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小客車上某市教養院,中途有位女士上來一看沒有座位,就想下車,我主動給她讓了座,售票員和她都很感激。快下車時,我問買票多少錢,售票員說「很不好意思,按路程該收一元錢,但我們這車規定只要上車就是兩元錢」,我笑著說「沒關係,我們煉法輪功講真善忍,不佔別人的便宜,你規定多少錢我們都給。」他笑著收了錢,車上人也笑了。
由於邪惡的迫害,近三年來,我一直被迫在外流離失所,家庭也支離破碎。剛滿十週歲的女兒丹丹經歷了被學校開除以及父母離異的痛苦,但仍心繫大法。暑假期間,我聽說她在三千里之外的奶奶家,於是去看她,給她讀師父的經文,並給她讀大法的故事,她非常喜歡聽。我告訴她要用高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和別人發生矛盾要寬容別人,善待別人,並告訴她:媽媽在做講清真相的工作,不能一直陪她,她表現得非常理解與支持。臨分別時,她從自己的零錢中抽出一百元給媽媽,並說:媽媽一定要收下。雖然經歷了許多的魔難,小小年紀的她仍關心媽媽,維護大法。
有一位老太太在馬三家教養院堅強不屈,獄警只好把她放回分隊,但惡警有時仍在她幹活時讓叛徒繼續騷擾她。一次正騷擾時,來了一位「小室長」,叛徒主動告訴小室長:「這個老太太為了維護法,四次進京,蹲拘留,判勞教,在教養院還挨了不少打。」小室長站那兒立即惡狠狠地說:「你問她為甚麼打她?怎麼沒人來打我?」這位老太太立即正視著叛徒,義正辭嚴地說:「那你就去問浦志高(《紅岩》書中的叛徒)吧!為甚麼他沒被打,而江姐卻被打了?」
這一句話擊中了邪惡的要害,氣得這個小室長一句話也講不出來,轉身就溜走了。
所謂的勞教期滿解教了,家人來接我,上車後車還未開出教養院大門,我就開始對他們講真相,揭露勞教所當面一套:電視上宣揚「教育、感化、挽救」;而背後卻下黑指示:打死算自殺。讓惡警採用各種手段,電棍電,警棍打,手銬空吊,限制上廁所,不讓睡覺等殘害大法學員。家人聽了後深有感觸。
我給媽媽講真相,她聽後也知道我們是修「真、善、忍」做個好人、不能殺生,殺生是有罪的。可是一聽電視上的謊言、造謠、栽贓陷害,心裏又不穩了,「看,電視說……」。還有給同事講真相,當時明白,可過了一段時間,似乎又被謠言毒害了。我開始找我自己,是不是沒有講清?不會,那是甚麼原因?有一天我煉功,突然想到我應該保護曾經聽過真相的世人,發正念除了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而且我還要用自己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祥和純淨的、強大的正念場、能量場籠罩著世人,讓邪惡不在他們中停留,不被謠言、謊言再毒害。同時,更要修好自己,做好當前的三件事,因為這些都是相輔相成的。
河北省某縣一村民之子,現年16歲,上小學3年級,身患白血症,長期不癒,一直不離藥,走路困難。今年6月份突然又得腦血栓,去醫院急救,醫生說人已無救,馬上回去準備後事。無奈運回家,把壽衣棺材都準備好了。這時一大法弟子(是這家的親戚)來看孩子,看到孩子非常可憐,想起了師父的話:「朝聞道,夕可死」,當時悟到,既然孩子都這樣了,能不能得法啊?如果能得法,來世轉生就能給下世種下修煉的機緣。於是走到孩子跟前,叫著孩子的小名說:「你說個大法好……」,連問幾遍,孩子就像在夢中用力睜開眼睛(但甚麼也看不見),就說了一聲大法好,孩子他姐(也是學大法的)讓孩子接著說大法好,孩子連說了幾遍大法好,越說越有力。後來孩子通過聽大法音樂,聽師父的講法,身體已康復,自己能看書學法,經常到街上去玩,眾鄉親看見都覺得很奇怪,都說大法太神奇了,這樣的病都好了,還好的這麼快……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9/14/264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