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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的暴力、苦役和欺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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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1月9日】讀了10月18日《明慧週刊》刊登的《向中國勞教所講真相:揭露惡人,講清真相》一文後很受觸動,覺得很有必要把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內的迫害事實公之於眾。讓邪惡勢力接受正義的審判,讓更多善良的群眾知道真相,幫助仍舊在全國各個勞教所和監獄中遭受非人待遇的大法弟子早日回歸家園。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動教養所(也是山東省女子戒毒所)位於濟南市漿水泉路20號,偏僻而交通極為不便。在1999年10月之前,主要關押的是盜竊犯、吸毒者、賣淫女、鴇頭、和刑事案件的從犯,四個大隊的犯人最多不超過250人,在大隊裏的幹警不超過25人。自從1999年7月之後開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以來,在押人數和幹警的人數幾番膨脹。到2000年10月初,大量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此,所裏臨時成立了第五大隊,選派了最陰險毒辣的大隊長和由有各種劣跡而又急於表現以求早日解教的打手對大法弟子進行野蠻的迫害。至2001年上半年,僅大法弟子就有至少800人,來自全省各個地縣,每個10平方米的監室裏至少關16個人。再抓來的女大法弟子沒處放就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最多時也達到了800-900人。2001年8月王村所分成了省第一勞教所、省第二勞教所、省第二女子勞教所。為了更嚴密的管理,幹警的人數也隨之增加,截至2003年年初,女一所大隊裏的幹警至少100人,管教科、教育科的人數就更難統計了。新來的幹警有些是從女子監獄調來的,有些是社會招考公務員考上的,有些是從學校畢業後直接分配去的。剛畢業的大學生進去後很快就學會了罵人、打人、電人,訓起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兇神惡煞,完全沒有正常人的思維和感情。

一、瘋狂地聚斂錢財

大法弟子們每天被驅趕到車間或就在監室裏做工。勞教所經常聯繫的活有山東昌邑一家抽紗廠的美麗絲、白帶麗,濟南工藝美術廠的聖誕產品、濟南東港印務的藥品包裝盒及濟南友愛鉛筆廠的鉛筆和彩色筆、不知廠家的工業花瓶,以及做出口的棉被等。勞教所利用這些善良而又廉價的勞動力為自己囤積巨額資金,不但幹警們拿著豐厚的獎金、「福利」,僅僅2000年初到2001年秋天,就是關押大法弟子最多的時候,一座五層高的設施完備,裝修一流的辦公樓就建起來了。表面的溫文爾雅的背後掩藏的是善良的煉功群眾的血和淚。無論何時,都有幹不完的活。

拿加工美麗絲的活來說,一天14-16個小時坐在縫紉機旁幹,一天下來腰酸背痛,頭暈眼花,稍微一疲勞或分神,縫紉機針就從指頭穿過去了,針別斷在手裏是常有的事。以後用電機速度更快了。據知情人講,加工一塊牆簾成品出口能賣700-800元,廠家給勞教所30元加工費;加工杯墊一個才給0.1元。加工被子的活更加累人,全天低著頭拼命地幹,最快的一天能加工死沉死沉的被子3床,天天這樣累得實在難以堅持,手指頭也被針扎得爛乎乎的,好像每天在身體的極限上堅持活著,稍微幹得慢一點惡警們就扣上大帽子說思想有問題,逃避勞動。加工聖誕系列產品時,因為需要長時間用手指頭肚頂鋼絲,指頭全都紅腫鑽心地痛,只好纏上膠布繼續幹,時間一長沒有不退皮的,有的大學生也堅持著幹超出她們身體承受能力的體力活,累得臉色焦黃令人心疼。裝鉛筆又髒又累,就連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都得運50斤的箱子,有人乳膠、鉛過敏也不允許休息。五大隊的車間在地下室,沒有窗戶,白天也得開燈,卻讓大法弟子幹蘸著稀料往玻璃瓶上畫圖的活,稀料裏含大量的有機溶劑苯,對人體肝臟、造血系統、生殖功能損害很大,許多大法弟子被害得噁心、嘔吐、吃不下飯、頭暈眼花,惡警們仍舊拼命驅逐著大法弟子們幹活,說幹活是掙出自己的飯錢,就連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也不放過,稍幹得慢就會招致她們的陰陽怪氣的諷刺挖苦。其實,江某某為拉攏勞教所成為其鎮壓法輪功的得力工具可花了血本,給勞教所按照一個人每月200元撥款。按照全國十萬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來計算,每年對勞教所的撥款就有2億4千萬。大量大法弟子就這樣被奴役和驅使。

