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我再一次去北京和平上訪,剛下車問路時,他們懷疑我們是法輪功,有人讓我們罵師父,我們沒搭理他們,他們就把我們非法抓起來後並送當地新鄉市看守所,過後又將我送長垣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們一行六人隨身攜帶的錢物被惡警搜刮的淨光,一個多月後將我非法勞教兩年。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勞教兩年並加期八個月),每月工資1000多元分文未給,出獄後我愛人曾給我算了一筆帳,說「這兩年咱們家直接經濟損失就有六萬元。」幾年來法輪功學員不但無辜遭受身心迫害,家庭財物還遭掠奪。我們去北京只為講一句真話,但是回來後遭到的卻是非法的掠奪關押和迫害,想出來都得交罰款高達三萬元。
在看守所期間,我們三個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個新學員共四個人,因為在裏邊煉功,惡警發現後殘暴毒打,當場打過後,他們還不算完,又報告所長,所長親自帶一幫惡人來,把我們四人拉到外邊打耳光,打了約兩個多小時,打的我們鼻青臉腫、口鼻出血,他們一邊說著下流話一邊打我們,還逼著我們罵師父,我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一直打,最後他們打累了,打電話找膠皮棒,結果那邊沒人,又說拿腳鐐趟鐐,有人拿來四副腳鐐,指導員說「要趟腳鐐,我拉著你們跑,非叫你們趟個夠。」看我們心不動,所長說「算了,等三天以後看表現再說吧。」就這樣又將我們送回牢裏,我的臉被打得腫的老高,嘴腫的晚上吃飯張不開嘴。三天後,所長來對我們說:「你們不是俺這的,要是俺這兒的,非把你們打改不行。」還說:「新鄉市九個看守所,我呆過六個,啥孬法我都有。」據說這裏以前對待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只要說一聲「煉」,一盆涼水潑下去,一直說煉一直潑,在寒冬臘月此招真是惡毒至極。
後來市裏又送兩名大法弟子過來,兩人來時,看門的惡警說「哎呀!又來兩個,就那仨就招架不住了。」剛進看守所大門惡警就問「法輪功好不好」,她們兩人說「好」,這幫惡警就開始打耳光,兩人進來後都是鼻青臉腫的,宋功友的臉被打的稀爛,好長時間都不好。惡警還在牢裏邊發動所有在押人員刑事犯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後來惡警又專門指定我罵,我堅決不罵,他們就拉我和另一名功友出來打耳光,他們見我們心不動,更氣急敗壞,就指使犯人去拿板,還對著我說「拿板打可比手打得疼啊!」我不理他,板拿來打我臉三下,又打功友兩下,他說「哎!看來倆人比賽誰也不當叛徒啊!送回去吧,再提哪一個。」王同修在裏邊剛被打過,又被提出來打。但無論邪惡如何瘋狂,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屈服於他們。他們也很佩服我們,最後他們就往上彙報,一個個的把我們送走了。
我悟到就像後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因為師父講「一正本身就壓百邪」(《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