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騎車進山區 散發真相救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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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8月5日】7.20是江澤民集團神經過敏的日子。那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用人民的血汗錢,雇佣大批閒散人員在夜間值班巡邏,目的是妄圖抓捕、干擾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相。

已經過了午夜,樓下還有狗叫聲,人說話聲,咳嗽聲。我正起身準備到偏遠山區給那裏的受邪惡媒體毒害的山民們送真相材料。樓下傳來的種種聲響,無疑是邪惡的舊勢力的干擾。我把一切物品準備好之後,就坐下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舊勢力干擾!發完正念,拿起東西下樓一看,一個人也沒有了,就連巡邏的也不見了。

在下樓時,我心裏想,我今天去的山區,以前沒去過,下了公路怎麼走我不知道。又是深夜,其難度不可想像,但是我心存正念,一心想救度那裏的世人,沒有其它的想法。這時,我心生一念:師父,弟子今晚是從城市向山區送真相材料,道路不熟,敬請師父安排、呵護。

我騎上自行車,出了燈光明亮的城市,向漆黑的郊外騎去。

自行車已經伴我三、四十年了。我就和車子說:老伙計,咱們今晚是去救人哪,你可不能和我搗亂。然後發正念清除可能干擾的邪惡因素,一路,車子並未出事。

我一路發正念。這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夜空的星星有氣無力地閃著微弱的光;沒有光也沒有風,漆黑一片,馬路很寬,也很平,眼前的路也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有一輛汽車從後邊過來了,車燈從身後閃到身前,這時,我看見了我走向的正前方有幾塊大石頭在路面上,若非車燈照一下讓我看到了,很可能車毀人傷(這可能是路上修汽車人用的石頭)。這樣的事還不只一次,就這樣,夜路雖然漆黑,但可以放膽騎,沒有問題,我知道,這是師父呵護,看護弟子哪!心中油然升出對師父無限的感激,淚水無聲地順頰而下。一種幸福感充盈心田,久久難以平靜。

夜路騎車速度很快,行駛中車速慢了下來,我知道這是上坡了。這段路我知道,白天就是小伙子也步行推著走,可我這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並未感到費多大的勁就騎上去了。上面是個村子。

這是個很大的鎮子,我知道這是鄉政府所在地。這鎮後面就是山區了。從哪裏進山,我不知道。我試著從一個不算窄的通道下道,往下走了二十幾米,傳來狗吠聲,近前一看,原來是家飯店,狗是用鏈鎖著的。我退了回來,再找下道通路,這次找到了,這是條土路,能並排走兩輛汽車。這在鄉下就不算窄了。我順著這條路往前騎,路雖不平,但還能騎車。我騎了十幾分鐘,又不能騎了,坡陡,推車走,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鐘,隱約有一戶人家,房子很大,很可能是一家果農,因為路邊有很多果樹,我在這家大門前明顯的地方放下真相錄音帶和真相材料,往前走,十幾分鐘後,又是一戶人家,放下錄音帶和真相材料後,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採石場,但我並未在意,又往前走,這時,濃郁的幽香撲鼻而來,這香氣沁人心脾,使我精神為之一振,我知道現在是個荊條開花的季節了,這香氣城市人是享受不到的。再往前走,果然依稀看見蜂箱了。寂寞的養蜂人正在酣睡,鼾聲不時地從簡陋的帳棚裏傳出,這些追趕大自然腳步的人辛苦而又寂寞,錄音機為伴這是肯定的了,我在他帳棚外放下真相錄音帶和材料後,又向上走,拐了一個大彎兒,又是幾個養蜂帳棚,放下材料後再向上走,坡路更陡了。我推著車子氣喘不已,像拉風箱似的,全身也是大汗淋漓,兩腿也有些軟了,我心生一念:請師父加持弟子,一會兒,那種近似虛脫的現象沒有了,渾身又有了力氣,而且全身充溢著強大的能量,那情景難以言表。陡坡上到盡頭,原來是個山口,這時天有些濛濛亮了。前面二里路的地方有一大片房子,我心裏高興地想:或許見到大的山村了,這是些多麼渴望救度的人哪!我騎上車順著平緩的下坡路飛快地騎著,二里路很快就要到了。在這大片房子前面不遠處我恍惚看見一塊大牌子一晃而過,我停下車退了回去,看看牌子上寫的是甚麼,如果是誣蔑大法的牌子我就將它處理掉。可是我仔細一看,上面寫著「軍事禁區不得入內」等字樣。我轉過頭看那大片房子,心中有些失落感。可轉念一想,不對呀,我明明是請師尊安排的,這是師父安排我到這裏來救度這裏的士兵呀!怎麼有不情願的心出來了,這個心也得去,我拿出真相錄音帶和材料,放在路邊明顯的地方。我想不能往前走了,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轉身騎車往回走。

坎坷的下坡路是很難騎的,車子蹦蹦跳跳,很難把握,不過有驚無險。很快到了採石場了,我停下車往東南看,幾個很大的村子延伸在東南的山麓角下,我如果往西南原路繞過去怕是得用一個多小時吧,走東南近路,看樣子用不了二十分鐘,但採石場往下有沒有路不得而知。我騎上車順採石場往前騎,只騎幾分鐘就到了盡頭了。我下車一看,這是個人造的懸崖,有二十幾米深,可能是用推土機把山皮推下山坡造成的。我往下看,這懸崖不是直上直下的,還有些坡度,懸崖下面人們踩出的小徑清晰可見。我心想,既然師父安排的路肯定行得通,無須彷徨。我把車子橫在身前,順坡往下滑,滑速極快,每當身子難以控制時總有一塊大石擋一擋,就在這停頓的瞬間,身子才能平衡過來。有驚無險地下到崖底。趕緊騎上車順著這蜿蜒的小路向山下騎去。

只十幾分鐘就到了一個大村子的後面。農村人雖然起來得早,但現在剛剛放亮,還沒有起來。我順著長長的街道,每家的院子裏都放了真相材料。這個不知名的村子還真不小,少說也有三、四百戶人家。送完這個村子往前騎,又是一個很大的村子,這個村子送了一半,村民們陸陸續續地起來了,雞鳴狗叫。我一邊送材料,一邊向村民們點頭微笑,他們愣愣地看著我,不知道我這個陌生人這麼早到這裏來幹甚麼,我無暇也不可能給他們破疑,我想救人比破疑更重要!到了村子的盡頭恰巧也只剩下一份材料了,放進這家大門裏,我長長地噓了口氣,心情百感交集,回頭看看走過的路才感到師尊安排的路是多麼的周全圓滿!愧然想起從山上往下來時,材料沒送多少,天要亮了,心裏曾急的不行。這時才想到既然請師父安排了,還急甚麼呢?這個心也得去!

我踏著初升的陽光,走上了回歸的路。欣慰的心情是有的,但不是喜悅,不是那種完成艱鉅任務後的喜悅。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16/252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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