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真相體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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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21日】(續上文)

10、 對於警察。

對警察發正念和講真相,其實是在清除其背後的邪惡物質。那些壞東西被清除了,警察本人如果善心猶存,就還有得救的希望,否則他至少不敢再肆意迫害大法弟子。所以大法弟子如果被非法關押,在正念正行為自己恢復自由、破除舊勢力安排的同時,抓緊時間對警察講真相、做他們的轉化工作也很重要和有益。

其實大部份警察對大法都有一定的了解,聽到的真相也不少,如果還不明辨是非的話,可再從他們執著的角度入手。比如可以告訴他,現在他處於這次鎮壓的頂峰,是直接參與人,事關重大。在文革中每次運動衝在前邊的人到後來都沒有好下場,不要看一時,要懂得中庸之道,懂得明哲保身之舉。從這個提醒他從善處為私的角度,減少甚至徹底清除通過他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方面我們前期的講清真相做得非常好,非常到位。再一個可以用破除他們的觀念的辦法,讓他們真正認識我們。

記得在勞教期間,讓我們寫心得體會,那時我明顯地看到他們認識真相的癥結所在。拿他們的話說我們是「被別人當槍使」、「被別人耍弄了還不自知」、「知識狹窄愚昧無知」。聲稱要我們「崇尚科學,反對迷信」,對此我在教育體會中寫道:

你們想用辯證唯物主義教育我們,可你們對辯證唯物主義是甚麼都不一定清楚(下面我就概括地講了辯證唯物主義的一些主要特徵,目的是扭轉他認為我們是沒文化愚昧之人的印象);就算能夠掌握得很好,卻也不一定對唯心主義清楚多少,(下面我又講了唯心主義一些近現代流派的發展概況);你即使能很好的了解唯心主義,卻又不知世界上還有個一元論,(下面我就談了一元論的一些情況,包括其總的論點:一元論認為,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爭論了兩千多年是沒有意義的,就像非要研究出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毫無意義,其實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是不可分的。一元論對於不是哲學專業的人一般不知道。看到這兒他們內心已經開始扭轉對大法弟子的偏見);假如知道有個一元論也不一定掌握得很好;即使掌握得很好,也還不知道自古以來宗教是強調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

試問勞教所的「教育者」們,你們對哲學的了解究竟在哪一個層次上?況且只是拿哲學一個流派辯證唯物主義來對我們進行硬式「教育」,這種「教育」方法難道不是差強民意嗎?既然你對其它哲學流派不了解或知之甚少,那麼你怎麼知道你的辯證唯物主義就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呢?這不武斷與愚昧嗎?你覺得唯物主義比李老師的物質精神一性說更接近真理,可你拿過《轉法輪》來好好讀一讀,物質精神一性說真的沒有道理嗎?你們唯物主義者不是有句名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為甚麼不實踐地看一下《轉法輪》呢?是為了和政府的宣傳一致嗎?

唯物主義者還有句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沒調查實際情況,連《轉法輪》這本書都沒看,如何說其是封建迷信?所謂的「教育者」,如果你們再要推翻李老師的「物質精神一性說」,最好先把「一元論」推倒,儘管「一元論」哲學流派和李老師「物質精神一性說」無法相提並論,但連「一元論」都推不到,還妄想推翻「物質精神一性說」,那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別忘記,你向此開炮,那也是向全世界幾千年以來的宗教文化開炮,這不是個小問題。你能推翻幾千年來的宗教文化嗎?惹得全世界宗教界、哲學界震怒可不是一個小事啊!

該管教下結論說甚麼「反科學」,其實該管教連科學是甚麼、自古以來科學有幾種路線都不清楚,也談甚麼反科學,豈不可笑(下面我就大概講了培根的實證科學路線的特徵,和其它我所知道的幾種科學路線,比如:實證科學是以改造客觀物質世界為對像來達到自身的需要,對環境來說是破壞和索取等,而中國古老科學通過以改變自身與宇宙生命的關係協調為手段,達到自身的淨化,來圓滿自己的生命存在等)。

後來,我們好多大法弟子寫的體會中都講了大法的真相,其中有些管教真的改變了對我們的印象。有個處長,每次講話前,先行一下合十佛禮,幾次開大會前都先有開場白「你們這部份人不敢小瞧啊,……很了不起」之類的話。

