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書記,你好。
幾個月前,你與另外幾人到我家要綁架我,由於我當時堅決予以抵制,你們未能得逞。在你準備與他人一起離開我家時,我請你留下先別走,因為我感到你是我所在單位的領導,我有必要讓你說清楚綁架我的原因。我在談了自己對大法的認識後,就你綁架我的事向你問了幾個「為甚麼」。
不知是因為理虧心虛,還是受到了良心的譴責,反正你當時的表情尷尬至極,那沙發就像針毯似的,「紮」得你幾次坐下站起,站起又坐下。你自始至終基本上只重複著一句話:「這是上面安排的」。我以前曾多次向你講過法輪功的真相。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巨大,我在單位、社會及家庭中都以真善忍為做人準則,處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即使我進京上訪請願也是合理合法的,這些情況你對我比較了解,也可能是尚存的良知善念使你實在說不出要綁架我的理由,就只好尷尬地敷衍了。
我善心地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做助紂為虐的惡事了。在你要離開我家時,不知是因為你看到了我那受到恐嚇而垂淚哀嘆的老岳母,還是想起了那些誣陷大法弟子「不管家人」、「不養父母」的欺世謊言,你在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過頭來衝我說了句:「我只向你提出一句忠告,你要敬養老人。」還不等我說甚麼,你就急匆匆的奔下了樓。
X書記,可能是我調到單位的時間太短了(我因堅修大法,副縣級降為副科級,調離黨政機關到此事業單位上班僅半年時間),你對我的情況特別是家庭方面的情況還不太了解。如果我確實不敬養老人,那對於你這樣的忠告,我不僅接受,而且還要感謝你。然而,真實情況並非像你想像的那樣。在當前特殊的情況下,尤其是針對造謠媒體誣陷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謊言宣傳,我覺得很必要讓你了解一下有關事實的真相,以清除謊言對你的毒害。基於這種考慮,目前尚在流離失所的我給你寫此信。可能你工作也挺忙,不想多談,只實事求是地跟你說兩件事。
一件是發生在我與我岳父之間的事。2000年9月,我70多歲的岳父被確診為肝癌晚期住進了醫院,需家人陪床照顧。當時可以陪床的家人有10個左右,僅女婿就有4人。夜裏陪床比較辛苦,當其他3位女婿提出要陪夜床時,都被老岳父拒絕了。老人唯獨提出希望我能多陪陪他,我爽快地答應了。就這樣,我一人頂替幾個人的班陪床,每隔一夜我就到醫院侍候老人一宿,白天我照常上班,工作一天也沒耽誤。前前後後陪了將近一個月(直到老人去世),我一點也沒感到累。有幾個親人和我說:「老頭還真就是樂意你來陪他。每次聽到你進來時的開門聲,他板著的臉就有了笑模樣。」
在一般人的眼裏,肝病是較嚴重的傳染病,而對晚期肝癌的恐懼那就不用說了,唯恐躲避不及。而作為大法弟子的我,沒有別人那種怕被病菌傳染的概念,在侍候老岳父的過程中,一點也不去躲閃迴避。在老人去世前的半月左右,我給老人洗了一次澡。我一邊說著讓老人開心的話,一邊用雙手耐心地給他渾身上下仔細地搓洗著……。當洗完澡我將老人架扶出來時,等候在外面的家人有的竟被感動得掉了淚,有的對我說:「都說一個女婿頂半個兒,你這個女婿能頂兩個兒」。我妻子的姐姐對我妻子說:「XX(指我)對咱爸爸這麼好,你可千萬要對人家的父母好啊」。
我岳父去世的前一夜正好是我陪床。十幾天沒有大便的他,在下半夜躺在床上大便了兩次,並且便的很多。我儘量不去驚動在附近休息的其他親人(他們白天陪床都很疲勞),我沒嫌髒,也沒嫌臭,獨自為老人擦換著。當我在處理他第二次便解時,我岳母聽到了響聲,過來與我一起給老人擦洗……。第二天,也就是我岳父去世的那天,我外出辦事時,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老人,斷斷續續地囑託床前的家人說:「XX(指我)愛喝綠茶,你們給他泡杯綠茶,等他回來喝……。」
另一件是發生在我與我母親之間的事。去年深秋時節,我回了趟遠在幾百里地外的農村老家住了幾天。當我掏出口袋裏的三百元錢留給父母(都已年近70歲,無經濟來源)做生活費時(沒修煉前我每年最多給父母500元生活費。修煉以後,我每年至少給父母1000元),我母親非但不留,還拿出了一個手絹繫成的小包裹,打開後,我看到裏面卷著多種面值的紙幣。她對我說:「往年你給家裏那麼多錢,誰都知道你是真孝敬老的。這兩年你因為煉法輪功,不說昧良心的話,又去北京喊了幾次冤。它們抓你、關你、打你,不給你發工資,還罰了你不少錢,爹媽都清楚你手裏沒有錢(我因數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巨額罰款,單位上又扣發了我近兩年的工資,對此X書記你是很清楚的。),孩子還要上學,你們三口還要過日子,我和你爹愁的都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想幫你又幫不上,怎麼還能再要你的錢。今年咱家的無花果樹比去年結的果還多,賣了接近600塊錢。這是460塊錢,你拿回去供孩子上學。」