漿水泉女子勞教所橫徵暴斂不但表現在拼命壓榨大法弟子上,被勞教大法弟子們的親屬也不得不任她們宰割。接見室從來都是只給收據,沒有發票。探視半個小時還得有幹警在旁監聽。中午吃飯收費20-50元,住宿60-100元,飯菜費另算,也是又貴又少。家屬們為了自己的親屬少受委屈,只好敢怒不敢言。為防止家屬帶去敏感物品,所有物品都得徹底檢查。接見室惡警黃某某指使盜竊犯、賣淫女將衣物翻得亂七八糟,把家屬帶的食品往地上扔。勞教所管理制度中允許接見帶少量食品,她們為了多掙錢,出爾反爾,兇相畢露。

二、野蠻的肉體折磨

從1999年7月至今,全省的女大法弟子陸續被劫持至此。在2000年10月之前,勞教所就開始動搖大法弟子的信仰,但幾乎沒有人在嚴厲的管制與艱苦的勞動面前屈服。2000年10月上旬之後,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以驚人的速度湧了進來。大家都預感到將要有一場嚴酷的打壓威脅著每一個人。勞教所好似非置之死地而後快,臨時成立了第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選派了最心狠手辣而陰險的幹警和勞教人員對大法弟子進行野蠻迫害。大法弟子每天早上5:00起床,晚上12:00以後才能上床睡覺。在馬札上一坐一天,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准動,腰板90°,不准打瞌睡,不准說一句話,如有違犯立即招來賣淫女、盜竊犯和吸毒者的一頓拳打腳踢。這些人大都在看守所、派出所挨過刑訊逼供,所以特別會打人。搧耳光、踢小腹、搗乳房、用胳膊肘猛搗腦袋,或者用穿著皮鞋的腳猛碾大法弟子的腳趾……越是打人兇的勞教人員越受隊長的賞識,減期越多。有一個因為信天主教的勞教人員因為家庭聚會而被以「參加邪教」而被判二年勞教,開始時還能對大法弟子稍微手下留情,後來在利益的驅使下,竟變得窮凶極惡,打起人來比誰都狠。勞教所真是把人變成鬼的魔窟啊!

一段時間過去了,所裏看沒有效果,開始換一種方式摧殘,把堅持煉功的大法弟子拉到院子裏去走正步。大家都悟到不應該配合邪惡,拒絕服從管教。惡警們竟動用了許多男管教,命令所有大法弟子面對牆壁一站一天,鼻尖要貼在牆上不准離開。有的老年人站不住就會招來一頓打罵訓斥,有誰不走正步就單獨拉進小號裏過電棍。當時電得最狠的是五大隊大隊長牛學蓮和管教張某某的丈夫(它們都是勞教所的惡警),專電大法弟子的手心、腳心和頭芯子,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當天晚上幾乎每人的前臂都起了大水泡,鑽心地痛,潰破之後就化膿,有位臨清的老年大法弟子直到半年後前臂仍在潰爛流膿。惡警們為了掩蓋罪行,陰陽怪氣地說:誰讓你執迷不悟,遭這些罪不是自找的嗎?