還可以用「擺事實講道理」的辦法講,比如,他按政府的宣傳一條一條地反對大法,你就可以一條一條用大法的理論給他反駁,由於他們是造謠的,因此肯定是站不住腳的。再一個警察本身是懂法律的,他們完全懂得上訪無罪、煉功無罪,你以此來揭露他們的非法迫害行徑。他們心裏是不得不服的。當然無論對誰講清真相,我們自己得正,對大法充滿正信正念,然後首先破除其觀念。

比如有這麼個事。如剛到勞教所時,一文化較高非常孤傲的幹警在上邊講課,進行所謂的「赤化教育」,說大法不叫人吃藥,一個聽課的大法弟子反對,他沒有把這個大法弟子放在眼裏,認為他文化低,愚昧,因此才學了法輪功,「上了當」,因此根本就不聽這個大法弟子講的,大聲咆哮著反對。這個大法弟子文化也的確不高,難以辯論過他。我一看幹警存在著偏見,就對他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特意用一些哲學語言,以圖扭轉他對我們的偏見),把《轉法輪》拿來對照一下,事實不就一目了然了嗎?(話語的焦點轉向《轉法輪》,能讓他們看一下《轉法輪》這是講清真相很好的辦法,一切誤解與偏見會迎刃而解)」他惱羞成怒,咆哮著接連反問三遍「甚麼是真理」(問這個問題意思是他認為這麼一幫「愚昧」的法輪功人員根本不配談真理),我回答他三遍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是真理(現在回顧起來我的回答並不太好,講的太高了,他們如何能明白?)他接著氣呼呼地說:「真理是客觀規律。」然後他叫我出去站著,我沒動身,我說:「我今天坐在這兒聽課就是客觀規律,我為甚麼要出去?(又一次引用哲學中的語言以圖進一步扭轉他對我們的偏見)。」氣氛非常緊張,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出去站著意味著過電棍或吊打,但這次沒有。我被帶到辦公室以後,他試圖從道理上說服我,但我卻一一反駁──本來他們從根本上就是錯的,無論他們採用甚麼手段,無非是想破壞大法弟子的正信,對於否定他們我胸有成竹。最後他說:「我不跟你談這個了,不談這個了,就談你個人問題……」最後竟沒有甚麼事,回到了「課堂」。

後來他同其他幾個年輕管教調到其它中隊了,據說上面認為他有被法輪功同化的危險。

11、 有一部份根基非常好的人。

在他們的一生中有對真理的追求,對佛道神等的存在並不否定,也相信善惡有報,六道輪迴、修煉等,只是他們對大法不了解,並有一個誤解,認為越高深大法越不顯山露水,學的人必定少,都在背後秘密真傳,像法輪功這麼多人學,必定沒有甚麼真正的東西,因此他不相信因大法而發生的這一切。

這種人可以跟他講高一些,講大法中他易接受的部份法理,他不但能明白真相,還極有可能得法。我哥哥就是一例。他性格和我類似,從小就對佛教理論頗愛鑽研,也愛好歷史、哲學、諸子百家等名人思想,對悠久的歷史心存一種莫名的期冀和特殊情結,這是我非常了解的。我就把《北美巡迴講法》中有關講人類歷史的部份寫給他,我知道他有一個地方會不懂,就是人都來到地球上幹甚麼?我就給他打了個比喻,說一個村莊,村民完全不講道德也不遵守村規了,村子要解散了,為了挽回這種局面如何如何。他懂了。後來,我知道他背著我把大連講法九節課的講法影碟全看完了,從此他不反對大法了。因此,我們大法弟子決不要陷入另一誤區,以為天機不可對人講,只要他能明白就可以講。師父也說過對根基特別好的可以講高一些。

12、 對所謂的被「轉化」者。

在對所謂的「轉化者」講清真相時,要注意發正念清除邪惡,幫助其清醒,然後用真相打開其心結。

談歸正的問題,可以從幾個方面談,比如:

1) 告訴「轉化者」通過邪悟而得出的大法洪傳在人間消失的結果和現實情況不符,以激發他去回顧自己的「轉化理論」是否是邪悟。

2) 讓他認識清楚甚麼是修邪法或邪教的特徵是甚麼。《轉法輪》哪一頁宣揚了做壞事、行黑業?若是那樣政府不早就公布於眾了嗎?還能迫不及待地銷毀他嗎?

