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 我三年來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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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6月17日】我原是一名普通的工人,自從學大法後身心健康了,也明白生命的真正意義。我熱心協助輔導站在全地區做一些洪法傳功的事。99年7.20前後,我想到許多地方的功友還沒看到師父的講法,就到處去洪法。有一天,聽到師父講「如果人家說你是邪法,你都無動於衷,我說就不對勁了。」(《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我覺得應該到北京去上訪。回家後,有功友告訴我說獨裁者江澤民誹謗法輪功,我食不下咽,覺得這對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太不公平,對師父太不公平了。在家裏實在呆不住了,於是我一個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了一天,第二天被公安帶到駐京辦,和先前來京的功友關在一起。我來北京時帶了小本的《轉法輪》,一直小心保護著沒讓惡警搜走,我們整天都在學法、煉功。

我在駐京辦被關了四、五天,之後被押回當地看守所繼續關押。惡警藉機敲詐,他們在北京遊山玩水的費用全攤到我們這些上訪者身上。看守所裏吸毒、打架、偷東西的,甚麼壞人都有,生活條件也差,加上喉舌媒體的宣傳,從警察到犯人對我們充滿敵意,環境相當惡劣。大法弟子進來後,主動承擔一些又髒又累的工作,清下水道,打掃衛生,不爭不鬥,並且本著善念跟他們講真相,漸漸感化了許多人。有一個居士,在峨嵋山拜師磕了99個頭,因犯了事和我們關在一起,沒過多久,也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有一天警察巡夜時發現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就把她喊去了,問她為甚麼和法輪功一起煉功,她堂堂正正的告訴警察:「你看這些煉法輪功的,不打架、不罵人,與人為善。進來這麼多天,再冷她們也沒有洗過熱水澡,全讓給其他人了,這樣的好人現在到哪裏去找呀?我要是早學法輪功就好了。」一席話說得警察無言以對。由於大法弟子們心正,環境也改變了,警察還專門找了一個地方讓我們煉功。監房裏14個常人中有11個人表示要學法輪功。

可是邪惡勢力並沒有停手,從上往下的壓力越來越大,我在看守所和拘留所呆了三、四個月後,被強制送到了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從此走到了人間的地獄。

中國的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野蠻。大法弟子一進勞教所就被剝奪了人的尊嚴,不准學法、煉功;如果不屈服就遭受犯人和管教人員的打罵,連接受親人探視及通信的權利都被剝奪,卻被邪惡之徒誣蔑說是大法弟子不講親情。邪惡管教叫囂:只要進了勞教所不「轉化」就無限期關押。每名大法弟子都派2~4名刑事犯罪的勞教人員看管,也叫「押控」。管教一旦發現大法弟子學法、煉功就濫用私刑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延長教期,那些所謂的「押控」人員如果看管不嚴也會被加教。所以這些「押控」人員對大法修煉者進行全天24小時監視,睡覺時被子鼓起一點他們都要檢查你是不是在盤腿,連大小便、洗澡也都有人監視。有一天我在洗衣時偶而回頭一看,三個人站在身後不遠處,六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好像我洗衣服會洗出幾個炸彈似的,實在可笑。

我剛進勞教所時,管教強制我們背監規。我堅決抵制,我們大法弟子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警察不應該像犯人一樣對待我們。大家都不背監規,管教也無可奈何。管教還強制我們戴號牌,一戴上我就把它扯下扔了。管教就專門製作了一個鐵號牌,用粗鐵絲焊死,鎖在我脖子上。然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不管環境怎樣惡劣,我們都堅持背法、煉功。管教看著我們,我們就跟他們講真相,或者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管教就像發瘋了似的大打出手,拳腳電棍劈頭蓋臉的,甚至動用各種刑具。有一次,我被打得全身到處都是傷,皮膚變色,嘴臉變型,幾天都吃不了飯,一些犯人見了都流淚。

