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得法幾個月的弟子,通過幾個月的修煉,我對大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我非常慶幸自己能重新認識、了解大法,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從以前敵視和反對大法到走上了修煉之路,讓我周圍的人都很驚訝。今天我想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希望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們,不要被謊言所矇蔽,客觀地了解和評價法輪功。
我對法輪大法的初次認識是在1999年,當時因為身體的原因,遠在美國的丈夫告訴我去學法輪大法。雖然在讀書過程中感到腹部有法輪轉,但因自己從小就受無神論的教育,當時根本不相信書中講的話,所以沒有修煉。
「7.20」我在國內看到廣播、電視等媒體對法輪大法一邊倒的報導,受宣傳的矇蔽,錯誤地認為法輪功是有人利用老百姓的騙人組織,而且使許多人喪失生命,於是打電話勸丈夫不要再修煉。出國前,我又搜集了有關報紙準備帶給他,讓他再不要受「矇蔽」。到美國後我就不讓他煉功,無論他怎樣講煉功對身體好等等,我一概不聽,態度非常堅決。他停了有一、兩個星期,慢慢以加班、單位離家遠為由早走,偷偷去煉功。
一次我在整理房間時,看到了他以前寫的一些修煉體會,從中我了解到這些年在異國他鄉他所經受的艱辛,也了解到是法輪大法讓他支撐下來,我心裏很難過,感到他為這個家吃了很多苦,就同意他煉功,但不能參與任何活動。他表面同意,實際上他不僅每天早走煉功,而且經常出外參加發傳單、弘法等活動。我非常反感這些活動,每次他出外活動還沒有到家,就有人告訴我他活動的情況,我問他:「你愛不愛你的祖國?你為甚麼要參與這些活動?」還勸他不要被別人利用。由於觀點根本不同,加上分開三、四年的夫妻之間的不適應,相見不到兩個月我就開始和他爭吵。結婚幾年來從未紅過臉的我們,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向不說粗話、不會罵人的我,完全變了個人,我拒絕與他的功友見面,也阻止他們的交往。我偏激地認為他整個人都變了,並將這一切都歸咎於他修煉法輪大法。所以爭吵時,時常用惡毒的語言罵大法、罵師父。但他始終堅持要修煉。由於長期處於爭吵不休的狀態。我給自己的身心帶來極大的傷害。曾一段時間裏,一隻耳朵失去了聽覺。我幾次提出離婚,但又不忍心給五歲多孩子的心靈帶來創傷,所以就這樣維持著我們的婚姻。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送外賣到一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的會場,看見雨中面帶祥和、有序排隊買飯的人群,看見垃圾桶邊擺放整齊近千份空的便當盒。我心裏產生了一個大問號:這樣善良的人們他們能有甚麼政治目的、他們能反自己的國家嗎?從那以後,我對先生的煉功弘法採取了默許的態度。去年五月,我意外的懷孕了。在先生的極力反對下,我偷偷去診所做了人工流產手術。由於沒有很好的休息,加上沒有注意保暖,兩週後我的頭受了風。頭不僅痛而且像帶了個鐵帽子,沉甸甸的。腰也是又酸又痛。站著也不行,坐著也不行。老人講月子病最難治,當時我心裏非常著急。我先生見狀,勸我去看《轉法輪》。他的話讓我動心,但表面絲毫沒有流露。在他上班不在家時,我拿出了《轉法輪》,找我感興趣的內容去看,看過幾頁,我的頭不痛了,我感到非常奇怪。當此同時,我先生也發現我在看這本書。拿起我放在原處的《轉法輪》對我說:「我把這本書送給你。希望你能從頭開始連續地讀。挑著看不容易理解。」這樣我又一次讀起了《轉法輪》。
一天我讀完《轉法輪》第五講後,想試試自己的天目開了沒有,就閉目看書前面的法輪圖形。幾秒鐘之後,我看到了一個順時針旋轉的法輪。不僅旋轉速度非常得快,而且具有強大的吸引力。緊接著法輪又變大,平而緩的旋轉。我很害怕趕緊把書合上。由於不舒服,我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一會兒我頭頂開始發熱,自己想這是不是書中講過的「灌頂」?於是將翹著的腿放下。不一會兒我的後背也發熱。此時我的眼前出現了奇蹟。我看見師父法身盤著腿,手結著印坐在我的對面。我身體被一股能量推動著,不僅晃動還不斷地打嗝,腰痛得更厲害了。身體非常地痛苦、難受。我看見師父指著地,讓我坐下去,我心想我要堅持,沒有立刻坐下去。一會兒我還是散腿坐在了地板上,這時我看到師父笑了。他一面看我,一面在和別人講話。我請師父幫我治治腰,但又想起書中的話,不能有所求,趕忙又說,我不能求你治病。幾十分鐘過去了,由於腰很痛,我就對師父講:「我們算了吧,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的念頭一出,師父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站起來轉身要走,此刻我很後悔。師父回頭看見仍在地上坐著的我,抬手讓我起來。我睜開眼睛,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幕。問自己:「這是不是幻覺?」整個下午我都在想:不是,肯定不是。