3) 以事實對比說明迫害者的邪惡與大法弟子慈悲善良、純正與大忍之不同,指出他不應該站在邪惡者一邊助紂為虐。把揭露邪惡迫害的資料給他看。

4) 從法理上講,讓他明白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可以借助學習《北美巡迴講法》讓他明白今天的人來到地球上的真正目的,讓他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進一步學習《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讓他明白他今天所肩負的重大使命,他也得必須為他做的一切負責。一旦他明白了「轉化」是錯的,重新歸正了,那麼要多幫助他,讓他快速投入到學法與講清真相證實大法的洪流中來。

13、 講清真相中,大法弟子自身侷限的突破。

侷限來自哪裏?重要的是沒從人的觀念中徹底走出來。自身對法理解的程度不同,有人認識法的觀念,有對師父與大法的情,因此存在許多侷限性。思想不開闊,講清真相表現僵化、古板,做不到圓融自然,給常人了解真相造成一定障礙。其實衡量標準很簡單:群眾能很好的接受你講的真相嗎?

受侷限的事例很多,比如:在一些被謊言污染得很嚴重的環境中,你明明知道對一個常人來講,你稱呼師父時不直接稱呼師父的名字,他會反感、抵觸,可我們就不願直接稱呼師父的名字。其實在有些場合不能太迂腐了,稱呼師父的名字,只要心是尊敬的心,沒有任何不敬的念頭,應該是可以的。比如兩千多年來,世上的人們一直直接稱呼佛祖為釋迦牟尼,還有耶穌、老子的名字也常常被人直接提起,但提到時都是用仰視的心,這就沒有問題。當然,當被講的人差不多明白了,你再稱呼「師父」,人家也就覺得自然了,說不定他還跟著叫「師父」了哪。這件事情看似輕微,實際在中國大陸普遍存在,嚴重地阻礙了講清真相。

有些場合,在群眾不接受的情況下,也可以順常人的執著把自身上的消業狀態說成「病」,若在人家不明白的情況下,非要說成「消業」,人家難免抵觸或誤解。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心態。當大法弟子心態純正時,常人身上不好的東西會被你的正念之場清除,你講的內容他都會從正面理解和接受。但這要求講真相者有那樣的層次與境界。

在必要情況下,提一下我們大法弟子在某些時候的缺點和不足也沒有甚麼,若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把大法弟子說的非常好,那會讓具有複雜思想的現代人接受不了。這和我們自己對大法修煉的理解有關。大法弟子是真心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提高境界的生命,一旦走入修煉,就要求做到一個常人中的好人,然後再提高標準,做得更好。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在所有方面能夠一下子做得很完美。那麼承認不足的部份,也是為了做得更好,是誠意的表現,為甚麼要否認呢?更主要的是,個人做的不好的地方,都是自己的執著不放和學法不深造成的,並不是因為學了大法才不好的,所以只能代表個人,根本說明不了大法。事實上,每個人無論修煉前的起點如何,修大法之後方方面面的提高都是很明顯的,剩下的也只有通過繼續修煉、更加精進,才能做得更好,最終達到真善忍的要求。

還有許多方面,我們都可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開闊思路,順著常人的執著去講清真相。

14、 關於大法弟子的文章和節目製作。

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你們有些文章寫的都是傑作,有理有據,思想清晰,論理性強,真的起到了鎮邪的作用,而且水平很高。」大法弟子的文章有些寫得非常好,在講清真相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不可估量的作用,可有些大法弟子就寫得不太好,主要原因是寫文章表現僵化、程式化、拘謹、教條。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我發現了我寫文章的不足。

當我寫到文章「12」時,我怎麼也寫不下去了,腦子憋得生疼,因為為了快速把我當時的感覺與思想寫下來,那麼就不會過多地去顧及語句的通順與結構的合理,如果過多地顧及語句結構的精美合理,又會把當時的一些瞬間一閃而過的內容給忘掉,為此先快速記了個流水賬,返回來又重新整理,可這難做極了,腦子憋得生疼,寫著寫著就卡住了。

