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期間在韓國講清真相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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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最近在世界杯足球賽期間我有機會去了韓國,參加了一些洪法活動。在我決定去還是不去那段時間裏,很多同修在決定是否去歐洲。我知道歐洲之行的重要和近距離發正念的重要,但韓國之行在我看來一樣重要,一個報紙報導估計大約有四萬人會從中國來觀看世界杯。對我來說這個旅行的重要性已再清楚不過了。這是一個能接觸到幾千中國人的機會,同時全世界的媒體都在那裏報導世界杯足球賽。

最初告訴我韓國之旅的同修,向我解釋韓國的同修在跟國際媒體打交道方面的經驗不多,能講英文的學員對韓國學員會是一個大幫助。我決定從正法的整體形勢來考慮,而不是只顧我想做甚麼。我知道已有很多西方學員準備去歐洲,而且我知道很少有西方學員能去韓國。這樣一考慮,我認為自己去韓國比去歐洲會更能起到作用。我覺的應該看到同時進行的其它活動的重要性,我不認為每個學員都要停下手中正在做的大法工作而去一個地方。師父在《精進要旨》〈取中〉一文中告訴我們不要「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我想我們應該記住師父的話,應該從正法的全局來考慮。

當我終於決定下來去韓國,干擾開始了。我開始有許多念頭,害怕獨自一人呆在一個全是中國人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有這些想法。當它們一出現,我就立即抵制它們,但它們並不很容易就消失。它們不斷在我的腦海裏出現,一直到我踏上韓國的那一天。我理解到舊勢力在檢驗我是否會被阻擋住。

真正的考驗出現在我出發去韓國的那一天。因為我在做住院醫生,那天下午我要去醫院看病人。我打算早一點完成工作,這樣我可以為旅行作準備,並處理最後一些瑣事。但是,那天我的三個同事沒有來上班,這下變成那天下午只我一人上班。除此之外,有二十五個以上的病人來找我看門診,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開始我有一點著慌,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一個人看完所有的病人,我就沒時間為旅行做好準備。但我又意識到我要保持平靜、不動心,要有信心把這些事情都做好。

當我開始看病人時,我的一個同事來了,並為遲到道歉。但是,即使我們兩個人工作,我還是沒有把握我們能及時完成。我依然儘量保持平靜,並提醒自己如果我保持不動心,事情能完成。過了一會兒,另一位醫生來了,幫助我們完成了所有的工作。結果我們按時完成,一切都很好。我悟到我必須時刻保持平靜和不動心。

但這只是我那天魔難的開始。當我到家時,我的頭沒來由的開始劇烈疼痛,我以前從來沒經歷過。嚴重到使我感到非常噁心和虛弱。我覺的好像自己不能動,而且如果努力去動我立即就會嘔吐。我還要完成準備工作,於是我強迫自己不要讓它阻止我。當將要與我同行的同修來接我時,我的頭更痛了。似乎越靠近機場,我的頭越疼。當我到機場時我頭疼的幾乎走不了路。我知道這是干擾,我決定不要讓它阻止我。

在登記窗口,又一個魔難在等著我。當我們登記時,櫃台後邊的女士告訴我,我的票非常奇怪。當我問為甚麼時,她告訴我說,雖然我的資料上說我有一張去韓國的票,但在她的電腦上我只有一張從韓國回來的機票,我去那兒的機票已被取消,但她不知道是誰取消的、為甚麼取消。

這非常奇怪,因為我才從郵箱裏收到旅行社寄來的機票確認單。這位女士告訴我,她只能讓我試試候補。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候補?我事先很費力才買到這張機票,由於世界杯賽,所有的航空公司去韓國的票全賣光了。怎麼可能有機會候補?我也知道我要上的飛機已客滿。儘管我儘量向她解釋情況,但她重複說最多只能讓我候補。那時我和與我同行的學員知道我們該怎麼做。我們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在等待中持續發正念。當我們在被通知的時間回到櫃台時,我們被告知有一個空位,我可以上這趟飛機。由此我看到了正念的威力。我到韓國的那段機票被取消,這不是偶然的;一個客滿的飛機上恰好有一個空位,這也不是偶然的。當我最終踏上飛機坐下時,早些時候讓我非常難受的頭疼終於消失了。

經過長途飛行後,我們到達漢城並去了漢城的一個煉功點,我在那兒遇到很多韓國學員。在煉功點我們討論了在即將到來的中國對土耳其的比賽上如何同國際媒體打交道。我覺的學員對國際媒體報導我們的活動似乎不樂觀,然而我和與我同來韓國的學員交流後,我們覺的事情會成功,我們不需要太擔心。

在漢城的一個輔導員會上,我感到他們的環境與美國的環境有很多不同。他們都坐在木頭地板上,在房間的邊圍成一圈坐著。他們當中大部份雙盤坐著,他們很安靜的在聽一名學員讀師父在波士頓的講法。我可以感受到房間裏的平靜和肅穆,那是一種對大法的嚴肅性的尊敬。

