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上來講,可以有很多詞來描述這些敗類們:殘暴、詭詐、惡毒、無人性、下流……等等,但是我感受最深的,還是這兩個詞:無能和愚蠢。也可以有很多詞來描述我內心對他們的感受:震驚、痛心、憤恨……等等,但最後留下的感受,就是這一個詞:輕蔑。
在1999年4.25以後,就有特務打入大法弟子合住的地方。這幫特務很重要的一個任務就是,找到誰是「頭兒」;同樣重要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千方百計取得「頭兒」的信任。結果我們就碰上了這麼一位。當時大家悟得還不太明確,因此就容他和我們同住。頭一個任務一下子就完成了,因為輔導員嘛,大家誰都知道;可第二個任務難辦了,怎麼取得「頭兒」的信任呢,初來乍到的?
當時很多法理悟得不明,該不該上訪還在討論。因此當時我們各種想法、各種討論非常熱烈,有時甚至是激烈。我們輔導員曉嵐(化名)也很年輕,憑著自己熱心和嚴格要求自己,大家請他做輔導員。在大法中修煉嘛,哪有甚麼高低貴賤之分呢?因此,在討論的時候,都是直抒己見,沒甚麼客氣的。這特務就心中暗喜,以為有「矛盾」他就好鑽空子──你看這特務精壞精壞的。學法時他也跟著學,開始討論時,他也不顯山不露水,因為談不出來嘛!慢慢聽了些個名詞,比如「護法」、「堅定」之類的,可能晚上睡覺自己也揣摩著默練過,討論的時候他就開始發言了。他也不談自己的見解,專門在別的學員和輔導員曉嵐有意見不一致的時候,「奮勇」地躥出來維護曉嵐。
開始大家都不以為意,曉嵐也沒領他的情,說是你維護我了,咱們下來就是「哥倆好」?咱們大法中哪有這一套啊!都是以法為師。這小子一看,還以為自己維護得不明顯、不到家、沒有引起曉嵐注意。好,下次我就當個孤膽英雄,專門維護你曉嵐。等到後來的討論中,這小子一次次出頭:「對!曉嵐說得在理!」、「說到我心裏去了!」有的時候曉嵐意見明顯不對,他還來這一套。一臉的「路線鬥爭」和「堅決捍衛」,搞得曉嵐和其他學員都面面相覷,不知這小子想幹嘛。他在那兒還自以為得計呢。後來大家都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了,別說「頭兒」沒信任他,大傢伙兒在背後都拿他那樣子當笑話談。你說這特務,精的都蠢了。
趙昕被打傷致殘的消息和照片震驚了世界。在照顧趙昕的人中也來了個女特務。待人接物時笑得急切而生硬,當趙昕在痛苦中大小便失禁時,她無法掩飾內心的嫌惡。但是那時她儘量用常人辦法籠絡趙昕父母,其他弟子一時也不好有甚麼舉動。
為甚麼派特務進來呢?自以為派人進來,能掌握第一手資料,但是第一手資料也就是弟子們在照顧趙昕。它們那邊都不知如何決策(比如抓人、禁止我們照顧)為好。因為它們那邊也有很多要應付的關係。
比如,把人打壞了,誰掏錢?工商學院當然不願意掏十幾萬到幾十萬,這樣看守所就忌憚工商學院不配合;同時醫院也找著看守所要錢。同時,看守所還要和教委協調給工商學院施加壓力讓他們別找自己要錢。如果趙昕沒有我們弟子照顧,趙昕家人就會找工商學院,讓他們出人照顧、陪床,這是天經地義的。因此學院現在不出人照顧趙昕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不會按照看守所或公安局的做法在照顧趙昕的人身上打壞主意。他們見了公安局的主要話題就是「錢你們是要掏的」。醫院也不敢太對趙昕家無理,因為趙昕家人要真來點兒脾氣,一甩手不理了,醫院一方面要看護趙昕,一方面錢會徹底泡湯,病人還砸在手裏。反正方方面面關係,它們根本理不清楚。
因此,也只能可憐巴巴地派個特務來,安慰安慰自己罷了。這個特務自稱是某某公司的,弟子們打電話一查,那公司說根本沒有此人。同時這個特務還給海外弟子去電子郵件,妄圖騙取信任。她自以為縱橫捭闔,哪知道一舉一動都在大法弟子注視下。
而一直到最後,沒有一個人因為照顧趙昕被抓。
不知公安使了甚麼壞招兒,醫院居然向趙昕家屬要起看守所該掏的錢來了。邪惡把矛盾轉嫁到醫院和趙昕家屬之間,給我們大法弟子進一步加魔難。我們顧慮甚麼呢?趙昕人在他們手裏,就是人質一般。趙昕當時咬舌頭要求出院。大法弟子克服很多困難,堂堂正正把趙昕背出海澱醫院。邪惡打算從經濟上施壓,又泡湯了。海澱醫院怎麼跟看守所結帳,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大法弟子利用互聯網講清真象,揭露邪惡,這真是惡徒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這可咋辦?唉,還是老辦法,騙吧!特務就挖門子倒洞找來暴露的弟子電子郵箱,給好多弟子發信,先說自己上不了明慧,請收信人每天給自己發明慧;再一封信又說自己在測試大家使用PGP的熟練程度……簡直是亂七八糟、前言不搭後語。他們想幹嘛呢?無非是誘騙弟子上鉤和他們通信,或者是誘騙弟子回信,他們從郵件頭看出該弟子大體在哪兒。
最近有一次,我收到一封信,就一句話,「你怎麼不跟我聯繫呀?」我一看就樂了,我幹嗎要跟你聯繫呀?跟著我就看這封信的源碼。好傢伙,這特務真毒、真壞。他們發給我的信是html頁面,在其中放了一個透明的圖片,從html頁面上看不出來。從信件源碼上才能看出來。只要你收到信,這個html頁面就去鏈接圖片所在的特定計算機,特務那邊馬上就能查到你的IP,你在哪裏。這一手叫「web bug」,中文名叫「網絡臭蟲」,在這兒我也給他們曝曝光。可是我已經做了相應的防範,他們無法定位我。
特務只想著害人,它們不知道自己的計算機信息同時也暴露給我了。
在這兒我也想對那些還在為江氏流氓政治集團賣命的敗類說,你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你想迫害大法弟子,你有那個道行嗎?!為甚麼還為江氏賣命呢?改行吧!你吃的這碗飯是大法弟子的血泡著的,可不好往下咽哪!我聽說一個故事,說是陽世間撈錢唯恐不夠,到了陰間,把不該你有的錢,全換成銅錢,燒融了灌你喉嚨裏。陽世間唯恐此物少,報應來臨唯恐此物多啊!
