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曾經是一個全國高考作文題,轟動一時,芸芸高考學子寫出了千千萬萬篇佳作。而後無論是高考模擬題還是測驗的作文題也都出現了「誠信」的身影,也引發了更多的人開始重新思考,甚麼是誠信,人,為甚麼要誠信。然而誠信的問題並不是高考題產生的,他是上下五千年,華夏文明歷史的沉澱,具有著深刻的內涵和文化背景,甚至從某個角度,可以說關係到一個社會的興衰。很小的時候,幼兒園老師就給我講,做人要誠實,要守信用。這看似簡簡單單的話,卻會真的影響一個孩子的一生。但是,誠信僅僅停留在口頭上是不能真正起作用的,所謂言傳身教,而且「教」的目的也是為了「行」。因此,更重要的是身體力行,真正地做到誠信。無論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也不做謊言的幫兇,是誠信;在面對鋪天蓋地的謠言時,能夠兼聽則明,以判事實,是誠信;在現實的種種誘惑下,能夠不為其所動,能夠繼續說真話,是誠信……這是中華的古老文化留給我們的精神財富。
可是,可敬的教師們哪,我有一些話,沉積了很久,非常想和老師們說說,請您耐心聽我的肺腑之言。這其中包括一個在社會流行的欺世大謊言。這個可怕的謊言被製造出來,成為工具,目的是矇蔽人民,從而迫害更多無辜善良的人。而聽信這些謠言,不明真象的人們,都在有意無意間充當了迫害的幫兇。令人遺憾和痛心的是,這當中也包括你們,這「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老師。在這裏,我祝願,祝願當你們聽到事實真象的時候,是用你們的理性去判斷是非,而不是一笑置之。或許你可以選擇為揭露真象出一份力;或許你覺得對於事實的本身或事實的真象本身,還不敢相信,想保持一種旁觀的態度,這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希望,真心希望你們不要再像過去那樣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協助謊言的傳播,否則這個謊言將會繼續毒害更多更多的孩子。那等到長大成人的時候,這些孩子將會走上哪條路?他們會變成怎樣的人?
* 課堂上的悲哀
您可能已經猜到了,是,我說的是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很早就開始修煉法輪功,雖然後來中斷了一段時間,但是我心中一直有對「真,善,忍」的堅信。我覺得,人,應該做一個好人。真善忍幫我重新找回了人生存的意義和做人的精神準則。其實可以說,這三個字改變了我一生。可是1999年7月,政府中有人下令不准人們煉法輪功,與其說是取締,還不如說是鎮壓。因為無論如何「取締」,這些人都會繼續堅持自己的信仰,畢竟大家都是有頭腦的人,一個人一旦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找到了自己苦苦尋求的真諦,他就會一直走下去。很多人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疾病不翼而飛;很多人通過修煉法輪功,明白了真善忍的道理,學會了做一個好人;更多的人通過修煉法輪功,心性提高了,心胸開闊了,不再像過去那樣為了一些小名小利而爭鬥不休,也不再為了一些本來沒甚麼的事情和家人鬧翻了……這些事實,舉不勝舉,也是有目共睹的。這也是為甚麼法輪功自1992年傳出以來,短短幾年時間就有這麼多修煉者的原因。
這個功法不僅影響了我已經走過的人生之路,也將繼續影響我未來的人生旅途。對於真善忍的信仰,從那時起,就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紮下了根。我要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身邊的朋友和人們經常說我變成了一個大好人,可是我從來沒有承認,因為我覺得好人的標準太高了。我也從來不說自己是一個好人,我只是說,我是一個想做好人的人,我只能不斷地以真善忍為標準改正自己的缺點。這一切,都因為我看了《轉法輪》。
自從法輪功受到迫害開始,很多不了解的真象的人們在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下,也信以為真了,這其中也包括了很多學生。我說這種謊言哪,毒害了我們這一代人。您覺得我的說法誇張嗎?不是的,您想,這些謊言,給千千萬萬不明真象的世人心裏埋下了仇恨的火種──他們憎恨,他們憎恨,憎恨一個教人「自焚」「殺人」的功法。可是,有沒有想過,那是動用一個國家的宣傳機器製造出來的謊言呀,那是在獎金、職稱、前途的要挾下被造謠記者和不法人員編導出來的戲呀,和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如同古羅馬為了煽動民眾的反基督教情緒,指使理論家編造基督徒殺嬰吃肉、狂飲亂倫一樣,所有古羅馬社會的惡行都被強加在基督徒身上。看看今天,所用的手段何其相似。然而這種仇恨,卻使得有些不明真象的人也加入了迫害法輪功的行列,然而他們迫害的又是怎樣的人呢?那是對於真善忍堅定信仰的人啊,那他們的仇恨不就大錯特錯了嗎?這種仇恨可能導致他們在無知的情況下,犯了可能讓他後悔終生的錯誤,這不可悲嗎?當大家聽到日本修改教科書時可能都憤憤不平,但是卻沒有想到謊言同樣在我們的身邊,而我們可能就在有意無意充當了行惡的工具,類似於文革時期紅衛兵那樣的工具。
我們設想一下,如果一個謊言揭露了,真正的揭露了,大家想想,我們這些學生,又會做何感想呢?口口聲聲說著要誠信,可是整個社會就存在了一個由政府中一些人製造的彌天大謊,製造和傳播謊言的人,卻在教人誠信,這樣會把我們的孩子帶到甚麼地方呢?
