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我們正法時期修煉的一切,事無巨細,都安排得十分精確。每個學員都有自己的修煉道路,師父對我們的修煉道路早就作了安排。我們只要不停地走下去,不要走偏,就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正是因為我們的角色無比地重要,我們的作為影響巨大,所以回首走過的路,經常會發現:我們提前作了那麼多的講清真相的工作,是為了過後完成某件大事。
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我們曾向很多執法機關講清真相,包括內務部的很多部門和聯邦安全局等。我們原以為已經做得可以了,可有一次在講清真相的路上,我們發現了一個以前不認識的執法機構的牌子,便決定向他們講清真相,於是登記了會見時間。後來在會見中我們談了很長時間,向他們洪法和講述中共江氏當局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向他們揭露中領館在俄羅斯散布謊言的行徑。最後一位官員還當場向我們學習煉功動作,我們還贈送了他一本書。
不久,在聖彼得堡300週年建市期間,正是這個機構負責執法機關的信息工作,集中收集節日期間的所有治安情況的信息。當中領館散布說法輪功要破壞節日活動,反對中國政府的謠言時,正是因為我們早就向這家機構講清了真相,避免了一場可能的危機。在執法機關的領導們開會時,又恰好是我們送書的那個官員被指定為信息中心的負責人,當會議談到法輪功時,他對我們做了很好的評價,說跟我們接觸過,對我們很了解。
一次當我們在中領館前舉行抗議活動時,向負責維持治安的警長講清了真相。在那之後不久,一個中國政府的高級代表團來聖彼得堡訪問,大法弟子們在機場「迎接」了他們。當中國代表團的車隊經過我們時,我們打開橫幅,起初他們以為是一群歡迎他們的普通民眾,便向我們揮手致意,可當他們看清橫幅上寫的是「法輪大法」和「真善忍」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揮動的手停下來了。隨後這個代表團向俄羅斯警方提出要求保證他們的安全,保證不要讓他們見到法輪大法弟子。當時護送這個中國代表團的恰好是那位警長,他解釋說他認識我們,知道我們是一群好人,不會做任何壞事。要知道中領館散布謠言說我們是恐怖分子,威脅他們的生命安全,這位警長冒著失去工作的危險,對所有人說:「我替他們擔保!」如果不是這位警長,可能會出現一場風波。看來我們的講清真相確實打動了他的心。這種例子還有很多。
當我們在一個地方講清真相,在另外的地方也能起到鏟除邪惡的作用。羅幹訪問摩爾多瓦的時候,我參加了在該國家的講清真相活動。在摩爾多瓦首都的5天時間裏,我們分成幾個組,從早跑到晚,儘量多去一些地方講清真相。經過努力,我們基本上造成了一種社會輿論,使大批民眾了解了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和羅幹這個劊子手的真面目。
我們一踏上去摩爾多瓦的火車就開始講真相,在火車上的兩晝夜,我們經過了三個國家,三個海關,派發了大量真相資料。我們來到摩爾多瓦,是為了通過起訴「610」頭子羅幹,救度摩爾多瓦人民。我們向媒體、政府和人權保護組織大量揭露中共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的醜行。在摩爾多瓦起訴羅幹,我認為是講清真相的一個機會,也是為了形成全球起訴邪惡之首和其它應對迫害法輪功負責的中共高官的國際輿論。我們對起訴沒有求結果心,所以在摩爾多瓦共和國向國家總檢察院、內務部和司法部三個部門成功地遞交了訴狀,在遞交訴狀前,我們與人權保護組織、律師、法學家以及聯合國駐摩爾多瓦的代表處進行了大量接觸。
當我們向這些人講清真相和進行法律諮詢的時候,我一直都記著:我是在通過這件事救度這些人。他們似乎感受到了這點,所以很努力地研究我們的問題,通過自己的參與和建議幫助我們,我們接觸的每一個人都儘量努力幫助我們。
在向總檢察院遞交訴狀前,我們先後三次與總檢察院的一位檢察長見面。第一次是向他諮詢在摩爾多瓦起訴羅幹的法律問題,我們向他講真相的時候,他一直認真地傾聽,並建議我們最好找哪位律師,最後他說,我們的訴狀不可能被接受,因為如果摩爾多瓦公民沒有遭到迫害,還沒有過這種起訴的先例。但是當我們臨走時,他突然冒出一句:「如果需要,你們再回來找我!」。
