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一位馬德裏的大法弟子認識了這次博覽會籌備組「Vida Sana」(健康的生活)的一個成員,她應邀到這個生活團體的莊園去,在那裏這個成員學習了功法。現在我們受到「Vida Sana」的邀請參加這次健康博覽會。三位馬德裏的中國同修租了一個小展位,活動為期四天。我們中有四位是住在西班牙的中國學員,還有一對瑞典夫妻,一個法國學員和一個德國學員。其中四人能用流利的西班牙語交談。
我們三人在這個擁有五百多參展組織的展廳巡視了一圈後一致認為:展覽要辦的有水準,我們的節目安排也要豐富。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們安排了一個講座,向公眾介紹大法並展示功法。我們展室的牆上掛了在中國和其他國家煉功的照片及受迫害的照片,此外還有足夠的地方可供三個人煉功,還有一個可以放煉功錄像的電視機和一個放錄像的通知。
我們知道,在西班牙的新聞界至今幾乎沒提及過法輪功。公眾會有甚麼反應?我們沒想到這麼多人都毫無成見。我們很快得到博覽會負責人的同意,每天下午講座後加一個在室外展示功法和一個傳授功法時間。很令人高興,這麼多人都來參加,而且大部份都學了功法。來的有小孩,大人,老人(很多八十多歲的),也有穿著講究的女士們和先生們,感興趣的人們來自各個生活領域。一個母親在等待著她的兒子,因為她那八歲的兒子一定要學功法,而且認真地試著將動作做準確。有時開始時有十人,到結束時卻有三十人,來學的人絡繹不絕,而且很坦率、好學。大多數人在學功法後都做了深入的交談。經常有人問在巴塞羅納(Barcelona)是否有煉功點,可以找誰聯繫,如何報名參加錄像講座,真的會得到消息嗎?(第四天晚上在我們的表格上有大約四百人留下了他們的電話號碼和E-mail地址!而且組織者同意幫助找一個房間和提供電話諮詢。)
第二天,一小時的講座中有半小時是談修煉心得。來的不只是以前的十到十五人,而是三十到四十個感興趣者,幾乎所有人都留到了結束。首先,在普度音樂的伴奏下,我們五人展示了第五套功法,寧靜的氣氛深深吸引了來訪者。然後我做了一個報告,我的紙上只有幾個提綱。我擔憂的是:我能想起我所需要的詞彙,能適用不是我母語的語言表達莊嚴的大法嗎?我十分平靜地發正念,將思想集中在聽眾身上和我要談的問題上。我似乎是針對他們中的每個人,似乎對每個人都給予特別的注意。氣氛又是絕對的安靜,我感覺到,這一刻對我們每個人都是很珍貴的。結束時兩個同修介紹了他們的觀點和經歷,最後我們教功。幾乎所有的人都要跟我們學功。外面有稠密的人群,大家都在觀看我們一位來自馬德裏(Madrid)的同修展示功法。
第二天也是這樣,不管是講座後,還是教功時我們都遇到了很感興趣的,坦率的和學得很快的人。一位負責媒體報導的人在講座結束時講述了她是如何找到我們的,雖然她只有很少的時間,還是學了兩遍功法。
在展位上,談話一直沒有中斷。一些來訪者也說英文,所以他們可以和我們瑞典的學員交談。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或者是輪流的教功,或者是摺疊無數的傳單(我相信,在我們的笑聲中,在友好的言語中,在與接收者短暫的對視中,我們發出去了一千多份)。地方媒體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的了解。一位獨修佛教徒想幫助我們這個小組,並在當晚給了我們兩個大廳的地址。很多參展者儘管需要照管自己的展位,但還是抽時間來學習功法,有些甚至來了好幾次。我們展位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祥和。當我們說一切都是免費的時候,人們通常很驚訝。有時我補充道:當然大家也要付出一些時間和意志,發展本性好的一面,去除內部的障礙。這引起了聽眾們的深思。
經常有人問起大法和太極有甚麼區別,對此我一般都是以解釋甚麼是法輪功作為回答。只有兩次使我感到有些為難,有人問,法輪功是否是宗教?但這個問題每次基本上都是提問者自己回答的,因為他們看到了我們在做甚麼,是怎麼做的。
展覽會每天都是從十點到二十點,我很少像這幾個晚上這麼累,不過每個晚上都有一個美好的感覺,這麼多人都得到了大法。現在他們可以自己決定,是否在這條路上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