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處逢生,喜得大法
我是於1996年因病魔纏身而走入修煉大法中的,可以說這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胰腺炎、膽囊炎、腰間盤突出、血管擴張性偏頭痛、腎炎、全胃炎、關節炎、高度近視……好像在我身上幾乎找不到沒有病的地方(除了皮膚),常年與藥瓶子、吊瓶相伴,與醫院保持著「密切」的聯繫,渾身無力,兩條腿卻像灌了鉛一樣地沉,洗衣服做飯等家務活幾乎都由丈夫來做,常常能聽到抱怨的話:「你都快把我拖死了」,我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苦惱,偶而有出家的念頭。
1996年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由於高度近視加之心情煩躁,不如意的事一個跟一個地跟我「叫勁」,心火旺盛一直攻到我眼睛上,到了五一前後,視網膜混濁狀況十分嚴重,專家警告我每天看書看電視不能超過1小時,不能生氣,更不能哭,否則等待我的只有失明。長期靠營養藥維持視力,我公司是做國際貿易的公司,經常因生意上的事與國外客戶、國內生產廠家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上火生氣的事總也斷不了,我的胰腺炎一上火就犯病,到了九六年的夏天,胰腺炎再次發作,打青黴素吊瓶子慢性過敏(醫療事故)險些送命黃泉。到了八月,嚴重的血管擴張性頭痛使我半個多月也無法上班,每天躺在床上打滾,腦電圖測試結果讓人吃驚,我的左側腦子呈嚴重症狀,醫院大夫暗示我丈夫可能是惡性瘤──腦癌,那年我才36歲,命運對我太不公平了。
就在我絕望之時,有幸看到了救命的大法《轉法輪》,是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拽了回來,是法輪大法改寫了我的人生,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一個月下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病魔纏身的我真正地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那種喜悅的心情,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大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每天睡四、五個小時的覺,精力旺盛,凡是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修煉前後判若兩人,醫院也和我斷絕了「聯繫」,從此家務活我一個人包了下來。
二、講真象遭綁架
2002年十六大期間,因發真象材料被一便衣惡警跟蹤,七、八個保安與那惡警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那惡警姓李,是該派出所的外勤警察,看上去此人有四十歲的樣子,三角眼,個子很矮超不過一米六。抓到我後如獲至寶,進門就喊:「一個法輪功」,另一所內的警察馬上應到:「你真行,又發財了」。
原來十六大期間,江氏集團規定抓到一個法輪功人員有重賞,難怪這個惡警在綁架我的途中,怕我跑掉,死命抓我的衣服,將我的風紀扣都給拽開了,我包裏的東西全部翻了個遍,我的手腳雖然被銬上了,但是它們卻無法鎖住我的嘴,而對圍上來的警察,我心平氣和地向這些人講著真象。由於我一直不報姓名,不出賣同修,一個姓薛的胖惡警氣得胡言亂語,詆毀大法。此人一臉麻子,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臉的兇相,表現最惡的非他莫屬。我正念鏟除它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會兒它就呆不了了,自己沒趣地走了。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我仍沒有配合的意思,它們便準備給我上背銬(一隻手從肩上拉到後背,另一隻手從後背拉到肩上,兩隻手銬在一起,時間不長,人疼痛得受不了),那個薛惡警對給我上銬子的保安說:「把銬子銬緊了,不准她閤眼,看誰能硬過誰」。上銬子的保安在惡警的指示下把我的兩隻胳膊銬在後背又狠又緊,不一會兒兩隻手就麻了,兩隻胳膊想動一下都十分困難,疼痛難忍。我要去廁所,保安不給我開銬子,我厲色質問:你帶著背銬能上廁所嗎?給我打開!銬子打開了,我的手卻不聽使喚,由於背銬上得太緊,我的兩隻手好長一段時間不太好使,尤其從手腕子往下到大拇指沒有知覺,一年都過去了兩個拇指一陣陣地像過電一樣,右手拇指更重。