為了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勞教所管教經常在黑板報上寫一些誹謗大法的話,我沒過兩天就把它擦了。管教為了籠絡我,就又在黑板上寫一些表揚我的話,說我衛生搞得好。我想: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呀,是正法來的。怎麼會聽任邪惡的惡毒攻擊?不管邪惡管教如何銬我、打我、電我,我不為所動,照樣是它寫我就擦。

由於大法弟子們金剛不動的表現,邪惡之徒越來越喪心病狂,打壓也逐步升級。為了抵制邪惡的殘酷迫害,爭取一個合法煉功的環境,我們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沒幾天,惡警就開始野蠻灌食,許多大法弟子的牙被撬掉了,嘴角被撕爛了,和我們一起的一個姓左的大法弟子(左淑純)被惡警灌食後一動不動,當場就灌死了,惡警用布一裹偷偷摸摸抬出去了。儘管邪惡之徒對外一直隱瞞此事,卻從此不敢再對我們進行強制灌食了,改為強制輸液。許多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被關、被吊。惡警手持電棍在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中竄來竄去,走一路,打一路,電一路,慘不忍睹。被強制輸液的大法弟子,輸液後渾身沒勁,像虛脫似的走路都困難,可能是惡警在輸液中摻入了抑制大腦的迷藥。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有的被銬著一隻手懸空吊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放下時,只有一口氣在;有的腳尖著地,雙手被銬在兩邊拉成一字形。最惡毒的是惡警將幾個大法弟子兩隻手拉直銬成一串,只讓腳尖著地,其中任何一個人動一下,其他人都會痛苦不堪,就像會把人撕成兩半一樣。師父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惡警用盡種種惡毒的刑具,折磨了二十多天也沒能改變大法弟子的正念,於是那些叛徒就開始粉墨登場了。

從二零零零年十月起,勞教所開始有步驟強制灌輸馬三家的謊言。一些隱藏在弟子中的毒瘤開始跳出來,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使得真修弟子周圍的環境越來越險惡。為了讓我背叛信仰,勞教所派了二十多個叛徒圍攻我,給我洗腦。她們中間許多人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讓我站在她們中間,對著我的耳朵猛喊,將它們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讓我看,不看就抓手抓腳的,把我的眼皮往上翻,強制我看。有一個30多歲的人,雙手使勁扣住我的雙肩動脈血管,我當時就感到頭和手發麻,肩部紅腫得厲害,事後我給一個管教幹部看了,她沒有任何反應。第二天我反而遭到更嚴重的迫害,他們找來幾個狂徒,將我前一撞後一撞,有的抓臉,抓頭髮,就像一群野獸,發瘋一樣的亂捏、亂打、亂撞、亂拖、亂攪、亂擺,甚麼立掌砍頭頂啦、砍頸脖啦,口裏大喊:「開顱!開顱!」甚麼邪招都用上了。還有幾個人把我抬高往下墜,整累了就換一班人來繼續整我,幾天下來,把我整得肋骨錯位,脊椎骨長期酸痛麻木。這些人已經沒人性了,他們是從馬三家學了一些低靈的手法來迫害學員,有一個人曾當著我的面說用祝由科來治我。大法學員被折磨得喊出聲他們都不停手。堅定的大法弟子承受著相當大的壓力。

師父說:「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地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為甚麼要正法,是因為宇宙的眾生都不符合標準了。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大法堅不可摧》)不管怎樣,邪惡之徒們都動搖不了真修弟子的心。他們看如此肉體折磨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就強逼我看馬三家那些叛徒在白馬壟的「演講」錄像。放完錄像後,邪惡之徒問我有所醒悟沒有?我回答說:「出污泥而不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搆不著我!」話音剛落,那夥惡魔馬上失控的對我進行瘋狂折磨,這一幫不行換另外一幫,甚至叫我的親人來動搖我。犯人中一個有善心的人勸他們不要再這樣整了,會出問題的,邪惡之徒卻說:「她去江XX那裏去說也沒用,(江XX)肯定還說我們手段太輕了!」

