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破除邪惡凶險的環境
體現的就是邪惡突然以泰山壓頂之勢猛地壓過來,構成微粒全是那種反對大法的層層層層該滅盡的粒子。而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就是這些地方的黑窩,非常邪惡非常邪惡。目的就是讓大法弟子跟它們一樣,簡直是往地獄拖大法弟子。並且種種的酷刑、壓力、痛苦全指向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不僅僅是要學員承認它們已知的事情或是遵守那裏的所謂的監規,而且明目張膽的要奪去學員的正念,「轉化」學員的思想,並協助其直接去破壞法。就算是不是發自內心的,也要讓學員違心地去做,有些在法理上悟的有漏的同修來到這種極其邪惡的環境簡直是感到痛不欲生。因為那種極其邪惡的層層反對大法的粒子,就在他的身體有漏的地方來回穿梭,只要稍一放鬆可能就跟著邪惡去了。長期的人為的造成思想緊張,真的好像得了精神病一樣。有的同修也就動搖了,就妥協了,如何如何了…。還有的同修,在此環境下,既不願放棄珍貴的大法,但又不能主動破除,所以也就只有消極承受了。
即使是從喊報告、吃飯、喝水都是這些一顆顆密密麻麻邪惡粒子支撐的。至於那裏的「轉化」言論、「轉化」的人員更是邪惡透頂。
舉個例子,當大法同修聽從它的命令似地喝水、吃飯後,可能就通過這個命令似的喝水將那個邪惡強行地落進大法弟子的小宇宙內,從而想動搖大法弟子的根本。在另外空間我看到都是那種奇形的邪惡粒子。所謂的工作人員都是被這種物質所支撐著,甚至連他們看大法學員眼神都是極其邪惡的。在另外空間就是要將大法弟子的神體千刀萬剮,妄圖拖向邪惡的深淵,而且還是從上往下層層安排的一個個的系統。在這種壓力下,一旦產生了消極承受的思想,承認了邪惡,那麼它們覺得就可以大打出手了。這還僅僅是一個層次的,再往高就是所謂的考驗看學員承不承認。如果學員承認了,他還覺得你沒過好關,如何如何……越往高越是所謂的考驗。其實都是對正法的干擾,對大法弟子的侮辱,對大法的褻瀆。
正如師尊在《道法》中所講:「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甚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
我個人悟到,這就是一些同修在巨大的壓力與痛苦下產生消極狀態的根子原因。表現在人中,就是:三書雖不會寫,但他們一系列的程序卻配合了,在審訊中只說邪惡已知的或自認為無關緊要的,並認為只要是被邪惡知道的大法弟子就一定會面臨和自己一樣的命運,而不去發揮大法弟子的主動性破除這一切邪惡的發生。在最邪惡的環境中,我曾看到不光是大法學員自身有這種消極因素,邪惡們也製造各種因素。體現在另外空間有一種物質叫做「沒完沒了」。整個的時空場非常漫長,並且還是和痛苦的壓力結合在一起的物質,目的就是讓大法學員被動地承受這一切的考驗。並且還跟著製造一種物質名字就叫做「無法改變」。讓同修產生「它們就是這樣」的感覺,還是讓同修承認這一切考驗,被動地承受。對於一些根子上非常堅定,但還不能主動破除這一切的同修,在這種狀態下可能還產生一種無聊、寂寞的感覺。而這些也是邪惡所製造的、所安排的。目的讓同修寂寞難耐,從這方面來瓦解他動搖他的正信,對法的堅定。
師尊在《道法》中講「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師尊在費城講法談到:「所以正念很足的情況下,它就鑽不了,因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承認。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這些經文讓我悟到:緊緊地將自己的根子紮在大法上面,堅決不承認舊勢力,思想中就是師尊傳授給我們威力無邊的正法口訣,將所有的邪惡全部掃除。而自己真正地容於法中成為正法中殊勝的一顆粒子。在另外空間就是要將邪惡製造的各種鋪天蓋地的邪惡物質,以及摻雜其中的各種隱藏的邪惡全部清除,連製造這一切環境的狀態、各種物質的邪惡也統統清除。在人中的表現就是無畏生死地去主動正法,將這極其邪惡的環境正過來,開創大法弟子的各種真正的生存環境。為甚麼有些真正的正法弟子要絕食呢?並非僅僅只是為了個人出去,到外面證實法,還有一個原因是將這裏所有的邪惡全部清除,兩者之間也是圓容的。
師尊在洪吟《劫後》中:「絕微絕洪敗物平,洪微十方看蒼穹;天清體透乾坤正,兆劫已過宙宇明。」