因為師父轉身走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晚上,我將這一切告訴了我先生。他和我一樣感到神奇。第二天,我身體的一切不適都消失了。自己想:看來這法輪大法是真的。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想了解有關法輪大法的一切。幾天內,將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及有關大法書籍通讀了一遍。讀完這些珍貴的大法書籍以後,我為自己的無知和渺小感到無比地羞愧。我以前對法輪大法的認識是抱著怎樣的偏見啊!不讀完這些書我永遠不可能真正了解法輪大法!不可能明白這宇宙的真理。我於是決定學法輪大法,並開始到煉功點及與一些功友交往。
有位功友,她是我常去的煉功點的輔導員。她每天為大家拿煉功用的錄音機、墊子,並用自己微薄的收入複印、打印真相材料,耐心地為新來的人教動作。看到這些,我心中存有的許多疑慮一消而散。
我的一位同學,當看完我借給她的《轉法輪》一書後,問我:「這本書能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你們中國政府要鎮壓?」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同時也引起我的思考:是啊!自從我修煉以後,做任何事都是以「真善忍」為標準約束自己。如果每個人都能這樣,那不是對社會有好處嗎?為甚麼好的東西不讓存在?還要去鎮壓迫害?這時自己才認識到這就是邪惡。
我的得法讓我周圍的人很意外。許多功友喜歡聽我講得法經過。他們建議我寫出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我警覺地問:「你們的目的是甚麼?我不想被當工具。」我的話讓他們很驚愕。當時我雖然修煉了法輪大法,但我從不參與有關活動。記得去年去華盛頓DC參加法會,之前我告訴先生只參加法會,其他活動一概不參加。在遊行的那天,我看見先生期盼的目光我只好參加,但我故意穿雙涼鞋,希望有人讓我離開隊伍。遊行時怕被攝入鏡頭,一直低著頭從隊伍的最前面蹭到後面孩子的隊伍裏。我知道法輪大法一再強調不參與政治。但在我眼中,無法把這和政治分開。我曾經問過我先生:「法輪功講忍,為甚麼你們不能忍?為甚麼要抗議、遊行?」他回答:「如果別人誣蔑說我是殺人犯,你會怎麼樣?忍不是對邪惡的妥協。」
一位功友不管颳風下雨每天去中國領事館門前,散發材料,向人們講清真相。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獨自一人乘車到大峽谷去弘法,我見到她的時候,她背包裏裝滿了真相材料。看到這些自發地走出去的人們,我就不斷地問自己:「你說法輪大法不好?」「好!」「為甚麼你不敢去講清真相?」「怕,怕別人說我反對自己的祖國。」「我愛我的祖國,像愛我的母親和生命一樣。」「如果母親做錯了事,你會怎麼辦?」「我會講,我肯定會對她講,我不會讓她一錯再錯。」明白了,我明白了那些自己出錢印刷真相材料,做宣傳板、橫幅的功友,理解了四處洪法的人們,讀懂了那顆承受侮辱依然慈悲的心。
我心裏的各種障礙沒有了,就思考如何去走自己的修煉路。由於經常去圖書館,萌發了在圖書館放真相材料、大法書籍和舉辦法輪功講座的念頭,於是和另一位弟子到周圍的九個城市的公共圖書館放書籍、聯繫會議室,請老學員進行講座,三個多月我們共舉辦了八期講座,我們從甚麼是法輪大法、大法的弘傳、天安門自焚真相到國內學員所經受的迫害,進行深入細緻地去講解,並從法理上對他們的疑慮和問題進行解答。通過講座我從老學員那裏學會了如何洪法、講清真相,如何提高心性、過心性關。在圖書館裏經常能碰到自己的同學、朋友,他們問我:「沒有想到你成了法輪大法的骨幹,你為甚麼要這樣?」,我告訴他們:「我不是甚麼骨幹,我只是普通的一位學員,我和其他成千上萬的弟子一樣,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們沒有任何政治目的,我們只是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2002年2月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1/2116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1/211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