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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城市公安局對我家迫害的犯罪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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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3月5日】我是湖北省應城市的一名大法弟子,34歲。我1995年末得法,緊接著我的三姐、父母也先後於1996年初得法修煉。

我三姐修煉前,從17歲開始就有附體。她自己不知吃了多少苦,家裏也為她操碎了心。由於病狀的折磨,她上過無數的醫院,大把大把地吃藥;求過巫醫、神漢;吃過齋、念過佛經;最後又信奉天主基督,每天祈禱懺悔,但這一切並沒有絲毫的效果,症狀比以前更為嚴重。三姐1996年春節開始看書修煉,由於她能嚴格要求自己,堅定地修煉大法,師父很快就幫她淨化了身體,去掉了身上不好的東西。原本生活幾乎不能自理的她,從得法以來,真是換了一個人,精神煥發,還做上了小生意。

我父親今年77歲,母親74歲。1996年初母親看到三姐煉功後的巨大變化,也決定放棄修了十多年的佛教,開始修煉大法了。母親是文盲,得法不久後,居然也能讀師父的寶書《轉法輪》,近七十的她一生都快過完了竟學會了識字看書,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父親修煉前,患有高血壓、支氣管哮喘、靜脈曲張等多種疾病。特別是修煉前的十幾天裏,他已經臥床十多天了,整天咳嗽,而且有近十天沒吃東西,每天只能睡2、3個小時,眼看著就不行了。當時他不願上醫院,就等著死神的召喚。後來有天晚上我放了一本《法輪功》在他的床頭,想讓他看看,也許他有緣得法,這樣或許還有救。當天晚上,他沒有看書,但是一晚上他沒有咳嗽,一覺睡到了天亮,非常安穩。他一下就被大法的神奇震驚了,隨即就加入了修煉大法的行列。

父母修煉後,性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都非常爆燥的脾氣一下都變得很慈善;同時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6年多來沒上過一次醫院,沒吃過一粒藥。特別是我父親,他一生就是病病歪歪過來的,修煉後一下子甚麼病都沒了,身體比三、四十年前還好,走路腳下生風,年青人都趕不上他,還能挑一大擔糞。

我一家人修煉後的巨大變化,鎮上的人都看在眼裏,邪惡的污衊和宣傳誰會相信?1999年7月,江澤民流氓政府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政策開始實施了,從此悲劇降臨到了我家。1999年7月20日,我和十幾個功友到省政府上訪,要求釋放被非法關押的輔導員,當天夜晚應城公安局開著五、六輛警車,帶著一大隊人馬到處非法抄家並關押學員,我家也被抄得亂七八糟,惡警非法抄走了我為學員們代買的很多大法資料。我們到省城上訪被驅趕回來後,被應城公安局非法關押半個月。

99年8月份,應城市公安局又夥同稅務局以所謂的調查法輪功的資料問題為名,污衊我偷稅漏稅,要罰我8千--1萬元,當時我據理力爭,並解釋我所經手的資料都是我去武漢辦事時為學員代買的,沒有從中取一分錢的利。但它們根本不根據事實,趁國家迫害法輪功之機,乘機敲竹槓,發橫財。當地稅務局有幾個職員很了解我的為人,知道我做生意非常本分,從不偷稅欠稅,我為學員們代買的資料根本就不賺一分錢,而且還要貼路費和其它開支。他們幾個好心人主動找領導講事實,幫我說情。在他們的幫助下,最後稅務局還是罰了我近2000元,這樣才沒封我的印刷廠。

99年「十一」前的所謂敏感日,公安局和東馬坊派出所的惡警非法把我和另一個功友關押在派出所,要我們保證不上北京,被我們拒絕,後經村委幹部的極力擔保,才沒被投入看守所。

1999年10月底我和一位功友準備到北京上訪,我愛人(沒煉功)知道後不放心,堅持要跟著去,這樣到北京沒上訪,回來後又被應城市公安局和東馬坊派出所非法關押到第二看守所,理由是「擾亂公共秩序」。因為我沒有犯法,根本談不上擾亂甚麼公共秩序,於是我絕食抗議,它們又把我轉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很快把我定為勞教二年,報到了孝感市。

