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夏利出租車,在1997年12月份的一天(煉功不到4個月),一青年坐我的車,他讓我拉著他轉來繞去跑了很多路,當車跑到一土路上時,他突然要我的車,我知道他要劫持我的車。就說:「我兜裏還有三、四百元,給你吧。」他不幹。我就把車停在路邊,那裏有灌地的水渠,有些亂泥,我與他搏鬥了2-3分鐘,他拿出一把刀子約10公分,從我背後捅了一刀子,險些捅著腎,當時我從車裏拿下一把鉗子,也被他奪去,他一手拿刀子,一手拿鉗子,氣勢兇猛。他用鉗子在我頭上亂敲,頭皮血腫,兩眼被打的看不見了,臉上劃了三刀子,手被刀子亂穿,他還想把我手腕子的動脈割斷,但只劃了一條線。我拼命喊:救命啊!但無人管。此時我已使盡了勁,我想起師父了,就喊:師父救救我……我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突然從另一條路上開來一輛機動三輪車,那惡人把我的包和手機拿著跑了。我立即站起來了上了車,當時下車時我把鑰匙扔了,現在用腰上配的一把不好使的鑰匙,開不開車,(我怕那惡人返回來)我就喊:師父快幫忙救救我!車發動起來了,當時我有一隻眼睛還有一點縫,把車開到大半里遠的莊頭上,有一些人的地方,我的眼一點也看不見了。村裏的人看我全身是血,滿身是泥,都嚇壞了。我告訴他們因由後,他們打電話把110叫來了,後我家人也趕來了,立即把我送到醫院,兩眼腫的比鼻子還高,也扒不開。醫生說:「可能這雙眼完了。」兩個頭角各縫了幾針,腰間捅的那一刀的地方也縫了幾針,拿了很多藥。
回到家,家人見此狀都哭了。打了三天針,功友們說:「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不用打針就好了。」我再也沒打針。第二天到醫院檢查腰,醫生驚訝地說:「怎麼好的這麼快,已乾巴了。我的兩眼腫的睜不開,白眼珠成了紫血塊,第七天功友把我領到煉功點煉功,眼睛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不久我就恢復了健康,也沒有後遺症。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師父給了我這新的生命,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一定不會相信,當時我是實實在在的見證人,還有我家人與好多好多功友親見。這麼偉大慈悲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被江氏集團造謠、污衊、栽贓、陷害我能不上訪嗎?在2000年正月我去北京證實法,被抓被打,被罰款真是天大的冤枉。2001年4月我被非法綁架到洗腦班。由於我學法不深,人心太重。被轉化。我對不起師父,內疚極了,不久發了聲明。[注]就是這樣師父仍然慈悲於我,我丈夫遇險又是師父救了他:請看明慧網12月4日「倖免於難的司機說:我愛人煉法輪功(圖)」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