(說到無花果樹,順便給你講個真實的小故事:我老家有兩座住宅,在無人居住的老宅院內有棵長了十幾年的無花果樹。此樹往年結的果與別人家的樹差不多,每年能賣100至200元錢。可在我遭受江邪惡「經濟上截斷」迫害的這兩年中,這棵碩大的無花果樹突然異軍突起,結的果比往年多了兩倍左右,連續兩年都賣了500多元錢。街坊鄰居稱它是全村無花果樹「創匯」冠軍,據說周圍村的無花果樹也沒有超過它的。它彷彿通人性,也要為大法弟子遭受這邪惡的迫害鳴不平,通過這種方式來助大法弟子一臂之力似的。)
我聽著母親的話,看著手絹裏那些兩元、五元、十元面值不等的紙幣,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受到江羅犯罪集團邪惡迫害的何止是大法弟子,其親人也同樣在遭受著精神上與經濟上的迫害啊!我告訴母親:邪不壓正,烏雲遮不住太陽,惡人們蹦躂不了幾天,這樣的困境是不會長的。但我再困難也不能要父母用於維持生活的錢。母親說甚麼也不依,非要我拿著不可。我要回返的那天早晨,母親怕我不拿她給我的錢,親手將錢塞入我的口袋裏。我在離家前,趁她不注意,將錢掏出來放在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待我回到自己家後,打了個電話給我母親,告訴她:父母的心意我們晚輩領了,但她給的錢我不能拿,放在了XX地方讓母親去取。……
X書記,我寫的這兩件事,雖然只是現實生活中的一個側面,但我想它足以說明這樣一個事實: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不是變得不敬養老人了,而是做得比沒修煉以前還要好。我們的師父是這樣要求修煉者的:「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P205頁)。只要是真修的大法弟子,就一定會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的,以慈善之心對待周圍的人,對誰都好,他能對自己的老人不好嗎?!他能不敬養自己的父母嗎?!
誠然,在目前中國的現實中,人們確實看到許許多多大法弟子的父母經濟拮据,精神痛苦,生活在晦暗的陰影裏。表面上看這不幸好像是作為大法弟子的子女給老人們帶來的,然而,導致他們痛苦的真正原因是甚麼呢?難道真是大法弟子自身做得不好、不敬養老人造成的嗎?非也。就我個人而言,我作為一名國家工作人員,修煉法輪大法後,兢兢業業工作,堂堂正正做人,沒做任何違法違紀的事。就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講假話,對江羅集團違憲迫害法輪大法的行為依法上訪請願,結果遭到非法罰款、抄家,多次被非法關押等種種迫害,直至目前還在流離失所……。雖然我敬養老人的態度依舊,然而,在此境況下,我能為他們提供生活保障嗎?我能在老人跟前侍候他們嗎?不僅不能,反過來他們還要為我擔驚受怕、「哀嘆垂淚」、「整夜整夜睡不著覺」……。而這一切不全都是江羅犯罪集團邪惡迫害所導致的嗎?!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再把「不管家人」、「不養父母」的帽子反過來扣在受害者──大法弟子的頭上,這種強盜邏輯不是荒謬絕倫、無恥透頂嗎?
當然,X書記,你可能是不太了解我的實際情況,又受到了謊言的矇騙才忠告我「要敬養老人」的。不管怎樣,我希望此信能幫助你從另一角度了解法輪功的真相,早日看透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儘快從謊言的矇蔽中走出來,善待大法弟子,不再助紂為虐。如果你能站在正義的立場上,與主持正義的人們一起,為了與我一樣的大法弟子及其父母家人不再遭受這無端的邪惡迫害,也為了與你一樣受到謊言矇蔽毒害的世人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共同制止江羅集團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犯罪行為,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大陸大法弟子
2002年7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