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報告與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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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十月三十日】前一段時間,一連聽了兩位醫學界的同修做的關於薩斯和「一念之善,遠離疾病」的報告,有一些個人的感想和困惑在心裏已經憋了很久,一直到前幾天與一位同修無意中談起,通過交流後,有些看法竟不謀而合。我想,讓我認識到這些問題也不是偶然的,可能也是大家一直在思考的,在同修的鼓勵下,最後決定鼓起勇氣把我的感想和困惑寫出來。

困惑之一:聽過第一位醫師關於薩斯的報告後,一位因工作沒去成的同修第二天迫不及待地問我有沒有甚麼心得,快說出來與他分享。我竟然一時語噎,不知該說甚麼。回想一下,在整個播放過程中,重複出現最多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薩斯期間,台灣人民以及醫護人員全副武裝戴著白口罩一個個神情嚴肅的鏡頭。圖片中我們也知道了多種款式、性能不同的各種口罩。我的困惑是:為甚麼讓大法弟子和常人聽眾了解這些?這和大法弟子證實法有甚麼關係?

困惑之二:醫師最後通過詳細的描述,告訴大家一個「小道消息」:在廣州薩斯嚴重期間,他的一個朋友通過使用一種青草茶,使一個工廠許多高燒不退的薩斯病患者在當天即刻退燒,這時有同修問這種青草茶的配方,醫師回答說,如果有同修的家人朋友得了薩斯可到時與他聯繫,並幽默地說希望能在他們被發現感染,被隔離之前來得及服用這種青草茶。最後並推薦:乾草片也具有同樣療效,經常含乾草片可起到預防作用。

我的問題是:修煉人都知道薩斯這場瘟疫是對著誰來的,難道小小的乾草片就能使不能被救度的人躲過他們的劫數嗎?要想讓人真正得救,那就得讓他明白法輪大法的真象啊!這是能把人真正的從死門關拉回來的僅有的,唯一的方法!

這件事過去之後並沒有引起我足夠的思考,直到第二次另一位醫師關於「一念之善,遠離疾病」的報告聽過後。

在郵件中看到說這一醫學報告在馬來西亞反響很好,受到各地熱烈歡迎,又聽同修說這是一次證實法的好機會。證實法當然要去,師父不是講過要互相配合嗎。下午煉功後,穿著黃色的大法T恤衫和同修一起去給予支持。這次來的常人可真不少,椅子加了很多還有一些站著的,而且聽說報告地點是當天才確定下來的。

坐在人群中,環視四週,暗暗的為這些有緣人高興,並期待著醫師的到來。由於醫師手續問題耽擱了時間,大家先看了真象VCD「梅花詩」。今天的「梅花詩」看起來格外的悲壯、激盪,一邊想著在場的有緣人不知今天會有幾個能對大法建立一個正念的認識。終於醫師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開始了今天的演講。沒想到一場報告下來,醫師隻字未提「法輪功」三個字,只是兩次引用了《轉法輪》中的話。想想今天的報告,我又一次困惑了:

困惑之一:我不斷讀著今天報告的主題:「一念之善,遠離疾病……一念之善,遠離疾病……」真的是這樣嗎?!師父從來沒有說過一個常人如果善良就不得病,如果他真是一個好人,反而神會安排他多吃苦,多消業,早點返回去。而要想永永遠遠得到解脫,不再吃苦、生病,那就要走上一條修煉的路!

