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我先後進京上訪三次,但二次都被派出所惡警半路堵截。被非法關進拘留所四次,看守所一次,每次都是三十多天,還被勒索錢財幾千元,受盡非人的折磨。2000年12月18日我最後一次進京護法,被天安門派出所非法抓捕。2001年1月22日被常德地區610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
2001年2月20日我被綁架到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勞教所,我一路上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進勞教所「嚴管隊」當天,我就開始打坐煉功。一惡警把我從床上拖下銬吊在窗台上,兩手分開,腳不能著地。我不斷背法,堅持正念,手腕上深深的傷痕也不覺得痛。
第二天晚上惡警強逼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看洗腦錄像,我們堅決不看,抵制邪惡,不給其市場。百名大法弟子整體正法,齊背「論語」,從晚上七點一直背到凌晨四點,連續九個小時不停地背法,一點都不覺口渴,有效地抑制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3月,在中共開人大會期間,白馬壟勞教所到處都可看見被手銬吊著的法輪功學員,有的窗上一個連一個銬在一起,如果背法就用臭襪子堵嘴,連續幾天不准睡覺。面對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大法弟子開始整體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第五天,惡警開始野蠻灌食。其中,大法弟子左淑純被七、八個惡警活活灌死。(左淑純:女,長沙人,42歲)
惡警每天還強迫我們遵守所謂的「所規所紀」:戴勞教人員牌子,坐小板凳,起立,答到,聽誹謗大法的廣播;否則,面對的就是手銬、電棍。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決不配合,全盤否定。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應該配戴法輪章。我沒有罪,不是勞教人員,決不配合你們的所規所紀。有一次,廣播裏又出現了誹謗大法的聲音,我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清白!」惡警把我拖到辦公室用電棍電,從頭電到腳,用膠布粘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惡警說,不准喊反動口號,你帶頭鬧事,加教三個月,並要我簽字。我撕掉嘴上的膠布說:「維護大法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沒有鬧事,也沒有喊反動口號。你們強加給我的迫害,我決不承認,更不會簽字。」
2002年7月份,勞教所專門組織了「攻擊隊」,對堅定信念的大法弟子升級迫害。整天24小時將大法弟子用銬子吊著,電棍電,嘴粘著膠布,不准睡覺,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強迫戴著耳機聽揭批,看誣陷錄像。如果閉著眼睛不看,惡警就在眼睛裏抹清涼油,不吃飯就灌又鹹又辣的水。惡警真是使盡了招。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每個人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都在嚴肅地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做、應該走甚麼樣的路,從中樹立起了自己的威德,從巨難中走過來了。這就是了不起,這就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這就是你留下的正法的路、覺者的威德。」
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絕食第十天,惡警強行給我輸液,我不配合,拔針管。他們就把我雙手銬在床邊,我就用腳趾拔,後來把我雙腳都銬在床邊,我就向他們講清真象,希望他們不要被邪惡操縱著幹壞事,否則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
在我絕食抗議的第45天,惡警強迫我去「攻擊隊」,對我進行高壓迫害。我被雙手用銬子吊在二層鐵床上。惡警說:你不寫保證就不給你鬆銬子,就永遠出不了這個鐵門。接著他們給我戴上勞教人員的牌子,我的手不能撕,就說了一句:「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惡警馬上用臭襪子堵我的嘴。由於絕食很久,身體虛弱,大約被銬吊5個小時後,我失去知覺。他們給我鬆了銬子,我昏倒在地上,嘴張得大大的,怎麼也合不上,出現了假死的現象。但我頭腦很清醒,心中默念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惡警怕出人命擔責任,馬上送我到株洲市醫院搶救。在醫院裏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在一起,另兩位也是絕食很久被迫害到這裏來的。我們每天手、腳都銬著,強行輸液,強行用硬塑料管鼻管灌食。90天的絕食抗議,我由原來的50多公斤被迫害得只剩30多公斤。醫院說我有多種絕症,最後勞教所通知我所在城市610釋放我回家,保外就醫。
在白馬壟兩年的邪惡迫害,我不但沒有妥協,反而鍛煉得成熟和理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堂堂正正走出了魔窟。
我會走好最後正法的每一步,做好當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象。最後用師父的話和同修共勉:「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