所以說啊,一個老師的意義真的是極其重要的。
記得我上課的時候,化學課出現了甚麼「銅分子變金的歪理邪說」;語文課出現了甚麼「和希特勒齊名的是××」;歷史課出現了甚麼「××同當年太平天國有相似之處」;政治課就更是一塌糊塗了,輪番地甚麼「歪理邪說」啊,甚麼違背生產力發展啊,甚麼違背「物質決定意識」……好像這麼一來,似乎從各個角度看,法輪功都是不好的了。可是大家想一想啊,既然「漏洞百出」,為甚麼還有那麼多人學啊?其中還包括很多專家、教授、學者?事情的真象可能根本不是那樣的。
從政治書關於法輪功的一些所謂的材料、政治測驗卷,以及一些其他科目的相關材料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一個成語的真正涵義──斷章取義。就是把法輪功的書籍的一些話進行了這樣或那樣的「摘選」或修改,而後引用,事實上書上的意思根本不是那樣的,可是經過了「處理」,一切都變得看起來很壞。好在這樣的導向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恰恰相反,我更加相信自己的選擇了。可是法輪功的書籍被銷毀了,那些沒有看過原著的人看見所謂的引用他們能分辨嗎?不能!雖然我可以分辨,因為我看過原著,這樣可笑的伎倆從來都沒有能力欺騙我。但是對於他們,那些天真的孩子們,是怎樣惡毒的欺詐呢?!這給他們的未來,將帶來甚麼?紙裏包不住火,總有一天謊言要被揭露的,到那個時候,他們會怎麼想,怎麼說?我對政治卷的題從來都是選擇不做。我不願意出賣自己的良心。即使在分數和升學面前,我也不願妥協。這也是我作為一個修煉者,對自己信仰的堅定。
是,要說也不能完全怪老師。老師很可能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甚麼是法輪功,老師可能從來都沒有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電視上報紙上說些甚麼,他們也就信了,教材上寫了甚麼,資料上都是甚麼,他們也就講了。可是事實不是那樣的啊!
換個角度說,請問我們的老師有沒有想到文革時候,是誰遭到嚴重的迫害的?就是老師。在那個舉國混亂的時候,遭受了嚴重的迫害。現在這個形勢,如此發展下去會怎樣?我不是預言家,我也不是先知,我只是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還記得當年馬丁﹒尼莫拉晚年懺悔自己以前的道德污點時,寫下的這首詩:「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新教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對罪惡的縱容,往往就是一種犯罪。
然而,我說這些並不是要您為我們做甚麼更多的事情,雖然我們一直在努力地揭露迫害真象。我們僅僅是希望,面對是是非非,老師們能夠有自己正確的選擇。有的人可能覺得自己沒有選擇做好事的力量,但是任何一個人都有權利選擇不做壞事,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有能力拒絕做壞事。我真的希望我們的下一代,到那一天,回過頭來看這場鎮壓,這場完全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迫害,不會追問當年為甚麼沒有告訴他這些其實都是謊言,為甚麼一直讓他們生活在謊言當中,為甚麼讓他們充當了迫害的工具。當年文革過後,我們這一代人,曾問過我們的長輩,當年對於作為紅衛兵的您,對犯下錯誤有悔恨嗎?當年您看著很多很多錯誤的事情的時候您選擇了沉默,您後悔嗎?──我希望,我真心地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在另一代人的身上。
您聽我說,真正能判斷是非的,只有我們自己,我們真正的心會判斷。而真正選擇如何做的也只有我們自己,畢竟我們的心明白,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們明白的一面會知道該如何做。
一個雕像的邊邊角角正在去掉,一個人生的雕塑師正在努力……
* 我的好老師
我遇到過很多好老師,他們教會了我很多的知識,我很感激他們,也感謝他們陪我走過了人生的各個旅程。
然而,現在我想說的一個好老師,卻和我這些老師不同,這位老師,是可以陪伴我一生的。無論我怎樣成長,我都會認真的學習,學習這個老師所教給我的,很重要的很重要的東西,這些東西會使我受益終生。我說的這位好老師,就是李洪志先生──一個我會用一生去尊敬的老師。
小時候,家裏人對我說,你要聰明點;看到別人做事對自己的利益毫不退讓的時候,家裏的人就會指著他對我說,你看別人多聰明,你要向他學習。所以從小這個「自私」就在我的心裏埋下了根。在學校裏,我常常會為輪到誰掃地、誰擦黑板這種小事而爭吵,那個時候想到的是怎麼讓自己過得更舒服。有時候別人向我請教問題的時候,心裏甚至會有一些厭惡的情緒,不願別人學好了超過自己……這還是我上小學的時候。而這樣自私的心理一直伴隨著我,並且越來越嚴重,而我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到底有甚麼不好。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我學了法輪功,明白了做人要做一個好人,知道了真、善、忍。
李洪志老師在《轉法輪》一書中,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從此,我的觀念開始改變。我才醒悟,原來我一直以來認為對的事情,其實是錯的,我過去生命的基點是為我為私的,所以無論做甚麼都首先想到自己。可是漸漸地我發現,這是不對的,我生命的基點應該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說著容易,做起來可真難。甚至明白了道理都經常做不到,當我做不到的時候,就努力想著老師說過的話,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儘量地做好……雖然一點一滴的變化很微妙,但是我一直努力地這樣去做,去這樣要求自己。慢慢地,朋友需要幫忙的時候我也會盡我所能,學校裏有甚麼工作我也會常常想到是自己的責任,要做好它。雖然看起來和過去做事情表面上沒甚麼變化,一樣是做值日、掃地、擦黑板,但其實已經完全不同,因為整個做事的基點都完全變化了。
任何人都有選擇自己信仰的權利,我就選擇了真、善、忍,選擇了法輪大法,而我在大法中的修煉的確使得我的心性提高了。不是只有學法輪大法才能做好人,但是法輪大法教人做一個好人。
然而這樣好的信仰,這樣好的老師,卻遭到這樣惡毒的誹謗,這實在是令我痛心不已!
