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記者披露:720後大陸法輪功學員一次鮮為人知的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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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28日】

當事人的回憶

1999年4月,北京的春天正悄悄地向人們走來,溫暖的陽光下,微風中帶著青草的芬芳。25日清晨,北京長安大街車水馬龍一片繁忙。很多人上班經過長安街時感到與往常有些不一樣,在中南海的西邊,聚集了很多人,人們不知道那裏發生了甚麼,但都知道那是一塊敏感的地方。從這一天開始,許許多多的人知道了法輪功。

北京的各大新聞媒體,25日上午作出了迅速的反應,派出記者前往中南海採訪。記者去了很多,但在當天國家新聞傳媒上,並沒有關於這一天法輪功在中南海請願的報導,這在中國的媒體上是很少見的。

當天的採訪中,記者們接觸了法輪功學員,學員們說:聚集在這裏是因為天津事件,法輪功學員向報社反映情況,被打傷和逮捕。我們來這裏是向中央反映情況,同時希望能有個自由煉功的環境。記者們還了解到: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的功法。記者們看到學員們是那樣平靜,祥和,非常有秩序地靜守在路邊。其實很多記者採訪後想回去迅速報導出來,但是都被上級告知:不准報導。

大約2、3天以後,喉舌媒體才作了一些簡單又背離事實的報導,誣陷說:「法輪功是圍攻中南海黨中央,是一起嚴重的政治事件。」各媒體記者們也都得到上級的指示:不得報導有關法輪功的新聞。至此,在4.25-7.20的這2個多月中,中國的媒體對法輪功上訪這一事件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平靜。

夜幕降臨

7月20日,突然間,媒體接到中宣部的通知:要全面宣傳法輪功是政治組織。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一連數月,以至數年,中國所有的媒體全面鋪開,連篇累牘地報導誹謗法輪功的文章。像這樣密集的、鋪天蓋地的全國範圍的報導,在文革後,還是第一次。

記者們停下所有的其它工作,走訪全國,查找「案例」,而「案例」多由當地政府指定,報導的重點是:只能收集有關栽贓陷害的例子,甚麼不讓吃藥,害死人命;家人病了也不讓吃藥,煉功出偏,走火入魔等。此期間,記者們還收到上級下發的《轉法輪》一書,幾乎人手一冊,並將江氏集團的欺騙性宣傳灌輸給了記者們,要求立即寫批判文章;記者們被規定:不得私自採訪法輪功學員,所有的報導,人物和所涉及的內容都由各級政府指定。因此,記者們很難找到法輪功學員採訪。

在這樣密集的批判報導中,我也被派出採訪。在我所接觸的實例中,我感到並不像當局政府所說的那樣,群眾健身修煉,使自己成為好人並沒有甚麼錯。但是,為了符合報導的統一口徑,即使記者帶回這樣的真實報導,也不會被批准發表。

在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裏,中國人民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一無所知,能知道的就是媒體的虛假報導。在中國從來沒有新聞自由,因為大家都知道在中國,媒體是當權者的喉舌。

惡夢初醒

1999年10-11月的日子裏,法輪功學員從噩夢中驚醒,他們冒著生命危險,開始了向人民,向政府講清真相,開始了向媒體,向世人講出受迫害的情況。他們找到記者們,希望記者們能客觀公正的報導他們真實的情況。那時他們已經開始遭受迫害,但全國上下卻無人知曉。

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敢冒險報導事實真相。在中國,記者們從來沒有行使過他們自由報導的權利。而又由於強行的洗腦灌輸,在採訪中我們都是帶著任務,採訪被迫放棄修煉的所謂「被轉化」的例子。當聽到法輪功遭受迫害的事情時,我們都不能相信迫害是真的。

在這一階段中,不少中外記者被法輪功學員找去參加他們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介紹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的迫害。那時我們不能理解當局政府對不背叛信仰的人實施迫害的事實。當看到這是事實時,我們都感到非常震驚。但如果你想採訪和報導,會被當局認為你是同情法輪功,而遭到打擊。

記得當時在幾個月內,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的門頭溝、天津某起重機廠、河北石家莊、瀋陽、錦州等地,都相繼秘密召開過新聞發布會。中國當局政府不但打擊法輪功,而且打擊其同情者。同情和支持法輪功學員的記者們,想客觀報導的記者們也受到了來自官方的不同程度的迫害。

特殊的經歷

1999年11月2日,我被邀請參加了門頭溝法輪功學員召開的新聞發布會。新聞發布會在一間住所內召開,兩位法輪功學員到場,另有學員在室外看守。這是一次非常獨特的新聞發布會。與我生平參加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兩位法輪功學員向在場的十幾位記者展示了30多幅照片,照片上是慘不忍睹的受迫害的情形,有的遍體鱗傷,有的被迫害致殘,鮮血淋淋,慘不忍睹,照片的下方或背面,有被迫害人的真實地址和姓名。兩位學員平靜地展示著這些照片,他們只是希望記者們能記下照片上的地址和姓名,能親自走訪那些受迫害的人,採訪他們或他們的家人,並希望記者們能客觀公正的給予報導。在場的記者們無不為迫害的慘狀震驚,無不為法輪功學員那平靜、理智、以理服人的氣度所折服。

新聞發布會成功的結束了,記者們記下了所有信息。然而,事與願違,在重大的壓力面前,有的記者向上級和盤托出,致使所有參與人士受累,他們有的被開除,有的被非法監禁,有的被隔離審查,也有一些記者從此失蹤,杳無音信。我本人也未能逃過非法監禁和審訊,萬般無奈下,別妻離子逃亡外地。

我曾失望也曾抱怨── 一次新聞發布會使我失去了一切,好人哪有甚麼好報?三年後的今天,我坐下來認真地通讀《轉法輪》,一遍又一遍,撫慰著我的心,那是興奮和喜悅,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平靜,雖然我還不能準確地把握甚麼是修煉,但是法輪大法太好了,真善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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