2000年10月27日凌晨,五大隊的大法弟子集體抗議暴行,要求無罪釋放。所有大法弟子沖到走廊裏,一邊齊聲背誦師父的《論語》,一邊胳膊挎著胳膊,用自己的身軀去抵擋著如雨點般落下來的拳打、腳踢和電棍。背累了大家就地而坐,開始煉靜功。牛學蓮就指使勞教人員使勁往地上潑水,直到潑得整個一層樓變成了水牢才罷休。惡警們對這群手無寸鐵的善良群眾毫無善念,動用了大批男惡警大打出手,大法弟子正義的喊聲震撼了整個監室樓,其他大隊都有大法弟子起來煉功聲援。這次集體正法從凌晨一直持續了整個一天。到了晚上,省勞教局派遣了大批武警前來鎮壓,一時間氣氛極其緊張。大家預感到會有更加嚴峻的迫害即將到來,不由自主的挎在一起,不允許把任何一個同胞姐妹帶走。惡警們開始行動了,按照她們預先布置好的計劃大肆抓捕核心學員,旁邊的學員衝上去狠命地想搶回來,竟被牛學蓮們薅住頭髮在地上拖,男警們上去就卡住這些弱女子的脖子,直到卡得窒息,渾身癱軟下來才放手。竟有一個宣傳科的幹警王信才扛著攝像機把這個慘烈的場景錄了下來。惡警們窮凶極惡地把衝在最前面的四十多位大法弟子拖走關進了小號裏。

10月底的濟南已近深秋,小號裏沒有任何的遮擋,看守她們的勞教人員把軍大衣都穿上了,而她們卻不准穿外衣,不給水和飯,不准上廁所,還得把兩隻手綁在雙層的鐵床幫上只能站著。所裏看大法弟子們仍不屈服,開始慌了神,開始又作好吃的又送大衣,領導們一幫幫地去遊說。看似好言相勸,其實暗藏殺機,對態度堅決大法弟子立即原形畢露,男幹警們衝上去就是一頓電棍和毒打。這就是某些猶大們所說的幹警們犧牲了休息時間來看望,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云云。

大法弟子為了表明對這場迫害的抗議,採用了最無言而又悲壯的方式:絕食,這反倒成了勞教所裏的黑勢力用來加重迫害的引子。每個隊裏都發生過抗議迫害集體絕食的事件,最終都遭受了勞教所惡警們的血腥鎮壓。灌食是她們用來加大迫害、製造恐怖的拿手好戲。灌食時,兩個魁梧的武警拖一個瘦小的女大法弟子,拖到走廊盡頭一腳踢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其他人七手八腳的撬開大法弟子的嘴,撬不開就用工業用的粗黑又有惡臭味的膠皮管子從鼻孔裏使勁捅,幾乎每人都從口腔、鼻腔往外噴血。淒厲的慘叫聲不斷,令人毛骨悚然。樓道裏整天哭喊聲、電棍的劈啪聲不斷。後來為了掩蓋罪行,每當電人的時候就用高音喇叭大放革命歌曲,陰森恐怖的氣氛用人間地獄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自從淄博王村勞教所陸續發生幾起大法弟子被惡警打死、打傷的惡性事件後,惡警們不再自己動手,而是指使猶大們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更加隱秘的迫害。4-5個猶大負責1個大法弟子的「轉化」。猶大們有的為虎作倀,有的為早日減期回家而不惜出賣良心,只要幫教一個轉化就能減期若干天。為了達到目的,動不動就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2002年夏天,所裏一個大法弟子被猶大們毆打致死後,為封鎖真相,所裏迅速把惡毒的猶大轉移,知情的猶大或失蹤,或被許以好處作為交換條件。惡警們為了掩蓋,說失蹤的猶大已經回家,或有精神病而去醫院了。後來得知打死人的猶大已被判刑,成了又一個江氏陰謀的替罪羊。

勞教所惡警安排猶大們和堅定的大法弟子日夜吃住在一起,不停地灌輸江氏集團的騙人謊言。猶大們也有分工,有唱白臉的,有唱紅臉的。猶大們的欺騙伎倆都是惡警們傳授的,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製造騙局。

曾有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劉崇美,因堅決不配合邪惡,不出操,不超出8小時工作,不完成定額,惡警們問話就講「法輪大法好」而承受了巨大的身體和精神折磨。天天吃電棍,時時被負責看管她的賣淫女的拳打腳踢。而她一如既往。後不知去向。最近看了功友的文章才知道她劫持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至今。

