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年初一,我們有些事情還沒有辦完,也是利用過年這個對我們很方便的時間,與一位同修到幾位在家同修家裏去了一趟,同修的熱情,加上過年的喜慶氣氛,讓我們這些長期在外漂泊的人,感到心裏暖暖的。我們兩個再去另一位同修家時已是中午12點多了,走在整潔的馬路上,望著除夕夜同修們在路兩邊噴刷的醒目的標語、張貼的不乾膠,我們唱起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心裏愜意得很。忽然覺得肚子有點痛,才想起我們已三頓沒有吃飯。初一早上起晚了,煉完功正好有同修打來傳呼,就急著出去回電話,也沒吃。望著一條街道上只有一個快餐店正常營業,我建議同修可不可以去裏面吃點飯,他說,過年飯貴,不如去同修家吃,肯定有水餃。因為所去的同修很熟,我就答應了。到了同修家,同修給我們下了水餃,熱好了飯菜,足足地吃了一頓。又與同修交流了很多話題。
前天,那位同修說,你還記得大年初一吃的那頓飯嗎?我一愣:怎麼了。他說,那位同修的對像(不是修煉人,但支持大法)不願意了,我大驚。我反問:吃一頓飯還不願意?是的,同修說,昨天大姐又去她家,她對像告訴大姐說,初一來的那兩個大法弟子還在我家吃了一頓飯?(原來就在他家吃過)他感到非常不滿(當地風俗大年初一忌諱見外人)。開始,我心裏一陣難受,流離失所這兩年不說吃過百家飯,也得有十幾家、近二十家了,從來沒碰到過這種事。接著,我的心態平靜了下來,我覺得真的不能忽視這個問題。
我想,如果我們每一件事情,都能站在別人的角度,為了救度、慈悲生命,就會樹立正法弟子的良好形像,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仔細想想,同修的對像為甚麼對我們在他家吃飯反感?因為在我們這個地方,在大年初一,陌生人、外姓人都忌諱去別人家,當然我並不懂得這是為甚麼,就更何況我們不只去了他家,還吃了他家的飯;另一方面,我們只考慮到在大年初一,我們這些被邪惡追找的大法弟子去同修家比較方便(尤其去既很暴露,平時又不不方便去的同修家,)然而卻沒有為同修想一想,我們的到來,碰上同修家拜年的家族中的人,問我們是誰時,同修又如何解釋(特別是怕心重的同修)因為這天,既不是串親戚、又是外姓人不來往的一天。
師父說:「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還有一方面,就是,我發現有部份同修也像我一樣,因為流離失所時間太長的原因,有一種潛在的對家的嚮往,在同修家能找到到家的溫暖,同修家的一頓飯,帶著家的原汁原味正好滿足自己的安逸之心,也牽扯著自己還沒放下的對家戀戀難捨的情。還有,在外時間長了,與同修關係感到非常親近,不知不覺隨便起來,對於同修沒甚麼,可對於同修的家人,這就是大法弟子的素質、形像問題。記得流離失所之前,好像我們沒有誰愛在別人家裏吃飯,本來在常人中,不是關係很熟的人就不會在別人家吃飯。這時我也想起了,與我關係很好的一位同修,我曾在她家吃、住過好多次,她的丈夫不是修煉人,但非常好,說他家就是我的家甚麼的話,因此我總很踏實的在他們家,一次無意間,該同修說她的丈夫對我不很理解,為甚麼一個成年人了,也不幹工作,當然同修馬上給他作了解釋。
我開始想,也許你在同修家吃飯時,同修的家人有許多難言的話說不出口,心裏很難受;也許因你在他們家,別人想做某一件事情,極其地不便;也許,因你在他們家留宿,甜甜地睡了一晚,而怕心重的同修因你而一夜未安;或者是為了照顧你,打亂了同修正常有序的修煉;也許,同修經濟拮据平時只吃簡單的三餐,因你而花費一家人幾天才花完的錢,也許,也許……還有我們太多想不到的也許。我們應時時、事事、處處為他人著想,正法弟子「懷大志而拘小節」,這樣才能更加圓滿地做好我們應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為眾生負責,同時也體現出我們為法負責的一個方面「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大家記得,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所以,我們儘量不在同修家裏吃、住,當然也不是絕對得這樣,特殊情況除外。就比如,曾經有一位素不相識的同修和他不是修煉人的家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無怨無悔地照顧我一個月,真的就把我當他家的一員,我們一直保持著親屬般的關係。凡是我們遇到事情,首先嚴格要求自己,也是得遵照法理衡量去做。「只為眾生來一場」(《下塵》)
以上僅為個人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