我站起來坐下,坐下站起來,如此反覆多次,最後我認識到了人的一層觀念在緊緊的束縛我,那就是我力圖在寫大法文章時額外的增添了一份矜持感,認為應嚴肅一些,文章應嚴謹,少用口語,無論語句格式都應達到我所預想的程度,因為我看了許多大法文章也都如此。此時我才明白了人中的這一觀念。文章是思想的自然流露,我卻為了文章的風格語句的精美規範去調整思想,那不本末倒置了嗎?那「思想」不太痛苦了嗎?那不是人的一層殼沒打破嗎?當你要走出人來時,這層殼就使勁拖著你不讓你走。而師父寫的大法和經文卻不這樣,真是隨意所用,甚至還有口語。我那樣寫作難怪我的頭憋得生疼,擰勁擰得這麼厲害。師父說他在各方面都要做個表率,那麼師父隨意所用地運用語言不也是個表率嗎?是沒有常人文章語法規範這層殼。

當然,儘量做到意思表達嚴謹準確周到是應該的,這也是為讀者負責、為他人著想的表現,因為大法網站的文章,面對的有各種狀態和環境中的學員,還有各種狀態下的世人,以及專門等著鑽空子的邪惡之徒。所以,大法弟子文章寫好後一定要把讀者裝在心中,認真檢查一下自己的文字表達是否適合大範圍地面向社會發表。而單純面向社會,甚至面向社會某一類讀者的網站所面臨的標準就不同了,總之一定要把讀者放在心裏,從大處著眼。

記得很早時候,我們那地方還沒有人發傳單這個概念時,悟到要發傳單,許多大法弟子,認為這樣隨隨便便張貼有關大法的傳單是對大法不敬。好不容易想通了以後,傳單上寫甚麼字?就是「法輪大法好」幾個字,僵化得很,常人能明白嗎?大法好,好在哪裏?為甚麼好?你光宣傳你好,我們常人就得相信你大法好嗎?因此,不能這麼寫,得對常人具有啟發式地寫。如有的傳單上寫著:小明上課問老師:「老師,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得取締,那麼『五講四美』『三熱愛』教人做好人也得取締嗎?」又如問:「老師,法輪功能給人治好病得取締,是不是也得取締醫院?」這樣人看了會去思考,效果要好得多。

大法弟子為甚麼不能夠在師父沒講出來以前就做得更好呢?主要是學法不深,浮於表面,或者不能圓融地理解師父講出的法,自己受常人社會偏激和極端思想方法潛移默化很深卻不注意修去,所以做起事來不能融會貫通。比如把影片製成各種豐富多彩易於常人接受的節目對講清真相非常有益,但師父沒講出來以前我們就沒能悟到並做得很好。(注意:做得好我們現在沒有必要提,這裏是專提做的不足的地方。)一旦師父講出來了,又會在節目中表現出一些教條的做法,影片形式表現出拘謹、古板。儘管能夠利用表演等方式說明大法的情況,但從整個影片來看,卻不一定讓群眾倍受歡迎,因為很多情況下,他已經先用自己的觀念把你定位為「宣傳片」了,就不容易看進去了。

中國當初拍了個《少林寺》,那真是轟動全國,把觀眾的心都揪過去了,那麼我們能不能夠製作出比它還吸引觀眾的片子?完全可能。如果用大法中的智慧和故事編拍影片,那一定是全球第一暢銷影片,這是無疑問的。江XX宣稱:「同法輪功的鬥爭是一場爭奪群眾的鬥爭。」他是個謊話張口就來的傢伙,我們先不必計較他出於甚麼動機說出的這句話,我們修煉人也不必跟他爭奪,我們要做的就是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但是,咱們的片子吸引群眾,人們愛看,那也不是我們的錯啊。當然,由於資金、時間、場地等原因,我們不一定去拍那樣的巨片,只是說明一個道理。在大法影片的創作及製作上我個人認為我們還沒有做到和常人社會完全融合起來,致使在影片和觀眾之間我們處在被動地位,做不到觀眾主動找影片,而是影片被動找觀眾。