某清華大學計算機系本科在讀大學生,在二大隊關押期間,被大隊長許瑞菊指使勞教人員毒打,用電棍電得右胳膊潰爛。為掩蓋罪行,夏天用被子給她捂著。因她堅持煉功,許瑞菊命令勞教人員每天晚上把她呈大字形綁在兩張鐵床之間,不允許躺下睡覺,第二天還得照常出工。許瑞菊公開說:「我的名字就在明慧網上,能把我怎麼樣?」此人於2003年初被選為全國人大代表,去北京參加了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

石寧,在勝利油田計算機中心從事技術工作。1999年6月,江澤民到勝利油田視察,石寧欲向其闡明法輪功的真相,不幸被惡人告發,勝利油田將其非法關押一個月。進所後因堅持信仰而受到長期迫害。曾被叫到幹警值班室被兩個男幹警用無聲的高壓電棍電擊,兩人坐在床上,一邊一個頂住她後背的兩肋處電擊。其中一個是勞教所的「政委」,身高1米9、五十歲左右、自稱是山東棗莊人。(讓人感到它甚麼都能幹得出來)十分邪惡、流氓,它一邊用皮鞋頭點著她的下巴頜,一邊嘻皮笑臉地問還煉不煉。後來一群猶大圍著石寧打了整整三天三夜。石寧絕食抗議,惡警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把她送到山東省武警總醫院去,說是治療,其實是換一種形式迫害。石寧因腎功能衰竭於2002年4月20日從醫院被單位接回家。絕食共計九個月之久。體重由120斤降至不足60斤。回家後經過一段時間修煉身體基本恢復了健康,後隨父親一同回東北探親,在返回途中,在由哈爾濱到天津的火車上被警察以查身份證為藉口,進一步盤問法輪功的所謂的「有關問題」而非法抓捕,但石寧在火車上向它們、乘務員、乘客堂堂堂正正講真象。火車到了天津,在人群擁擠的候車室,她用洪亮的嗓音向周圍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江××栽贓陷害法輪功!……」沒有一個人阻攔,警察根本沒敢動她一下。到勞教所後,再次絕食抗議,歷經40天的魔難,再次闖出魔窟。

李小萍,濟南電視台工作人員,因堅持真理不轉化而於2003年1月被送往看守所轉捕。姓楊的一個副所長在全所大會上公開說:「誰要是像李小萍那樣,就只有判刑一條路!」

張衍淵,因陸續絕食一年極度衰弱,於2001年9月被家人病保出所。當地派出所說不放心,於當年11月再次把她劫持進所。已知張衍淵家有四口人先後被勞教。她嫂子是山東省雜技團的演員,蹬著小車馱著13個人的節目在國際上也獲過獎。曾到過美國、日本、德國演出。後被謊言欺騙,現在勞教所裏負責排演節目供惡警們誇耀功績。按照正常期限,張衍淵於今年10月份到期。可勞教所的新規定,不轉化就一直加期,不知她何時才能回家。

在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繁重的體力勞動的壓迫下,許多人被逼得精神崩潰、精神失常而送進了精神病院。由於嚴密的信息封鎖,具體人數很難統計。 

三、陰險惡毒的洗腦欺騙

沒有被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滅絕人性的酷刑壓垮,卻被江氏集團接二連三拋出的謊言所矇蔽,這從中暴露出有些大法弟子沒有堅持始終堅守正念正行,沒能在複雜的環境下用理智去分析,而是用常人心去理解法與對待這一場磨難,以致被邪惡鑽了空子。但從另一方面更說明了江氏政權陰險惡毒、殺人不見血的惡魔本性。師父在《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嚴肅指出:「這場邪惡迫害的程度不是人能夠想像的,還有它背後的、很可怕的因素。這場對民眾的迫害和以往的迫害不同,它們迫害的目的、使用的手段之下流與殘暴在社會上又極力地掩蓋,爛鬼與世上的流氓利用著這個政權的權力,搞了一場最卑鄙下流的、最能反映出邪惡本質的、又用最流氓無恥來偽裝的、前所未有的這麼一場迫害,完全都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嚴峻的;對眾生的迫害也是嚴重的。」後來看到了師父講的這段法,心裏真是深有感觸。為了達到目的,它們動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流氓手段掩人耳目、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一)斷絕外界消息來源

