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迫害必須立即停止!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當一個善念尚存的生命,無論他原來如何受到謊言矇騙並顯得多麼頑固,明白了真相時,他的心靈都會受到震撼,相信明白了真相的人們會對他們自己的未來做出明智的選擇。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電源的故事
一位同修要裝電腦和打印機,做真相材料,我和小李去幫忙。到她家剛要裝,一看沒電。察看電源、總閘,沒甚麼問題,去樓上樓下鄰居家問,都說有電。其中一家說:「有電,我們正看電視呢。」還有一家也說開著電視呢。同修回來,檢查家裏開關、插座,還是沒電。「是邪惡的干擾,發正念清除它。」我們三個人馬上坐下來,靜心發正念。十分鐘後,打開電燈,還是沒電。大家心態很好,沒著急,也沒懷疑正念的作用。小李想起別人家看電視,就順手打開電視。有聲音和圖象,有電了!可只有這一個電源有電,其它地方還是沒電。我們就用這個電源裝好了機器,正好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發表了,我們又打印出需要的經文。做完這一切,已是傍晚。
同修家人(不修煉)回來,非常不解:「真神了,怎麼哪兒都沒電,就你們那個插座有電?」等他費了好大勁修好了電閘,還是不解:「怎麼可能呢?」 他納悶了一晚上,最後不得不承認:「大法真是神奇呀!要不是親眼看見,誰能相信呢?」
正念使迫害解體 警察把我送回了家
2001年12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功友電話,告訴我說,有位傳遞真相資料的功友被抓,提醒我注意。於是我猶豫不決,走還是不走,最後決定不走,要堂堂正正面對事實(當時我認為走就是向邪惡妥協)。
結果,第二天一早惡警真的來了,我關上門不給開,他們就翻牆進家,二話沒說擰著我的胳膊就拖上了車。上車後,我毫不畏懼,並開始發正念。因為來了很多惡警,他們要搜資料,我想:不能讓他們得逞。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找到。到了他們所裏就開始問我:「你有幾個孩子?你叫甚麼?…」雖然從他們表面看不出是審問,就像是聊天,但他們的陰謀我早已識破。關於我個人和真相材料的事我一概不回答。師父的話一直在我腦中顯現,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們這個審一會兒,那個審一會兒,甚麼人問我的事我都不回答,他們看我不回答也就不問了。這時,我就向他們講清真相,但是說到刺痛他們觀念的地方他們就大叫大嚷,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想既然我來到這裏,我就要清理這裏的環境。
來了一整天了,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就惱羞成怒,對我大叫:「你做的事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嗎?對你就採取不了措施嗎?照樣判你,沒有證據就不去抓你!」我義正辭嚴地對他們說:「判我?你們說了不算。我做的是最正的事,都是救人的事,我知道法輪功真相就要把真相告訴世人,讓所有的人都了解法輪功,讓世人得救!」有一惡徒說:「人家叫你救嗎?」我說:「不叫救那是他個人的事,但是我知道法輪功的真相我就得讓世人知道。你們執法犯法,我在家好好的你們就隨便抓人,我犯了哪條法律?哪條法律不准信仰自由?哪條法律不准公民說實話、講真相?你們在侵犯人權!」一席話說得他們沒有動靜了。
他們不給我飯吃,下午了還是不給,這時,我就說:「你們哪個不吃飯不餓?憑甚麼不給我飯吃?」不一會,他們給我拿來了飯,我吃了一點點。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堅不可摧》)晚上,他們兩人一班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我一睡他們就叫我,讓我抬著頭,不許低下,要不就拉我靠牆邊站著,對這些迫害我都抵制。
第二天,我開始絕食抗議,要求放人。一有機會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到下午,他們的態度有所改變,說話沒兇氣了,他們吃飯時自動來找我談法輪功的事,我根據他們的年齡,再根據社會上出現的一些不良現象,然後再結合著我體會到的大法法理去談,這樣他們容易接受,就這樣一直談到很晚。一個年齡大點的臨走時自言自語道:「還挺好咧!」其中一個年輕的說:「再繼續說。」這個小伙子(年齡大約30歲左右)是最兇的一個,你一說法輪功的事,沒幾句他就大叫大嚷,而今天他聽的出神了,一句話也不講,光聽我說,還不讓停了,一直到換班。下半夜了,這時我想:發正念找機會離開。可又一想這樣出去後沒法堂堂正正做大法工作,不行,不能這樣走,我得堂堂正正地出去。
