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一方面是佔盡社會資源,媒體資源和國家暴力資源的政權,表面力量的對比是懸殊的。如果我問,邪惡強大嗎?可能有人會說,很強大,它手中有兩千億美元的外匯儲備,九萬億人民幣的國民生產總值,還有三百萬軍隊,百萬武警和百萬公安。但是我說邪惡很虛弱,因為那一切已經不再歸屬於它了,喪盡了道義和民心支持的鎮壓者已經真正變成了「獨夫民賊」,就像前羅馬尼亞總統齊奧塞斯庫一樣,自以為大局在握,卻轉眼間發現已是四面楚歌,整個國家都在全力追捕他。江羅集團實際上就是這種處境,它們連末路都已經走到了盡頭,謂予不信,且看下面的分析。
長春事件發生後,「610」辦公室提出將鎮壓法輪功運動的定性上升為「階級鬥爭」。媒體報導說「長春有關方面頻繁開會,所有刑事案件都放在一邊不理,……並從社會上招募了一批不務正業者,加大對法輪功的迫害。」這裏有一個問題值得深思。XX黨是搞群眾運動出身的,這樣的「階級鬥爭」正是應該放手發動群眾的時候,為甚麼要「招募了一批不務正業者」呢?
從鎮壓伊始,江澤民就在為鎮壓製造合法性的藉口,無論是讓人大「橡皮圖章」批准「反邪教法」,還是讓「兩高」通過所謂的「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都是在給世人製造一個「依法」打擊的假象。但是有了這兩件「皇帝新衣」式的法案後,江澤民仍然需要民眾的道義支持。怎麼辦呢?不可能用錢收買全國的民心,而法輪功又走得太正了,挑不出一點毛病,只好依靠它並不高明的騙術了。在進行造謠和誣陷宣傳的同時,焚書抓人,銷毀法輪功音象資料,屏蔽互聯網,封鎖老百姓一切了解真相的渠道和知道真相的機會。
實際上,法輪功在鎮壓以前,已經在社會上和老百姓的心目中樹立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形像,法輪功弟子在各方面又都是兢兢業業的典範。無論江澤民怎麼造謠,老百姓並沒有真正地像江氏希望的那樣仇視法輪功。無奈之下,江澤民羅幹一手導演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同時電視台開足馬力宣傳,中國大陸每個單位都組織職工觀看隨後播出的「焦點訪談」,並大搞人人過關,電視中血腥恐怖的畫面讓不明真相的人目瞪口呆。許多人都相信了政府的一言堂宣傳,並開始對法輪功產生敵意。
然而謊言就像肥皂泡一樣,不戳也會破,長春事件僅僅是加速了謊言的破滅速度而已。當長春的老百姓從慢鏡頭播放的「焦點訪談」中看到自焚是一場中共用幾個人的生命自編自導的偽案後,他們就明白了鎮壓者的殘忍和險惡,也看穿了鎮壓者的鬼蜮伎倆,再也不願意配合江氏的鎮壓。玩火者最後引火燒身。其實不止是一般老百姓,就連良知尚存的警察也不願意再助紂為虐。
這就是要「招募一批不務正業者」的原因。長春電視台事件使江澤民在那裏喪盡了民心和好不容易騙來的道義支持,它能夠利用的現在就剩下那些唯利是圖的人渣了,而他們執行江澤民的命令並非是出於道義上的支持,他們也明明知道自己在幹著最骯髒卑鄙的勾當。之所以積極參與迫害,是因為他們認為可以從中獲得個人的名利和享受。實際上,他們是一群人格低下的卑劣小人,一旦他們發現江澤民無法再給予他們好處的時候,他們必然要扮演反戈一擊的角色。
記得在去年4月份曾經發生這麼一件事。紐約舉行法會,大法弟子在唐人街遊行。一批中共花錢雇來的無業遊民用大喇叭對大法弟子進行誣蔑和謾罵,其中一人對我身邊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說,「你能不能給我點錢,他們給了我30美元,如果你給我更多,我就幫你罵他們。」這就是江澤民「支持者」的心態和嘴臉。
江澤民現在唯一的手段就是對內瘋狂掠奪老百姓的財富,利用銀行的存款和國外的投資營造一個繁榮昌盛的假象,並用這筆錢在國內和國外收買一批喪盡天良的支持者。而他手下大大小小的貪官污吏卻迅速蛀空了整個國家的經濟支柱。一旦國外撤資,或老百姓去銀行提出存款,千瘡百孔的經濟大廈就會轟然倒塌。江澤民的「支持者」到時候肯定會做的就是「牆倒眾人推」。
有這麼個故事。隋煬帝手下有個人,叫司馬德戡,深受隋煬帝寵信,封為禁衛軍統領,虎賁郎將,恩澤有加。後來隋煬帝「巡遊不息,外勤征討,內極奢淫」(《資治通鑑》第185卷)導致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司馬德戡見大勢已去,就率禁衛軍謀反。隋煬帝在臨死前問司馬德戡說,我用「厚祿重爵給養汝等,有何虧負,為此篡逆?」司馬德戡說「我確實對不起你,不過現在天下已叛,京城也丟失了,陛下是回不去了,我們也絕了生路,沒辦法,『惟願得陛下之首,以謝天下』」。隋煬帝於是被裴虔通與司馬德戡用白絹勒死。司馬德戡自以為得計,後來也被宇文化及所殺。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無道者無助。江澤民的身邊就剩下像司馬德戡這樣的人了。隋煬帝在臨死前幾個月,就「嘗引鏡自照,顧謂蕭後曰:『好頭頸,誰當斫之?』」意思就是「好一顆頭,不知道會被誰來砍。」江澤民可能也在問自己同樣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