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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莊勞教所惡警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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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5日】現把我在石家莊勞教所見到和親歷的一些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寫出來。

2000年10月10日我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第二看守所,後被判勞教二年。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大約是10月底我被從石市二看送到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

在石市二看我被灌食兩次。到勞教所後,大約不到一個星期,又開始灌食。本來灌食是人道主義的一種行為,但是在勞教所對學員灌食卻成了殘酷的迫害手段。當我們拒絕灌食時,惡警就叫來一些男犯對付我們。兩個男犯拖一個女學員(有的男犯還趁機猥褻女學員),強行按倒在一塊木板上,護士強行插管灌食。開始時灌的是玉米粥,因其玉米粥太粗糙,致使注射器阻塞,在護士的要求下才買來奶粉。隨著絕食抗議學員的增多,開始往奶粉裏加大鹽量及水量。學員噁心、反胃,灌進去的東西反上來時,那些勞教犯人在惡警的授意下,趕緊捂住學員的嘴或捏住嘴巴,讓強行嚥下去,而且還用皮鞋踢、踹。每一次叫「120」來灌食的出車費、注射費、奶粉、鹽等所需錢財,讓每次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平均分攤,從親屬給的錢中扣除,沒錢的算欠勞教所的。

在絕食抗議期間,惡警故意折磨我們。誰絕食,誰勞動;誰絕食,誰不能睡下鋪。讓我們每天擦地板、樓梯、牆面四、五遍。有絕食時間長的學員,每天擦樓梯從樓上到樓下,擦完重來,直到晚上;搬床板,從樓上搬到樓下,剛擺好,惡警又命令再搬回去,來回搬,就這樣折磨學員(這其中包括一名68歲的霸州老人,叫劉秀榮);擦日光燈、放暖氣水,五大隊的暖氣放水總閥門在挨著房頂的地方,誰絕食時間長,誰去一桶一桶地往下提,有個學員差點兒從上邊摔下來,而在旁邊監督的勞教犯人非但不管,還打報告說法輪功學員幹活慢。

開始時一到吃飯時間,我們絕食的學員也去食堂,別人吃飯,我們站著,吃完後大家一起回來。有一次,我們拒絕下樓,認為我們不吃飯,還去食堂幹甚麼?就為這,惡警讓絕食的、沒絕食的全體法輪功學員站了一上午。有大法弟子暈倒,惡警就使勁踢及踩臉,弄醒後繼續站。在罰站過程中,一名大法弟子(名字忘記了,是辛集的)被叫走。也記不清過了多長時間,她回來了,我悄悄問她幹甚麼去了,她說沒事。但是後來我們才知道她被叫去上繩了(上繩是一種酷刑)。晚上6、7點鐘此學員開始表現不正常了,過了一會開始說胡話,給隊長(警察)說後,隊長還認為她是裝的,就走了。到了8、9點鐘,越來越厲害,躺在床上一會哭一會笑,醫生來後只給量了一下血壓,測了一下心臟,說沒毛病,還威脅學員說:「沒毛病,別裝蒜!」後來隊長一看她尿床了,也不像裝的,就又叫來了醫生。醫生還是只測了一下血壓說沒事就走了。第二天,此學員出現目光呆滯、手腳不聽使喚、大小便失禁,經常傻笑。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人,進勞教所不到兩個月就被迫害成了精神病。看管她的普教經常帶她到避人的地方侮辱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拿她取樂。被迫害成這樣,勞教所也不放人,還造謠說她想家想兒子,裝出來想回家的。

除了肉體上的折磨之外,還要遭受精神上的壓力。惡警經常造些謠言,甚至企圖挑撥學員。

2001年1月中旬,有一批五大隊的大法弟子轉到了四大隊,在四大隊我們受到了更加嚴格的看管。兩個勞教犯人負責一個法輪功學員,如果這個學員有甚麼事,比如有經文、煉功等,惡警就懲罰勞教犯,勞教犯反過來更加惡毒地對待學員。大家想想,勞教所是改造壞人使其變好的,而如今卻慫恿人們作惡、犯罪。江氏就是用個人的切身利益用株連的方式牽制層層的人參與它的鎮壓,多邪惡啊!法輪功學員吃飯、上廁所、洗漱等一切行為活動都有「普教」跟著,就連睡覺的床鋪也不能挨著。學員要買甚麼東西,要由班長記錄,統一去樓下購買。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在這裏卻讓那些吸毒犯、小偷、妓女來看管,真是黑白顛倒。

