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我第一次到北京證實大法時,是一個還未走上修煉道路的常人。我的父親魏樹江,1996年得法,得法前曾經是一個被醫院判死刑的重病患者,是大法給了他新生(2001年8月29日在哈爾濱市道裏區公安分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所以,我那時雖然沒有開始修煉,但「真、善、忍大法好」,在我心中已經深深的紮了根。我知道99年7.20後大陸電視、報紙的宣傳全是欺世的謊言。
2000年6月20日,從外地打工回哈,得知父親準備進京上訪,向政府闡明大法的真實情況,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我感到向世人講清真相、讓那些善良的同胞不被謊言和假象所迷惑,也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因為我清楚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冤枉的。
2000年6月25日,我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的當天,發誓要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26日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親眼目睹了一些手持「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條幅的大法修煉者,被天安門的惡警拳打腳踢。我真的理解不了在這個擁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度裏,為甚麼容不下善良的人們說一句真話呢?我心裏在流淚,我毫不猶豫地掏出懷中「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心中的興奮難以言表。一個便衣搶走了我的橫幅,幾名惡警連打帶踹地把我架上了警車。黑布擋著車窗,車裏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同修和一個60餘歲的老太太,已經被打得面目青紫,眼角流血,他們是在廣場上打坐被抓的。惡警對女孩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哪裏有一點人民警察的形像,比地痞無賴還要下流。
湊了20幾個人,我們被送到了昌平看守所,在那裏我目睹和經歷了惡警的殘暴,同時也見證了大法弟子的無私和可以為堅持真理而捨盡一切的壯舉。一進看守所,惡警就讓我們蹲著,不蹲著或蹲不好就是一頓打,然後給照相,登記姓名、住址。許多弟子不配合邪惡。我看到一名20幾歲的女弟子,因為不報姓名、住址,被一個滿口下流言詞的惡警拉到一個小屋裏施暴(我清楚地聽到了那個惡徒的淫笑、女同修的痛哭聲和尖叫聲)。它們百般恐嚇,讓我屈服,我不配合,它們就毒打,不從再狠打。惡警用20萬伏電棍電擊,用其它刑具迫害我,我就是不報姓名、住址,於是,它們就把我挨個監號遊監,讓那些刑事犯人打我。最後它們發現了我的身份證,我在昌平看守所被迫害了3天後,由太平鎮和太平大隊來人把我強行綁架押回哈爾濱市道裏區看守所。它們北京遊玩的差旅費全算在我身上。在哈爾濱市道裏區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其間讓我幹重體力活,幹不動就打。一天只給一頓中午飯,氣溫高達37度不給水喝,在監號只讓蹲著。因為始終不屈服,被它們勒索了4000元錢,才釋放我。
2000年12月25日,我第二次進京上訪證實大法,這時我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了。在天津換車被惡警劫持到天津防暴隊。在那裏惡警輪班非法審訊我,整夜不讓睡覺,強迫寫「保證書」,不寫就扒光衣服,推到走廊,往身上澆水,然後打開窗戶,讓風吹,我絕食抗議它們的暴行。第四天,因為怕出事,它們才聯繫哈爾濱市駐京辦,把我綁架押送回哈爾濱市道裏區太平鎮派出所,所長見我是第二次進京上訪,大為惱火,逼我坐了一上午的老虎凳,下午就給我送到了哈爾濱市道裏區看守所。在道裏區看守所,我被強迫幹體力活,而且惡警每次都問我煉不煉了,只要我說「煉」就是一頓毒打,這樣的打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個武警叫我到車床說幹點活,那裏已有十五、六個警察,它們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話音未落,惡警們一齊對我拳打腳踏,還有用鎬把打的,不知打了多長時間,我就堅定的一個信念「堅修大法心不動」,在我嘴裏不會說出「不煉」這兩個字。惡警怕出人命擔責任,只好把我送回去,並告訴我:不准告訴別人它們打了我。2001年2月7日,我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先送到萬家集訓隊迫害,在那裏因制止惡警誣蔑大法,被拳打腳踢一頓。