咱都知道《普度》、《濟世》無論常人還是大法弟子都認為創作的太好了,可是《法輪大法好》,群眾有些人說怎麼沒有《普度》、《濟世》好聽啊?大法弟子當中也有人覺得這歌曲創作一般。當然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確實做了大量的工作,也是盡了一切努力了,聽眾也是各有所好,但是我們要往前進展啊,得繼續突破觀念啊,總不能說是我們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我們就不能夠指出不足吧?那麼為甚麼有這些不足之處呢?還是觀念的障礙問題,用觀念和情來看待大法,因此有了束縛和一些框框,使智慧不能得以充份發揮,有些大法弟子因為接了大法的工作,過於謹慎了,搞得太嚴肅了,都成了負擔了,放不開手腳去做。

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講:「講清真相是當前我們要做的事情,大面積地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無論你是去揭露邪惡也好啊,採取各種多方面的形式啊,直接的、間接的,或者是從側面的,只要能夠讓人能認識這場迫害,就是在救度他,就是了不起。」

15、 講清真相是參與政治嗎?

現在大法弟子講真相,整體來看確實是很好的,效果也好,幾乎啟用了所有形式的輿論媒體;從內容上講也非常多樣,對不同的人不同的觀念講了不同的內容:介紹大法在世界的洪傳,大法的內容,大法弟子的被迫害,政府當權者鎮壓的背後內幕,對當今當權者腐敗的揭露,對謊言造謠的揭破,利用小故事對善惡有報的大力宣傳,從科學角度利用自然界的超常現象啟迪人們的有神論思想等。我們做這一切充份的體現了大法弟子的智慧。但是,「所謂的轉化者」和至今只在家裏而不走出來講清真相的大法弟子,把這一切說成是參與政治,這成了他們反對講清真相的最大藉口。那麼事實是這樣嗎?

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講:「我們在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這個問題上,大家做得很好,同時我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也是偉大的、慈悲的……這不是參與政治,更不是參與常人的事,因為我們在揭露邪惡中利用常人的形式的做法也沒有錯。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個人的目的,更不是為了常人甚麼組織,而是為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很顯然我們所做的這一切不是參與政治,只是為了揭露邪惡,讓邪惡之徒不要用政治手段迫害我們,講明我們的真實情況,從而救度眾生。總不能反過來說我們參與了政治了吧。

比如有一家人遭了一夥歹徒的搶劫,他去告訴當地派出所或周圍居民這伙歹徒甚麼樣,叫大家提防。可能有時是用電話告訴的,或是發了一個電子郵件,或寫了封信告訴的,或把歹徒的相貌畫下來告訴別人等方式,你不能說這個人在參與搶劫,更不應該說這是在參與政治。難道派出所幹警能說:「你別告訴我們,你這告訴我們本身就是參與政治,在搞政治,歹徒再到你家或別人家搶劫,你別報案,應任其搶,你家的財物被搶劫我們不管,就該搶。你再報案,你就是在搞政治,擾亂社會治安,得把你抓起來。至於歹徒,讓他們搶吧,否則我們就通過輿論工具和公安系統維護他們。」這不荒謬嗎?

或者被告訴的居民這樣說:「你告訴我們提防歹徒,你就是參與政治,我們就舉報你,把你抓起來。至於歹徒搶劫是對的,你們家被搶是活該倒霉。」這樣做對嗎?是不是再發展下去開口說話就是搞政治?說不定下一戶被搶的就是他。

還有一點,我們上北京上訪本身就是告訴中國當權者:我們不是搞政治。難道這種上訪本身也成了搞政治了嗎?有人說:那麼為甚麼你們宣傳與大法沒有關係的東西,比如當權者的腐敗?這也不是搞政治。是在揭露邪惡迫害中,為了去其民眾頭腦中存在的因為當權者的欺騙宣傳而使其對當權者盲目信任的這一觀念,從而讓其認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救度眾生。我們並不針對政權,也不管他腐敗本身,因此我們並沒參與政治,所以沒走出來的或「被轉化者」不要以此為藉口否定講清真相,師父明確講的法你們都要找藉口否定,你們把自己擺在了甚麼位置?你們真的相信大法嗎?其實你找一個高素質的常人──比如律師,問一下,他都會給你一個合理的答案,何況是身在其中的大法弟子,還何必一再欺騙自己呢?講清真相不是搞政治,所採用的所有形式都不是搞政治,我們不是要形式或內容的本身,而是借用這些形式或內容破除人們的觀念,從而讓其明白真相。