讀過這一篇讓我真正地意識到真真正正的大法弟子面對邪惡有時要絕食的內涵。當我悟到後我自己也產生了窒息著所有一切邪惡的堅定的正念。如果我處在最邪惡的環境下絕食時我發現我在人中不僅僅是拒絕關押審判審訊,而是作為一個正法弟子在證實大法,在破除一切邪惡的安排,在另外空間看,是在將邪惡連根拔起,扭轉一切不正的生命。而這一切是站在我所證悟宇宙的最中心的位置,將所有不正的一切層層層層地扭轉。
四、破除邪惡利用的各種法律變異形式
師尊在《正念的作用》講過:「…在正法前,舊的勢力將這數千萬遙遠宇宙體系的每一個體系的最低層部份都塞擠進了我們所在的中心宇宙體系的三界中,表現上是正法中其不至於被落下、同時又表現參與了正法,實質上是借助正法達到它們為私的目的。……」
由此我悟到:在常人間的各種形式也塞進了這種邪惡,而在另外空間則直接看到在常人間的任何的法律形式,不管所謂的刑事的、行政的,只要是對干擾正法有作用的,都被不同程度塞進了各種各樣的陰鬼及直接破壞法的邪惡。而對其迫害無作用的一面則被其不同程度的消減,體現在人中這是 (1)對人權的蔑視啊…… (2)種種的專制啊……等等,也就造就了中國今天的這種變異的法律形式及一切行政手段。
而再往高看去,發現這一系列法律及法律程序就是舊勢力創造的,也就是為了干擾破壞今天的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特別是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戒毒所等等關押、迫害大法的地方的種種法律形式及程序,從裏到外的層層空間都被其塞進了層層層層應該被滅盡的反對大法的邪惡,它們的表現也尤為邪惡。因此在關押中,我也動了要破除種種變異的法律程序的一念,所以在關押中,從喊報告到背監規都是儘量抵制的。
即使所謂的錄口供──審判這一環節也同樣存在此種邪惡。那個口供的紙就是各種邪惡粒子構成的,而這些粒子都是反對大法而應該層層滅盡的。為甚麼有些學員拒絕錄口供呢?即使是在口供上不承認只是回答幾個象徵性的問題如姓名年月日都是對大法學員的污辱,因為這些下地獄層層滅盡的邪惡粒子是不能和大法學員等同的。就算是大法弟子在口供上說了再輝煌的語言,只要大法弟子接受了這種形式,我個人看到:還是不行,因為那一瞬間你又接受了更高層的邪惡安排了,只有不錄口供,將邪惡毀於無形之中才是徹底的窒息邪惡。這時大法弟子的宇宙天體才會感受到一種清靜一種無為,完全隨著正法之勢在運轉,滅盡邪惡時用的都是無形的法。這也是我看到的大道無形的一種體現形式,而那些「轉化」人員的曲解的言論,簡直讓人感到可氣、可憐、可笑。
在這其中有一個為講清真相而產生的擔心,就是,當所有的表面的一切已經為邪惡所知道了,我如果不去承認,會不會給參與這種邪惡工作的人一種誤解,覺得大法弟子不夠堂堂正正,使這個生命失去了被救度的機緣。
但我個人理解:所有問題必須是在正法中解決這一切,前提是全部嚴肅清除被邪惡利用的各種所謂的法律形式,而後對於那些被邪惡矇蔽的人(包括從事審訊審判的人)即使是在最邪惡最嚴酷的環境中也要給其講清真相,清除他們的邪念,而不縱容邪惡的一絲一毫。如果我們真的能夠用正法、正覺圓容地解決這一切時,所有邪惡定會自滅,誤解也不存在,人們只會看到在任何壓力下和魔難下都打動不了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心中還存有善念的人只會在此洪大的真善忍法理面前生起無比敬仰和虔誠的心。(所講這一段並不表明我已圓容在這一境界中而恰恰是我沒做好的地方。)
正如師尊在《隨意所用》這篇經文提過:「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類的文化所規範呢?只要能講清法理,我就打開人的文化,破開那些規範與束縛,隨意所用,為表達清楚大法,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師尊在《太極》中也講過:「真人蓋世張三豐,大道無敵天地行,……」
我悟到:這時就算碰到表現上再堂而皇之的邪惡生命在我面前也應銷毀。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已不再是僅僅清除這種邪惡生命的表面,連它的根源也應清除。我和幾個同修在一次對大法同修所謂的「公審」中直接在法庭上對法官審判員立掌發正念將近半個多小時,最後和幾個同修安全離開了。
正如師尊在《大法堅不可摧》所說:「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
