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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福建大學生畢業前後受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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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15日】為有效地繼續推動全球訴江行動,繼續向世界各國民眾揭露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我把江××及610歹徒以及其他不法之徒對我和我認識的同修的迫害經歷寫出,作為法庭證據。

我得法後我深感大法的精深博大,知道自己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正目的與追求,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1999年5月我們在操場上煉功,學校的公安部突然派人沒收了我們洪法的橫幅,說是有規定不許宣傳法輪功,我們認為公民有信仰自由,也不見法律中有這麼一條。為此我們找學院的書記說明情況並想要回橫幅。院書記讓我們找校黨委書記。恰逢當晚新聞聯播說不會反對公民信仰,並說引渡一事純屬謠言。第二天,我找校黨委書記時,他卻說:「我不管甚麼新聞聯播,內部有文件不許宣傳法輪功,要不要我拿文件給你看。」

1999年7月江××開始迫害大法,大家都摸不著頭緒,但都表示無論如何都會堅修大法。8月底返校,開學的第二天,學校就召集學生中的大法弟子去「談認識」(大法弟子是教師的,已經對他們進行了辦班洗腦),大家都紛紛說大法真是好,中央一定是誤會了。我修了大法後如何好,我們一定會堅定修煉的。

當晚回宿舍,第二天(好像是1999年8月31日)老師到宿舍要我們收拾衣物用品跟他們走,當時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都跟著走。到了招待所,老師說:「你們幾個不用去上課了,在這裏好好學習學習,也不可以隨便出去。」隨後的日子就是每天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文章,寫體會。每天不同的老師來跟我們談認識。其他的事都不可以幹,同學來看我們也要經過批准。但每次看誹謗錄像都能用法理來破除它。看誹謗文章時,就只盯住法輪功及師父的名字看。大約過了一個月,學校認為沒達到目的,就說如果不轉化就要開除學籍。但這也沒有動搖學員對師、對法的堅定的心。又過了一星期,學校把住得較近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的父親找來說要開除她,讓她父親領回家。面對父親的老淚縱橫及母親嚴厲的責罵,她違心地寫了保證,交出了大法的書。

兩天後,我被他們送到學校郊外一個偏僻的農場的某隊,另兩位大法弟子分別被送往農場的其它隊。他們的理由是,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我們這幾個是最堅定的,又經常鼓勵其他法輪功學員。另一方面是要將法輪功學員隔離,不能在一起討論。在那裏每天有兩三個村幹部的人監視,晚上也派專人監視。隔三岔五有公安的人來問話。本來學校安排我每天進行勞動,當地村民看我是大學生又瘦弱,就象徵性地讓做一些農活。在那裏他們把我和另一個學員關一起,幾天後看她很堅定就被送往某拘留所。在那裏很寂寞,又不認識人,而且行動受到限制。真象那種被人拐騙後賣到深山裏的那種感覺。在此期間,學校動員一批批的同學、同鄉來做「思想工作」,希望用情來打動我們。

二十多天後,我被送回學校。第二天,我父親千里迢迢地從家裏趕來了。此前,一位家在H省偏僻的農村的法輪功學員,父親是個目不識丁的老農民,好不容易家中出了一個大學生,全家人省吃儉用才供他上了大學。在快畢業時,學校就利用這來威脅他的家人,不斷地打電話說要開除他,要家裏來人領回去,於是沒出過遠門的這名法輪功學員的父親不顧一切地來到學校。

我父親來的第二天,學校就軟硬兼施。一會說要開除我,一會說要父親用親情「挽救」我。聽父親說:由於我家未裝電話,學校不斷地打電話到村裏有電話的人家中,鬧得人心惶惶。母親因此也被氣病了。父親勸我交出大法書籍,我不肯。於是我們年級的輔導老師就跑到我宿舍,把大法書都收到我櫃子裏並用鎖鎖上。說無論你交不交你都拿不到,到時叫公安沒收就是了。後來我已經不知怎樣做才好,在執著心的驅使下違心的交了書。學校也想快結束這件事,答應我可以在宿舍煉功,可以私藏大法書籍。我簽了一個保證,並註明這些情況[注]。後來公安部反悔說不可以在書面上寫明可以在宿舍煉功,可以私藏大法書籍。於是他們自己塗改了那份保證書