師父在《嚴肅的教誨》一文中說:「我為那些在魔難的嚴重考驗面前不能走出來的、以各種藉口掩蓋自己怕心的人而感到痛心。而且,他們還用人的最狡猾的心理宣說:走出來是參與政治、和人鬥等等,用這藉口欺騙著自己,還動搖著其他想要走出來的人。……無論他們怎麼在家裏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

16、 其實,無論是具有甚麼思想觀念和執著的人,都可以對其講清真相,只是由於我們對法理解的程度不同,因而運用智慧的大小不同,於是才出現了講清真相的難易度不一樣,達到效果也不一樣。

師父在《甚麼是功能》中講:「大法弟子在人間的表現就是留給歷史的。在未來不同歷史時期宇宙中如果出現破壞大法或生命有不同的表現時大法將如何正法、使一切圓融不破是非常重要的。」由此我明白假如我們法學的足夠好,那麼針對一切人都能夠向其講清真相而救度他,我們整體能夠做到使一切圓融不破。越是難以讓其明白真相的人,我們越是要充份運用智慧,大法是金剛不動圓融不破的,只要法學得深是能開啟智慧讓其明白真相的。都是因為對法掌握的多少不同,從而決定了講真相的難易度和達到的效果不同。

有些弟子認為對有些人很難講清真相,可是換成另一些大法弟子卻能夠講得很好。為甚麼?是對法掌握的多少不一樣。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是的,這些人再聽不進真相,只要我們學好法,充份運用智慧,也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關鍵是學好法。

17、 有人還會問:「沒有文化或文化低的人如何講真相?」

沒有文化或文化低,但你可能在其它方面有優勢,不能從人的觀念角度去認識這些事。關鍵是多學法,一切智慧都從法中來。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

附:講清真相實例一則。

一天,公司來了一些年富力強的推銷商,為了承接下我們的安裝工程,他們找上門來和我拉關係。有一段空閒時間,我想給他們講真相。如何講呢?直接講,這些幾乎完全陷入商品經濟大潮中為生計而奔波的中年人,會馬上拒絕聽,或借故離開打斷話題等,肯定達不到所期望的效果。於是我打算從他們感興趣的話題入手。

我首先從本行業談起,簡單幾句快速轉入談國家的腐敗。我談了國家的政治形勢及經濟形勢,中央各派政治勢力的概況;各派政治勢力對全國經濟實力的瓜分;還講了中國公民對人權的麻木以及我國選舉制度的虛偽。其間我又穿插了一些政治小笑話,比如在人權方面,我談了一個小故事。當年美國某總統訪華,話題談到人權問題,鄧小平指責美國選舉是金錢選舉,而某總統馬上指出說中國選舉是用人頭和鮮血選舉。鄧啞口無言。這時我看他們正聽得很來興趣,迅速把話題轉入講中國的傳銷。

我首先講了傳銷是一種推銷方法,當然由於中國的經濟基礎及人們群眾的親情濃重等原因,給傳銷操作帶來許多負面影響。咱們都知道傳銷在中國是受政府打擊的,是非法的,但是傳銷網絡銷售人員是政府操縱而擴大的(他們一驚),我又講其實網絡的解體或縮小也是政府要員操縱的(他們更加迷惑不解),我迅速講這其中的奧妙──

其實幾乎所有的傳銷公司追溯到其總源頭,全部掌握在中央一級領導手裏。我舉例說明A公司打出的是X中央領導的牌子,B傳銷公司又是Y中央領導支持的(他們很愛聽,認為挺新奇的,也認為完全有道理),這就是所有傳銷公司在宣傳自己企業時總是打出XX中央領導牌子的原因。為甚麼呢?只為一個原因──暴利。如江XX從安利公司獲取暴利,用這些黑錢去維護自己的權力來鎮壓法輪功。