我們確實需要回來找他,因為我們找了幾個有可能承接這種案子的律師,他們在認真研究了材料後都說在摩爾多瓦不可能接受這種起訴,這些律師臨分手時都祝我們順利。第二次來到總檢察院,這位檢察長建議我們去找最高法院,臨別時,他又說了一句:「如果需要,你們再回來找我!」。我看見,在這句話的後面,是善和惡的較量,我感到每一次和我們接觸,他善的一面都在覺醒。
在最高法院,有關法官在聽了我們的訴說和講清真相後,建議我們再次和總檢察院聯繫。在第三次會面時,當檢察長審閱我們的訴狀時,我一直發正念清除邪惡,讓他善的一面完全清醒,使他明白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救度他。我們堅信,在摩爾多瓦必須進行這種起訴,這對於摩爾多瓦這樣一個保護人權的民主國家是必須的。我們明白,我們的起訴被接受,說明摩爾多瓦實際上已經承認羅幹是有罪的。檢察長簽字接受我們遞交的訴狀,是所有參與這件事的大法弟子努力的結果。當然,都是師父在帶著我們做,我們只不過做了我們該做的。
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講清真相對這件事的影響是巨大的。我一直都感受到大家的支持和參與,同修們通過傳真和互聯網發去的真相材料起了很大的作用。第一篇摩爾多瓦一家主要報紙登出的揭露中共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和羅幹其人的文章,就是採用的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發來的信息。
我們一直想和摩爾多瓦外交部長見面都沒有成功,只好把真相材料轉交給他。在與外交部下屬的一家新聞社的編輯通電話講真相時,當我剛剛開始介紹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時,這位編輯就笑著說:「我們都知道了,你們國外的朋友們已經把信息傳給我們了。我真對你們的積極努力感到欽佩!」當我提出想當面交給他我們的真相材料時,他說不用了,因為他不僅通過互聯網閱讀了我們的真相材料,而且還把有關材料翻譯成羅馬尼亞語遞交給了外交部長。我發自內心地感謝他的正義。
兩位同修專門負責向摩爾多瓦媒體講清真相,三天內走遍了(準確地說是跑遍了)摩爾多瓦首都基什尼奧夫的所有媒體,向編輯和記者們講述迫害真相,送給他們真相資料和光盤,所以當我們舉行新聞發布會時,幾乎所有媒體的記者都知道了法輪功真相,知道了羅幹的醜惡面目。
一位聯合國的官員建議我們通過一家新聞機構組織記者招待會,並通知所有媒體。我們和這家新聞社的副主任談了很久,她和我們談話時非常小心,沒有馬上拒絕我們,而是試圖說服我們打消舉辦新聞發布會的念頭。說甚麼摩爾多瓦沒有人受到中國的迫害,沒有人感興趣,不會有記者來參加我們的發布會,不要浪費時間、金錢和精力了,等等。
這對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考驗。當一位同修差不多已經同意了這位副主任的意見時,我清楚地看到舊勢力是怎樣利用我們沒有去掉的執著心,企圖帶動我們。我馬上生出堅定的正念,我說我們不應該像常人那樣對待這件事情,而應該用大法來衡量。我建議大家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我問大家:「舉辦新聞發布會對大法是好還是不好?」,所有人都說好。哪怕是一個記者都不來參加新聞發布會,我們也可以通過發布消息,使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舉辦了新聞發布會。在另外空間這是對邪惡的沉重打擊,並且這不是我們幾個學員的事,而是心連心的所有大法弟子的共同的大事,我們要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做好這件事。大家都同意我說的。我們已經明白這個新聞發布會必須靠我們自己來舉辦。
我那段時間一直都能感到師父的幫助,儘管睡得很少,吃得也很少,可我總是精神抖擻,渾身充滿能量。我看到同修們都發自內心地希望完成好這次來的使命,我們確實形成了一個整體。當然,也有遺憾和有漏的地方,有的時候因為對如何做好持有不同意見,發生了一些爭執。這樣的爭執並不長,大家都明白我們要做的事的重要性,於是很快又形成了一個整體,我們又變得堅定和不可戰勝。我們沒有讓邪惡利用我們的有漏搞破壞的企圖得逞。
