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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賽特郵報:彼茲堡大學研究員希望在中國被監禁的妻子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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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17日】格賽特郵報2003年2月16日報導,賓州彼茲堡大學一位副研究員許材蘆(音譯)希望給他妻子寄一張情人卡。

但是這位奧克蘭居民知道如果沒有美國當局的幫助這張卡她也許永遠也收不到。因為他的妻子,41歲的賈曉梅(音譯)一直被關在中國臭名昭著的監獄裏。

在情人卡的正面,兩隻蝴蝶翩翩而飛,象徵著這位40歲中國工程師的願望,希望與他結婚14年的妻子能獲釋並跨過6800英里和他在美國團聚。

自從2001年11月,賈女士就被關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據報導那裏不讓犯人睡覺和得到正常的營養,還不讓上廁所,把犯人暴露在嚴酷的氣候下,並使用電棒酷刑折磨。

賈女士和她丈夫煉法輪功,這是一種中國形式的靜坐及5套動作緩慢的功法,用以改善身心及精神。學員們說他們努力遵循真、善、忍。

作為中國古老氣功修煉的一種,法輪功在李洪志先生從1992年到1994年教授後在中國廣泛流行。後來李先生離開了中國。

許先生擔心也是工程師的妻子正在遭受獄警的洗腦和酷刑折磨。據報導,這個監獄釋放的許多人都被毆打和折磨過。

在接受採訪時,許先生說,「在中國,勞教所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就像納粹的集中營。她被告知,『如果你放棄法輪功,我們就讓你走。』」

許先生和賈女士於1987年相識於北京的一個研究所,他們於一年後結婚。

1996年這對夫妻在他們公寓外面開始煉法輪功。

2000年6月他們在公寓外打坐煉功後,許先生被拘留在一個警察局約30小時。

賈女士數次被警察拘留。為避免被捕,賈女士2001年10月離開家並住在北京郊區。一個月後,在散發法輪功傳單時,中國當局逮捕了她。

被捕後,她被關在一個拘留中心。許先生帶著衣服去過該處兩次,但從未被允許和她見面。

在妻子被捕後,許先生生活在恐懼中。他7月離開中國參加在波士頓的一個學術會議,於是就再也沒有回去。在馬裏蘭生活四個月後,他在彼茲堡大學找到一份工作,並搬到彼茲堡。

這對夫婦的兒子,13歲的許天楚(音譯)和姑媽住在北京。

許先生逃到美國,他說,因為「在中國他做不了任何事。」他希望賓州參議員及其他美國官員能夠幫助他說服中國當局釋放他的妻子。

這位農民的兒子,許先生熬過從1966年持續到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那段時間,大學關門,XX黨領導人執意國民接受毛澤東主席的教導。

1978年許先生進入浙江大學,學了4年材料科學和工程。

1982年獲得學士學位後,許先生在北京航天材料研究所讀研究生兩年半。1985年1月獲得碩士學位。

1990年中國政府授予許先生獎學金,使他能夠在德國慕尼黑學習。他在那裏獲得博士學位並從事博士後工作。1996年他回到北京並在中國首都的清華大學工作。

許先生說,通過政府控制的媒體,中國領導人早在1997年就開始攻擊法輪功學員。

一年後,中國警察當局發通知給各管轄區,稱當局要調查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福建、新疆和遼寧省,甚至在調查開始前法輪功學員就遭到逮捕和抄家。

許先生說,法輪功學員早晨在公園煉功時,中國官員用救火的水龍頭向他們澆水來試圖阻止他們煉功。

1999年7月20日,中國開始在全國鎮壓法輪功學員,騷擾和恐嚇他們。

2001年中國農曆新年期間,這對夫婦看望賈女士的父母。當局派人來到她父母家,破門而入並封鎖該家庭入口達三天。

當許先生和賈女士回到家,發現他們的電話線被切斷,而且他們居所的保險絲盒子不見了。

「你得按照XX主義領導人想的那樣去想,」許先生說,並補充道這就是中國領導人指的「再教育。」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許先生越來越擔憂他妻子的精神和身體狀況。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她被投入勞教所是因為江XX錯了。」

一位和許先生一起煉功,來自茫羅威爾(Monroeville )的萬英女士(音譯)說,XX黨不喜歡這個事實:90年代中期在中國有7千萬到1億人經常在公園裏打坐煉功。

萬女士說,「XX黨不喜歡老百姓聚在一起。他們感到不舒服。他們只想控制每一個人。」

週末,許先生和居住在沙地塞德(Shadyside)的軟件工程師金洪明(譯音),還有在俄亥俄州立大學攻讀教育學博士的萬女士一起煉功。

許先生和他妻子的兩個姐妹通過電話和電子郵件聯繫,但不知道她們是否敢無拘無束的說,因為政府監視通訊。

兩姐妹後來被關在同一勞教所,但於去年被釋放。

許先生曾給妻子寫信,但她的姐妹告訴他她從來沒有收到信。

如果許先生能夠給他妻子寫信,他會告訴她:「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你是我的好妻子。我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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