初冬的早晨,因未到採暖期,室內寒氣逼人,空蕩蕩的大會議室裏除了四個保安看著我之外,兩名警察凍得披著被進辦公室去了。我在白天為了上下樓發真象材料方便,我穿得非常的單薄,加之晚上又餓著肚子,兩隻胳膊及腰、後背疼痛鑽心,真是長夜難熬啊!看著那幾個穿著棉大衣棉鞋戴著帽子、喝著開水還喊著話的保安,我一遍遍地發著正念,背著師父的經文,大法溫暖著我的心。
派出所裏的人無法讓我說出姓名,它們以為它們的上級或許能想出辦法使我開口,第二天分局的國保大隊的幾個人來了,其中一高個子姓徐的警察(看樣子是個頭目)與我談了一整天也沒有結果,晚上它們決定給我照像登尋人啟示,以便誘使家人來認我。我仍舊拒絕,兩次照像都沒有成功,邪惡拿我沒辦法,只好再次將我銬在了鐵椅子裏,不准我閤眼,三天兩宿也不准我閉一下眼。(60多個小時)。
第三天上午它們從我的手機裏一個號碼順藤摸瓜查到了我的身份,下午它們便到我家抄了家,後來聽說當時家被翻得一片狼籍……我的辦公室就連我鋪在抽屜裏的黃色尼龍綢布也不放棄。它們認為這也是我的一大「罪證」之一。
晚上派出所準備送我去看守所。丈夫給我送毛衣,剛見到我還未來得及講話,他的手機響了,只聽受到驚嚇的孩子喊:「爸爸,你快來家吧,門外一大堆警察在砸門,嚇死我了!」
原來,挨了批的居住地派出所及街道七、八個人也來我家砸門,剛剛放學的兒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門被砸得噹噹響。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我被兩名警察和兩名保安押送到了市看守所,一進院門,陰森森的監獄讓人毛骨悚然,那股噁心的腥臭味讓人透不過氣來,早就聽說這裏是一座人間地獄,26平方米的房間20個人擠在一起,吃喝拉撒全在這個屋子裏,睡覺對每人只有七塊磚,約有35公分寬窄的地方,睡覺只能側身,想翻一下身,旁邊的人都得被碰醒。看守所的饅頭吃了第二天就燒心,所有被關押的人都是這種感覺,菜湯就是泔水,上面有一點像雞食一樣的菜幫子,還時常能找到蟲子及枯黃的樹葉,湯下面便是一層泥,菜根本就不洗,在那裏買一份西紅柿炒雞蛋得花上80元錢,6-7元一盒的餅乾,在這裏需要25元錢,30元只能買6-7個蘋果,這比放高利貸還賺錢。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沒有水,早晚洗漱每人只分給一缽(約600g)水,更別說熱水,尤其是女性在這裏因生理方面而更加困難。大法弟子與那些犯人一樣,受著非人的待遇,每天除了閉門思過就讓你背監規,穿馬夾,不准煉功……
三、全家受牽連
2002年12月份,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被放了出來。由於我沒做妥協,我出來後,邪惡之徒一直對我不死心,被謊言欺騙了的左右鄰居做了眼線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隨時報告給片警。(平時左右鄰居相處都和睦),我身體修煉後的變化他們都知道,他們也一直跟警察說我是好人。為了能擺脫邪惡的迫害,我被迫離開家,住到了別的地方,做為妻子、母親,哪個人不想過個太平的日子,誰不想有個團圓的家?江××剝奪了我做母親和妻子的權利,打碎了我幸福的家庭生活!
因綁架我的派出所和居住地派出所是兩個地方。我被抓對居住地派出所很被動,也許它們受到了上級的訓斥,片警極力地想找到我。2003年7.20之際,邪惡再次將魔爪伸向了大法弟子,再加上高官會在我市舉行,邪惡層層下令把迫害大法弟子與經濟掛鉤,落實到每一個警察頭上,如果管片內有一個大法弟子(發)貼傳單片警即刻下崗,而抓到一個大法弟子則重重有賞。片警為了保住它的鐵飯碗,五次三番糾纏我丈夫追問我的住址,目的是想讓我寫保證,放棄修煉。我丈夫告訴它「不知道她的下落」。片警狡猾地讓我丈夫在審訊記錄紙上寫上這句話,簽上名字,負法律責任。丈夫執意不寫,它便讓我丈夫把我的戶口單獨遷出它的管轄區內,以免給他增加負擔。片內其他大法弟子全部二十四小時監控,並告知我丈夫如果我不放棄修煉,他們父子都不能出國(因我家有海外關係),孩子因此而不能考軍校(孩子已經高二了),江××的株連政策可見一斑。
丈夫對我被綁架的事刺激不小,再加上片警的一番施壓,他的精神負擔很重,幾乎承受不住,平時斯文的他對我發起了脾氣。一時間烏雲籠罩了我的家庭,對孩子的心靈創傷更甚,一直學習成績在全校前茅的孩子成績一天天在下滑,儘管他們父子親眼目睹了大法給我帶來的巨大變化,但是因修煉大法,全家受牽連的陰影,依然無法從他們心中抹去,家庭面臨著破碎的危險……
江××發起的這場滅絕人性式的迫害運動已經四年多了,不知有多少個幸福家庭被拆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知又有多少聰明好學風華正茂的孩子被夭折了……這場慘無人道的流氓式的迫害應該結束了,世界需要和平,人類需要真、善、忍,讓所有善良的人們共同攜起手來,早日將邪惡之首──江××送上國際法庭,還歷史以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