第一天,我和另一位同修發生了一些摩擦,這時另一位學員看到這可能會影響我們的大事,便建議我們集體學法。恰好我隨身帶著師父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這不是偶然的。師父在這次講法中說:「目前出現的一些學員之間的摩擦,大家要注意啦,不能夠因為這些小事影響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正事。……」。集體學法結束時,我感到大法的偉大和威力。我們之間的事是那麼地渺小,而我們應該做的事是那麼地神聖和偉大!我真為自己沒能克制住而做了讓邪惡高興,讓師父難過的事感到害臊。
回過頭來接著談新聞發布會的事。我們給記者協會掛了電話。隨後談妥了請他們幫我們往各個媒體發消息,他們為我們提供場地舉辦新聞發布會。我們向他們講述了新聞發布會的主題,這期間他們的一位職員給我們看了一份摩爾多瓦文化部的文件,上面寫著「中國大使館請求不要給法輪功提供場地」的字樣。由於法輪功幾個字翻譯得不準,這位職員說文件上說的可能不是我們,我們回答說說的就是我們,於是我們接著向他們講清真相,並介紹我們的正式名稱。他們的一位職員當著我們的面給中國大使館掛電話,說法輪大法弟子向他們租用場地,中國大使館回答說他們沒聽說過我們,所以不反對。這位職員放下電話說:「既然他們不反對,我們同意為你們提供場地。」
有一種感覺,似乎大法弟子在摩爾多瓦起訴羅幹的消息一個晚上就傳遍了全城。在新聞發布會舉行前的幾個小時,我們成功地向總檢察院遞交了訴狀。複印了給記者們準備的材料後,我們來到了記者協會,這時得知他們被迫取消了為我們提供場地的決定。原來是中國大使館得到消息後,向摩爾多瓦外交部施壓,又通過文化部給記者協會壓力。記者協會的職員們向我們表示道歉時,我看見他們滿臉都是遺憾的表情。
新聞發布會並沒有被取消,我們只不過在附近的公園裏舉辦了。來了很多記者,取了真相材料,一些媒體採訪了我們。第二天,摩爾多瓦的幾家俄語和羅馬尼亞語的主要報紙登出了根據我們提供的真相材料寫的文章。在摩爾多瓦短短的幾天裏,我們遇到了一些想修煉大法的人。比如,總檢察院的一位檢察長的助手原來就看過書,約好了和我們會面。還有一位是摩爾多瓦俄語廣播電台的台長,他前些年到中國出差時得到了《轉法輪》,看了書,還一直想學功。
我們遇到的所有人都想幫助我們,一位記者主動給摩爾多瓦中央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掛電話,請他和我們見面。見過面後,這位主持人想製作一個以「道德,氣功和法輪大法」為主題的系列節目。我現在一直和他保持聯繫,他看了書,並感覺到法輪的旋轉。他請我們去摩爾多瓦教他們煉功,不久我們會去摩爾多瓦的,這對摩爾多瓦民族很重要。師父說:「現在哪個民族、哪個國家沒有大法弟子,對他們來講,會造成很大困難的,最起碼是這樣。所以那裏不管有多少大法弟子呢,那對那個民族來講,那就是希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摩爾多瓦短短的5天裏,我們做了很多,使我覺得好像過了一個月。我們利用每一分鐘講清真相,臨走前,我們還去了中國大使館送真相材料,在市場買食品時也順便派發真相資料。我們發自內心地想讓盡可能多的摩爾多瓦民眾得聞真相。
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明白,正法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是在宇宙正法的這個歷史時期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們應該努力做好,不要等到將來愧對師父,也對不起那些對我們寄予希望的眾生。我祝願所有同修,包括我自己,在修煉道路上不要停步,遇事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執著,去掉它們!不要讓已經垂死掙扎的邪惡勢力抓住把柄。要全面否定舊勢力的一切。法正人間很快就要到來,千萬不要錯過師父給我們創造的機緣。
感謝師父慈悲於我們!感謝師父為我們承受那麼多!感謝師父給與我們在這宇宙正法的偉大歷史時期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殊榮!感謝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謝謝大家!
(11月23日柏林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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