在中國要坐穩領導的位子,不但要有政治基礎,同時需要有經濟基礎。我提醒他們,你若把在中國發生的事情只看表面現象而進行評判那就太幼稚了,無論對甚麼事情(我這樣說再一次為清除他們對法輪功事件的幼稚理解而打好基礎)。

然後我話鋒一轉,講了傳銷公司給他們帶來的暴利,同時也產生了當權者既害怕又大傷腦筋的問題:傳銷公司銷售人員數量的擴大與非常強的凝聚力甚至超過了已失去對XX主義信仰的XX黨員的數量與凝聚力,中央的頭子害怕了,擔心團體大了會危及政權。既想吃肉又害怕燙了嘴,於是採取了「明打暗保」、「既保留又限制」的方針,於是一系列愚弄群眾的活動開始運作了:每當一傳銷公司發展大了,則中央下令宣布其為非法而勒令停業整頓,原來龐大的銷售網絡一夜之間崩塌了,銷售人員各奔東西。該公司然後改頭換面再打出X領導的牌子重新開張。發展大了再搞垮,目的是限制網絡人數擴大。人民群眾反覆被耍弄。唯有一家傳銷公司──美國安利公司為合法,它打的是江XX的招牌,但即使掌握在他自己手中,他也不放心,到一定階段便用整頓或修改安利營銷制度的辦法來搞垮一些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的銷售網絡,這時尤其是處於底線的網絡人員便會因經濟困窘無力扶植網絡而離開安利公司。過一年半載,又重新發展起來,再整頓,再擊垮。這種像強盜瓜分贓物一樣的惡劣行徑和心黑手辣的陰謀家一樣的幕後操作,耍弄了成千上萬的誠實善良的對政府領導還僅存最起碼信任的中國人,有許多群眾尤其農民因此而傾家蕩產。

這時話題很自然地轉入鎮壓法輪功問題。我講了法輪功的發展過程,著重強調以前法輪功在中國的合法性。《轉法輪》都是當時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的。後來發展的人多了。怎麼辦?中央江XX採取了比對待傳銷更殘酷的政策,那就是堅決取締,而不是像對待傳銷的「明打暗保」。後來看了師父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們知道了這一切僅僅因為一個邪惡小丑的嫉妒而出現的。

江XX對法輪功的鎮壓,首先試圖找出法輪功的一點不是而不計後果的打擊,但當時經過各方面的調查,竟找不出一點法輪功的不是,反而越調查越了解到法輪功是無與倫比的一部高德大法,能夠從本質上改變人,在最短的時間內,使人類社會道德全面回升,這樣甚至出現了連調查者本人都一改初衷,成了法輪功的堅定修煉者。在這期間,我又講了其超常的治病能力,及高層次領導利用海外媒體讚許法輪功。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個邪惡小丑的虛偽、凶殘、陰險的本性再也掩飾不住了,其本性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兇惡的火燄覆蓋了整個中國大陸甚至全世界。

鎮壓法輪功的第一部動作便是──發難。他完全模仿當初毛澤東的一張大字報的形式,挑起事端。何祚庥這個科學痞子被派上了用場。他首先在天津發表一篇文章《中小學生不宜練習法輪功》。第一波邪惡火燄在天津噴向了這些無辜的修煉者和他們的最純最真最善最正的以真善忍為精神的大法,嚴重的違反了對待氣功的「三不政策」。我在這裏又穿插了「三不政策」的由來:

「文革」後期,氣功普及,它的神奇的治病方法,超出了人們在科學領域所形成的思維接受能力,自然而然這一超常現象的出現,使「有神論」被批判幾十年後又慢慢滋生深伏於人們的思想之中,這在當時與國家的立國基石──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無神論」發生了嚴重衝突。當時胡耀邦任中共總書記,他對此派人做了深入細緻地調查,得出的結果決不是所謂的「唯物主義者」和具有「人定勝天」思想的XX主義實踐者所認為的迷信能夠定義的。在此情況下,胡耀邦採取了折中政策和無為而治的管理方針──「三不政策」(不打擊、不宣傳、不支持)。

