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幾個月前看過一篇明慧上一位同修的心得,是關於修善的。文中說他發現自己一個很大的問題是不善,他說雖然他知道很多法理,但卻很難過地發現自己並不善。這篇文章對我有很大的震動,對我周圍的很多同修也有震動。我發現我自己身上存在著不善的問題,我也發現很多同修身上也有這個問題。所以我想將自己身上的問題剖析出來,並與其他同修們共勉。
昨天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善心不夠的問題。雖然這事表面上看與正法和講清真相的事沒甚麼關係。但我卻覺得其實是很有關係的,因為它讓我看到了自己心性的實際所在位置,自己的境界所在。有時我覺得恰恰是生活中的這些小事可以充份顯露出我們的心性水準,讓我們看到自己的私心,而這些私心恰恰是舊勢力用來考驗大法弟子的藉口,是這場針對大法的魔難還在維持的原因之一。
事情是這樣的:晚上聽說與我們合住房子的兩口子中的女士徐太太車開到高速公路上後下不來了,打電話向她先生求救,看來她相當害怕。她先生在電話中一個勁兒地安慰她,說隨後他就找個車去接她,讓她千萬別著急,將車停好別亂動。當時我發現我心裏對這事沒甚麼反應,既不擔心徐太太的處境,也沒有一點替她想辦法或是幫忙的想法,當時就想:「說不定她先生會讓我先生和他一起去開車找她去呢」,對這個可能出現的結果,我心裏感到挺不樂意,覺得真夠麻煩的。隨後我馬上想到因為他家的電話不好用,可能他們又要佔用我家的電話來做聯繫,那又會影響我的講真相計劃等等。作為一個修煉人,當時我就感到在我的這一連串的想法中,沒有體現出一點善來。雖然後面的想法好像是我把講真相看得更重,其實我感到那只是一個藉口,以掩蓋我本來就不替他人考慮的心罷了。我發現我的這些不善的心自己也能覺察,而且自己也因此而感到不愉快,我想這也是我不能溶於法中的強大障礙吧。這些不善的心就像一個黑乎乎的場,把我與宇宙特性隔開,使我的修煉總是流於形式,而沒有真正地從本質上得到提高。
其實平時與人相處時,當面對一個特定的人時,我向他(她)發出的是善的或是不善的場,我都能清晰感受到。通常,在我看不慣別人,不喜歡別人時,能感到內心對他是沒有善的,好像覺得與他格格不入,而對方對我也同樣。其實我想一個生命對於其他生命對他是善的或是不善的是很敏感的,當我自己發向對方的是一種冷漠及甚至敵意,對方又怎麼會與我融洽呢?我發現當修到人的最表面時,壞的東西就會努力干擾並製造假象,比如對他人以善相待這個看似簡單的事情很多時候反而是很難的,就覺得好像心裏就是看不慣某人,做了很多努力也還是不能夠接受他(她)。而且當我覺得厭煩某人時,自己心裏也是很不愉快的。
我也發現有些同修身上的善意是很明顯的,在舉手投足間隨處可見。而他們善的場非常強,讓任何人感受到都會覺得心裏很舒服,也發自內心想以善回報。這就像是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吧。
一直記得我去年夏天的一次奇妙的經歷,讓我感受到了純善境界的美好。一天晚上,在集體學法結束後往家走的路上,我突然好像將我過去的不善的思想全都扔掉了,一下彷彿變了個人,達到了一個很美妙的境界。當時的感覺是那一刻方感受到修煉的真諦及其殊勝。在那之前我也知道大覺者的境界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但總是覺得與自己相距甚遠,而且總是只覺得修煉人就應該這樣,但卻不能從內心真實地感受到這樣的美好。但自從那天晚上及以後的兩三天裏,我確實地感受到了無私無我的美好,而且在那幾天裏也達到了那種境界。我當時想,原來這樣才是生命存在的意義呀,原來生命存在真是為了別人的。當時我很強烈地、發自內心想為別人好,感到這才是生命的真正本性,覺得自己修煉了三年,卻才知道修煉的真諦。在那三天裏,我感到心裏充滿了善和喜悅,而且打坐也絲毫不疼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段經歷令我難忘。
有時我很難過地認為,也許是我修煉前的基礎太差了吧,導致我修煉了近四年卻仍然不算是個善良的人,很多時候看到西方的許多淳樸的白人在面對他人時所表現出來的善良,我都會深感慚愧,也許我從前的本性確實是偏離太遠了,而這不是個小問題。而自怨或是自哀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想除了靜心學法之外,我應該做到的就是當發現自己的不善念頭時給予堅決地排斥及清除。如果自己雖然能及時發現心中冒出不善的念頭,卻只是埋怨自己的不善而沒有真正去清除這些不善的物質,那麼其實這已經受了又一種形式的干擾了,只能讓這些壞念頭留存時間更長。我想今後我會嚴肅對待這個問題。
以上為我的一些認識,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並共勉,有不當處請指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7/213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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