回到宿舍後,學校派同學中入黨積極分子及黨員監視我們,不許我們講話、聚一起,連收信件、聽電話都有人注意。那時校園裏的黑板報、校報、電視、時事政治課上到處都是誹謗大法的聲音。

1999年12月,我們私下到一個學員家中,他說可能有些地區會有人一起煉功,問我們去不去,其中有一張紙條說要在1999年12月30日大家一起穿得漂亮去煉功「去圓滿」之類。當時我認為可能不是大法弟子寫的。但覺得煉功是堂堂正正的,可以去。後來才明白那張字條是北京特工部搞的,目的是將大法弟子一網打盡。

1999年12月30日,晚上十點,我們煉到第三套功法時,就聽到警車呼嘯而來,當時我正在做沖灌的動作,突然手臂被人抓住。兩個公安把我押到一邊,有一個口裏不停地罵罵咧咧,到一所房子旁邊,我一看已經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他們要我跪下,我不肯。有一個人從背後猛踢我,踢了兩下,我站不穩,朝前跌在地上,我馬上起來蹲著。後面又陸續押來了幾個學員。事後聽學員講:看到他們那麼用力地踢你,那麼瘦弱的一個女孩子,看了心裏好難受。我說我一點都沒感覺痛。

把我們劫持上警車,到公安局後,他們就開始搜身。連準備打坐的一張報紙都搜去。之後,隨便問了幾句,把我們關在一間水泥地板的空房裏面,他們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他們便一個個開始提審,要我們說出「誰是組織者」等等。記得當時問我的是兩個年輕的惡警,那咆哮的聲音很兇惡。他們要我跪下,我不肯,他們那樣子幾乎是隨時會過來打人。他們問了一整天,甚麼也沒問出來,又把我們關回那間房。

第三天學院派人領我們回去,兩天後要我們收拾東西去洗腦班。這次洗腦班在學校附近一個廢棄的手套廠,只有一個水龍頭和一個臨時廁所。因為要把我們隔離,所以每人一間房,裏面有一張床。每天又開始了無窮盡的談話、看誹謗大法的材料。還要勞動。

過了將近兩個月吧,學校特許了兩天,我們去參加期末考。此時學校也人困馬乏,要我們寫一份材料,大家都回去了。聽說學校準備開除我們幾個。

放寒假過舊曆年了。同學們都回去找工作去了,學校猛打電話要家裏來人簽保證後,領我才能回家。我被留在學校,日夜有人跟著。

第二學期開學,學校發了一份是非問答題,給所有大法弟子。有四個題,其中有兩道問大法是不是X教,及見到他人煉功報不報告的問題,我答「不是」。因此學校扣了我的學位證,作了開除團籍處分(另一位同學和我的處境一樣),並通知家庭所在地的公安處。聽說還將我和那位同學是大法弟子發在某一網站上,提醒用人單位注意。

畢業後,曾收到一法輪功學員的來信,告知我,他因修煉大法已被非法判2年多。他於2002年4月28日給我的來信中說:「現在的我,已經在雲南第一監獄一年多,加上在G縣看守所的一年多,合計已是兩年又兩個多月了。」之後寫信再也沒有回音。

在一次講真相中,知道一位同事是大法弟子。他於2003年3月15日在Y市F區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至今被關在某公安局看守所。其父年邁有病。家中僅靠其工資度日、付醫藥費。

我同學於2003年9月9日在深圳發真相資料時失蹤,估計為惡警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其家人焦急無比,母親患有高血壓。

我在外工作,不慎丟失身份證,家鄉的610歹徒以此為藉口,要我說出工作的單位與電話,我沒有配合,因為按正常程序不須如此。他們藉此扣留我的身份證。老百姓也認為公安局很過分,每個中國公民都應該有身份證,沒理由隨意扣留。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分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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