在這個黑窩呆了幾十天,根本無法動搖我的心。邪惡之徒怕我影響太大,就把我弄到另一個地方,叫一個社會上的流子(獄霸)看管我。此人橫行霸道,勞教所的人公開稱她為「小幹部」。她對大法弟子看得很嚴,甚至大法弟子之間說話或使眼色都不行。勞教所白天要做操,我想我是來正法的,我就煉動功,為此受盡了諸如關禁閉室、坐老虎凳、腳尖著地吊著、銬在窗子上、床架上等各種酷刑折磨。一次,因為煉功我被邪惡之徒五花大綁地捆在一棵桔子樹下,他們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就用髒布把嘴塞起來,再用膠布封上,腦袋用麻袋罩住。儘管這樣,只要去做操我就煉功,堅決不服從邪惡的安排。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徹底否定一切舊勢力安排的。邪惡之徒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給大法弟子開生日會啊,伙食不好就給你開小灶,連被褥床單都給你換新的,對你好得不得了,你只要人心一動就可能被邪惡迷惑。一次,我突然腫手腫腳的,全身動不了,連上廁所都得有人攙扶,邪惡之徒見機大做文章,將我的親朋好友全找來了,連我離婚十多年的丈夫也叫來了,讓我為家庭考慮考慮,為孩子著想。我心想:我既然學大法,就不會再走常人的路!於是我說:我已經沒有家(家已經被邪惡勢力給毀了),現在到處都是我的家!邪惡無機可乘。沒過幾天,我身體不治自好。

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由於我的心裏有法,邪惡之徒想盡辦法也沒能使我屈服,最後也就不管我了。我們每天都被逼迫做10多個小時的苦工。一次,我絕食六天後仍然在廠房裏做工,並且做得非常好。管教在我走後對其他犯人說:你看剛才那個煉法輪功的,絕食七天了,還幹得這麼好。後來,我悟到我是來正法的,不是來當勞模的。勞教所也怕我在生產隊或車間裏喊「法輪大法好」,就不再讓我做工了。管教查房,其他犯人都要站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坐在床上不動,「押控」人員嚇得不行。管教看見了反而對她們說:「她可以例外。」有時管教來時我正在床上打坐,「押控」人員急忙喊我,我說:「我們是煉大法的,不會牽連你的。」果然,管教來了裝作沒看見,甚至以後看到我煉功或發正念時就躲開了。

經過這兩年的磨煉,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多學法。在勞教所裏沒有大法的書籍,我們主要就是背論語、洪吟、以及師父的經文。在看守所,我有一本從北京帶回來的袖珍《轉法輪》,幾個大法弟子輪著看,可惜後來還是給邪惡之徒搶走了。在白馬壟勞教所「押控」人員盯得很死,傳來一篇新經文,就由一名記憶力好的年輕大法弟子背下來,然後這個大法弟子到她跟前聽一句,過一會那個去聽一句,就這樣把經文傳到每一個大法弟子。我還經常因為抄寫師父經文被管教發現,但是,它們繳走我就再抄。師父說:「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溶於法中》)特別在過關當中,如果腦子裏裝進去的都是法,邪惡的東西就沒有任何容身之地,舊的勢力就沒有任何漏洞可鑽,就能夠在法上看問題,用正念看問題,那麼就沒有大法弟子闖不過去的難關。特別是當前這種形勢下,多學法是我們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正自己修煉道路的良好保證。

今年初,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沒寫任何東西,堂堂正正地闖了出來。我被邪惡的610判勞教一年,實際上被關押了二年零三個月,超期一年零三個月才被釋放回家。我感到欣慰的是,那些在魔難中誤入歧途的人,現在95%以上都明白了,認清了邪悟的本質,許多人都聲明「三書」作廢,並且抓緊學法,加倍彌補,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來了。

大陸大法弟子們非常想念師父!向尊敬的恩師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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