2001年2月12日我被送到了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被分配在嚴管隊(4大隊),當日主管所長石昌敬先是惡毒誣蔑大法,然後逼寫「三書」,我堅決不寫,石XX問我:「你服不服從教養?」我說:「不服」。於是,我被它罰站地板塊,從早6時──晚12時,連續迫害了半個月,兩腿直立,不准動,變形就打;同時,強迫背監規,不背就抓住你的頭往牆上撞;另外吃飯時,別人可吃1-2個窩頭,我連半個都吃不上,有時只讓吃一小塊,上廁所只給5-6秒鐘的時間;不讓洗澡,晚上睡覺的床位只給25公分寬的地方,不讓翻身,也翻不了身,有包夾看著,翻身就挨揍。那時腿腫的、身體瘦乏的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不只是我一個人,所有在長林子勞教所不寫「三書」的大法弟子,都遭受過這樣的迫害。
後來我又被它們遊隊到五大隊,這個大隊主要是實施精神迫害,它們用一些自欺欺人的謊言強行向我灌輸,企圖欺騙我放棄信仰,我雖然在大法中是一位新學員,許多法理還把握不好,但我知道修真、善、忍大法沒有錯,讓我放棄大法、背棄師父那永遠都不可能,我懂得我生命的真正意義就在於他能夠與大法在一起,證實大法,同化大法。
在五大隊暴徒們沒有達到目的,就又把我弄到了邪惡的二大隊,在那裏我見證了甚麼是高強度迫害。惡警強迫我們洗冷水澡,罰站20多個小時,還強迫開小飛機(90度大彎腰,胳膊向後上方舉,非常疼,一般一上午或一天)。每天從早到晚強迫我們聽誣蔑大法的歪理邪說,如果不聽或抵制不念,就施行殘酷迫害:上大吊(兩支胳膊吊到小號的鐵門上,半個月都不放下來,其痛苦無法言表。)記得一次有四位同修,只因在4隊不背監規,而被吊了半個月。從小號出來後因說了幾句法輪大法好而再次被吊。我們為此絕食抗議,第二天便把我們關到一大隊(因小號滿了)。我不背監規,一隊孫管教抓住我的頭,用力向牆上撞。一看堅決不背,就讓我背手直身坐在椅子上(一天坐20多小時),稍微一變樣就會遭到管教和犯人毒打。還用犯人對我們包夾(3-4個人看一個,如不轉化犯人就加期,激化矛盾),一看這樣還達不到目的,又把我送到四隊嚴管隊(已經是2001年7月末,其間已遊我十幾次)。
在四隊,因長期迫害,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膿,其癢無比,幾天幾夜睡不著覺,非常痛苦,然而那裏的惡警並沒有因為我長疥瘡而減輕對我的迫害,反而變本加厲。
2001年8月10日是我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所裏對我們進行了前所未有的「集體」大迫害,造成17人被打,7人重傷,一個昏迷不醒,惡警真是瘋狂至極呀!
早上我們在床上打坐發正念,惡警、犯人阻攔無效,最後把我們弄到操場上。在太陽的曝曬下練正步走,同修進行抗議。惡警準備把我單提出去打(因後來是我在喊),沒想到同修們把我護住,圍了起來,再次喊了起來。惡警一看制止不了,又把我們弄到樓上,樓上大廳裏坐滿了包夾,同修們抗議不坐。這時全所的惡警都來了,它們硬拉一名大法弟子坐到包夾面前,當時我上前制止,惡警和十多名犯人對我拳打腳踢,用皮帶抽,我無法招架,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知覺。等我醒過來後,看見別的同修也在遭受同樣的毒打,我喊:「放開大法弟子」,話沒說完,又上來一群犯人和惡警打我(這樣反覆4、5次)。等我再次醒來時,一名身體強壯的惡警把我連續摔了7、8次(把人背起來用力向地上摔),這時我已感到死亡的降臨。主管所長石昌敬從樓上下來看到這場面,不但沒有指責犯人和惡警,還問犯人誰鬧得歡。有人提到了我,這惡人竟要把我送到老虎凳上。有同修說他這麼小,疥瘡這麼嚴重,又被打成這樣,你們真沒有人性。這樣我才避免了再次遭到迫害。
回去後我開始絕食抗議,三天後,幾名惡警突然找我說:「把你放了」,我認為真要放了我呢,回到家裏才知道,我的父親被哈爾濱市道裏區看守所迫害的已經奄奄一息了,它們是應家人的要求,讓我最後再看我父親一眼,隨後又被它們押回了勞教所,在我返回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的第13天,我的父親被迫害致死。
由於疥瘡日益嚴重,8月24日,我被無條件放回家裏(所裏怕出現生命問題而擔責任),回家後,太平鎮政府和大隊及派出所,不斷恐嚇威逼,繼續逼迫寫「三書」,我被迫流離失所。
這就是我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正信而遭受的迫害,我以及我被迫害致死的父親,只是千千萬萬個信仰真理而被人權惡棍江XX迫害的一個小小的縮影而已。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及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真的是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