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月份。西山坪勞教所將幾個中隊的近百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集中關押在教育大隊(7大隊1中隊),分散在其它中隊代管的是他們認為不好管的(敢於站出來抵制邪惡的)。
4月初,有6名大法弟子從教育大隊轉到了農業中隊,是代管的。4月25日,大法弟子為了紀念「4.25」大法弟子北京和平上訪兩週年,集合時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反對迫害!」,被惡警黃方福拿警棍朝幾名大法弟子頭部、面部亂打,並用手銬將李澤濤、周建銬在窗上十多個小時。4月27日,李澤濤因開飯集合時,走慢了一點,幹部動手打時,周建、王佔德站出來制止,又被惡警黃方福將三人銬在鐵窗上兩天兩夜,用警棍猛抽頭部、面部、致使王佔德左眼流血水腫,一個多星期血流不止,視力明顯下降。這只是迫害開始的序曲。
真正有計劃、有目的的暴力洗腦是從5月底開始的,而且是由農業中隊隊長杜軍(現升任8大隊大隊長)親自指揮,布署這場邪惡迫害的惡警胡玉艮積極參與並親自動手毒打大法弟子,他們對這次迫害應負主要責任。
被迫害折磨致死的大法弟子李澤濤,男,22歲,因敢於站出來抵制邪惡,證實大法,被警察視為眼中釘,尤其杜軍更是對其恨之入骨,授意吸毒勞教不分晝夜進行折磨。從5月29日開始,李澤濤在農業組白天挑糞,專門給他挑最大的糞桶。中午、晚上不准休息,進行肉體摧殘和精神折磨,用報紙摺高帽子給他戴在頭上,將他的兩隻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並在兩手臂上各吊一隻尿桶,後背桶一大掃帚,拳腳相加,戲弄侮辱,在他肚子上寫罵大法、罵師父的惡語,強迫他呼罵大法、罵師父的口號,強迫他抽煙、強迫他寫「三書」。更殘忍的是勞教惡人黃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門,並不時攪動,李痛得大叫,並報告幹部勞教打人,但幹部置之不理。李澤濤絕食表示抗議,仍遭強迫勞動。6月2日上午勞動時扛木箱,這些勞教每人每次扛2個,卻強迫李澤濤1人每次扛3個,據目擊者說李澤濤被逼跳樓。惡警看到整出人命第二天就火化毀屍滅跡。
驗屍時未通知家人及親友到場,火化之後,才通知遠在江津偏僻山村李的父母前來領骨灰盒。警察掩蓋真相,說李是因工作時不小心失足掉下樓死亡的。李的父母赤著雙腳而來,淚流滿面、疑惑而又無可奈何地抱走了兒子的骨灰盒。
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主要有:黃忠志、劉順春、王慶平等。
5月30日上午,大法學員張培生,男,約50歲(重慶市南岸區某醫院職工)被農業中隊警察9分隊長胡玉艮在中隊長杜軍的指揮、策劃下,帶到山上無人區,光天化日之下,指使邪惡勞教用棍棒對其毒打,強迫寫「三書」。
之後,惡警杜軍、胡玉艮等更加肆無忌憚地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當天下午,惡警胡玉艮又將大法弟子周建(男,45歲,重慶潼南縣人)帶上山,叫周1人翻一大堆約2-3噸重的糞灰,要求必須翻三遍,否則按消極怠工處理,惡警胡玉艮安排四名吸毒勞教手拿棍棒站在旁邊「監工」,一邊罵一邊威脅說:「趕快把」三書「寫了,以免遭皮肉之苦,而且從此可以不勞動,不然今天你就慘了,打死你就說你是逃跑,挖個坑埋了就是,這麼多人作證,誰也不會理你們的案子的。」
周建不理他們,就去勞動,他們找來一把又大又不好用的鐵鏟叫他用,並不時在旁邊邊罵邊用木棍擊打週的屁股,這樣邊打邊幹了一陣之後,他們說:「你幹的太慢了,這樣消極怠工不行,非給你點顏色看看不可。」於是兩人將周建一人提一隻胳膊,架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頭面朝裏,後背朝外,兩隻手被兩勞教使勁拉著,身體緊貼樹幹,幾個邪惡勞教輪番用木棍朝屁股及大腿猛抽,一會兒木棍給打斷了,他們又找來一根更粗的木棒,不停地毒打,不停地叫罵。
警察胡玉艮開始裝著沒有看見,躲在旁邊的豬棚裏看他們打。後來看周建始終不屈服,不寫「三書」,他覺得他沒達到預期的目的,親自提著一根鋤把衝上來,惡狠狠地邊罵邊朝屁股、大腿猛擊,直打得周建慘叫不止、皮開肉綻、鮮血濕透了內褲、傷處潰爛、化膿近月餘,烏紫紅腫兩個多月。參與毒打的邪惡勞教:張農民,袁林,張光利等,惡警胡玉艮。