下面我又講了江羅一夥鎮壓法輪功的過程,從發難、誹謗、造謠到定性不斷升級,以至於最後導演了一場完全是造謠的虛假醜劇(此時我再觀察他們,聽者的精神高度集中,眼睛都瞪大了,生怕落下一個細節,同時他們彷彿有種好像昨天是在夢中而此時正在逐漸被叫醒的感覺,他們對此深信不疑,有的眼中已露出憤怒的光芒,只是隱藏得很深,因為還沒完全聽完這場愚弄全國人民的邪惡醜劇的下一部份而不便發作)。

緊鑼密鼓的鎮壓開始了,鋪天蓋地,輿論開道,媒體轟炸,邪惡綁架……千百年來的中國謀略思想三十六計之一──無中生有發揮了最大效應。一切都是造謠,一切都是謊言,一切都是欺騙。我下面又講了江羅鎮壓法輪功的幕後操作。鎮壓後,中央、地方、文化等各界形成了左中右三派:有支持的、有靜觀的、有反對的。(我再觀察他們,他們都有點聽得驚呆了,在他們心目中一直認為看起來不起眼的封建愚昧的群眾活動居然有這麼大影響力,高級知識分子、科學家、文學家、藝術家、哲學家,上至高官下至百姓都在煉習,這簡直讓他們懷疑自己以前對事物的判斷力是否正常,他們的思想處在高度的轉變之中。)

我開始講大法在國外的洪傳形式,講自焚真相,又講了法輪功人員冒著生命危險證實大法的情況,特別細緻地講了迫害的真相事例。那些令人髮指的迫害方式讓他們聽了不寒而慄,他們非常吃驚。(此時他們的思想從急劇波動狀態漸趨穩定,彷彿剛找準了思維判斷衡量標準的基點。)我看時機成熟迅速從衣兜掏出洪揚大法的卡片,他們一齊探過頭來看,仔細地看,彷彿在察看一件失而復得的貼心寶物是否真是自己的那一件。他們都沒反對,反而對其中優美的煉功姿態和大法弟子祥和平靜的神情露出明顯的親近感。當其中有一位終於忍不住迫不及待的拿到自己手中看時,其餘人才從這種因感到震驚和新奇而精神高度集中的情緒中鬆弛下來,籲了一口氣,仰靠在椅子上。拿卡片的那位搖著頭連連讚歎。我明白他們敵視或不接受法輪功的心理已開始迅速地被扭轉。

最後終於有一位忍不住了,問:「那麼法輪功是怎麼煉功的?」

後來我又講了大法中的部份法理和好人好事。這時他們都沉浸在舒適祥和的氣氛中。這些好人好事也鼓舞著他們,全身洋溢著幸福喜悅的氣息,他們的善性被慢慢激活起來,這時他們根本再也不可能反對大法了。沒有其它情況,他們一定是有救了。

後來其中有個人和我要了大法書看,一個星期看完了,他驚喜的心情難以言表,他們沒走過被迫害的路因此也沒想到害怕,在到另一個城市的路上,一路在車上宣揚大法並分發大法資料。

這篇文章要結束了,有人會問沒有像我這次講清真相時間這麼充裕怎麼辦。其實短時間有針對短時間講清真相的方法,畫龍點睛,提綱挈領,擊中要害。話不在於多,只要說到點上,效果一樣很好。

* * * * * *

以上都是我以往個人的一些認識和做法,希望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每個大法弟子,只要不執著自我和自我的觀念,都會體現出大法賦予的智慧和能力。所以我們應該充滿信心,在堅持學好法和發好正念的同時,更加用心地去講清真相。

這篇文章不一定對今天的講清真相起甚麼大作用,尤其在邪惡被大量清除的今天,完全可以採用開門見山直接講清真相的辦法,而不一定非採用先言它後談真相、循序漸進、慢慢滲透的辦法。今天我們整體也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文章中所寫也許已失去應有的部份價值,那就作為一個對自己以前講清真相的總結吧,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下面讓我們再一起學學偉大師尊的經文吧。《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相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舊勢力他們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

《北美巡迴講法》中講:「不出來洪法呢怕影響層次,怕影響提高,怕影響圓滿,怕影響這個,怕影響那個,而不是真正地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看問題。大法弟子就應該證實法,就應該去救度眾生。就是有這些常人之心,所以容易出問題,所以才出了很多問題。」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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