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了解,馬三家教養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上可分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自1999年-2000年。那時管教人員男女都有,他們手持電棒,心狠手辣。我認識的本溪的張桂雙就是99年被抓進去的,她現在除了臉和手外,全身都是電棍擊傷的疤痕。
第二階段是2001年以後。電刑改為不許睡覺等其他形式的迫害。據說所有的電棍之類的全用壞了,送倉庫裏了,管教全換成了女的,──被稱為所謂的隊長。她坐在辦公室裏指揮,等聽彙報,為隊長效力的全是已經被洗腦之後屈服於邪惡的人。
這裏被迫妥協的人又分兩部份,一部份──可以說絕大多數,她們由於平時沒重視學法,心裏有放不下的執著,承受不了痛苦而被迫無奈聽從邪惡的指揮,身不由己地幹了一些壞事或說了違心的話。像這樣的人在擺脫了邪惡的控制之後是完全能歸正自己的。但是有一部份人卻實實在在走上了大法的反面,成了邪惡的幫兇。
在馬三家教養所,是甚麼人在迫害大法弟子?那些隨便出入、戴著紅袖標,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們,強制轉化,不讓睡覺,隨便罵人甚至使用各種苦刑,幹盡了缺德的事的不是別人,卻是同一車抓捕來,同一城市抓捕來,從同一個拘留所帶來的曾經練過法輪功、後來在野蠻迫害和洗腦欺騙下放棄了信仰的人,一瞬間被轉化成了邪惡的幫兇。
下面是我看到的幾組鏡頭:
(一)我們到飯廳去吃飯,每天都能看到一個被人扶著走的大法弟子,她走路非常困難,她的腿根本就不聽使喚,要提前5分鐘走。我聽說她是堅修大法被猶大們給打的。一年前猶大領她到澡堂裏,讓她坐在瓷磚上,強制讓她屈服,她不幹,猶大就讓她開飛機(苦刑的一種),猶大掉過臉坐在她頭上,兩腿放在她的兩隻胳膊上,讓她給擎住。要知道人兩隻胳膊反朝後是擎不住別人的兩隻大腿的,擎不住時,另一猶大就打,幾小時後,這位大法弟子就壓癱了,癱了半年之久,現在成這個樣子。
(二)還有一個始終沒有報真實姓名的同修,是一個老太太。我們一起被迫在會議室聽瀋陽一個假氣功師胡說八道,剛講幾句,這個同修就高喊:「修煉要專一!法輪大法好!」當時就被一群猶大拳打腳踢,抬的抬,捂嘴的捂嘴,把她弄走了,我們不知道她去哪了。等了幾個月,我在飯廳裏見到她,她的臉蒼白蒼白的,頭髮掉得所剩無幾了。
等了幾天,天安門自焚栽贓案出現了,馬三家教養所個個室都裝上電視,天天放錄像,那天剛放不一會,那個證實大法的同修又大聲喊:「這是假的!騙人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聽見是在走廊裏喊,我就跑出去了,我見到四五個猶大抬著她往地上摔,接著拖著她往牆上撞,可是她證實大法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她們七手八腳地將這位老太太拖走了,她又去蹲小號了。
我們慈悲的師父曾多次教導我們,要多學法,這其中有很深的內涵。平時學法少的同修,遇事缺悟性,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甚至走向反面,成了邪惡的俘虜。我就是靠著對法的認識和理解,闖出一道道難關。
那天我在暗暗的燈光下看《洪吟》的目錄,卻被四防的猶大發現了,她們兩個搜我的身,我馬上藏在身底下,用力把著鐵床邊,這兩個猶大使盡全身的勁也沒翻動我。我說:「你們這是侵犯人權。」她們說像你這樣的人還有甚麼人權等等。那天要是搜走了東西,我面對的就是加刑,這一夜我也沒睡,第二天一早,我就將經文甚麼的都貼在心口裏,外面捆好鬆緊帶,再去跑操,果然沒出我所料,到我回來時,我的床、行李、衣服包,全被翻得亂七八糟。
猶大被指使輪著班看著我,騷擾我,28天不讓我睡覺,想一想,28個24小時,那不就是672個小時嗎,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怎能挺得住,猶大們叫囂一個月如不轉化,就送大北監獄。那時我甚麼都不怕。
這些猶大們在馬三家,三天兩頭在走廊、居室拖人打人,指名道姓地罵師父,栽贓陷害大法,用惡毒的語言在台上揭批師父,這些人無非是為了早回家,為了得到常人的那些東西,早把曾經救過她的命,給她調整身體,看護她修煉的師父忘了,把指導她們修煉的大法忘了。
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對這些事已有論述:「我講慈悲,我可以不計在這場迫害中人對我與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些壞事情、說的不好的話、幹的推波助瀾的事。當然了,這還排除那些個對大法造成嚴重迫害的──那些是不可救要的。」
蹲小號的好同修,到底有多少我可不太清楚,因為馬三家那麼大,都是不同時間去的。望同修們發正念幫助他們。
我修得不好,悟性也差,我寫的僅僅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後來,我被保外就醫。為了避免邪惡的迫害,我已流離失所,漂泊在外一年了。但新的環境有新的困難,這裏的人我都不認識,視角很窄,給講清真相帶來一定的困難,但無論怎樣我也能儘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