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住得久的客人,我從師父92年傳法時的國內盛況,直到99年7.20迫害開始講起。告訴他們就是因為我們師父太正,江××一夥找不到一點可以誹謗的藉口,才有人導演了一幕:把「4.25萬人上訪」誣陷為「圍困中南海」以此作為迫害藉口。
我接觸的一對老年夫婦,男的患有血栓後遺症,拄著拐杖走幾步要原地轉一圈再接著走,而且面色焦黃,我看到他那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就親切地對他說:「以後你的身體會好的。」他說:「用很多偏方也沒好,看來是沒希望了。」我就半開玩笑認真的說:「如果你相信緣份的話,你的病會好的。……交談中我發現他們夫婦思想都很頑固,是典型的假新聞受害者。一提到法輪功問題,他們不約而同說:「法輪功要麼自殺,要麼殺人」等等。我明白象這種受新聞毒害很深的人不是三言兩語能行的。對他們的言行,我沒有反感,相反很同情:他們被奸人所騙還不知,還在為奸人鳴鑼開道,人真的好可憐啊!我發正念清理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同時發出─念:讓他們在這裏住下,我會用更多時間幫助他們走出誤區,啟悟他們的良知,使他們擁有美好的明天。臨走他們說半個月後過來。可兩天後他們就打電話要馬上來。我想:這是師父的安排,讓他們早一點得救。把他們夫婦接來安排住下,我沒急於同他們講甚麼,並告訴服務員:不要急於同他們講,首先我們要歸正自己,一言一行都不能偏離大法,用我們的行動證實修煉人的寬容大度,大善大忍的胸懷。讓他們看到修大法的人是品德高尚、身心健康的人。而且從價格上給予他們照顧,讓他們感到修煉人的善良,注重從生活上體貼入微地關照他們,保證飲食標準和質量。讓他們感到有「家」的溫馨。半個多月後,那位老人問我:「你每天這樣忙,你不覺得累嗎?」我笑著說:「你看我有疲勞的狀態嗎?」老人笑著搖了搖頭說:「你開朗,健康,平易近人,決不像年近半百的人。」我告訴他我每天都煉功。「煉法輪功?」「是的。」「沒看見你煉啊?每天晚上煉煉動作就那麼好使?」「當然不是,首先要學習我們師父講的法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只有做到才管用。……」借此機會同他談了很多,告訴他所有的功法只講如何煉,沒講如何修,只有法輪功講: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法輪功與其它功法本質上的區別。因為我們師父講:功是修出來的,不是煉出來的。又從一人修煉全家受益這一點講起。因為半個多月時間,他在這個場中拐杖已經不用了,五、六里地能走個來回,他在家從沒走過這麼遠,他的面色也紅潤了。當我說到他的這一切變化與在法輪功這個場有關時,他執意堅持說:「好是好多了,因為我還在吃藥。」我說:「有病吃藥沒有錯。你在家不也天天吃藥嗎?你身體為甚麼不見好轉呢?過去你是走幾步就轉一圈,步履艱難,現在是走很遠才偶爾轉─圈,腿腳也麻利了,你老伴說你在家時每摔一次跟頭就重一次,別人還要把你輕輕的扶起;在這兒你連摔三個跟頭,卻能自己麻利地起來,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你沒想想為甚麼嗎?」我笑著說:「還是讓我告訴你吧。你在這個煉功人的場裏已經受益了。之所以你還摔跟頭是因為你現在雖然不敵視大法了,可你心裏對大法還有誤解,對大法還有懷疑,沒有全信。我又對他老伴說:「你不覺得你也年輕了許多嗎?」她連說:「是啊,是啊,連孩子來都說老媽老爸年輕多了。」
我開玩笑的說:「你來時可是滿臉皺紋啊,現在可少多了,臉還有了光澤。你們要能從心裏改變過去對大法的誤解,你們會受益無窮的。」後來老人主動要看書,我讓服務員給他們送去─本《轉法輪》。
平時交談得知,他們一生也是很曲折。他是某大企業的高級工程師,在文革時也受到過難忘的心靈觸及。就因為他用一張帶有毛澤東畫像的報紙包了一把黃煙,就被掛上了反革命的牌子批鬥、抄家,又被下放到偏遠鄉村。
事後,聽服務員說:他看了兩講《轉法輪》就提出很多尖銳問題。我說:無論他提出甚麼、說出甚麼,我們都要守住心性,善意向他解釋,決不能有常人式的爭鬥心,更不能心急。他說出再不好聽的話,我們都要理解,因為他畢竟剛接觸法,不可能一下跳出人的觀念。他提出問題不是壞事,說明他在思考。在學的過程中,如果我們要把握不好,稍有不慎,會釀成大錯,使他得不了救。通過他和服務員幾次切磋,他基本上能夠認同大法好,偶爾同我們一起煉功,但在他心中還有很多心結沒有解開,有待於他繼續深入學法,也有待於我們不斷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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