再講個大官的故事。那個吉林省委副書記林炎志,明慧網上多次曝光其無人性地殘害大法弟子的劣跡。大約10年前吧,他跑到清華大學來傳授如何控制人。他喜滋滋地說:「搞人的工作我們共產黨最在行了。」怎麼在行呢?他舉個自己的得意之作。就是80年代女排勝利了,那時他還在學校搞共青團工作,擔心學生藉機會鬧,怎麼辦呢?就找個會長跑的學生,舉著個旗子,另外人舉個火炬,晚上繞著校園一圈一圈地跑。那些有勁沒處使的學生就跟著跑,跑若干圈之後夜也深了,大家都累了,就都回去睡覺了。他得意洋洋地將這辦法奉為不傳之秘,認為自己有能力、有辦法。
後來我跟朋友聊天,那時我還沒有修煉,我問他對這種人看法。他說覺得他們很可怕。他又問我看法,我笑笑說覺得他們很可憐。那時我還只是個常人,我就知道自己能克他們,因為他們害怕的我不怕,他們不敢捨的我敢捨。他們把那種上不了台盤的小算計都當成寶,你說可憐不可憐?
現在江澤民手下迫害大法的就是這群東西,從大到小都是一池子臭魚爛蝦,怎能氣運長久呢?能打人,能害人那算個啥本事啊。況且大法弟子根本不怕,你那套就沒有市場。
老師在法中講:「甚麼是練邪法呢?有這麼幾種形式:有一種人是專練邪法的,因為這個東西在歷代也有人傳。為甚麼傳這個東西呢?因為他追求常人中的名啊、利啊、發財啊,他講這個。當然他心性不高,他不會得功的。他會得甚麼呢?業力。人的業力要是大的時候,也會形成一種能量。但是他沒有層次,他比起煉功人是比不了,可是比起常人來卻能夠制約於常人。因為這種東西也是能量的體現,密集度很大的時候,也可以把人體的功能加強,也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歷來也有些人傳這個東西。」──《轉法輪》第五講「練邪法」
這些敗類也是如此,幹壞事幹多了,也有經驗了,也掌握一般人的弱點了,也就一定要在大法弟子的金剛不動和智慧面前碰得頭破血流了。
這些敗類有個共同點:看上去很精,自以為很精,其實很蠢。公安、國安、總參等等,凡是參與迫害大法的全算在內。他們那一套都是對放不下常人執著的人有效,對大法弟子無效。
老師說過「有人講甚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引用出處同上)「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地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第三講「附體」
邪惡可怕嗎?不可怕。師父說:「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惡、很亂,實際上都是非常有序的。舊勢力他們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在這個期間,我們大家怎麼樣利用好這個機會,真正體現出一個修煉人的了不起和偉大的威德,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就像老師說過的,「你們不要擔心,物質越微觀的時候它的能量越大,也就是說,它的力量越大它起的壞作用也就越大,它能主宰人。而最表面上,物質越表面能量也就越小,越小也就越沒有能力,但是越小越表面也就越壞。那麼越壞越低的時候,它也就越沒有能量,這是這麼一個關係。所以你雖然消減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它是變得很弱了,但是它很可能表現得更壞。」──《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老師說的是個人修煉,但講的是法。我理解,現在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量銷毀,另外空間已經沒有根了。表面的邪惡都是很弱的。
因此就像老師說的,「我想呢,就講這麼三件事。一個是大家學法的問題,一個是發正念的事,再有呢就是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極其重要的。實際上這偉大的一切都是你們已經走過來的,你們已經建立了這樣的威德,但是,要做得更好,而且要繼續下去,直到把邪惡徹底除盡。」(《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