還記得當時各種新聞報導,都輪番地造謠,還出現了很多對於李老師的人身攻擊,很多是無中生有,還有一些是故意歪曲。我當時真的很難受。電視裏一直說是甚麼個人崇拜,然而我想說他錯了,我們對於李老師是發自內心的真心尊敬,而不是甚麼個人崇拜。「崇拜」這個詞,帶有盲目性,給人感覺好像是一大堆沒有頭腦的人隨便聽了甚麼理論就相信了。可是大家仔細想想,那真的可能嗎?會發生在經歷過文革動亂的中國人身上嗎?文革時候,很多人曾經有過盲目的崇拜,激烈的運動,有過被欺騙的悔恨,有過沉重的教訓,這樣的狀態下,誰可能輕易地相信哪個人,或者哪種理論嗎?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就有這麼多人──短短7年內,幾千萬人學了法輪功。這能是一個偶然的事情嗎?這能用愚昧兩個字就可以概括和解釋得了嗎?其實我說就是對於真善忍的信仰,這種美好的信仰,觸動千千萬萬人的靈魂深處,才使得這麼多人都尊敬傳法的老師,就怎麼簡單。
可是當時啊,整個謠言一出,遍布中國,就像黑雲壓頂一樣。而後,又封住法輪功學員的嘴,封鎖網絡,抓捕學員,不讓他們講真象。
謠言,真的全都是謠言。還記得李老師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說過:「有消息說我不叫人吃藥,事實上根本沒那回事。我只是講了一個修煉與吃藥的關係。我使一億多人得到了健康的身體,無數危重病人成了健康的人,這是事實。而有些在生命非常危險時期的病人與精神病人,我一向不叫其學法輪功。可是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非要學,那麼出現的死亡的個別人能說是我的學員嗎?我也從來沒見過沒被管的人學了幾個動作就不會死了。那麼醫院可以治病,就不應該有人死在醫院裏了嗎?有人造謠說我改過生日,這是事實。可是,是文革中政府把我的生日寫錯了,而我只是把錯了的生日改回正確的生日而已。至於說釋迦牟尼也是這個日子生的,這與我有甚麼關係。也有許多罪犯也是這個生日哪!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釋迦牟尼。」
其實是真是假,學員們心裏都是明白的,所以就不斷地有很多人走出來,用各種途徑,揭露這些謊言。有些真的是在拿生命在證實法。大家請仔細地想一想,學法輪功的人不是有很多,有幾千萬嗎?為甚麼這麼多人在遭到無理迫害的時候,都沒有出現任何暴力對抗的行為?為甚麼這麼多人都能夠做到這一點?其實,就是因為對自己的信仰「真善忍」的堅定,也是因為我們的老師李洪志先生平時就是教我們這樣去做的,修煉人不參與政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人應該做一個好人。
「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我的一點聲明》,李洪志)
記得當時還曾聽說過,有甚麼「勾結國外反華勢力」、「破壞國家安定團結」,可是這種謊言根本沒有任何邏輯,無非是大帽子一扣。畢竟他們不了解甚麼是修煉,他們根本不了解不求名、不求利的人的心態是怎樣的,所以覺得不可思議,覺得一定是如何如何。請大家也來看看李老師到底是怎麼說的吧:「實際上我無心為社會做甚麼,根本不想管常人的甚麼問題,更不想要誰手中的權力。不是人人都把權力看得那麼重。人類不是有句話叫做『人各有志』嗎?我只是想讓能修煉的人得法,教他們如何真正的提高心性,也就是道德標準的昇華。而且也不會人人都來學『法輪功』的。然而我做的事也是註定與『政』無緣的。」《我的一點感想》
到現在,謊言已經持續了四年多了。中國還有很多被矇蔽的人們,是不知道真象,不知道這些的。我衷心希望更多的人,能夠看到這些真象;我真心的希望,能夠還我的老師一個清白,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