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不足堅持信仰仍遭迫害 堅定正信改變本質家人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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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1月20日】從小,我的人生理想是做一個好人。但現實的社會使我感到無奈又迷茫。十幾年的灌輸教育使我成為徹底的無神論者和唯物主義者。我自我感覺還不錯,但離「道」越來越遠了。我對中醫、天文、哲學很多學科感興趣,尤其對生命科學等邊緣學科。得法之前接觸過很多氣功,也曾一度把大法當成普通氣功。97年大學快畢業時,在學校煉功點上得到《轉法輪》一書,我茅塞頓開,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決心走修煉的路。

97─99年,讀碩士研究生。那時環境好,大家都比較精進,提高很快。7月20日以後,風雲突變,我感到震驚的是堂堂中央台,竟然斷章取義、造謠說謊。我對政治、歷史等的了解完全從教科書中來,學習也是為了考試,從來沒想過為甚麼。很難相信這是現實文明時代發生的事。學校裏老師勸我別煉了,也有明白人告訴我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到底怎麼回事?「真、善、忍」怎麼會有錯。我的所見所聞和親身經歷足以證明法輪大法是真理。修煉不是普通的事,修煉的人可不是普通人,不能人家說不讓煉就不煉了。開始時,由於認識不清,我交過幾份心得體會和手抄本,寫過模稜兩可的保證,但後來同點上的同修交流後才醒悟不對。[注]後來,我有本放在同修處的書被她的系的老師沒收了。我想這次一定得要回。我對校黨委書記Z說:「我覺得那是我的私人財物,況且國家沒有法律說要沒收法輪功書籍。」就把書要回來了。但以前那些已經被上交了。給大法造成了損失也是自己修煉路上的污點。

由於我7-20的時候曾經去市政府上訪和99年暑假去北京上訪,成了學校的所謂的重點,政保處和學校、院系的有關老師經常找談話,我都平靜地向他們洪法並從法律角度指出這是不合憲法的。99年國慶節期間,學校不讓隨便出校,後來甚至公安處派人跟蹤。那時,我的課題報告已通過,正寫畢業論文。由於時間又有限,寫論文比較緊張,但已經被打攪得無法靜心寫了。只因為修煉法輪功,學校就限制公民自由,侵犯人權。學校的老師不是不懂法律,但是他們更知道不聽上級話的後果。只有與上級保持一致,無條件服從,才能保住飯碗。看來問題出在中央,只有去上訪才能解決問題。

99年10月16日,我買了火車票剛上月台,就被學院的幾個老師抓住,關進學校招待所。說是為了防止我「犯錯誤」(後來知道,還有三個本校的同修也關在裏面)。學校每天安排了好幾個後勤的老師勸我,晚上由院裏派熟悉的一個老師和同學陪著睡覺,一日三餐學校提供很多盒飯,就是不許我出門。並告訴我,我要是跑了,他們就要挨批評了。這不是侵犯人身自由嗎?我便絕食抗議,只喝水。有一次,到宿舍取日用品也派人陪著。當時感到身邊的校園變得陌生了,我突然與眾不同,失去了自由,難道我做錯了甚麼?沒有,做好人沒錯。學院的黨委書記看過大法書籍,平時比較支持,他來時我說:「不應該把我關在這裏,這樣做是犯法的。」他很為難地說:「不是,是請你來學習,我也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不能放你出去。」真是強詞奪理。有很多事情我不了解,但法輪功的事情我了解,我必須去說實話。那時,我的心非常平靜,狀態很好,說的話句句都在法上,自己都覺得奇怪。每天說很多,也不累。有的替我惋惜學業,有的說佩服我,有的說胳膊扭不過大腿,要我為自己的前途和家人考慮。還有校報的編輯、身邊的同學都被安排來看我。我說:「我得說實話,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法律是人定的,高不過天理。」我們像朋友一樣交談,很融洽,他們也都是被矇蔽的、上了謊言的當。大約過了四天,校醫來查了查體。政保科的兩個警察也來了,說,這下我出名了,連市政府都知道我了,敢不吃飯。我說,這是非法監禁,你們這是助紂為虐,我出去會告你們的。政府、學校為讓我們妥協而採取這樣的手段,這不是知法犯法麼?