5月31日傍晚,中隊長杜軍召見拘禁大法弟子舍房的勞教組長:苟長華,袁林,韓繼志,金華,王慶平等,教唆他們怎麼樣想辦法叫這些煉法輪功的把「三書」寫了,有獎勵,當天晚上開始,這些惡勞教充份利用他們在黑社會採用的各式各樣整人手段,私設刑堂,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
5月31日晚,5名大法弟子統統不准睡覺,只准站立或叩著(彎腰90度站立)。當晚大法弟子周建被勞教打得嘴唇鮮血直流。6月1日上午,雙手被一隻從肩上朝下,一隻從腰間後面朝上,在背部將兩隻手捆起來名曰「蘇秦背劍」。同時還加上另一種刑罰彎腰90度站立,脖子上用電線吊一隻大鐵桶,往裏滲水,水滲得越多越重、越是痛苦,桶碰一下地上,就打周建腳踝關節一下,並不時地邊問邊打。這樣折磨了一個多小時,電線被深深陷進肉裏,十多天才消除傷痕,造成脖子、面部、耳朵一個多月麻木無知覺。參與迫害的邪惡勞教主要有:趙品義、金華、陳真平、葉玉春、唐仁松等。
大法弟子張志強(男,26歲,潼南縣人),5月30日下午出工時,張志強要求找中隊長反映李澤濤被勞教人員毒打、侮辱的情況,卻被在場的邪惡勞教陶建平拳打腳踢,擰胳膊多次將張摔倒在地等毒打,張嘴被打出血,在場幾名警察聽之任之,無人制止,張志強質問帶隊幹警張安明:為甚麼不制止他們打人。張安明說:「誰打你了,我們都沒看見。」並用手銬將他銬在鐵窗上。5月31日晚,邪惡勞教將張志強雙手捆起吊起來,腳尖沾地,用木棍打他的腳踝關節,逼寫「悔過書」等,張說他們在犯罪要遭惡報的。邪惡勞教李進余就用拳擊打他的咽喉部,直到喉嚨說不出話來。6月1日上午,張志強又被勞教李進余、孫文義等吊在屋中央,腳尖沾地,邪惡勞教謝勁用剛提回的鮮開水倒在茶杯裏,貼在張志強的左腋窩處燙,冷後又換一杯燙同一地方,致使張的燙傷處燙起鵝蛋般大的亮水泡,後化膿潰爛,天天流膿、流黃水,四個多月傷口才慢慢康復。
大法弟子谷九壽(男,63歲,重大退休職工,工程師),這麼大年齡也沒被他們放過,除幾晝夜不准睡覺等折磨外,被邪惡勞教朱瑞雲等用細麻繩捆紮雙手胳膊半個多小時,騙寫「三書」,邪惡勞教廖映奎用風油精塗抹他的雙眼,薰得眼淚直流。中隊長杜軍到舍房門口,谷九壽無力地坐在地上說:「勞教在幹警眼皮底下私設刑堂,你們為甚麼不聞不問?」杜軍答非所問地說:「像你這樣給我報告嗎?」轉身就走。赤裸裸地滋長邪惡。
惡警的邪惡表現:
在此期間,惡警胡玉艮親自動手打大法弟子,教唆勞教打大法弟子,還在5月31日他值班的夜間,關注、指揮著各舍房暴力洗腦的進展情況,時而悄悄叫勞教要如何如何整,時而給勞教送來小食品、瓜籽等,叫伙房一大早給參與暴力迫害的勞教犯送饅頭吃,以示支持與鼓勵。
中隊長杜軍直接指揮和布署了這次迫害的實施,大法弟子李澤濤被迫害致死也是杜軍造成,因李澤濤曾公開站出來抵制他們長時間、超負荷的勞動,要求寫信控告他們的迫害,要求公開煉功,杜軍因此懷恨在心,多次流露出要報復他的意思,他曾說「如果搞秋後算帳的話,我要給他新帳老帳一起算。」「早就想打他。」在對周建毒打後的第二天,他找周建談話時說:「昨天上午就想打你。」周建說「你們警察打人還指使勞教打人,這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執法犯法。」杜說:「其實這是給你一個台階下,你不寫」三書「呀,就是不給我面子,就是要敲掉我的飯碗,其實這也是上面的意思,政策、法律有公開的,但也有的是我們內部掌握的,慢慢來嘛!勞教所死個人那就像死條狗,挖個坑埋了就是,幹部頂多挨個處分。」杜找張志強談話時說:「搞政治鬥爭是可能出人命的,手段服從效果。」
而中隊長杜軍對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人員給予了高獎分、記功、縮短勞教期限等獎勵,他本人也在此時被提拔為8大隊大隊長。
5月31日下午,西山坪勞教所龍所長、管教科田科長等來農業中隊檢查工作時,李澤濤正被勞教折磨毒打,李從舍房跑出來報告勞教打人,所領導無一人理睬,而田科長還回答說:「該遭!該遭!」
由於社會輿論的壓力和大法弟子正義的呼聲,北碚區西山坪檢查室不得已在事後三個多月才來調查此案情況,雖然對有關人員作了一些調查筆錄,但對杜軍的迫害事實卻隻字不寫。當時辦案的檢察官曾說:「無論參與迫害的是幹部還是勞教人員,該處理的要依法處理。」可事到今日半年多時間、卻沒有半點處理的跡象,而一些參加迫害的勞教期滿回家,四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也都非法勞教期滿回原籍。調查處理也不了了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2/13/186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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