除夕夜(2001.1.23),三個中隊的學員聽見外面響起了午夜的鞭炮聲,大家都起來煉功。我們屋的人剛起來就聽見後院的二中隊傳來了打罵聲,同時我們中隊樓道裏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而且伴有男警的喊叫:「還有哪個屋(煉功)?」接著這層的四個屋相繼打開,緊接著就聽見四分隊的那屋傳來了法輪功學員的聲音:「打人了!」、「打人了」,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電棍碰在鐵床上的撞擊聲混在一起,樓下一中隊也響起了法輪功學員的叫喊聲及勞教犯、男惡警的吼叫聲。我們屋闖進了三個男惡警、一個分隊長、兩個中隊長,看見坐在床上的揮拳就打,把上鋪的法輪功學員強行往下拖,還滿口髒話連篇。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恢復了平靜,但警察一直在走廊走來走去,勞教犯對我們謾罵了一個晚上。

在這裏每隔兩、三天就搜查一次,一星期大搜一次,看有沒有經文,學員的衣服摸遍,衣角、領角、邊邊角角一點不落地全部摸到,被子全部抖開,褥子、床單全掀開,臉盆、毛巾、香皂盒全部查看一遍。

在四大隊我還聽說一件事,三中隊四分隊是個「嚴管班」(四大隊每個中隊的四分隊都是關押法輪功的「嚴管班」),那個班的勞教犯人一般都心狠手辣,而且人比較高大(我在時見到的)。每到夜裏12點以後,她們就整法輪功學員,她們掐學員的脖子,讓其窒息,往往憋得學員臉色都變了,看著不行時再鬆開。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向獄警隊長反映,隊長卻說:「不會吧,怎麼沒聽見動靜呢?」有一位20剛出頭的女孩也在「嚴管班」,每天晚上不但被掐,還被摳陰道,學員疼痛難忍卻喊不出來。

2001年3月底,有69名法輪功學員從五大隊和四大隊同時轉到了二大隊女子特管中隊,開始了強制洗腦。剛去時,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不穿號服、不出操。惡警們認為有「組織者」,就拖走了十幾名學員到五樓進行隔離。到4月11日晚上,它們把這些學員弄到了二大隊的辦公樓,大概兩人一屋,每屋裏都有手持膠皮棒、電警棍的武警,幾個人毆打一名學員,強迫學員穿號服、寫保證遵守所規隊紀。打一陣就問一次,不穿、不寫的繼續打,直到都寫了為止。隊裏的獄醫就在旁邊看著,美其名曰「怕出問題」。被打的學員被拖回宿舍的時候,發現辦公樓前面停了幾輛小轎車,而且還有不少人,後來知道那就是610的、還有所部的不法之徒在坐鎮指揮。被打得很厲害的法輪功學員被拖去輸液。這之後,大批學員出現身上長疥瘡,有的嘴里長瘡,有的手上起東西,非常癢。

大概是4月13號早晨早飯過後沒一會兒,各班開始整隊,隔十幾分鐘帶一個班出去,我們班是最後一個被帶出去的。惡警隊長把我們帶到食堂門口,姓田的管理科長在那裏惡狠狠地念叨:「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教養管理條例第×條,宣布對你們強制……,立即執行。」食堂大廳被分成了幾大塊,每塊地方都站著許多警察,有拿警棍的,有拿號服的。惡警兩個人拽一個學員,強行把號服給學員穿上,旁邊拿警棍的惡警就朝學員臉上亂捅,有的學員給電得直叫喊,學員的眼裏滿是淚。那場面很悲壯,把手無寸鐵的學員趕去,任人宰割。後來聽說這次是五個大隊同時行動的。

後來強制「轉化」的主要方法是不讓睡覺,四五個男猶大圍住一個女學員,剛開始很「友善」,跟你拉家常。如果不妥協就來惡的,大法弟子王文芳不聽它們說,捂著耳朵,不說一句話。隊長知道後就把她叫到儲物間,三個男惡警摑她嘴巴折磨她。

惡人榜:
二大隊惡警名單:姓李的副大隊長,姓田的管理科長,姓趙的教育科長,王建國、袁書謙、姓張的大個子,不知姓甚麼的中隊長(小矮個),姓董的惡警;
女惡警有:四大隊一中隊中隊長宋靜,四大隊二中隊副中隊長支秋英,四大隊的孫景華。二大隊的孫三平、王××,二大隊教育科的趙玉珍。

我的兩個姐姐也修煉,她們同樣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大姐於2001年3月份集體學法時被非法拘捕,並強行搜家。之後610為追查法輪功學員的下落及流離失所的二姐,又多次進行騷擾,節假日派出所又找單位保衛科、又找我年邁的父母施加壓力。

二姐於99年7月因4.25上訪被「隔離審查」。2001年9月下旬,被分局從單位直接綁架到「洗腦中心」。2002年6月流離失所,8月底又被非法抓捕。2003年5月被分局接回後又被投入「洗腦中心」進行迫害,現仍被關押在「洗腦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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