不管它是甚麼樣的變異的、邪惡的法律形式,在大法面前只能解體,也不管從事這些審判工作的人是被甚麼邪惡所支撐,在我們面前只能被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純善所溶化。因為宇宙的一切只能為法所用,如果硬要搞一個審判,那就審判那些亂法爛鬼和那個邪惡的小丑好了。
五、破除干擾正法的為我為私
在正法修煉中,我個人感受到為我為私的干擾體現出來有幾點:
1、 放不下自己的根本執著,甚至連一些起碼的執著也放不下,影響到正法的進程。
2、 總是執著地堅持自己那一境界的理,而不能為整體著想。
3、 總是按照舊宇宙的法理來理解法。(這也是很難察覺的)
4、 怕承受痛苦。
我個人理解,第一種放不下自己的根本執著,也就不能真正地理解真正的正法的涵義。甚至有時自己的根本執著與一些很基本的執著與正法相抵觸時還為自己找種種藉口,完全地干擾了正法,成為正法中的阻力。
第二種實質上也是一種為我為私的體現,只不過昇華了以後,執著了那一境界的法理,也就沒有為整個正法著想。
第三種也是很難察覺,與第二種有點類似,總是摻雜舊宇宙的法理,有時對無私無我一詞本身理解時,也摻進了舊宇宙的理──談到無私無我,想到的就是承受、考驗,實質也是一種舊的為我的體現,只不過境界更高一點。而沒有真正地理解在大法中作為一個生命在全新的無私無我的法理中的體現。曾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師尊的解答中請師尊開示說:「生命的目的只有同化真善忍,如果背離,我將請求形神全滅。」從這裏我感受到了新的生命同化大法的純正決心,捨盡自身的一切也要修出新的宇宙法理中的純正佛性的史前大願。這是大法開創了新生命的大法同修,容於新的真正敬仰大法的法理中的絕對敬仰!即使是舊宇宙中的形神全滅也動搖不了的、改變不了的新的生命對大法的絕對敬仰!
第四種則是怕承受痛苦。在修煉中每當想到師尊曾在在瑞士法會上講過:「我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由此我也感受到:當我真的在那一瞬間放下一切執著時,大法的力量就支撐了我的全身,並且力量是無窮的。
師尊還講過:「大法弟子寬大的胸懷可以忍受一切…」(《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在個人的修煉中,從功的一面我感受到自己體內有一種大法的機制:大法弟子將法擺在第一位時,越是痛苦大法弟子越是慈悲,越是痛苦,越是主意識強,越是能夠捨棄自身的一切,甚至對形神全滅都不太執著了。而且無論大法弟子承受多大的痛苦,這種痛苦,只會轉化為慈悲,而這種慈悲就是大法弟子的威德。而且到了對法的絕對敬仰時,對生命絕對珍惜絕對善時,那種轉化的過程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只覺得在不斷增加慈悲,也就越具有清除邪惡、慈悲眾生的力量。到此時,大法弟子宇宙天體的每一顆粒子都是慈悲。大法弟子的眾生甚至都是慈悲的。而對「吃苦」一詞的理解是:只感到作為一個宇宙中的神將苦的這種物質真的吃進自己神體內,從而轉化為鎮壓邪惡的威德,當然一切都是在大法的法理中進行的。並且一切的壓力與痛苦都可以包容在大法弟子的心中。因為一切都是大法所開創的,而我們又是大法弟子,自然就有包容一切的力量。
在正法修煉中我還看到一個現象,邪惡所製造的痛苦只能在大法弟子最表面的皮殼空間內鬧來鬧去,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是動不了他的心。當我們念起威力無比的正念口訣時,連它們所有的一切根源,包括製造的痛苦都可以一掃而空。
師尊《在美國講法》中講過:「其實,苦有甚麼可怕的?!人就是苦一點,橫下心來頂住,過後你看做甚麼事都不一樣了。我說人修煉不就是個苦嘛。你要能夠放得下,保證你就圓滿。」
師尊還講過:「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我個人悟到:邪惡就算是製造再邪惡的痛苦也不能阻擋住正法弟子前進的路。即使是在最痛苦的時候,我們還是按照正法的要求做時,那更是體現大法弟子的慈悲。當我們按照師尊的要求做時,我們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金剛的整體時,阻礙正法的邪惡只能自滅,大法同修只會增聚自己鎮邪的威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