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我利用顧客上門購買物品之機,向世人講清真象,散發大法真象資料,救度有緣之人。儘量不錯過任何機會。在這樣的環境中,遇到各種各樣不同心態的人。有善良的一講就明白,樂意接受資料的;也有被邪惡的造謠毒害深,跳腳舞手要打電話舉報給派出所的;有通過耐心對他講真象而改變做法的。甚麼樣的情況都會遇到。我想有惡人舉報了。
我一邊走進店子,一邊發著正念,今天絕不能讓邪惡鑽一點空子,不給邪惡任何機會,徹底鏟除另外空間舊勢力黑手。只見一男青年正從櫃台裏翻出很多書,有《轉法輪》、《洪吟》、師父經文、真象資料。我正念升起,一把推開他:「你們這是幹甚麼?光天化日之下,隨便進店翻東西,沒有任何手續和憑證,你們這麼做是非法的。」
這時有五個人圍了上來,要把書和資料帶走,並想把我也帶走。我一手抓住《轉法輪》,大聲說:「這本書是天書,是宇宙大法,是拯救整個宇宙,使人心歸正,道德回升的一本寶書。我是大法弟子,你們誰也不能動這本書,動一個字都是罪。誰也不能動我,誰也不敢動我。」他們立即不動了,怔怔地站在那裏。
我店處市東邊最大菜場之內,店前是主菜場,店後是集市大道,兩邊人來人往,從我店中穿堂過。這時兩邊圍滿了人群。我的很多親友也聞訊而來。我想:「今天不正好是向世人講真象的機會嗎?」我心裏想著師父。求師父加持。弟子利用這個機會揭露邪惡,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我開始講99年7.20以來4年江××對大法的妒嫉利用手中權力造謠誹謗,蓄意攻擊打壓,把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推到了政府的對立面。操縱媒體栽贓陷害,挑起民眾對法輪功的歧視和仇恨。作為受益於大法的修煉者,在這樣不公道的非法迫害下,我應該站出來,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2000年4月,懷著相信政府能聽取我們反映情況的希望之心,到北京上訪,向婦聯訴說心裏話。萬萬沒有想到,等著我們的是被抓捕,拘留。從那以後,派出所有關方面隨時可以找藉口來抄家,翻個底朝天。
2000年10月13日,我出去辦事,路過一朋友(大法弟子)家,前後不到十分鐘被一幫人圍住,說我們搞「串聯」抓我們到派出所,逼我們交代所謂的「串聯」罪行並寫保證,我們抵制這種迫害。第二天,便把我關進拘留所,拘留一個月。身上的現金1000元、其它物品由你們拿走,連個紙條都沒有。
2001年3月的一天,我在家做事,突然有人敲門,門一開,就闖進來得5-6個人,不問青紅皂白,翻箱倒櫃幹的熱火朝天。翻了個遍翻出兩本書,兩個手抄本,還強行要把我帶走,說是有人舉報我給煉功人送經文和資料。我抵制並正告,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但好人並不等於好欺負,我要告你們。惡徒才最終沒有得逞。
有一次,我在外向人講清真象時又被抓,惡徒把我送勞教,就是要我們放棄修煉,強制轉化。不轉化就打,被銬,甚麼罪都遭遍了。還有其他法輪功學員,你們對他們做的更絕,不光是物質、經濟上的損失,身體皮肉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我不停地說著,兩個小時過去了,不給邪惡任何機會。正行中,我感到師父的加持,渾身是膽,一身正氣,邪惡被壓的氣都沒了。我說:「迫害4年過去了,你們通過長時間的接觸我們,應該了解的很清楚了,法輪功一切都是公開的,不怕人來了解,就怕你不看。我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遭到你們無理的抓捕和迫害,給了你們這麼長時間的機會了解,該收場了。」
他們見帶不走我,便打手機叫「援兵」。這時又來了5-6個人,其中有公安、政保、610、居委會。我正念不給邪惡欺世害人的機會。沒等他們開口,我對610頭子說:「我找你還找不著哩,你來了,正好。現在不同以往了,幾年你接觸那麼多的修煉人,每個大法弟子拘留、勞教、判刑,都是你一筆之下。如果你還不明白,我今天告訴你……」邪惡之徒氣急敗壞地想要把我帶走,在正的場中,正的能量使我的親人們開始抵制。把我推進屋裏去:「我們來跟他們理論。」我順勢上二樓小屋,坐在床上發正念,再求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徹底鏟除操縱邪惡之徒的另外空間的黑手,一切亂法爛鬼,通通解體。整個人立即空、大,頓感有頂天獨尊之勢。最後惡人有氣無力,狼狽不堪的樣子,兇不起來,灰溜溜地走了。
「這場對民眾的迫害和以往的迫害不同,它們迫害的目的、使用的手段之下流與殘暴在社會上又極力地掩蓋,爛鬼與世上的流氓利用著這個政權的權力,搞了一場最卑鄙下流的、最能反映出邪惡本質的、又用最流氓無恥來偽裝的、前所未有的這麼一場迫害,完全都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幾天來學法,回顧這場正與邪的較量,雖然揭露了邪惡,邪惡在可恥中收場。但我的家人寫了條子,這是我做的不好的地方,邪惡的出現是因我有漏。在最後的正法中,要更加努力地揭露邪惡,走好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