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從1999年7月20日當權者對法輪功開始迫害說起。從那天起,電視、廣播、報紙等新聞媒體如出一轍,輪番轟炸,對法輪功創始人及其弟子不斷地進行「揭批」,後逐漸升級定性,繼而又拋出「自焚」、「殺家人」等等。這些問題使他產生許多質疑。
他第一個想不通的是,他熟悉的周圍的煉功人,也沒有妨礙過眾人,多數善良和氣,樂於助人,從沒見和鄰居有甚麼爭吵。7年多來他們的身體健康了,對人更謙虛了,多年慢性病纏身的人也不用再吃藥了,甚至他要好的一位朋友,晚期癌症病人,被醫院判之「需終生治療與服藥」,煉功5年後,沒有吃過一粒藥,沒花國家一分錢,就完全康復了,而且原來的腰、腿、肩疼、胃潰瘍等病症也一掃而光了。在他朋友的身上找不著任何一點老年人的跡象,這是他親見的事實,未曾聽說過有甚麼人煉法輪功走火入魔等等現象,功法神奇令人震驚。7.20以後突然鋪天蓋地的報導了1400例,這與他所見到的是不相符的。
第二個想不通的是,假如煉法輪功的人像喉舌媒體所宣傳的最後圓滿的手段是「自焚」,是「殺家人」,這種違背人所能接受的圓滿方式,那麼又有誰會參加這樣的功法呢?除非這些人神經上有問題,否則,7年來為甚麼迅速的擴展到近億人煉功呢?這裏邊究竟有甚麼神秘的力量吸引著他們呢?
第三個想不通的是,自7.20以後,他們不間斷地到北京去上訪,去和平請願,去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證實大法是正法,證實師父的清白,卻遭到的是被野蠻的扣押,遣送地方處置,被罰款,被勞教,被判刑,被關押,被強行洗腦,甚至被送精神病院,甚至被流氓性的虐殺,被迫害致死,而上訪人員依舊不斷,高達數萬人次以上,為甚麼這些人不去「自焚」求得圓滿呢?後一個階段還報導有外國人來天安門煉功、請願,這又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他們究竟是怎樣一個群體呢?更令人費解的是他們既沒有寺廟,又沒有辦公室,現在國內更沒有他們集體煉功的場所,當權者不斷地給他們辦所謂的「學習班」,強令他們接受「不煉功」,人為地讓他們寫「保證書」等,他們至死不屈,不改變他們的信仰,出來後仍舊做他們該做的事情,那麼是誰領導著他們這樣自覺自願的幹呢?他們大多數人沒有工資,一些人被開除公職,被迫下崗,有的流離失所,但仍舊義務地為老百姓發資料,講真相,做標語,發真相光盤等。凝聚力之強,是他最難以理解的。
第四個想不通的是,政府長期抽調各部門中層領導幹部和各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的人員不分晝夜辦所謂的「轉化班」,未被「轉化」的連家屬、本單位領導都受牽連,他們要監視他,出了「上訪」的問題,大家都有責任,都有職務、崗位不保的危險。對於這麼一些默默承受,不怒、不怨的赤手空拳的人民,政府為甚麼要下這麼大的人力、財力去強制改變他們的信仰呢?難道他們不應該有自己信仰的權利嗎?
第五個想不通的是,這批煉功人,沒有暴力行為,沒有觸犯國家法律,而他們的子女就業、當兵、升學都受到牽連,試卷答題中都要對他們進行審查,受親屬影響他們有可能當不了兵,升不了學,入不了黨,分配不了工作,等等一些列社會問題都會出現,這難道也是公平的嗎?這些人做好人難道也有罪嗎?好人多了難道不是對當權者治國更有利嗎?總之,當前這個世界怪事真多,令人費解。
回想文化大革命期間,全國上下批判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時劉少奇被定成「叛徒、工賊、內奸」,講甚麼鐵證如山,把他們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結果劉少奇被逼含冤而死。文革後期不也照樣被平反昭雪了嗎?歷史證明,政府劃定的東西,不一定都是正確的。近四十年的工作中,歷經四清、文化大革命,中國的政治太可怕了,它風雲突變,變幻莫測,它能使「英雄」變成魔鬼,能使白的變成黑的,能使好的變成壞的,能使蛀蟲變成治國的「棟樑」……。實在不能再「盲從」聽之任之了。當前在全世界範圍內發生了這麼大的法輪功事件,人活著就要把大事弄明白,於是乎他為自己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決心徹底了解法輪功。不然只是偏聽新聞報導之類的言辭,說明不了實質的東西。「我要借閱法輪功的全部書籍及李老師的經文,進一步了解法輪功的實質。」
他從2001年2月份到2002年4月份,經歷了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他從頭至尾,全面閱讀了李老師的各地講法,各篇經文,認真地讀了李老師的《轉法輪》,他越看越愛看,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有嚴重高血壓病症的人,血壓經常在150~220之間徘徊,長年服藥,從不間斷。今年春節後他只顧抓緊時間讀書,竟忘記了吃藥,也沒有感到過不舒服,突然在4月份的一天,醫生到他家串門,問起了他的健康情況,他才想起,一量血壓竟然是80~130。他震驚了,他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他無意中受益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他找了自己的好友,讓其教自己動作。──他已經比較全面地了解了煉功人。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6/2348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6/234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