我的幾個姐姐想盡辦法要救我出來,以免我受迫害。我被放出來後才知道這次被它們非法關押的四十多天裏,家裏被榨去二萬多元錢後才放了我。

我出獄後,由於沒有放棄修煉,日常生活被監視,外出辦理業務被限制。2000年春節前,我到武漢辦理業務,公安局的警察開著警車到處找我,到處打聽當天我到過甚麼地方,接觸過甚麼人,還要我的家裏和我們村裏拿二萬元錢上北京去找,簡直把東馬坊地區搞得一片恐怖。傍晚我回來時聶麼山(政保科長)、何建設(當時為東馬坊派出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得到提升為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大隊長,它也是迫害死大法學員詹煒的直接犯罪人之一)還一直守在我家裏。我回來知道它們的所作所為後,斥責它們道:你們還讓不讓人生存?我還能不能工作養家糊口?你們說誰在擾亂公共秩序?東馬坊被你們搞成了甚麼樣?他們自知理虧,灰溜溜地跑了。

由於應城市公安局的長期迫害和干擾,我家賴以生存的小印刷廠幾乎破產,一大家人生活沒了著落。2000年4月初,有朋友邀我到西北投資做點生意,我去時應城市公安局和東馬坊派出所都是知道的,它們也沒有阻攔。但我剛到西北十來天,應城市公安局惡警滕佑山、東馬坊派出所惡警祝繼東、東馬坊政法辦的黃兆鱗三人到西北來強行把我塞進出租車,把我綁架回應城。當時我在西北被他們綁架時,幾個朋友剛好外出,只我一個人在家,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下落。

在途中,他們坐飛機,住總統套房、遊秦陵、逛兵馬俑極盡奢華享樂,大肆揮霍人民的血汗錢,而把我寄押在西安看守所。朋友通知我的家裏我失蹤的消息,我的家裏真是焦急萬分,去向公安局打聽,它們都裝不知道。最後公安局叫我家裏送被子才算說出了我的下落。我又一次被應城市公安局綁架投入到了看守所。

在我被綁架到看守所的前一個星期,我的三姐也被它們非法關押到了應城市第二看守所,它們綁架我和關押我三姐是因為當時是所謂的敏感日期(4.25之前)怕我們到北京上訪。我三姐在被關押期間,受到政保科惡警周濤的毒打、用打火機燒臉、不讓睡覺等折磨。在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惡警周濤又向我的二姐勒索了二千多元錢,說這樣就不為難我,把我的材料寫好點,可以不送去勞教。

這一次我又被綁架關押了五十多天,惡警勒索了我家裏一千元保釋金。我三姐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還被勒索了二千元保釋金才放。這一次由於我到西北去生意還沒開展就被警察綁架回來了,資金投入進去都虧了,損失了近三萬元。

2001年元旦的前幾天,我的父母到北京上訪,火車到鄭州時被攔截下來,東馬坊派出所指導員、惡警徐國華知道後,帶領他手下一大隊人馬氣勢洶洶地闖到我家,破口大罵。我當時很平靜地對他說:要注意人民警察的形像。他反而罵得更兇,活像一個地痞流氓,咆哮著揚言:我非把你家整得家破人亡不可。他們當時強行抄了我的家,我阻擋他們,他們反而把我往警車上拖。這時圍觀的群眾都指責道:人家在家裏又沒犯著你們,你們也太不像樣了。這樣他們才當時沒把我抓走。我的父母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數九寒冬被邪惡的應城市公安局投進了看守所,也沒有告訴我們具體位置。

2001年元旦那天,當時我的父母還沒有下落,我正在家中準備吃午飯,惡警徐國華帶人闖到了我家,他說要跟我說兩句話,他們一幫人一下就把我塞進警車,綁架到了應城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所長湯竹清把我往看守所的大院裏推,我大聲說,我沒犯罪,為甚麼要進去?湯說:你的拘留證已經下了,我只管關押人。說著就把我往武警站崗的警戒線裏推,並要我打報告。我不配合他們,湯就故意把我推過警戒線,示意武警打我,給我點厲害看看。武警報警叫出了十幾個人,他們不明真相,圍著我拳打腳踢,從院子這邊打到院子的另一邊,我不屈服,打了二十來分鐘,湯怕出問題,把我拉了進去。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才被釋放。在我被關押期間,惡人們想偽造我因修煉法輪功不好好做生意而損失了很多錢的假新聞,多次找我四姐想讓她寫假材料,都被我四姐嚴厲拒絕,我四姐說:你們不迫害他,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好,這應該寫成你們迫害的罪證,要我說假話,我怕遭報應,你們幹這樣的缺德事還跑得勤,放我弟弟怎麼沒這麼快?最後邪惡的計劃沒能得逞。

