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是纏繞 放下執著迷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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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4日】「十六大」要召開時,邪惡又在大陸刮起了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風,做瘋狂的掙扎。我與愛人被迫把剛剛三歲的兒子留給了孩子六十多歲的姥姥。我們到外地漂泊流離,邊抵制邪惡迫害,邊向親人、朋友講清真相。隨著分別時間的增加,對兒子的思念與擔心與日俱增。那份思念成了我心中一種隱隱的痛。

一天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彷彿在某一空間中。我毫無目的地偷拿了幾根類似錐形的小木棒,剛走幾步,有人焦急的大聲喊道:「放下、放下!」好像我若把它們拿出一個界線之後,就會有很大很壞的事發生。可我不但沒放還加快了腳步。眼看就要跑出那界線了,後邊那人便拿出一樣法器,對著我手中的木棒一照,我抱著的這些木棒瞬間變成了一個黑黢黢的齜牙咧嘴面目猙獰,雙眼流著血,噁心恐怖至極的骷髏頭。(同時我的心裏還明白,這個骯髒醜陋的骷髏頭就是這個境界中的「情」)驚恐之下,我慌忙把這個骷髏頭扔在了一潭湖水中……。醒來後對那一刻我明白了在人間世人歌詠讚美、慨嘆、追求的那個「情」為何物了。在三界內,不同空間的「情」都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在某一境界也許就是那個形式。

一晃與兒子分離快一個月了。這還是兒子出生後頭一次與我分開,而且這麼長時間,孩子能行嗎?鬧不鬧?一老一小孤單的住在一棟房子裏,萬一老人病了可怎麼辦?跟前又沒有人。種種擔心與猜測讓我無法安心學法。經常走神。我多想看一眼孩子。看看他們生活得怎樣?有沒有事?晚上,我夢中回到了家。清晰得像真的一樣。但夢中我知道我沒回去。一進屋,孩子就張開小手死命的緊緊抱住我的大腿。委曲而又倔強的低頭不看我。表情孤獨,憂怨無助。甚麼也不說,只是無聲的淚如泉湧。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蹲下身子把孩子抱在懷中,哭著說:「好寶貝兒,別哭了,媽媽一定帶你走。」我母親與我和孩子哭成一團……。我在哭聲中醒來,彷彿這一切不是夢,就是活生生的剛剛發生過的現實。醒來後,我仍沒有停止哭泣。甚至被我的哭聲驚醒的愛人問我發生了甚麼事時,我只是哭而無法訴說。

那一夜再也沒睡。早晨起床做功時,師父的一段法躍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反覆重複。「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 ,「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這是《轉法輪》中不在一頁上的兩句法,一個字都沒差。不管我想與不想,這兩句法都在我腦海中顯現。整天反覆重複。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幫我過關。愛人說:「因為你存在情這種不好的東西這就是有漏,舊勢力容易利用它找到迫害的藉口,也許是師父演化了這個夢給你,暴露出了這個執著,點化你去掉它。心中無謂地牽掛,沒有用處,而且心也不能完全慈悲地去考慮救度他人。而事實上孩子和他姥姥生活得可能很好。你呀,是為情所困,空勞牽掛。」一天晚上我做了這樣一個夢:我來到了一個穿著古裝衣服的朝代,走到海邊沒有路了,情急之下,我喊道:「師父,師父」。這時身後出現一戶人家。有一個院子,一個木柵欄的小門,我想進去,可那很輕的小柵欄門,我用盡全力也打不開。院內有一位老大爺和一位老太太,老太太過來很輕鬆的就把門打開了。我說:「這門怎麼這麼沉?」老太太說:「這門不沉,是你的情太重了。」我問老太太這是甚麼朝代,老太太寫了個「曹」字,方方正正的。夢醒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抓緊放下這個執著。

那幾天,我整天學法,可有時我一想鏟除那個醜陋的魔時,鼻子一酸,眼淚就圍著眼圈轉了,心裏有一種東西覺得委曲,就想哭。我明白,這不是本性的真我,是那個魔在演繹這一切,讓我痛苦的沉浸在每一個回憶裏,不能自拔。去想每一個細節。孩子的小臉,迷人的表情,還有那因痛苦而不斷流出的淚水,也是它不願讓我從這沉思中醒來,就讓我去品味、享受、陶醉在那種痛苦中,越是這樣,邪惡越是將它加強放大。這樣邪惡就會得以保存自己,最終毀掉修煉人的意志,毀掉你。我忍著痛苦,讀到師父的經文《真修》:

「……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 」

讀過無數遍的《真修》彷彿今天才明白(其實也只是自己這一境界的)。一天腦海中又整天反覆浮現《洪吟》中的一首詩《圓滿功成》:「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方從迷中醒。」

隨後幾天,心漸漸平靜,那種東西漸漸消失,我的心已不在因被情帶動而無理智的牽掛了。那種割捨不了的情淡了,人輕鬆了。如卸重負,望窗外天高雲淡。我清醒的知道了,有多大的執著就有多大的痛。修煉上就有多大的漏。所有的痛與魔難皆應心而生,應心而滅。但正法時期,我們又要堅決杜絕邪惡因我們有執著而藉口迫害。正法弟子在大法中可修去一切執著。

沒過多久,我們全家平安的團聚在另一座城市。看到兒子時,他比以前又白又胖,他姥姥說他可懂事了,一點也不鬧。兒子趴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媽媽呀,你一定要把大魔打死啊,你別怕啊。師父在你身邊。」我寧靜地微笑看望著這個大法小弟子,心裏很是欣慰。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層次所限,文中不妥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以法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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