再者,關於這個一念之善的「善」到底是指甚麼?一個不了解大法真象的人可以為了祛病而做到善待他人,但是如果他對大法沒有基本的正念的認識,這種常人的善念對他卻沒有根本的意義,因為法正人間時的淘汰標準不是常人中定的。真正意義上的善應該從對大法的同情、理解與支持中派生出的善,才能真正使人遠離災難。

我想起了師父在《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附一中說的:「堅決抵制破壞大法內涵的行為,任何弟子不得用自己所在的低層次,所看到、聽到、悟到的感受當作法輪大法的內涵來講,和所謂傳法。就是講善行也不行,因為那不是法,是常人勸善之言,不帶有度人的法力。一切用自己的感受講道者視為嚴重亂法行為,講我說的話時一定要加上李洪志師父說……等等。」[1] 覺得我們應該謹慎、嚴肅地用正念對待這方面的問題。

困惑之二:報告中醫師多次大量引用了《黃帝內經》,《易經》等古書中的話來證實這一主題。當我聽到這些內容時,心情是複雜的、矛盾的。對於不二法門的理,師父極其嚴肅地多次講過。師父在《佛法名詞》經文中這樣講到:「關鍵是這些學員總是放不下佛教中的東西,原因是沒有意識到在思想中佛教的印象還在起作用,對不二法門的認識不夠。其實那種雷同的認識不就是在干擾了嗎?如果曲解了我的話,那你不就修到佛教上去了嗎?」[2]

有同修發表不同意見,認為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解法中有解答:
「問:有想學大法的西方學員因現在在學中醫《黃帝內經》,是上課內容,他想問這樣是否影響?
師:不影響。為甚麼不影響?因為是凡這種情況,我們都把它當作是工作、常人社會上的事情。所以你學的只是常人技能,對這個問題,我們會有另外的處理辦法,不會影響。」 [3]

我的理解是:師父的這段法是有針對性的。作為醫生,那是常人中的工作,無法避免要學習研究這些理論,因為常人中的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能因為要研究這些,大法弟子就誰都不能做醫生了,這也是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法理。但是其他修煉者畢竟不是醫生,不需要接觸這些,就不能同等對待,接受了這些勢必會對修煉者造成影響。不然師父也不會說「對這個問題,我們會有另外的處理辦法」[3]。有一位同修聽了報告回來,當問他的體會時,他一口一個《黃帝內經》地說:「你們知道嗎?其實善的道理在《黃帝內經》中早就講過了。」就這一句話已經體現出了一個不對頭的思想,好像《黃帝內經》超越了大法。這不是在誤導、干擾同修嗎?思想中加進這些外來信息會給同修帶來多大傷害?我們應該明白,只有大法才能給人類帶來最新的,最美好的。

有人說,這個報告適合常人聽。就算是講給常人,是不是想讓常人知道大法的真象呢?如果得到救度的人們能夠留下來,進入到新的宇宙,也應該讓他們了解未來人類應該按照大法在修啊!證實大法才應是報告的意義所在啊!

師父在《法定》經文中講到:「兩年來學員們在修煉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我也一直在觀察著學員的修煉情況,為了及時糾正出現的問題,我經常有目地的寫一些短文(學員們叫經文)指導大家修煉,目地是給後人留下一條穩定、健康、正確的修煉大法的路,千秋萬代都要按著我親自給大家留下的這條路修才能圓滿。」[4]

「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4]

困惑之三:報告過後提問期間,一學員智慧地問到台灣修「真善忍」的人多嗎?我當時暗暗高興,心想這可是一個證實大法的好機會,但得到的解答卻令我大失所望。醫師「巧妙」地迴避了提及「法輪功」三個字,而是說:學甚麼功不重要,關鍵是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回答引起了在座常人的一片熱情鼓掌。

難道還有別的功法能包涵宇宙特性「真善忍」法理?!我坐在那裏,不知道來這裏的目的是配合證實法的,還是單純的只是來聽常人做祛病健身報告的。作為大法弟子,現在更應該抓緊時間,加大力度大面積的救人。試想,聽報告的那麼多同修如果利用那段時間做講清真象的工作,能打多少個電話,能發多少個傳真,能寫多少信封,能再多救度多少人哪!