2001年3月初,當時我還在看守所沒出來,我三姐又被徐國華等惡警綁架入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在法輪功學員家屬和工作人員的一片怨聲中,才把她和部份學員放了回來。

2001年10月初的一天晚上,我和父親被徐國華、何建設、周濤等警察綁架到雙環賓館,理由是我們參加了本地區「十一」前的一次法會(這次法會由於被邪惡鑽了空子,有兩位學員回家時被警察查出準備拿回家的資料,在承受不住迫害時說出了所有情況,因此很多學員在這次被關押進看守所)。我父親被關押到下半夜才讓他回家,我不配合他們,遭到東馬坊派出所惡警程峰、鄒木生兩人的毒打。程峰專門用重拳猛擊我的鎖骨,鄒打我的前胸後背,打的都是內傷,我的鎖骨和胸腔一直十多天還很疼。周濤一晚上都沒讓我閤眼皮。

第二天警察們又開始跟我的姐姐討價還價,榨我姐姐的錢,說我家裏有三個人參加了法會,人最多,要我二姐拿五千元錢來取我,不然的話就送到看守所裏,至於說怎麼處理就不知道了。我姐姐怕把人送到看守所裏就麻煩了,湊了三千元錢才把我取回。

2002年元月23日,我聽說功友詹煒被公安局和看守所迫害致死,我決定去見詹煒最後一面。誰知警察們作惡心虛,很快就把火葬場封鎖了,我一到火葬場就被驅趕了出來。晚上我正在家中洗澡,警察徐國華、祝繼東、張武華(司機)闖到了我家,要我交出告訴我消息的人,我不配合他們,並指責他們:「人被迫害死了連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他們橫不講理,說要封了我的門店(我愛人於2001年6月份在市場上租了一間門店做生意),三個惡警還把我往外拖要把我抓走。我當時一邊發正念,一邊找機會脫身,我說我只穿著內衣,還要穿衣服,我就趁穿衣服的機會從二樓後面的陽台上跳下,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1999年7.20以前,我一家過得和睦、幸福、安寧,可是邪惡的江澤民流氓政府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的家從此失去了往日的安寧,一家人整天生活在恐怖的氣氛當中,原本生活還算殷實的家現在借了不少外債;以前年輕美麗的妻子在這兩年多的被迫害中,因承受著各種各樣的壓力,變得蒼老了最少十歲,我二姐因為為我們一家擔驚受怕,東奔西跑而長出了滿頭白髮;而且我現在有家不能歸,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年邁的父母不能照顧,年幼的女兒不能撫養教育。

我家的悲慘遭遇不正是對江澤民所推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流氓犯罪政策的有力證明嗎?但是我家的遭遇只是現在中國千千萬萬個法輪大法學員其中的一個例子,在中國千千萬萬個法輪大法學員的家庭也正和我家一樣遭受著同樣的迫害,長期生活在巨大的被迫害的痛苦之中。更有甚者,他們有的還失去了自己的親人。

法輪大法為我們家帶來了健康的身體,和睦安寧的生活,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更高標準的人,我們沒有錯,我們的師父所帶給我們的如此巨大的身心健康更沒有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從來都沒想過反對甚麼政府,為甚麼要被江澤民流氓政府如此迫害?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想一想,它們如此作惡不正是在迫害善良、迫害無辜、摧毀人的正信、欺騙愚弄世人,不正是在給世人灌輸假的、暴的、邪的,不正是要把人引向罪惡的毀滅之路嗎?

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都認清江澤民集團的邪惡本質,起來反對迫害,制止迫害,讓我們大家都有一個和平安寧的工作、生活、修煉環境。同時我也想請國外有正義有良心的人幫我起訴江澤民及地方政府對我和我家的迫害。

應城市法輪大法弟子
2002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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