中國隊和土耳其隊的比賽就要到了。在會上我們討論了應該怎麼做,用甚麼樣的方法接觸來漢城觀看比賽的中國人最好。我跟開會的同修講了自己講清真相的經歷,跟他們講了在紐約同修們慶祝「法輪大法日」並講真相的情況。那時我們儘量智慧的向中國人講真相,我們決定在遊行中讓同修穿不同的服裝,有的打扮成仙女,有的舞獅,有的穿唐裝。這對中國城的人產生了非常好的效果。講清真相絕不僅僅是只有一種方式,辦法很多,我們不能讓自己的觀念限制自己,我們是大法弟子,如果有人在我們講清真相的路上設置障礙,我們一定要運用智慧越過障礙。

第二天,和我同來的弟子帶我去他的家鄉。在那兒我認識了很多韓國同修,跟他們交流對法的理解。通過交流我發現那裏有些弟子非常精進。在一個煉功點,他們每天早晨四點四十五分一起煉功,然後讀法;每個星期天還在一起學法和討論;每月有一次用一整天的時間集體通讀《轉法輪》。我很受促進,認識到自己應該更加努力。他們對法的理解也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有些同修對法的理解相當深。

他們跟我講了韓國弟子最近做到像一個整體一樣在一起。聽他們講一些情況,我不由的想到在美國的情形。我現在看清了,舊勢力妄圖阻止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形成一個整體。實際上,舊勢力最怕的就是這個,它們知道,如果我們在一起作為一個整體來做事,就無所不能。師父已經在波士頓法會上跟我們講清楚了,我們必須成為一個整體,打破舊勢力的安排。

漢城有一個媒體中心,所有採訪世界杯的媒體都在那裏。我們覺的去這個地方試試最好。在去那裏的路上我們心中都有同感,知道一定會成功。我們以前在這方面沒有經驗,不認識那兒的人,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但這都沒關係,我們就是覺的應該去,而且事情一定會順利。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事情一件一件都按照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很快我們就進入了大樓,有人幫助我們找到了所有要找的記者。這一天快結束的時候,我們聯繫上了世界上最大的兩家媒體。一切都輕鬆順利,不費吹灰之力,一扇一扇門為我們打開了。就像前一天一位韓國學員給我講的:「這就像一個大舞台,你在恰當的時間把自己放在了恰當的位置,就可以做你應該做的一切。」我還認識到我們應該相信師父,只要有堅定的正信,一切都是可能的。但是一旦你有一秒鐘的懷疑,舊勢力就有可能鑽進來,利用這個漏洞對付我們。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話強烈的衝擊著我,使我對這一點有了更深的理解。師父說:「師父坐在這兒就是一個常人,你就把我當作常人。可是師父在另外所有空間的身體,巨大無比,一個比一個大,宇宙再大,也沒有我大。」我開始認真的想這些話。如果一切都在師父的身體裏,那我們和我們周圍的一切不都在師父的身體裏了嗎?那麼師父隨時都在掌握著一切,我們真的甚麼都不需要怕。

中國隊和土耳其隊比賽的日子終於來了。韓國弟子決定在所有大車小車到體育場的必經之路旁邊洪法。二百五十多名大法弟子穿著黃衣服,手裏拿著韓國學員做的洪法扇子,景象蔚為壯觀。一輛又一輛滿載著中國人的大巴士經過這裏,看到我們站在那裏衝他們揮手,他們都很吃驚。很多學員忙把洪法扇子送給他們,扇子上印著講真相所需的內容。

那天發出去二萬隻扇子。像我們計劃的那樣,國際媒體的人來報導這個活動了。美聯社和路透社的攝像小組都來了,還有兩名為他們寫稿的記者。整個活動比我想像的還好。

後來我去了體育場,看到一幅從沒見過的令人吃驚的景象:幾千人都拿著法輪功的真相扇子。而且幾千名中國人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你不管朝哪兒看都會看到法輪功的真相扇子,想不看都不行。中國官員一定對眼前的景象吃驚不已。在體育場裏人們也在扇著法輪功的真相扇子。這種景象令人驚嘆,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天,韓國學員運用智慧使幾千名中國人接觸到了大法真相。

第二天在機場,我又一次認識到,讓中國人看到有外國人修大法對他們來說是多麼震撼。機場有幾千名等待登機的中國人,我在那裏走著,很多中國人看到我穿著「支持法輪大法」的T恤衫都很吃驚。一位女士要給我拍照,說回到中國要給別人看。那天我還認識到,有的時候,只是在一邊走一走,以很好的面貌表現大法,也能給一些人留下深刻印象。

那天我還跟自己那種急於求成的執著心鬥爭。我注意到,只要我看到一個中國人就非常急切和激動:「那兒有一個中國人,我得趕快跑過去跟他講真相!」這種感覺還非常強烈,我儘量想辦法不被它帶動。帶著這樣容易被帶動的心我怎麼能真正把講清真相的事做好呢?我怎麼能發自內心的向別人講呢?一定要向內找,看看自己有沒有這種急切的心,因為這種心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

在韓國期間,我花了很多時間和同去的弟子讀《轉法輪》,談了很多修煉的事和對法的理解,互相幫助,克服魔難和阻礙我們的執著心,在修煉上提高。我們彼此敞開心扉,坦誠的交流。我覺的兩個人因此都提高很大。這使我認識到,大法弟子之間互相幫助、整體提高有多麼重要。

這次旅行好像有一生那麼長。回頭看看,我知道自己從中獲益良多。我要感謝師父給我機會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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