如果報告是為了證實大法的科學性,我個人認為力度是不夠的,對大法的突出是不夠的,沒有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因為不管我們怎麼做,直接,間接,旁敲側擊也好,最後的主題都要點到大法真象中來。師父在《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經文中這樣講到:「再有關於為學員個人召開的報告會,我再說幾句,個別有功能學員的情況是為了從科學一面來證實大法的科學性,叫科技界、學術界來認識大法為目地。而不是叫其在學員中宣講,這樣做,一點好處都沒有,只能使新學員或學法不實的弟子起執著心,而學的好的弟子不必聽這些報告照樣會堅修大法。」[5]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傳法兩年,給弟子們實修兩年,在弟子們實修的兩年中,我不叫任何與實修無關的活動干擾給學員已經安排好的一步一步有序的提高過程。如果報告不是給科學、學術界講證實大法的科學性,而是給正在時間有限的修煉弟子講,你們想一想還有比這對學員的干擾更大嗎?」[5]

如果只是作為常人社會中的專家、學者個人為人類社會或公眾的健康做點好事,那麼就不應該牽動這麼多大法弟子的時間和精力。僅以師父的法理來說明這個問題:「目前人類社會有很多不好的現象,不好的人,不好的行為,完全背離了人,甚至於有的人不只是變態心理,魔性都很大。那麼針對這種情況下,怎麼辦呢?我告訴大家,不管。為甚麼不管呢?大法弟子的偉大是和宇宙正法連繫起來的,你們最大的使命就是維護法。不破壞大法的你就不要去管,破壞大法的你就要跟他去講清真相、抑制邪惡、清除邪惡、救度世人。那麼也就是說呢,當前人類社會存在的許多不好的現象,我們現在都不去管,因為那是法正人間的時候要做的事情。但是法正人間的時候要做的事情與大法弟子也沒有關係,因為你們要圓滿的。大法弟子的偉大是和正法連繫在一起的,與人類過去那種個人修煉形式不是一回事,跟他們絕不是一回事。」[6](《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在目前正法的緊要關頭,特殊時期,每個大法弟子都身負重任,對於時間,精力,資金來說都是很有限的,如果把做這些有為的事情投入到法中來,我認為那才是作為大法修煉者的價值,意義之所在。

如果過幾天還有類似的報告會,大家是否要去?

其實我以前也一直有這樣一種執著,一聽到某人是這個博士,那個碩士,擁有那麼多常人中的頭銜,就很羨慕,認為其一定是學法深刻的,認識高的。師父在《證實》經文中這樣講到:「那麼在佛法中開智的專家學者將來會很多,他們將成為新人類在各方面學問的開拓者。可是佛法不是為了叫你成為開拓者而給你的智慧,因為你是個修煉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7]

一個同修告訴了我一個真實的故事,使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同修是北京人,一年回國探親時來到天安門廣場,同修環視著四週,心想不知今天會不會有大法弟子走出來。這時看到一個中年婦女胸前摟著一個包,看起來像是遊人,她彎下身把包裹放在地上,同修沒有在意,可不到一刻鐘,同修聽到了那句激盪人心的話:法輪大法好!……同修立即轉過身,那個婦女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橫幅,再定睛一看那地上的包裹,原來竟然是個小嬰孩!同修說,她當時真想衝上前去把孩子抱起來,可腿就是邁不動,警察撲上來了,同修感覺心裏難過的想哭,好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樣,就只能大聲的喊著:警察不許打人!警察不許打人……這時身邊一個[明白大法真象的]便衣[出於保護的目的]用手勢告訴同修不要出聲。同修再看看那位偉大的大法弟子,面容威嚴,絲毫不懼怕,抱著孩子正義凜然地上了警車。這位同修說,現在說起這件事,情景還歷歷在目,那種驚動人心的場面是不在場的人感受不到的。那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談放下生死,生死存亡之際仍敢於挺身護法的人其實早已在那個層次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不需要常人社會中任何名的修飾。

以上為個人體悟,如有不妥之處,還懇請同修能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附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法名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定〉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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