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紮實的個人修煉基礎
芮曉林同修於1997年3月得法。之前,他一直在修煉道家功。一次打坐時一位老道告訴他,我不是你的師父,你的師父在人間,他百思不得其解,得法後方知此生為法而來。由於他根基好,得法後心性提高得很快。得法前,他為了追回往日做生意時別人欠下的十幾萬元錢而傷透腦筋,得法後他知道了不失不得的法理,不再為討欠債而苦惱,一心撲在學法煉功上。因為學法不久就能熟背師父的很多經文,因而在成立背法小組時被推薦擔任背法小組組長,他經常同大家交流背法心得,對大家的學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二、 四上北京證實法
99年7.20,邪惡壓來,芮曉林和同修一起堅定地站出來,於當晚趕往省城合肥,參加了全省大法弟子在省政府門前的集體上訪活動。回來之後,看到邪惡的造謠不斷升級,他再也坐不住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他覺得按照憲法規定有義務把真相告訴給國家、人民。99年12月初他來到了國家信訪局,把事實真相材料及個人修煉體會交給了信訪局。當時來到信訪局上訪的被警察見一個抓一個,可他交完材料後見後門開著,他悟到可能還有正法的事要做,就從後門大大方方走出去。
出去後,同進京的其他省、市弟子切磋時,發現安慶周邊省、市的很多大法弟子尚未走出來,便和其他同修一道去了當地。向他們介紹全國大法弟子進京上訪的有關情況,和個人正法過程中的一些體會,這對鼓舞當地弟子積極參與正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接著,又陪同當地弟子一同進京上訪。被非法抓回原籍後,遭到無理關押幾十天。第三次進京正法是2000年的4月初,為鼓勵更多的本地弟子走出來,跟上正法進程,他和其他弟子一道再次進京上訪,後被非法強制勞教一年。2001年12月,他再次來到北京天安門前,打開橫幅,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之後再次被非法勞教。
三、 全心全力投入正法進程
在單位,他身為房屋建築施工技術管理人員,但他家住的房子到現在四壁、地上還是原坯,不曾裝潢。芮曉林的愛人下崗多年,家境比較困難,但他還是把微薄的收入很多花在講真相上。為了解決邪惡環境下資料來源問題,他想辦法籌措資金,從購買複印機等到房屋的租賃,從資料的來源到分發,從複印機的維修到人員的分工安排,事事無不操心。在這種環境下,他還多次召開了小型法會,對同修的提高起到了有力推動。針對公安部門的非法抄家、抓人,他多次到市有關部門據理申訴,對抑制邪惡的迫害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四、 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
第四次進京正法,他在天安門派出所和洗腦班上受盡了百般虐待、折磨,7天7夜不准閤眼。他用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後被認領其他同修的本地公安認出,被非法抓回安慶後,關押在安慶市第一看守所。他繼續絕食絕水到二十多天後,瘦得皮包骨頭,警察怕他死在看守所擔負法律責任,就採用緩兵之計,將他放了出來。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芮曉林身上展現出來:第二天他就能上班,不久就臉色紅潤,一切正常。放回來二十幾天後,警察見他一切正常就在他上班崗位上把他綁架到南湖勞教所。
據曾在南湖醫院接觸過芮曉林的普教講,他先後兩次絕食絕水抵制非法勞教。在這期間,因拒不配合警醫的吊水、灌食,四肢被每天24小時捆綁在床上。每次吊水他均用盡全力扭轉手臂,使針頭插不進血管,每次強行吊水要戳7、8針以上,每天吊水要十幾個小時甚至二十個小時以上。為了動搖他的意志,警醫用手指頭粗的橡皮管從鼻子野蠻地插入強行灌食,為了加大他的痛苦,灌食完後導管仍留在鼻腔和腸胃裏不拔出來,使他呼吸困難,口水咽不下往出冒,不能說話。此間警察還指使看管的勞教在他一閉眼時,就用腳猛烈地蹬床,使他不能休息。後來,竟用幾個兇狠的粗壯勞教用鐵勺強行掰開他的嘴往裏倒稀飯。由於長期受迫害,他開始大量吐血,人奄奄一息,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可南湖惡警卻說:上面有規定,就是死在勞教所也不放人。家屬最後一次見到他竟是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慘不忍睹的遺體。就這樣,一個多才多藝、臉上時刻掛著微笑的芮曉林被江澤民邪惡集團奪去了寶貴的生命。
芮曉林走後,見到他遺體的人都聞到一股檀香,有些同修看到他的照片頭上有一道彩色的光環。他的眼睛似乎在對我們說:同修們,珍惜正法這最後的寶貴時光吧!
虐殺芮曉林的有關責任人及電話:
安慶市政法委辦公室主任 范幹華 0556-5346354(辦) 0556-5575307(宅)
迎江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 楊基平 0556-5531140(辦)
南湖勞教所 0563-3351201(總機) 0563-3351335(總機)
所長 梅曉風
直屬大隊副大隊長 付 x
管理科科長 吳 xx 0563-3351135
宣傳科科長 朱 xx 0563-3351771
醫院隊長 李 xx 總機轉2386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27/258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