後來,他們出飛機票讓我父親和弟弟來了(我父親第一次坐飛機,現在有時提起,他覺得很受傷害),我覺得應該讓我出去了,就開始吃飯,但仍不讓走,又過了三四天,說不用寫保證不煉功,寫不上訪就行。當時認為:「先出去再說,他們要這樣的保證能保證得了甚麼呢?真是自欺欺人。先回家再說。」(沒有從法上去認識,沒悟到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其實是在親情面前沒有過好關,有放不下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聲明作廢。)

學校開車一直送到飛機場。剛到家,那兩個警察隨後就到了我們家,並通知當地派出所。他們勸我別去北京,說不想在那兒見到我。我說要告我們學校侵犯人身自由。他們說,你要考慮考慮後果。他們走後,家裏氣氛非常壓抑,每個人精神壓力都非常大。當時,母親摔傷剛出院還不能動,我父親都掉眼淚了(我爺爺去世時他也沒哭),說沒想到我闖了那麼大禍,警察都找上門了。我從小聽話,沒讓家人操過心,家長從沒被老師請到學校去批評。親戚來了好幾個,個個橫眉立目。他們有的被電視報紙矇蔽,還有的被威脅如果家裏有人煉,可能不發退休金、影響提拔。特別是我弟弟,以前雖看過大法書,但寧可相信電視上說的。本地警察、居委會的、父母的朋友、同事都來我家勸。我對他們都說我堅持煉。派出所的人經常來,最後說:「煉就在家煉,別去北京。」每次家裏人都很緊張,因此看著我,不許出門,我父親說:「敢上北京打斷你的腿,我養著。」(後來說實話了:共產黨的監獄,進去就完了。原來是父親知道這種迫害的殘酷,想保護我免受摧殘。)我弟弟因不明真相,看見我煉功就罵,看見看書就撕。這時,我的心情不平靜了,就哭著搶過來,一點點粘好。後來,母親說:「在家煉吧,別把她逼瘋了。」我才可以在家學法煉功。

學院的一個黨委書記M經常打電話表示「關心」,說不煉就可以回學校。家裏人感到壓力很大,都怪我不爭氣,經常把火發到我頭上。校黨委書記Z先是來信讓我休學三個月,後又來信要求:要麼轉化後上學,不然就退學。當時我想:「這不是控告學校迫害法輪功的罪證麼?學校竟這樣明目張膽?我又沒違反校規校紀,憑甚麼讓我退學。」我回信寫了自己的體會並表示堅持修煉。這樣,新學期開始之前,去學校領了《肄業證》並拿回我的所有東西(包括一箱大法書籍)。學校很多熟識的老師都替我惋惜,還說歡迎我以後回來繼續讀。我真不知道說甚麼好。後來聽說,學校竟說是我自己要求退學的。這是公然撒謊──我學得好好的,就差半年畢業了,怎麼會要求退學?都是學校逼的啊。

以前我一直胖乎乎的,這半年時間,我精神壓力很大,瘦了十多斤。後來再也沒人上門要求我妥協了,但我一直很苦悶,環境不好,又找不到同修。由於「情」放不下,被邪惡鑽了空子,長期處在魔難之中,自己也不提高。每次電視報紙的污衊都令人難受,但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又令我振奮。我做過兩個夢:考試找不到考場很著急;和同學比很多功課落下沒學。

時間長了,家裏也不再看著我而讓我工作了。我想工作中也能接觸人,我的經歷和言行也能證明電視裏的污衊是假的。直到今年年初,我才跟同修聯繫上,師父的很多講法我還沒看。給我表妹補習功課使我悟到,自己真得精進,師父多麼著急。我發現了長期使我不精進的根本執著──實證科學和無神論的影響沒去掉,不願改變人認識大法的狀態。懶惰和怕吃苦的心使我學法煉功很少。怕自己表現不好影響大法形像的心和怕別人不接受的心使我有時不願講真相。以前我修煉得很不紮實,提高得很慢。根本原因是對師父、大法缺乏正信。有提高,也主要停留在外在行為的改變上,對法的認識也多停留在感性認識上,不是從內心深處認識大法、同化大法。但修煉就是要從本質上提高,不斷需要從本質上提高。現在,由於我提高了,家裏的環境也變好了。──以前我自己不能完全正信大法的時候,家人不但不理解還反對,現在我從本質上提升了自己,發自內心地堅信大法了,他們經常提醒和督促我好好修煉呢。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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