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2日我進京,遇見來自全省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都剛到北京,不知道要用甚麼方式證實法,透過不斷學法交流,有人悟到應該去北京信訪部門上訪,我也認為該去。一天晚上我正在復興門的長椅上休息,來了兩位同修,我們互相交流切磋,他們也悟到不能等,應該去上訪,於是我們相約第二天上信訪辦上訪。我連夜寫了一封上訪信。第二天有兩位老太太要我等她們一塊去,一起的還有一位男同修,他邊走邊說一些他悟到的理、不要上訪的話,當時我還沒被干擾,那兩個老太太說男同修悟的好,要聽一聽他怎麼講,要我等一會,於是我讓那兩位要上訪的同修先走。雖然他們期盼跟我一起走,但我不能丟下兩個老太太不管,我們相約在永定門見。他們走後,兩個老太太已經迷惑了,認為不該去上訪,我也被干擾了,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過後我明白了這完全是干擾,不讓我上訪,感到非常後悔,我心裏跟師父說,再給我一次機會,再安排同修跟我一起去上訪。沒過幾天遇見一位同修說他弟弟要去上訪,讓我跟他弟弟一起去,我高興極了,可是在西單商場幾位平時跟我很熟的同修,都勸我不要去,談了一下午,我又被干擾了。後來被抓進市拘留所,見到很多同修都是因為上訪被抓,想想自己進京一個多月,目的不就是向當局說句大法好的公道話嗎?兩次上訪機會都被干擾,痛悔萬分,打定主意從今以後好好學法,真正從法理上理解正法修煉的路應該怎樣走,而不是聽了同修的認識與他們所悟到的理就跟著走,因為每個人講的只是個人當時所在層次的理解,每個人的路也不同,所以一定要大家都以法為師才能走正。
後來被送進勞教所非法關押,面對那麼多人的洗腦,談他們的認識、講那些邪悟的理,我再也不為所動,我記住了前兩次的教訓,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以法為師,沒有人「轉化」得了我。關押期間雖然受盡精神和肉體雙重酷刑折磨,嚴厲的破壞性考驗下我仍然堅定,直到堂堂正正從最邪惡的勞教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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