前面已經介紹過來所接見的家屬和攜帶的物品都要接受嚴格的搜查,手機都不能帶進接見室。偶爾看一次電視也是新聞聯播、焦點訪談和某某大會勝利召開云云。如果哪天晚上7:00之前收工了,準就是有關法輪功的。剛開始的時候惡警們還在集合的時候說:「接電視台通知,今晚上有重要新聞播出,一定仔細看,看完後寫感想」,以後就是約定俗成的了。上一次的血腥暴力鏡頭剛剛要淡忘,就立即再來一個更加惡毒的陷害栽贓大法的血腥事件,尤其出事總是在7.20、10.1、元旦、春節這些敏感的日子前後,好像總是有人在操縱整個局勢的走向似的。從2001年夏天開始,就甚麼電視也不讓看了。成天到晚地拼命幹活,就是讓大法弟子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思考,疲於應付幹活和生存,這樣用來掩蓋它們不可告人的陰謀。

勞教所為了達到從意志上摧毀大法弟子的目的,向來規定沒有妥協的大法弟子不能接見親屬。家屬一趟趟地跑來,苦苦央求也打動不了它們的鐵石心腸。但只有那些被邪惡的謊言矇騙了的家屬來幫著勞教所轉化大法弟子可以見。接見室裏經常可見一幕幕令人肝腸寸斷的慘景。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呼喚著女兒,撕心裂肺哭叫的孩子哭喊著要媽媽,有的丈夫對妻子大打出手,有的丈夫默默流淚,惡警們還在旁邊添油加醋。大法弟子們不但飽嘗惡警們的欺壓,還承受著親人骨肉的分離之痛。

今年4月以來,勞教所以禁止帶進傳染病為由,嚴禁任何人接見,直到8月份才解除禁令。這其實是加緊迫害的一個藉口,這期間更加肆無忌憚地強迫大法弟子們超強度地勞動,繼續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加緊洗腦轉化。

大法弟子們向來沒有通信自由。一個人一星期最多只能寄一封信,而且只能往家裏寄。寫出的信不能封口,得先讓惡警們檢查過沒有敏感信息才能寄出去。寄來的信也是惡警們先檢查。沒有屈服的大法弟子既不讓寫信也收不到信,家人生死不知。

(二)杜絕內部消息流通

在勞教所裏,隊與隊之間決沒有交流的可能,親戚不能同隊,認識的人不能同班,就連吃飯也是一個隊先進去吃,另一個隊再魚貫而入,而且相隔十幾米,多看一眼都會招來惡毒的咒罵。班組之間也幾乎沒有溝通的機會。吃飯幹活都在固定的桌子上,幾個惡狠狠的勞教人員包圍一個大法弟子,吃、住、洗刷、上廁所時刻監控,後來大法弟子人數大大超過了非法輪功人員,甚至一個大隊180人只有10個左右的非法輪功人員。惡警們就挑出來甘心為其賣力的猶大們當五大員(班組長)。同時制定了非常詳細的隊規所紀。隊規所紀從以前的二十幾條變成四十幾條,2002年底成了近七十條,整個把人管得死死的,沒有任何自由的空間。

比如上廁所,惡警們為了防止大法弟子在廁所裏見面說話,從來都是規定按時去廁所,早上、下午、晚上各兩次,誰實在有特殊情況也得先打報告。每個班組都排隊去,排不整齊還要挨訓,一個組全部上完了另一個組才能排隊去,如果有一個人上不完,其他組的人就只有憋著。有很多老人都有便秘、脫肛、痔瘡便血的毛病,為了不影響其他人,不敢吃也不敢喝。有的人長時間處於緊張之中,越不讓上廁所就越尿頻,結果落下了病,回家後很長時間也好不了。晚上起夜也不能去廁所,每個監室裏一隻大塑料桶,大小便都在裏邊,整屋裏臊臭難聞,惡警們還偷偷笑話。

