,我想到了Β同修的事不能這樣拖著,得想其它辦法,去找她常人中有一定地位的親戚講真相,幫助Β早日回家。我一到Α那兒,Α說,早上她與其父親通過電話,Β父親從親戚那兒得知,那天讓接Β回家的電話是看守所打的。我聽後,腦袋一陣轟鳴,我和Α都流了淚,為同修的不負責,為大法的不負責,我們有愧啊!同修在魔窟裏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如果在春節前,我們打電話到Β家哪怕只是問候一下,那天晚上,其父親都會想到讓我們去接人。(我們與Β的父母親比較熟)我們只要對同修的事盡全心負責,Β同修也許早就回家了。
我和Α決定親自到她家去一下,督促其父親去公安局要人,到Β家,其母親說:Β本來判了1年半的勞教,送到勞教所,勞教所不收,現至今關押在看守所。隨後,我們找到Β父親,表明來意,其父親答應第二天早上去公安局要人。回來路上,我們切磋了此事,悟到Β同修的正念讓邪惡害怕,Β更應該堂堂正正地回家。第二天,Β父親說公安局要Β的病歷(原常人中的病歷)準備好,我聽後又囑咐Α多打電話,督促其父親。
過了幾天見到Α,Α說Β父親現在反感我們,不想為這事奔波。我聽後想起了師父的話:「……學員做的不正,舊勢力就會抵觸,就會出現阻礙的狀態。」(《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難道我們做得不正?我仔細向內找,發現自己在很大程度上在用「自我」的主觀意識在做這件事情,覺得我在做此事,把這件事情與正法整體分割開來,沒有意識到我們做的這件事情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師父評語》),並摻雜著人的情,而且我們都把希望寄託在Β父親身上。我們是大法弟子啊,我們就是這件事情的主宰者。我馬上把悟到的與Α切磋,我們彼此在法理上都有了新的認識,我們決定去找Β的其他親屬,幫助我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幾乎一條路都不通,但我和Α沒有放棄這件事情。
一次我想:為甚麼阻力這麼大呢?是不是我們還沒走正?我仔細把這件事情在法理上悟了一下,舊勢力打大法弟子,是要把大法弟子的正念打出來,而Β同修的正念讓邪惡害怕,它不放Β,是連舊宇宙的法理都不允許的,之所以還不放,很可能是考驗我們在外面的大法弟子。另外,我們發正念的時候,是說無條件釋放Β,那我們還不是和邪惡談判嗎?不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所為嗎?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大法弟子都不允許被迫害,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地在家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想到了大家近距離到看守所長時間發正念。我找到Α,隨之情況有了轉機。由於Α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認識,她主動找Β父親談了一下,早上,其父親就把Β的病歷,以及Β從看守所寄來的所需費用的卡片及相關資料給了Α(以前Β父親是不願我們參與此事的,怕我們牽連他)。看著卡片上的日期是當天的,我和Α當時決定去看守所,並且都非常堅定,信心十足地說:我們今天就把Β接回家,路上,我們彼此談了自己的體會,並都認為其實這件事情就是鍛煉我們的。到了看守所已是下午,看守所不肯放人,並說要放人找公安局,找辦案單位。我們不斷發正念,不斷與它們理論,也無濟於事,最後我們想人不放,送錢進去可以吧?送錢也不行,回來路上,我們有點沮喪,但我隨後想,舊勢力不就是要摧毀我們的意志嗎?這件事情我們決不放棄。
接下來一段時間,Α付出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生意都沒做,親自陪Β父親去公安局,三番五次地去。而我呢在學法中從法理上把這件事情又悟了一下,發現我們還沒有做正:我們潛意識都覺得這件事情是在鍛煉我們,這不恰恰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嗎?舊勢力就是要「鍛煉」我們,它把我們的個人修煉看得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們總是在這件事情上打轉轉,而師父所要求的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情這麼緊要,我們哪還有時間和舊勢力兜圈,差點中了舊勢力的障眼法。可是怎麼儘快解決這件事情呢?我們也有一些同修不斷地針對Β發正念,可還是沒結果。
這時,我想到了《明慧週刊》提到一個叫楊月麗的同修,在海外大法弟子的幫助下,提前四個月釋放了。我們何不找海外同修幫助呢?他們可以打電話到公安局、看守所,給其在國際社會曝光,產生輿論壓力,還可以幫助發正念。雖然我想到了海外同修的幫助,但潛意識總覺得這是我們大陸大法弟子的事,海外學員那麼遠,他們也有他們的事,等幾天,看看Α那邊怎樣。
過了幾天,Α電話中說,現在公安局把這事推給居委會,居委會同意就放人,居委會怕責任,又把這事推讓給公安局,這事就擱淺了,Β父親也心灰意冷,不想再管此事。我聽後想,修煉中的事情還得靠修煉人解決,我又想到了海外同修,我們雖然不認識,但我們都是大法的粒子呀,都是「聚之成形,化之為粒」的呀,我為甚麼覺得我們和他們是分開的呢?佛是十方世界看宇宙,我怎麼就只看周圍的同修呢?我悟到,舊勢力無論考驗哪一個大法弟子,都等於同時對著我們全體大法弟子考驗啊。法中講:「這個宇宙中有兩大家,佛、道兩大家,排除哪一家都構不成完整的宇宙,都不能說是完整的宇宙。」(《轉法輪》)悟到後,我馬上和同修聯繫,把這事告訴了他,同修也立即將此事告訴了海外同修,並說海外同修很主動,並立即開展了這方面的工作。
過了幾天,我將此事告訴Α,Α說早就應該這樣辦,並商量給Β同修送甚麼東西。就在這時,Β同修的家裏來電話說:Β已經回家了,我和Α高興得互相擁抱。和海外同修聯繫不到一個星期,Β同修就提前八個月釋放。是呀,我們是應該高興,為同修的回家 ,為我們在法理上的昇華,為我們大陸、海外同修能自覺的形成一個有機的圓容整體。
從同修的提前釋放回家,使我認識到了整體意識在正法中的重要性,也認識到了自身整體意識的薄弱,而舊勢力目前所考驗的也許就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在此之前,每次看《明慧週刊》海外大法弟子營救在國內遭受迫害的同修時,自覺得與我無關,把自己置身在外,認為那是海外大法弟子的事情。如果我們大陸同修積極配合開展這方面的工作,做一些相關的資料去散發,去講清真相等等,那麼,我們整體的正念正行不就是一股強大的正法洪勢嗎?震動得宇宙都轟鳴,那舊勢力能不放人嗎?為甚麼正法到了今天,海外大法弟子還不斷的在國內被迫害,我們大陸同修是否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呢?邪惡能夠為所欲為,是不是與我們大法弟子還沒有形成一個強大的能夠互相圓容、互相補充的整體有關呢?目前,海外同修正在全面展開對國內講清真相,我們國內的大法弟子也應該積極配合才是啊,這本身就是正法的需要,就是宇宙的需要,就是在圓容師父的法!
以上是個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悟,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