第三天,環境大變,他們一個個都很尊敬我,說話沒有大嗓門的。當周圍很靜時,我就背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當背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我突然悟到我絕食第二天時他們也沒人管沒人問,我這不就是消極承受嗎?不行,我得找他們的領導談,揭露邪惡。不一會兒,他們局領導來,我說:「你們不讓我睡覺,折磨我。你24小時不睡覺行嗎?你們侵犯人權,我出去後上聯合國告你們,給你們曝光!」說得這位領導無話可說,灰溜溜地走了。…。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堅不可摧》)
衝破觀念束縛 重視發正念
師尊在《轉法輪》的一開始「論語」中明確指出:「「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在農村我看到一匹高高大大的白馬被栓在一根細細短短的木樁子上。我吃驚地問栓馬的老大爺:「它會跑掉的!」老大爺十分肯定地告訴我說:「才不會哩!」我說:「為甚麼不會呢?這麼細的木樁,馬打一個響鼻兒就可以把它拔出來。」老大爺壓低聲音(似乎怕被馬聽到):「聽我說,當這匹馬還是小馬駒的時候,就給栓在這根木樁上了。一開始,它不肯老老實實呆著,要從那木樁上掙出來,可是,那時它的勁小,折騰一陣子還是在原地打轉轉,它就蔫了。後來,它長足了膘,也長足了勁兒,卻再沒勇氣跟那個木樁鬥了──那個短短細細的木樁硬是把它給鎮住了!有一回,我來餵它,故意把飼料放在它剛好搆不著的地方,我尋思,它肯定要伸脖子拼命去夠,它這一夠,那小小的木樁子非拔出來不可。可你猜怎麼著?它只是「啾啾」叫了兩聲,腦袋就耷拉了──你說,它多乖!
我恍然大悟,原來,馬之所以被栓在那根細細的木樁上,不是因為這匹馬沒有能力,而是因為它有一個用觀念建築的牢獄,用觀念打造的枷鎖。所以,不管是動物還是人,如果被觀念左右了,那是多麼可怕、可悲…
由此,我想到了我們好多學員,特別是一些新學員,老是被觀念左右著,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能夠重視發正念,這會給邪惡可乘之機,會不斷地迫害大法學員,而且在發正念時還有不純的念頭。「我的弟子們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包括中國和其它國家的學員,而且包括一些新學員,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因此,我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謹遵師父的教誨,重視發正念的重要性,破除觀念的束縛,相信自己的能力,講清真相,慈悲救度眾生。
體悟正念的威力
開始很順利,裝了幾個軟件,重新啟動,卻怎麼也不動了,半死不活的狀態,想辦法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我心裏開始著急,本打算一天搞定,看來不成了。同修果斷地說:這不是機器的問題,咱們發正念。我心裏反倒平靜了,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電腦背後搞破壞的邪惡因素,不許舊勢力以任何藉口、任何形式干擾破壞講真相的工作。發正念時,我和其他三位同修心很靜,感到能量很強。十分鐘後,打開機器,一切正常。「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對師父講的法,我又有了切身體驗。
同修送給我一套師父的廣州講法光盤(新刻錄的),我認真地看起來,當放到第七盤時,出現問題了,2.0版的VCD盤都顯示出1.0版,且有時有聲音無圖象,機器讀盤無力。無奈就放下了。後來,在講清真相時,有位有緣人想看,我將盤送她。她家的VCD機器也是讀不了,且受到影響,第八盤圖象質量問題非常嚴重,就像錄像帶嚴重劃傷一樣。
當靜下心來學法後,想起師父講法時說把封閉在玻璃管中的鋁片分子結構(排列順序)打亂,結果該鋁片變成了多種金屬的合金了。這時,我相信自己正念的威力,拿過第七、八盤,雙手舉過頭頂,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想使盤的內容質量恢復到最原始、最好的狀態上去(其實就像人一樣,本不該得病,另外空間的物質清除了,這邊就好了)。結果再一看,圖象清晰,穩定無比。愛人在旁邊看了,也受到了鼓勵,對發正念信心更足了。
大法弟子老趙(化名)68歲,老王(化名)63歲,老倆口子看到當地的大法資料緊缺,為了讓功友們及時看到網上資料,便主動去學電腦,從一開始甚麼也不懂到現在熟練操作,在這自學的過程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個不眠的日日夜夜,他們卻不辭辛勞的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有一次,老趙在打印[明慧週刊]時,發現打錯了80張紙,頓時心如刀割一般,難過地抱著頭哭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些紙張來之不易,都是功友們省吃儉用湊集起來的血汗錢買來的。老王在旁邊看著心裏也挺難過。當他倆靜下心來之後,認真學法,在向內找的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外來干擾。這時,老王想出一個辦法,她將打印出錯的紙放在清水中用洗衣粉泡上,幾分鐘後,把紙取出,晾乾,這些紙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