(三)處心積慮的騙局

江氏獨裁集團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它打擊迫害法輪功的手段整個就是一場騙局。全國是一場大騙局,公檢法系統是實踐這場騙局的最惡毒的場地。它們不但窮凶極惡的瘋狂製造暴力迫害,最陰毒的是它們利用了大法弟子的善良,扮演偽善的角色來行騙。

此勞教所有一種內部報紙叫《新苑月報》,被利用來刊登攻擊大法、造謠惑眾。為了鼓勵猶大們多寫攻擊大法的文章,所裏規定每在上面發表一篇文章減期1天。但惡警們不敢在上面說真話。自從2000年11月自從原吉林省九台市某某小學副校長朱秀枝為首的「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演講團」來省女所散布自欺欺人的謊言之後,就一直有預謀地組織這樣的騙子來所混淆視聽。

經粗略統計,先後來所散布不實之詞和所謂來所視察的各界敗類有:

中國科學技術館館長:王渝生
反××人員:鄭小林、李安平
濟南市佛教協會會長、靈岩寺住持、千佛山興國禪寺監寺:覺印  (此人大學畢業後先在海南公安廳外事處工作,後考入北京外國語學院攻讀碩士,後轉入佛教。據其本人說,因忙於應酬,已經很少有時間看佛教經典。)
原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前後3次來所)
山東省委副書記:雷建國
山東省科學技術協會副主席: 周忠祥
山東省委副書記:王修智(主管迫害法輪功)
山東省司法廳廳長:梁德超
山東省司法廳副廳長:鄭傳林、姚成林
濟南市反××人員 : 商敬工
濟南市委政法委書記:謝傳仁
山東省勞教局局長:李祿廷 副局長:畢華、李娥
山東省勞教局教育處處長:楊正恩
山東省勞教局管理處副處長:李中興

它們製造謊言,給大法蒙上不實之名,藉此摧毀大法弟子心中的正念;它們會假戲真做,勸說人放棄正念善惡不分,為虎作倀;它們為了達到目的,處心積慮、無孔不入。

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當人們經過長期痛苦的反思,當人們心中正念重新升起,當人們記起了自己懷著怎樣崇敬而神聖的信念走入大法之門,當人們回憶這幾年如夢魘般的經歷,好人受怨,上訴無門,惡人當道,逞兇欺詐,當人們在重重迷霧當中終於看到這只不過是一場粉飾的太平時,至少當人們看到某某黨當時許諾的「轉化後就放回家,都是好人云雲」的諾言同樣得不到兌現,反而是遙遙無期的監禁和沉重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時,正在這時,師尊在2002年11月20日《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衝破了重重陰霾照亮了這個地球上最陰暗的角落:「它鎮壓的一切藉口都是造的謠。整個社會的宣傳機器被它的權力指使著,對中國人民、對全世界人民撒了許多彌天大謊。雖然邪惡,但是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也鍛煉成熟了,看清了這一切,所以現在越來越清醒、越來越理智。當初一些學員是因為還有一些常人之心沒去掉,使自己看不清邪惡的本質,由於正念不足,因此在執著心的帶動下產生了一些常人思想,也暴露了自己的理性不清醒的一面。但是經過這場迫害,使大法弟子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從而使大家認清邪惡,最後還是能做好了,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鍛煉得越來越成熟。邪惡的迫害中再把這些大法弟子抓進去可就不像當初那麼容易所謂的可笑的轉化了。甚麼叫悔過?甚麼叫轉化?往哪轉哪?大家在做好人,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你想把他轉化到哪去?甚麼叫轉化?真是邪惡醜態百出。我早就講過,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

從2002年底開始,越來越多的曾經誤入歧途的大法弟子重新認清了是非善惡,在這個人間地獄中重新樹立起了正念。真像師尊說的,不但再抓進去的弟子難以被它們迷惑了,就連曾經深得惡警們信任、用來作工具使的猶大們也有許多明確表明自己的立場了。當然惡警們更加恐慌,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殘酷的剝削和惡毒的精神迫害。但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呀,勸那些尚有良知的惡警們懸崖勒馬。

在這新舊交替的關鍵時刻,我們一定要做好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才能不負千千萬萬年的期盼和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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