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篇我就寫我的一次過關的體會。我所在的單位是學校,邪惡勢力把學校視為洗腦的重點。99年7月20以來,單位領導一直逼迫大法弟子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在大法弟子的一致抵制下未能得逞。時間一長似乎也有規律可循,一般在年節或所謂的敏感的日子裏,領導必定要找我們談話。
開始幾次我就講我自己修煉以來的身體變化,有些變化他們也是耳聞目睹,比如,我們煉功的人身體明顯比他們健康,我有一次出泡疹,不久就痊癒了,他們也是看在眼裏,察覺到的。他們卻睜眼說瞎話,說哪有那麼神的,都是你自己的精神作用。我說我們煉功的人,要說真話,這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親眼所見。可他們還是無理地說上邊不讓煉,你就別煉了吧。他們還竟然胡說甚麼,以後只要你不煉功,有病吃藥的藥費我全部給你報銷等等。每次過關都有一定的難度,但總是順利地過去了。誰都聽得出來,這些人所說的都是哄小孩的話。
隨著迫害的逐步升級,年底有一次不法之徒們跟我談話,胡說甚麼你年底前必須寫保證,否則就給你送洗腦班,用此方法來威脅我。當時我的思想壓力很大,心裏雖然很堅定,但是還有那麼一點怕的心理存在。有的同修建議我躲避一下,因為全家都靠我一人的工資維持生活;我想我不在迫不得已情況下,我還不能離職出走。我就學師父的新經文。老師在「建議」中寫道:「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
我對單位領導講:難道我做錯了甚麼事還是我的工作沒做好?領導說這些都不是,就是因為你煉法輪功,我又說法輪功哪點不好?我們煉功的人又錯在哪?做好人有甚麼不對?你能指出來嗎?當然他們甚麼也說不出來,只是說:「你的工作表現很不錯,大家對你的評價也很好,所以我們才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做你的工作,不然的話早送你進班了,再說這是上級的要求。」我說自從97年得法以來我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在工作方面我早來晚走任勞任怨,每天來得最早,處處事事走在前邊,評優秀和先進我都讓給了別人,我為甚麼能這樣做?都是法輪大法教我們這樣做的,大法告訴我們要處處想到別人,要替別人著想。
但不管怎樣和他們說,他們還是不放過我,當時我的思想壓力很大。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文,我清醒起來。我不能順從邪惡,我決定和功友一起發正念,去掉我單位領導背後的邪惡因素,決不向邪惡低頭。
有好幾天,我都睡不著覺,躺在床上想到同修為證實大法,在班房裏受無名之罪,吃無名之苦,還有的同修背井離職,流離失所,有家難回。想到這裏,一股熱流傳遍全身。
師父的話使我清醒起來,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那些所謂的領導是甚麼人?是常人,我怎麼能被常人的心所動呢?我那一點怕心也就徹底放下了。有一段時間,他們也不找我了。到本年的年底只有三天了,他們又找我談話,說你怎麼也得給我們表個態呀,否則我們也無法向上級交代……
我就大膽的向他們講真相:那36名西方人為甚麼從那麼遙遠的異國來到中國,用他們那不怎麼流利的漢語為自己的信仰呼籲。唯獨我們國家的獨裁者這樣的不計後果的抓人、抄家、把人往死裏打,這時我說著說著就流淚了,這眼淚不是委屈,不是難受,是向世人宣告: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就是犯罪,要被宇宙所淘汰。我們作為正法的修煉者,不能看到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謊言帶入罪惡中銷毀掉。我們當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世人的將來負責,包括你們在內,讓世人心中有大法,才能得救,大法弟子們為甚麼冒著生命的危險講清真相,就是為了對世人的將來負責,正當我低頭擦眼淚時,不知甚麼時候他們走了。
第二天我想,我能跟身邊的同事講清真相,給他們看大法資料,為甚麼不能給這些領導看呢?於是我拿了一份有針對性的大法資料給領導看。開始領導拒絕看,我就發正念去掉他背後的邪惡,同時跟他說,我在這工作20多年,沒有要求過你甚麼,我今天就請求你一次,你看看這份材料,這裏面有我想說的話,最後他終於同意了,我再一次悟到大法的威力,從那以後,他們沒再找過我。
通過這次的過關,我體會到:只要深入學大法,按大法要求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同時和同修溝通、切磋也是很重要的,同修幫我發正念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